老人家挥了挥手,走到门口之际,仿佛早就算好了时间(说是受到监视也不奇怪),穿着深色西装与套装的一男一女接着进入房内。
/ x; h) L) |1 O' x z; H 「打扰了,唐先生。我是加州分局的珍?贝瑞德,很高兴认识你。」& N; w6 Y Y5 B6 q6 H( W; j( t: ^
好美的人,宛如闪闪发亮的黑珍珠。「你好。」
8 W1 e) g; ]% a5 O* G4 o9 @ 站在美女身后的,是今天一直不见人影,好不容易才露面的严若鹏。他昨天的「热情」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现在他的态度呈现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俨然是一个国家机器的混球。
4 y# C% k3 s3 N6 H 「关于此次遭犯人绑架的过程,我的主管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你愿意协助我们,好让相关的调查能快速进行吗?」 f4 ~8 {+ U. n5 r1 i0 v; l
他巴不得他们能把那些打「爱因」主意的坏蛋一网打尽。「能早一日解除警报的话,什么都行。」
2 t6 L B) P- j/ O' P 「我代表政府感谢你的配合,那么……」% Z8 E' Y/ m F2 {4 E
女子在他身畔坐下,掀开了档案夹,开始问话。关于被绑架的过程,克愁能讲的全讲了,可惜遭绑的整个过程中,他的记忆受到mazui糖物与自白剂的影响,因此有不少的空白,一点也不可靠。 l5 n' Z$ U1 d
进行了大约二十分钟的访谈之后,她合上了档案夹,微微笑说:「大概就是这样,谢谢你让我们占用你的宝贵时间。阿尔特,麻烦你联络一下检座,看他什么时候抵达?」) k7 U% R) e. y( i7 m; O$ v
「是。」
# }8 y* a9 G0 n 克愁的眼神不自觉地追着男人跑,看他掏出手机走向靠近门窗的角落。为什么严若鹏突然间态度大变?从刚刚进来到现在,这男人连一眼也没正眼瞧他,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i# N7 ^9 f( ~+ k
嘻嘻,身畔的黑美人忽然掩嘴笑了出声,然后她抬头对上一脸不解的克愁。
! }, R/ d3 a/ T 「抱歉,我注意到你好像很在意阿尔特。我在提问时,你会不时地偷看着他,他走到哪里,你的眼睛也跟到哪里。那模样好像个单相思的小女生,真是可爱。」6 F( p4 F( r: H1 R! {% [
单相思?!克愁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咳咳……请不要胡说,我哪会对……」
0 b; l8 ?* S1 Y9 g- r4 z B 「阿尔特是个很捧的男人啊,女人被他吸引是理所当然,男人被他吸引也不奇怪呢。」, `+ l/ C" k0 n2 u0 K$ Q, [- V/ U
好不容易重新调整好呼吸,克愁在内心偷捏一把汗,瞥看她。- b* R7 V" F B% ?
