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俊杰 发表于 2024-11-4 14:48:49

校园同志:情窦初开的我偷窥隔壁直男班长




高中的时候,我在校外租了一间不见天日的小黑屋,住了一年。那间房子的窗户正对着的是隔壁人家的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见里面的人,也是两个学生,和我一样,一个学校的学生。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是 G,或者并不能完全确定,但是却清晰而明确的知道自己对于男人身体和整个男性世界的好奇,这种好奇与我表面上的正经冷漠大相径庭,也因为这种好奇,我开始偷窥对面的房间。
起先我并不知道他就住在那里,只听到屋子里两个男人的对话,他们在交流成绩和学校里的事,然后夜深了,我看见他脱了衣服洗澡,然后对着墙换三角裤,最后躺在床上。黑暗里我的那根东西硬的像要裂开,然后我站在床上对着窗户,对着他,疯狂的自慰。
有一天我在学校里遇见了他,蓝色牛仔裤,白衬衫,白鞋子,个子很高,眉眼很有精神。
我悄悄的问同学他是谁,这才知道他的名字,是一直听说的人,楼上某个班的班长,很多女生歆慕的对象。
同学的津津乐道让我既欢喜又难过,欢喜是因为得以知道许多关于他的事,难过是因为这个人如此高高在上,我们永远不会有交集。而唯一值得我开心的,就是黑夜里对他身体的窥视,这是我独有的一项私密的权利。
后来我便常常见到他。
有时候是在操场上,有时候他会来我们班找他的朋友,有时候是在楼道上擦肩而过,还有就是在公厕。
我们住的房子都没有厕所,要走很远的路到旁边中学的公厕。在一排排的蹲位上我不止一次的见过他,并且见过那根让我心动的粗白肥长异于常人的伟物。
再后来他好像发现了对面的眼睛,便不常出现。他们的窗户上总是拉上厚厚的帘子,隔着帘子我断断续续听着他们的对话。那时候天也冷了,偶尔能看见他也是穿着秋衣秋裤,什么也看不到。我仿佛也觉得没有什么,并且我始终觉得他是发现了我的,而我只是侥幸的遇到了一个没有声张的好人。我丝毫没有意识到此后的日子里会对男人的一切产生如此深刻的迷恋,而且那时候,公厕和澡堂子里还有太多的男人的罗体和*可以看——直到现在也是。
后来我就搬离了那里,离开了那个阴暗的小房间,搬到另一个院子里,住在二楼向阳的房间。
对面不再是挨肩的小窗户,而是一栋三层的楼,一个个的格子里住满了形形色色的人,在夜晚我可以看见他们,有男生,有女生,还有陪读的家长,但是都不真切。在我视线所及的范围之内,能窥探的东西实在太少,太少。
那时候已经是高二,繁重的学业之余我偶尔会想起他,我开始渐渐明白以往的困惑,并且在任何一本可以满足我奇特欲望的书里找寻我需要的文字,那是很艰难的,并且始终伴随强烈的罪恶感。
我也常常见不到他。
文理分班之后,两个教室离得很远,我们住的又是两个方向,所以有一段时间生活里已经完全淡漠出他的痕迹,再后来便和那个人纠缠起来,那个我现在仍觉得唯一喜欢过的男人(虽然事实上我很有可能是不甘心而已),所有的困惑才在这个时候水落石出,原来我是个同性恋。
有一天我在窗前背书的时候,隐约觉得对面顶层有人在看我。
事实上,对面顶层从来就不乏人往这边望,这里其实什么也没有,只是那是他们唯一可以看看外面的窗口。但是这个人不同,每当我抬起头望向他,他便闪进墙壁背后,过不久再拉上窗帘,总是这样。我开始注意起他,他和我有一样的癖好,有一样不为人知无法说出口的秘密,在这个肮脏而混乱的世界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能真正的认识到对方的存在,这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但我不知道他是谁。
我的一位亲戚,当时也住在那栋楼里,我常常去看他,因此那里的人也认识了大概。
后来就看见了他,那个我以前窥视过的男人,现在他就住在我的对面,并且在日复一日的窥视着曾经窥视过他的人。我们擦肩而过,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他看着我,有那么几秒,一直看着,眼睛里写满了话,好像是要说出些什么,然而却没有,到最后也没有。他显得焦灼而憔悴,那段时间他的成绩直线下滑,而高考的日子却是寸步逼近。

五月的一天晚上,他上了天台,站在那里抽烟,喝酒,正对着我的方向。
我看见烟头在黑夜里明灭,并且毫不回避,显得肆无忌惮。
这在当时是大逆不道的事,但那一刻我却疯狂的想,如果他叫我一声,只要一声,我就会义无反顾的爬上对面的天台,抽他嘴里的烟,喝他喝过的酒,然后热切的拥抱亲吻给他BJ.但是他没有,喝完酒我听见瓶子碎裂的声音,他把烟熄了,就下了楼。
我坐在那里,像是浑身的血液被抽空了一样无力,过了很久清醒过来才渐渐意识到自己的出格与无耻。
那之后我就没有见过他。
直到那一天,高考前的那个周末,下午,我正坐在檐下吹着南风看着书,他走了上来。
他在找寻,一直到目光落在我的房间,然后才发现我,他看着我,眼里盛满期待、犹豫和惶恐。
我像一个被侵犯了隐私的无辜的人一样严肃认真的盯着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期待的开场竟然是这样的表情,如果是现在,或许我会自然的请他进来,然后做爱,最后跟他走,甚至去他的大学,我迫切的想要得到他的身体,想和他分享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但在当时,我脸上的表情却始终是正经的。
他显得很不安,然后终于开口与我说话。
我看见他薄如刀片的嘴唇微微启动,我期待着他会带来一阵洋流,把我整个的包裹在里面,永不超生。
但是他只是小心翼翼问了一句:“你住在这里?”
“嗯。”
“哦。”
然后他点点头就走了,下楼,出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是我们第一次说话,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说话。
后来他去了一个省内的二本,我到了广东,此后就再没见过。
此后的很多年里,我也会想起他,想起他粗大的白嫩的 *,想起我们两个人一样的在深夜里最孤独的欲望,想起年少时因为对未知的恐慌所带来的寂寞,想起那些时候的一切。
这种想念与我对初恋的感情完全不同,这是最本能的欲望。但是我们已经再没有机会与任何可能在一起,我不知道那根巨大的白色的**会在无数个深夜里被多少个男人享用过,我不知道他是否还会偶尔想起我。
这一切都已经过去,无法回头,青春和欲念戛然而止,我们的一切都已经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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