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强攻”大叔的10年》 BY 那些故事还没讲完 【待续】
我家另一个大叔最近老出差,剩大叔我一个人每天形单影只、茕茕孑立。晚上闲着没事,煲了汤,然后傻傻的坐着喝汤,突然隐隐觉得今天貌似是个重要的日子。纪念日,对!今天大叔我和我家大叔已经在一起整整10年了。10年了!大叔我已经30了,我家大叔31.10年前的今天,我们遇见,便从此再也没有分开。
说起来,我们俩的相遇真的很搞笑。2000年4月份的样子,我尚未成为G圈老手。新手嘛,自然需要学点知识。那个时候互联网还并不发达,上网只能去学校的计算机室或者外面的网吧,一般个人都还没有电脑,更别提上网了。想必现在跟我差不多大的大叔们应该都有印象,找G一般就是去网吧上什么碧海银沙、网易聊天室什么的。不过,那个时候的我,甚至对这都不熟练。我是通过书刊杂志进行学习的。
那时候北京有几本画报,里面很多半裸男的图片,我在报亭买《南方周末》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一本,一看封面露了半个PP的裸男很性感(好像是元斌),刊名已经忘了。反正前面就是什么时尚穿衣的东东,后面就开始出现路人甲路人乙的半裸照。再到最后一页,发现有很多超自恋的头像照,上面有邮箱或者电话什么的。
我随便挑了几个顺眼的头像,看到下面刚好有电话,就逐个发了一条现在想起来都让我觉得如此具有诗意的短信。“你好。我想开垦你的身体。”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就有3个人回了我的短信。一个北师大的硕士,一个北大的老师,还有一个做翻译工作的。于是开始马不停蹄的见面。
先说北师大的硕士,很像谢霆锋,很好看,尤其是视频,简直惊艳。我们在外面见的面。我也不懂,貌似他也是个初级选手级别的,两个人聊了有1个小时,也没有切入到任何正题。一直到2年后,我们在视频上谈论起Gay的话题,我说你们院的崔ZE老师是个G,感觉很女气。他非常不满的回应,你凭什么这样说人家,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我当时那个无语和羞愧啊。又一年之后,他经常主动的联系我,后来终于把他给办了。而他一直也不承认他是G.
跟北大的青年老师见面的过程很囧。我们是午饭的时间在KFC见的面。看着儒雅,身子显得也比较结实。相貌已经完全不记得了。我那时还是个实习的穷学生,刚挣了点钱,我们坐定后,青年老师一直没有买任何食物的意思。我起身买了两份餐。然后我们边吃边聊。说是青年老师,那时也应该有35了。结婚了,有小孩。说在北大教数学。也没有切入正题。原因也在我,在那个年代,根本不知道何为正题。后来怎么结束的已经不记得了。再后来,老师联系过我几次,说他宝贝孩子不在家,让我去他家玩。当然,也没说玩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玩什么。我总觉得很诡异,拒绝了他的邀请。
那个翻译住在人大西门那边,我去见的他。他穿着风衣,看着很潇洒。喝过洋墨水的就是不一样,估计看我长得像1,在我还不明白我们见面是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直截了当的说“你喜欢怎么fuck?”我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没有了继续聊天的兴趣,灰溜溜的跑回来了。
时过境迁,现在跟人聊天,如果3分钟切入不了正题,立马停止对话。可惜,那个时候的我,总把前戏想得很长很长。
自买了第一本杂志后,就迷上了那些封面全是半裸男体的杂志。貌似有什么《menbox》《friends》还有什么《杜达雄》……然后看到上面有手机号码或者email,就开始试图跟人联系。(如果提前10年把黄色短信定性为“性骚扰”的话,我估计我已经赔的倾家荡产了)好在,并没有人起诉我,一般都是热烈的回应。我家大叔经常嘲笑我,天生做Gay的胚子,看个破杂志,就能想到人家是G.
记得有一天,我发出去的问候,却没有人回应。这让我很伤心,觉得自己突然变得那么不重要。暗暗伤心了几天后,一条短信让我大跌眼镜。
“我的土地长满了荒草,你可以给我开垦一下吗?”