「我觉得他今天怪怪的,才会特别注意他。我和他是老朋友了,他什么模样是正常、什么模样是有心事,我想我还看得出来。我会一直瞧他,也是好奇他在烦恼什么,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得上忙,就是降子。」" x+ P. P" R( S/ A/ x) s
「噢,所以你对他没意思啊?」# O% p# w0 B8 `, G/ l
「我喜欢女人,谢谢。」: x, O! Z {4 m7 D2 ^1 o: [
「……我呢?我是女人,你会喜欢我吗?」
" H( k0 o1 N# s1 c0 g( E 出国之后,早就习惯外国女性的大胆作风,克愁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对主动积极的女子感到吃惊,可是问得如此直白,这恐怕还是头一回。尤其五秒钟前,这位黑珍珠美女还在怀疑自己的性向,五秒钟后她却在调戏他。如果这就是一般美国女子的作风,克愁觉得自己还是回台湾找女友好了。- B' R Q0 r2 t8 N# o& L
「看你的表情,该不会我被打回票了?」女子巧笑倩兮地眨眨眼。「别这样嘛,何不给我们一个机会,我们一定会合得来的。」
" |! Z/ ]0 D* T( k w* p 多谢厚爱。克愁笑笑,决定给对方保留点面子,不把话说死——谁叫这女人好像是严若鹏的上司,一个弄不好也许会害他「黑掉」,影响他的升迁机会,那可就兹事体大喽。
/ \( p# B, R4 ] 「你不相信我?那……我们试试看吧?」
: G8 a8 y! a$ |+ @( i" l, P 说着,她突然捧住了克愁的脸颊,像棉花糖般柔软、发出浓郁化学香料的红唇,直接而黏腻地印上了他的唇。
+ g; q* S0 }* _/ S/ H 刹那间,克愁颈背上的汗毛全竖立了起来,虽然她吻得很热情,唇与唇相接的部位却非常的冰冷。
: \; g8 N$ p" h- a1 k9 B& o% l- D9 ] 冷到——整个人冻僵了。) m a% T* U. q, [: P- n3 e& O
「哇啊!」
8 ]5 q" U; g$ V( u/ j$ U 蓦地,一股力道介入他们之间,黑发美女被拉开,硬生生中断了这个吻。: g# ?3 l4 |7 p: C& d n
「你们在干什么?」严若鹏脸色严峻地瞪着两人。7 S* |0 D. H/ z/ }4 H
克愁正打算解释,自己莫名其妙被这个女人强吻的时候,「老朋友」的下一句话却像颗强力子弹贯穿了他的脑。
( D; j% q) p' n' ?+ { 「她是我的女人,我警告你,不要对我的女人出手。」6 ?. J$ y ~' I9 {9 Q
哈啊?
+ O2 Y. Q: Q, W; }% U 克愁只能睁大双眼,讶异到不知该怎么说话了。 L# U7 h Q* l
四、% M; @3 q8 ^' h: }, k
牙齿喀啦地一咬紧。
4 D. } z0 r. |) I( p ——严若鹏你这不长眼睛的笨蛋,是我被攻击,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7 Z" C" @# t: L) f
愤怒的情绪静静地从理智底层冒出一颗又一颗的滚烫气泡,后劲十足地,如岩浆自火山口喷出,朝着那不分青红皂白,一口诬蔑自己是「戏朋友妻的恶狼」,且完全不让自己有解释机会的男人冲去。
3 d6 r& h5 [7 P v! @2 t: A, s 「呵呵,你要原谅他,阿尔特宝贝。」7 ?, \4 a- M4 {: D: E! C. u
一把被严若鹏拉起来的珍?贝瑞德顺势倒入了男人的怀中,以纤细玉臂揽着男人的脖子,亲昵地说:「我为自己拥有的惊人魅力,感到万分抱歉,可是你不能阻止其他男人喜欢我啊,这是我的、自、由。」( o4 d0 E9 Y+ S9 k& J( H6 H3 T0 I
真是「善体人意」的免费杀必思,放映这种没人想看的亲昵肢体接触,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 H3 D' Y& K ]9 Q0 N 「既然这样,吃醋也是我的自由。」若鹏对着她说,一边冷瞥克愁一眼。
' m i' O$ t/ Z2 w" J2 ~. |6 c 到底这对「公主病男女」想干么?& Z! q9 L5 j; ~1 y5 M) e
克愁不知道自己在心痛个什么鬼,那家伙从以前就专门给他闯祸,跟他在一起总没好事,这一点大概再过个一百年也不会有所改变。像他这种家伙,有谁想要,尽管捡去就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非得感到心痛不可!
* c6 u+ b! a& f' U 「这么担心我被你的好友抢走,就好好地把我拴在你的身边啊!用你最火辣的吻、恨不得能把我吞下去的吻,让我没有时间偷人。」
, D* b8 P7 h& k" e% l: \6 C( v 克愁完全不懂,到底这女人夯在哪里?这像伙又是喜欢上她哪一点?