“你是哪位?”我没有放松警惕,因为我发现这个号码我并不认识。
“我也不知道。”
“哦。你住哪里?”我放松了警惕,心理的好奇心却开始增强。
“双安这边。”
“我离你很近,见个面吧。”我,一个新手,竟然鬼使神差的发出了邀请。
“你周末有空吗?周末见吧。”对方回答显然让我手足无措。
“那好吧。”我极不情愿的回答。
现在起来真是好笑。结束完短信后,突然开始琢磨,他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像那些杂志封面一样,然后我再对着镜子看看自己,天啊,好土啊,土到掉渣。乱糟糟的中长发,屎黄色的tshirt,牛仔裤看着肥得要命,怎么看怎么不爽。
再过两天就周末了,我就这样去跟他见面?不行。我记得那时候实习的第一笔钱刚拿到手,2000多大洋。然后跑去国贸商场看衣服,貌似那个时候LV什么的还没进驻,当然,我那个时候对那些英文LOGO还一无所知。走啊,逛啊,随便看一件衬衣,2000+.终于看中了一件TONY JEANS的灰白条亚麻衬衣,800多块。当时那个心理,就好像在一望无际的荒漠中,突然捡到了一个金砖似的。 然后进行了复杂的心理斗争,付款出门,怪玻璃擦得太干净,脑袋重重的碰在玻璃上,我就这样,在店员的窃窃贱笑中,灰溜溜的回去了。
(那件衬衣在2008年寿终正寝了,我打算扔了,我家大叔说留着,做个纪念。2009年,我收拾衣橱的时候,又看到了他。幸好大叔不在家,于是我把它扔了。大叔回来后,叫嚣说我是个薄情寡义的人。但是,一直到现在,我都对tony jeans非常有爱情,尽管后来我再也不穿tony jeans,但是每次去买衣服,路过有tony jeans的专柜,我都会进去看看,以至百盛的tony jeans店的店员见到我都不搭理了,因为知道我不买。)
等周末到来的两天,我每天忐忑不安,隐隐的有什么期待,但又有隐隐的焦虑。时间很快到了周末。忘了是周六还是周日。下午2点左右的样子,短信来了。
“5点左右有空吗?我在华星电影院下面的哈根达斯等你。”
“有,有……”我忙不迭的回答,好像有个非常好的加薪机会,生怕它溜走一样。“一会见。”
记忆中见面的场景已经有些模糊,只记得一个身高跟我差不多的男人,咕咚着大眼睛,四处搜寻着玻璃橱窗外来往的行人。我站在门口,端详了他几分。
176左右,看着结实,略显羸弱,皮肤白皙,短发,浓眉大眼,大鼻子,薄嘴唇。眼睛很亮,眼神很犀利。上面穿着短袖衬衣,下面穿着白色的亚麻夏裤,脚穿着白色休闲皮鞋。如果只看头,还可以观赏,但如果看穿着,那就相当滑稽。那个裤子很粗,随风晃荡着,上面的衬衣也很肥大,感觉就是一个紧实的身体蜷缩在一个宽大的帐篷里。脚上的皮鞋似乎想表现出儒雅华侨的味道,但是却显得那么土,那么土……
我径直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他并没有端详我。直接问“喝什么?”
“咖啡吧,不加糖的。”我以为这样说很酷。
他窃笑了几声。
我的优越感一下子荡然无存,风向一下子改变了。
后来他回忆说,他其实早就看到我了,我的灰白条的亚麻白衬衣很扎呀。2000年前后,即使在双安周边,穿一件800多的衬衣,也还是相当扎眼的。他是这样形容大叔我的“短发,古铜色皮肤,浓眉大眼,厚嘴唇,敦实,像东南亚人,一看就有想上的欲望(当然,这句是又过了若干年后,他描述我们初次见面场景时加上的)。”
风向转变后,气场一直在他手里牢牢的把控着。他发问,我回答。他再问,我再答。等到咖啡喝完,他说“去我家坐会儿吧。”就这样,我就像一颗棋子一样,本来是来开垦别人的,却被人像棋子一样,给带上了楼,继而带上了床。
故事讲到这,各位看官们应该也都猜到了,我和我家大叔,第一次我做了受。
但是,我要澄清一下,我是攻,地地道道的攻,从一开始就是。我只是有时候“赏赐”我家大叔做一回我的“攻”。
要讲我的“攻”史,还得从第一次跟男人ML说起。我在W城(不是拼音的首字母,不要人肉我)上的大学。大三那年暑假,我在大学所在的城市打工没有回家。有一次在网吧上网,偶然浏览到有有关G的文章,最要命的是,那篇文章,竟然是同志JQ小说,看得我面红耳赤,大弟蠢蠢欲动。然后就自然进了聊天室。我已经不记得那个男孩长什么样子了,瘦瘦小小的,T大的大二研究生。我们去了他宿舍。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做,在此之前,我对与男人干那事一无所知,没有任何经验。我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跟他进了宿舍之后,心理就开始叮咚叮咚的跳,我估计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响的心跳,哪怕有一次出轨,被别人的女朋友捉奸在床都没有这样心跳加速过。