* U# c# y3 [, [. d" E! T% [6 w6 h% R1 ~9 E 「珍!」
6 M' Q8 d( v, r7 g/ V 海畔有逐臭之夫。教克愁敬而远之的女人,有人却是迫不及待地捞入怀中,像是要宣示给「谁」看、站在那个「谁」的病房内,演起湿呸秀的限制级深吻。说真的,演的人不会害羞,看的人倒是很想蒙着棉被躲起来。
3 q u4 y" g# D7 s 要不是克愁决定赌这口气——
/ x8 s& B( _: Z; s4 x' E 我才不会输给你们这对莫名其妙的……白目夫夫!
" c- s' i# ~8 b" v( b 打死不退地瞪着。
P+ j6 [ [. x3 ?; {8 L 「嗯……嗯嗯……」) l2 _1 V2 P" ?4 q2 A7 A) I) C
吻到昏天暗地的两人,缓慢地分离了双唇,黑肤美女宛如舔饱了奶油的猫儿,眯起眼舔着沾满男人唾沫的唇,红舌从上而下缓慢地绕了一圈之后……
# b5 S0 }9 W. ]9 i2 Q& W4 h5 _ 「知道了,我不会再被人勾引了。后续的……等今晚再说,现在先专注于工作上吧!」$ z0 x' q+ k/ v# @( b0 V1 V5 [% g
她格外神清气爽地笑了笑,拍拍男人的肩膀,先一步离开。
! r3 C+ s/ q) r% b8 H- E% Q 留下的是站在原地不动的男人、坐在床上装了满肚子火的克愁,及一屋子无法消化、结石等级的、硬邦邦的空气。! d" c, y! E/ B9 a+ X
谁要先开口?: K; f1 j; m; X p2 j: `$ F- r O
该由谁先开口? G( ~! R# p8 T& Z
或者,已经没有必要开口。& i( U& X) m4 A& b1 R: |) m* h
有人这么说,女人之间只要牵扯到男人,就没有友情的存在。克愁今天终于知道,男人之间一旦牵扯到女人,那也无所谓友情了。
, M8 g. b6 M, U- E- U* u+ R$ q 一种遭到背叛的悲恸,重重地鞭过了心口。十年的距离,消灭了原有的信赖,想不到如今在严若鹏的眼中,自己已经变成会勾引他女朋友的「那种」人。不要说他根本对那位黑珍珠没兴趣,即使有兴趣,只要知道她是他的女友,自己是绝对不会和他竞争的——若鹏的怀疑,是针对他人格的最大羞辱。8 z% F! k3 O6 M/ o+ }7 E
关于这一点,克愁怎么也吞不下这窝囊气。深感委屈或非常受伤,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脑子与心口受创的严重状态于万分之一。! W- D7 m0 a3 m5 _2 r
可恶,紧闭起发热的眼皮,握拳,深深抵入掌心的指关节泛着激动的白。3 M" G' J& {) e# K4 E, | ~
这不算什么、不过是十年前相处过三个月的「陌生人」,没有必要在乎这种人对自己的看法——克愁在心底反覆念着这句话,麻痹隐隐作痛的部位。8 j5 |9 q$ Y/ h! y! s' m3 r O
过了一会儿,他「真的」觉得自己好多了,于是张开故做冷漠的眼。
4 B P6 ]; n! l! N 「呵……那个女人真是厉害啊,我从没见过这么特别的女人,亏你有勇气和她交往。」; U5 L9 N; S/ S
声音没有发抖吧?表情没有扭曲吧?不会让人看穿这颗被刺伤而正在流血的心吧?: ]4 Y$ \7 n+ X* i8 s8 O8 n0 w, _
「不过说实在的,个性那么强烈的女人,实在不是我的喜好,你用不着担心你头顶上的那顶绿帽是我给你戴的。话说回来,咱们的交情好像没这么要好,下次你要和闪光上演活春宫时,麻烦到外头去好吗?不只如此,无论你被成打的人追杀、或是被热烈地求爱,都不干我唐某人屁事。希望你把我忘掉,忘不掉就当我死掉了,OK?总之……我不想你他X的捣乱我一帆风顺的人生!」
, W1 Z1 m: z1 F r, [2 n; p% f$ i 集中所有怒气、杀戮之气的凶狠眼力,睨他、瞪他、青他。
2 E$ s. ? Q* c4 X 原本不想这么激动的,克愁却还是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情绪也比以往高涨,因为若不呐喊出来,他怕下一样不受控制、跳窗而出的,就是自己的「泪水」了。7 K$ j. u! z- p* g l5 D
吓! [2 H7 V; V, d: m
这家伙什么时候靠过来了?还离得这么近!