“脱吧。”他说。我胆怯的脱去了上衣。
“裤子也脱了。”我顺从的脱去了裤子。
“内裤也脱了。”我面红耳赤,但是大弟早已血脉喷张了。他就这样跪下,一口含住了我的大弟。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他口手并用,很快,我便喷射了,他全部咽下了。我讪讪的笑着。
然后,他拉着去楼道卫生间洗澡。我就像个婴儿一样,站在喷头下。他给我涂肥皂,给我洗大弟。洗着洗着,又BQ了。这一次,我尝到了更美好的东西。他让我斜靠在水池边,然后他把肥皂涂在自己的PP的上,背朝我,坐了下来。我吃惊的看着他的举动,而大弟却更加的肿胀难受。我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觉得一个很温暖很湿润的东西吞噬了我的坚挺。脑子很热很热,身子很烧很烧。我就这样斜靠在洗脸池边,他就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的运动着。因为有了第一次,这次的时间很长。长到我终于不想再被人“鱼肉”了,我要做“刀俎”。我抽出来,把他按在洗脸池边,从后面开始进攻……
就这样,在那个暑假中,在那个一层楼都没有人的洗澡间中,我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杆高尔夫。而他也在我还没有攀登到珠穆朗玛峰前提前缴械投降了。
“找个弟弟聊XING”,祝你考试顺利!一并问候楼上的各位。
我家大叔今天出差回来,下班后去机场接他,回来又做饭吃饭,来晚了,让童鞋们久等了。
接上回“攻史”。我的第二次“攻体验”是这样开始的。依然是网吧——聊天室——聊天,那个时候聊天根本不知道问“情况?身高?体重?10?”一般都是问问爱好啊,聊聊文学、聊聊人生、聊聊理想……这次碰到的是个军官,我以为他在W城,我们聊得很好,聊顾城、北岛……聊文革……聊国际战争史……后来就交换了号码。
就这样,每天早上都能收到他嘘寒问暖的短信。我提议见面聊,他说他下周末来W城。
到了周末,我去了他住的酒店。聊天聊到很晚,他说宿舍进不去了吧?我说是的。他说那就住这吧。
后来发生的事情跟上次一样,我被动的躺在床上,他一件一件除掉我的衣服,然后他开始吸吮我的大弟。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很英气的军官。身材壮硕,脸庞刚毅,虽然不能称帅。他就这样吸吮着,我陶醉其中。他看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吐了点口水在我的坚挺上,然后又涂了点口水在他PP上,就面对面的朝我的BQ坐了下来。(一直到现在,我都很喜欢这个姿势,不累,而且感觉自己很被别人需要)他的PP很厚实,臀部擂在我胯部,并不疼,相反像按摩。他就这样起伏着,终于,在我还没有要爆发的时候,他就爆发了……
后来,我们经常还发短信联系,再后来,短信就越来越少了,后来毕业、离校、工作、工作变动、号码更换、手机丢失……从此再也没有任何联系。
再后来,见过隔壁H大的、本校的研究生、隔壁K大的……但是那个时候的我太矜持,一般都不会主动提出这样的邀约,而作为“受”的一方,如果“攻”都不提议的话,“受”自然不会提出这样的邀约。隐隐的记得,K大的那个师兄,眼光运动,壮壮憨憨的,我们就这样绕着D湖从晚上8点走到凌晨1点。我准是脑子短路,没有提到任何关于G甚至SEX的话题,师兄也是好耐性,一直陪着走,陪着聊。最后看实在是太晚,K大的师兄才依依不舍的打车坐夜车回校了。现在想起来,真的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哭笑不得。
时间一晃,已是大四了。要开始实习了。我们的实习单位都是学校安排好的。我被安排到北京某单位实习。北京的互联网的确比W城发达,起码实习单位晚上没人的时候,就我们几个实习生,一人想用几台电脑就用几台,想上什么网就上什么网。于是知道了什么叫“据点”。 额。。。这么长 61页好不容也一页页转载完了 结果发现字数不行有删除重新弄。。。累死我了 ~拜托顶个吧 一口气看完的 挺不错的应该是没写完 我会关注的 有新的就转再来 希望大家喜欢 我最早从网上了解到的“据点”就是“荷塘月色”(话说几年以后,我带家乡的一些小孩子去游览此地,孩子们去荷塘月色上完卫生间后,回来面红耳赤的告诉我说,那个卫生间上面写的东东太下流了。我问怎么下流,孩子们说说不出口)。在荷塘月色,我背着书包在那闲逛,希望“寻着一个像丁香一样结着仇怨的姑娘”,结果没有遇到。遇到了几个老爷爷火辣辣的目光,我面红耳赤的落荒而逃。就在我准备离开“荷塘月色”时,碰到了S.后来的剧情很平淡无奇。就是S邀约说一起吃饭,然后聊天,然后去他家聊天,然后他又骑在我身上,上下起伏。后来断断续续,我们还有过几次。我知道他很喜欢我,他曾经把我介绍给他的同事、同学等等。但是懵懂的我丝毫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实习期满,我要回W城。走前一晚上,他请求的说,“我可以拥有你一次吗?”就这样,我在极度痛苦的挣扎中献出了我的处子之身。那个疼痛,终身难忘。
回W城后很快,就有很多单位去学校挑人。我被一家非常知名的单位选中,那一年,我们学校据说就3个人被挑中,然后被派到北京。单位在北三环租了个酒店,我就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工作。我大多数时候住酒店,偶尔会去S那。当然,那时的我丝毫没有“宝贝”的概念,我去他那后,通常就是聊天、看电影然后上床。他趴在书桌上、伏在镜子前、跪在床边……他教会了我各种fuck人的姿势,也让我知道了作为一个“攻”,需要掌握什么样的技能。有一个周末,我去他家,他不在。我在他家做了排骨藕汤,等他回来。他回来后非常惊讶,连说好喝。(确实很棒,我的厨艺,小盆友们请允许我自负一下)整个晚上,发现他都特别话少。一直到后来我碰到我们家大叔,再后来我就再也没回过他家,他发短信告诉我说“他喝汤的那一刻,特别感动,认为他找了他的爱人,终生的伴侣”,但是我还是没有回去。
几年后,有一次,路过他那里,见了他一面。我进门的时候,一个20岁左右的小孩睡眼惺忪的从卧室走出来,对S说“谁啊?”S尴尬的笑笑,对我说这个小孩很喜欢他。我默然无语,但是衷心的对他说,祝你幸福。
就这样,我被我家大叔带上了楼,继而带上了床。大叔住的离华星电影院很近,是一座老式的2居,没有电梯,所以我们从1层开始往上爬。
大叔在前面爬,我在后面爬,边爬我边端详大叔的PP,圆润翘挺。之前插播的经历中大家应该可以看到,我在本质上,还是一个比较羞涩的孩子,对于端详并YY男人PP这件事,此前从没有过。
开门,进屋。一进屋就看到拐角一张大叔的超级YY照,半裸上身,穿着西裤黑皮鞋,两个大胸肌在那招摇着。大叔就直接把我带进了他的卧室。
“李博涵,我想先洗个澡。”我嚅嗫着。爱情你他妈的喜欢重口味的吗?我心理骂到。
“哦,你没洗啊?”李博涵傻傻的说。“我给你烧去。过5分钟你就可以洗了。”
我开始端详李博涵的房间和床。他告诉我说对面那间卧室,他又转租给一对男女朋友住了。他还补充说“那男的是北大毕业的,天天晃荡着不工作,据说家里很有钱。有185,挺帅的,可惜媳妇不咋地。”
“你是不是天天YY人家?”我讥讽到。心理突然感觉很不舒服。
“哪有。咱们还得快点,要不他晚上回来碰到了就不好了。水估计热了,你去洗吧。”
由于我们先期并没有讨论怎么做的问题,我以为这次还是跟之前碰到的几个男人一样。我优哉游哉的洗着自己的大弟,想象着李博涵的翘臀。
“姜泽昊,你洗完了吗?我怕人家快回来了。”大叔在门外大声嚷着。我全然不顾,慢慢洗,洗完了穿得整整齐齐的出来了。
大叔用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其实我不习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陌生人面前光着身子。然后我们躺倒床上。李博涵开始吻我,边吻边除掉我的衣服。李博涵的口技很好,眉毛、眼睛、耳垂、耳洞、腋窝……所有你能想到的敏感带全部吻遍了,每吻一处,我的身子就感觉跟打了杜冷丁似的,一个激灵。
他的舌头开始从会阴滑到我的菊花,那是我第一次被人吻菊花,不管是攻是受,如果你被人吻过菊花,而且又是那么灵巧滑润的舌头在你的菊花那里按摩,那种感觉估计只能用欲仙欲死来形容。他看我渐入佳境,就开始进攻我。而我,最开始试图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但是挣扎了几下后,我还是乖乖的就范。
进入的那一刹那,钻心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他不管不顾,在我身上继续冲击着。他后来形容我当时疼痛、紧张全身的八块肌都在用力却不知道用在哪里,全身像一块钢板似的,坚实厚重(我从大三开始就每天早上坚持锻炼,晚上跑步的,实习期间,每天晚上都在人大操场跑步)。一个回合结束,我全身湿透,而他也大汗淋漓。整个房间感觉雾气朦胧的。
我们俩没有洗漱,并排躺着床上,他说“你真好!”