7 l- V5 ^: u/ W, O& h& P 「怎么?不高兴我批评你心爱的女人吗?如果揍我,我一定会加十倍还给你。」不要以为静静地不说话,用那双灼亮的眼看得人头皮发麻,他就会怕了他、就会把刚刚说的一切收回去。
- R7 ~! _0 f# s- @! _; a9 m 「我……」幽遂的黑眸深处,滚滚情浪。7 J. f9 {8 N5 V2 ~$ s
「你想怎样?!」$ M4 ]- O! W+ t. Z( }
「有我保护你。」男人五官深凿的俊脸,没有半点笑意地说。
: {7 H7 Q* W q7 {5 |7 a5 m 从没见过一个人能做出这么认真的表情,克愁一时间哑口无言。但是,当男人与女人深吻、舌头大胆交缠、相互吸吮的画面,在脑海中重映时,克愁的大怒神(脑子)再度恢复运转,火力直线上升。
4 K& l- x! f) b9 E% _' _0 s 「笑话,我有说过需要你来保护吗?」
, _( `5 ]! a) h2 e3 d0 a8 K. Z 「『由我』,保护你。」! n. p6 w2 t$ L, F0 n6 v+ ?% M2 [- \
男人又重复了一次,这次整张脸跟着凑过来了。
* v7 m: @/ j* Y9 d 假如没有经过昨天的教训,也许克愁还不知道他要干么,但他现在已经晓得这男人心中打什么主意了。他真不敢相信,这家伙刚刚还和自己的女友热吻,这会儿竟又故态复萌地耍人——4 a. d h0 F: s
「啪!」他不客气地,朝着男人那张花了几百万才重新塑整的新脸蛋,甩出重重的一巴掌。「滚开!」
7 |; l+ H6 ?' {. W 男人即使脸被打到震麻,还是犹如打不死的战(蟑)士(螂)般,红着半边脸颊逼了过来。
8 h2 S; K- F' S1 ` v# ` 「你找死!」地第二度甩出,然后「你中邪啊!不要再靠过来了!」地第三度挥出,如此巴掌攻势,男人照样不闪不躲也不退。
. O# j# a: d0 s 那股坚持令人恐惧,连克愁的手掌都疼了,男人还硬是不吭一声、也不喊声痛,执着到底地靠了过来。* D% Z# G! b4 y, H& Q& i$ t- U, W. Y; r
他这样的举动,震慑了克愁。6 A( d2 U8 r: x9 x t$ `
我不懂,严若鹏你的脑子在想什么?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k5 \! l9 h9 X M
如果只是单纯的恶作剧,那双眼也未免认真到让人毛骨悚然。如果不是恶作剧,那又是什么理由驱使着他这么做?