操你老爸的,老子都让你给捅死了,当然好了。我心理暗骂。
“这床上睡过不少人吧?”我有些不舒服的问他。
“恩,有过几个。”他漫不经心的回答到。
我突然开始生气,我一把把他的头揽过来,狂吻他。然后用力的把他他的身子翻过来,然后使劲的吸吮的他的菊花。被我突然的举动惊住了。
“姜泽昊,你干什么?”
我没搭理他,心理骂道,我他妈的让你睡别人,看我不干死你。我不知道怎么会变得那么凶狠,都没用润滑油,直接开始攻击他。他试图反抗,最后还是停手了。他也没叫,只是脸部扭曲的很厉害。我拼了命的冲击,像打桩机一样,尽管我的大弟也因为干涩磨得很疼。我就这样进出着,仿佛要把他给过别人的补偿回来……
就在我们俩的感觉都稍稍好起来一些的时候,他低声说“隔壁的回来了,我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我以为他耍得把戏,没管他,继续冲击着,我的声音盖住了屋外的声音。就这样,那个隔壁的直男径直推开李博涵卧室的门,那一瞬间,空气一下子凝注了,地球似乎停止了转动。大约2秒钟后,那个直男用力的关上他的房门,讪讪的走掉了。而我,也从攀登顶峰的愉悦中掉回到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我差点认为自己会因此阳痿了。所幸,后来的行为证明了我没有,我还满足作为一个“攻”最基本的条件。
“怎么办?”我从他身上爬下来,嚅嗫着说。
“还能怎么办。知道就知道了。”大叔表现得倒是很轻松。
然后我们去冲洗,然后下楼去吃吉野家,然后再上床躺着聊天。那时已经晚上10点多了。我已经打算晚上在那过夜了。
我们赤裸着睡下了。迷迷糊糊间,又有钥匙开门的声音,那个直男回来了。我们俩竖起耳朵,听到直男在客厅倒水喝,然后去卧室,然后又走到我们房门前,然后又走回他的卧室,然后又走到我们卧室门前……来来回回三趟。终于,他敲了敲我们卧室的门,说“李博涵,我可以进来吗?我要到阳台上内裤,没有干净内裤了。”
“进来吧,门没反锁。”
就这样,直男面红耳赤的避开我们的视线从我们床边走过,到阳台去取他的内裤。我则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
……
再后来,我就这样,算是在李博涵那里住下了。虽然偶尔回单位给租的酒店住,但是大多数时候都住在大叔那里。
在那里,后来发生了很多惊心动魄的故事,且听我下回一一到来。
就这样,我在李博涵的小蜗居住了下来。当然,我并不是每个晚上都住那,偶尔回酒店,偶尔还会接到不认识兴许是此前我骚扰过的一些短信的邀约。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晚隔壁的直男撞见之后,从此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他出现,但是房租还是一分不少。后来,李博涵跟我说,那个直男是故意给我让出空间,让我在那呆着不显得尴尬。那个时候,我还不能定义我和李博涵之间是什么关系。就是经常会发个短信,挂念着彼此。
时间临近6月,我需要回一趟武汉(算了,还是不写简称了,大家别人肉啊),去学校拿毕业证、跟同学们喝酒话别……回学校后就开始没完没了的喝酒。我人缘还不错,在院里也是个官,而且就业收到的offer也很好很多,成绩好,加上还有几分姿色,最重要的是传了太多绯闻,而且喝酒很豪爽,基本上一口一个,一次两斤,仗义,所以谁要是请谁吃饭,要了断以往的情缘,基本上都会叫上我。
就在那个醉生梦死的5、6月份,我被班上的男人怂恿着接受了班花对我的表白。而此前,我也是在班上的男人的怂恿下,对班上另一个女孩表白了,但是人家说她有宝贝了,在老家。我心理那个憋屈啊。所以,当班花对我表白的时候,我隐隐的有种自豪。
于是我们就在每天晚上的酒局中,被大家怂恿着或者要挟着做各种各样亲昵的动作:喝交杯酒、互相用嘴喂菜……只差没让我们当场OOXX了。