+ v8 p' | u! @& Y- Z/ d, T 难道……因为刚刚他的女人吻了我,所以他要吻回去?……连此等荒谬不合理的念头都冒出来了。. K7 Q( p9 t" {
满脑子的疑惑在旋转,导致第四次想挥出巴掌的手,因而稍缓了下。男人并未错过这一瞬间,迅速乘虚而入,一举夺下他双腕的自由,接着就是夺取他的唇。
( \, z5 X9 ?! \, O" u6 C 「唔……唔嗯……!」8 |0 L9 Z" V* }% H% |) B W
被封住的唇,感受不到前一日开玩笑似的甜蜜,有的只是一股沉默的、沉重的、难以动弹的庞大情感能量,漫天盖地覆了过来。( g! u% ^# Y5 a! z' v
再怎么驽钝,也不可能感觉不出,在男人绝望的、仿佛捉紧救生索般的吻之中,完全没有一点玩笑、或幼稚的报复成分。1 m( H0 W' t' W Y) S" Y0 K
诱发呼吸障碍的深吻,毒害着他的心脏。
# s# |$ m% l5 \8 r$ | 不知名的毒,苦涩地刺人了扑咚扑咚的赤红血肉中,痛得他喘不过气。这么痛、这么苦、这么使人难过的吻,至今还是第一次。. A& _% y, t9 v
然而不可思议的,有一丝想哭的甜美隐藏在其中,让他鼻酸,让他哽咽。
8 E4 h5 C& V: U" t5 D ——拜托你,不要一个人暴走好吗?2 K6 }4 ]" \2 B: N8 @ W9 w
一个镇日窝在研究开发室的宅男研究员,哪有可能敌得过受过专业「制敌术」训练的联邦探员。 u& d# ~+ z6 @5 J" u8 D
领悟到挣扎得越是激烈,压制也就越是强悍,克愁慢慢松懈自己的力量,希望能获得他礼尚往来的回应……停止这让心口发疼的恶吻,不要再靠高压征服的手腕,剥夺了自己的自由。0 n& M7 I9 i+ y& ]
可是男人的回礼是得寸进尺,把他压回到床上,以双手固定住克愁的脸颊,双唇饥渴地在他的鼻尖、下颚与急促呼吸的小嘴上到处游走。
/ O, |1 F, \5 P R1 n# e 「哈啊……啊嗯……不……我……嗯嗯……」6 S- p3 A' l) l; l, `/ ]! g3 p
只要克愁一把握讲话的机会,男人便会立即堵住他,深深吸吮他的舌,大脑因而急遽地进入缺氧状态。2 s$ g8 ~: s0 ?
——我不懂你,我不认识你了,你到底是谁?……乌鸦,不要再逼我,否则连十年前的你也一并列入黑名单中。
, U, ?! P1 ?! t4 P 意识朦胧间,卡在男人伟岸身躯下方的下半身,顿感一阵微凉。, @. f& D8 v& F/ X5 y
「唔!!」. _6 l7 g u+ ]' f9 n+ H
大手轻易地入侵了医院所提供的蓝白条纹宽松裤子里,扣住了紧身四角私裤的隆起地带。5 e4 f! N6 k" c" Z' n
「啊、啊啊……」_# |% p# l0 _- P6 d; {7 Z4 h6 M- Y
这下子已经不是要不要挣扎、反抗的问题了。
. K/ @1 [6 j S" Q" C 当男人揉着、捋动着、包覆着克愁徐徐发热、肿起的器官,克愁狼狈而难堪、惊愕而害怕,他怎能继续躺在那儿,任由这男人毛手毛脚!
; b. [9 v1 H9 L 他又咬——这回男人聪明地弃守他的双唇。8 U; M4 T2 I3 Y/ \# O% Q
他又踢——却意外地让男人擒住了他的膝盖,向左右一分,逼他敞得更开。
4 |3 t% [; C+ ?7 o8 z( ` 他用尽一切词汇怒骂抗议,像是一尾不甘被摆放在砧板上的鱼儿,疯狂地踹打。然而男人只需紧掐一下手中的命根子,他空有再多力气,也无法轻举妄动。9 B$ T! A$ m0 ~. |2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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