(插播还没结束,接下来会有一段特别长的插播,请各位看官耐心一些。)
又一个晚上,我又被院里一个男人邀去他做东的酒局。男人是另一个专业的,住我隔壁,而且他们宿舍6个人5台电脑,在那个年代,你想想,那该是多么令人向往的一间宿舍啊。我和我们班的班草经常去他们宿舍打星际。各位看官应该想到了,故事的主角是我们班的班草。
班草南方人,白皙、健壮,爱好篮球,弹吉他、写歌、画漫画,唱刘德华的歌比刘德华还像原唱,活脱脱一个爷们版的超男。大一大二两年,其实我们并不熟。有一次,他们宿舍过寝室节,自己弄了个电炉子在那做菜,然后准备喝酒庆祝。我们宿舍在他宿舍对门。我看到他笨拙的在那弄那个汤锅,菜叶子散得到处都是,我进去讥讽道“怎么,你们寝室节你做大厨啊?”
“是啊,没办法,MLGBD,我张罗的,而且你知道我们宿舍其他几个人,压根没有做菜的天分。”
“我看你这天分也不超过250吧?”
“这么说你很厉害了?那你就帮忙搞一下。我也是半瓶子晃荡。”
就这样,我华丽丽的做了小炒肉、糖醋排骨、酸辣包菜……弄完一个,就用宿舍的饭盒装上,他就迫不及待的尝一口,然后吧唧着嘴说好吃。晚上自然被他们宿舍的人叫去跟他们一起过寝室节了。
他们宿舍一群爷们去楼下的小卖部买了6瓶59°的老白干,然后我们就在觥筹交错中逐渐熟络起来。那晚,他们宿舍有两个人大概就喝了2两,剩下的几乎全部是我们5个人喝的。而其中,喝得最多的自然是我和班草。我喝了有近2斤,班草喝了有1斤半。
晚上,他们宿舍的呕吐声此起彼伏。我偷偷跑到楼道的卫生间扣桑眼,总算没有出丑,而班草,则完全不醒人事。他们宿舍的那几个贱人都已不能自理,更别提照料班草了。11点,宿舍熄灯。他们宿舍的一个人说,晚上别走了,在那照顾一下他们。MLGBD,当老子是你们保姆啊?我心想。但是看看那形势, 估计这种重担也只有我来担了。我就这样顺理成章的上了班草的床,晚上给他拿盆子接他的呕吐物,给他接水漱口……其实,我那个时候还没有任何对男人的邪念,所以没有出现任何让各位看官期待的场景。 从那之后,班草开始跟我熟络起来。班草经常去隔壁那个宿舍打星际,以前从来不叫我,后来就开始频繁的叫我过去打星际。我对电脑游戏一窍不通,他就一点点的教。以至到后来,我们俩经常翘课,窝在隔壁宿舍打星际,隔壁宿舍的要上课时也放心把钥匙交给我们俩。试想想,在那个樱花片片飘落的樱园齐字斋顶层,两个少年在那一起打游戏,那个场面相当耽美。
后来我们已经不仅仅交流星际了,我们开始交流欧美艺术片。记忆中,我们第一次共同看的那个艺术片是private出的,男女主角都相当漂亮。我们俩观赏的时候,他不断的评论女的胸部大、PP翘……而我,却好像对男主角更关心一些。后来又有几次我们俩一起看欧美艺术片的情况,但是我实事求是的说,并没有发生任何看官们想看到的事情。
后来,这个宿舍成为了一个大网吧,周围宿舍的全都跑过来打联机的星际。经常把他们房间挤得坐的位子都没有。就这样,我们有了一次非常尴尬的接触。我正在玩着星际,他跑进来,没有人让位给他,他就让我让给他接着打。我哪里肯啊,谁想他一*坐我大腿上,抓过鼠标开始操作,我就把下巴靠在他颈窝,抱着他的腰,看他玩。我闻着他发梢传来的刚刚打完篮球出完汗的体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心跳加速,大弟也不争气的硬了起来。他似乎毫无觉察,玩得兴致正高。正当我尴尬万分的时候,我们班的一群女生跑过来找我商量班里的班级活动怎么搞,这群女生中,就包括我表白过的那位,和对我表白过的那位。
所有的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我们俩的坐姿。一群爷们都在那嚷嚷,“没矿了,快采矿……房子不够了,建房子啊,SB……”这群女生就在宿舍门口,看着这样的场景,叫着我的名字,然后其中一个女生很大声的说“姜泽昊……”,后面一句很擂人“你和王浩然是不是搞G啊?搞G也不用这么大胆吧?”
班草王浩然猛然意识到,他坐在我大腿上,我抱着他的腰,头枕在他颈窝,他跳起来,嚷嚷着,“我们就是搞G啊,你才知道?哈哈”我刷的脸全红了。
后来我们也没有任何实质的接触,让大家失望了。不是我没贼胆,是那个时候压根不知道男人与男人之间可以做那回事,发展那种爱情。我老家的亲戚在当地很多都是个大大小小的官,每次来武汉,都会叫我出去吃饭。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应邀出席这些亲戚们的饭局时,王浩然都在我身边,跟我蹭吃蹭喝,当然,都是我叫的。
以至我一个远房表姐在第三次饭局上又看到我带着王浩然来时,对王浩然说“我表弟对你真好。你们俩好朋友要好好珍惜彼此的友情啊。”后来,过年回老家,这个表姐都会问我那个很帅的长的像方中信的王浩然咋样了。
时间回到毕业时那个晚上的酒局。那晚,我、班草、班花都出现在酒局中。觥筹交错,我基本上是一口一个,要知道,我此前在班草宿舍的那一役已成就了“**院酒仙的美名”,我必须对得起我的称号。渐渐的,大家都喝的晕乎乎的。然后有人提议去唱歌。
于是我们跑去唱歌,班花唱了梅艳芳的《女人花》,而我则选了首无印良品的《掌心》。王浩然自然还是他的刘德华。我们又要了一打啤酒,边唱边喝。然后又有人起哄,要我跟班花嘴对嘴喝。我心理那个别扭啊。班花到挺大方,直接迎过来了。我们喝了后,我发现王浩然的脸色开始不对,我碰了他下,他生气的别了**子。然后他开始吼迪克牛仔的《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就在大家齐声高吼的时候,王浩然拧过我的头,重重的朝我嘴上亲了下来,我大脑立刻一片空白。
班花在旁边傻傻的说“你们两个搞G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我呵呵的笑笑。
我和班花、王浩然之间的故事,就这样在我的生命中泛起了一阵波澜,但是很快,被我选择了放弃了遗忘。(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挺无情的)
后来,我来到北京,跟李博然开始了10年的漫长同居生活。班花留在学校读研,两年后,她追随我来到北京,中间约过我好几次,我都以出差、忙等为由回绝了。她告诉我她找了个男朋友,但是那个男朋友对她很不好,一回家,就打游戏,对她也不理不睬的,她跟我诉苦的时候,总是问“为什么那个时候我就同意跟你分手了呢?”我傻傻的笑,心理觉得几分酸楚,对不起她,但是又觉得我没有做错什么。
毕业后,当我已经非常确定自己是G,而且跟李博涵开始同居生活后,我就没有再跟王浩然联系过。6年后,他来北京出差(其实我知道他此前出过好多次差到北京),特意叫了我,要我晚上请他喝酒。我们俩就在Destination对面的糖果,唱了一夜,喝了一夜。他一会唱一会哭,说他又失恋了,说那个女孩子跟别人跑了。我默然无语。
凌晨,我们离开包间,在大街上,他重重的抱着我,用力的亲了一口,然后我把抱起来,轻轻的说了句“你比以前壮了”。我哈哈大笑,装作没事的样子,说“都他妈的快成大爷了,能不发福吗?”他讪讪的笑笑。
我知道李博然就在街对面等着我接我回,而我也知道,我和王浩然或许再也不会再联系。我们的生命中,唯一一次的交流就是毕业前夕那晚在KTV的一个醉着吻。
(写到王浩然,总是觉得很遗憾很遗憾,其实我心理一直惦着他,当然,李博涵是知道的。我知道他也惦着我,但是就好像《故园风雨后》中的那两个男主角一样,命运中似乎总有根线,在我们准备煽情的时候把我们拉了回来。)
就这样,所有的人,都在毕业期的醉生梦死中一个个离开。2000年6月10号,我们最后留守的一帮人马最后一次去喝酒。这次喝酒记忆是如此深刻,当然,主角还是我和王浩然,只是他可能完全不记得那晚发生的事情了。
当晚7点左右,我们院最后留守的7个男人一起出去喝酒。又是喝得迷迷糊糊的,只有我和“酒圣”(前面提过,我是“酒仙”)还算比较清醒的。
喝完吃完已经夜里12点了。我们往校门走。不知道谁起的头,一伙大男人就在那吼《海阔天空》,然后王浩然就在街边的树下解开裤子小便。这时候走过来两个二流子模样的人(其实当时我们更像二流子),从我们旁边走过的时候,轻轻的说了一句“还他妈的名牌大学的呢?真J8丢人……”
王浩然一下子冲过来,一耳光打在那个说话的人身上,“CNM的,说谁呢?”
“说你呢!你们真J8丢人。”
随后,身边的人全部火起,按住那两个人开始拳打脚踢。我向来是个和平主义者,在那劝架,但是酒劲一上来,那种滋味,估计尝过的人都知道(幸好,我喝酒后吐完就睡,睡完就好)。我隐隐的记得,当时是其中一个人没被按住,跑脱了。
王浩然骂骂咧咧的打着剩下的那个“叫你妈的说,叫你妈的说……”
很快,我忽然发现,从周围的小酒馆中冲出来20多个年轻人,手里拿着喝完或者没喝完的啤酒瓶,见到我们的人,见谁打谁。
那是我所经历过最恐怖的群架。我头上挨了两个啤酒瓶,一个耳光。那个刚才溜走的伙计指着我对其他人说“这个人刚才没打人,算了,别打他。”
很快,我发现,他们把目标集中到王浩然身上。而我们其他的人也四散逃散了。等我发现时,7/8个人就围着王浩然拳打脚踢。而很明显,王浩然已经醉了,躺在地上,感觉丝毫没有知觉的任人打踢。
我疯了一样扑过去,紧紧的抱住他,护在他身上,然后那些啤酒瓶、皮鞋一股脑的朝我涌来。
领头的说“小子,没你事,让开,不然你会被打得很惨。” 我知道这个时候劝没有任何用处,我只能紧紧的护着他。就这样,我又在经历了短暂的殴打之后,那个逃脱的说“这小子是个好人,别打了,算了。”
然后一伙人骂骂咧咧的走了。
我拦了个出租车把他送到医院,我确信他已经醉了,甚至有可能酒精中毒。化验的结果果真是酒精中毒,然后他在昏迷中被我照料着拍X光、检查什么的。所幸,并无大碍,眉骨缝了一针,不过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了,鼻梁骨软组织挫伤,身上大片淤青,骨头无碍。
等我想我自己时,只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头昏沉沉的,身上有几块特别痛。所幸也并无大碍。
在院里辅导员到来之前,我回了宿舍,第二天凌晨,我就踏上了北上的火车。关于这一段回忆,王浩然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任何感谢的话,我也从来没有跟他讲过从他倒地的那一刻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于是,那一晚的故事,从此就尘封在我的心里,几乎没有人知晓。只有“酒圣”知道,他在那伙人殴打我们之后逃脱,之后,在学校的围墙内的树阴中目睹了那一幕……
关于“酒圣”有一段很长的故事,因为我们毕业后还产生过很多交集,等日后再插播。
回到北京,李大叔去火车站接我,看到我“满目疮痍”,他连连问怎么了,怎么了。
我说没事。
“跟人打架了?”
“恩,我点点头。”
他也没再说什么。于是两个穷小子就坐着公交车回家。记忆中,那天北京阴雨绵绵,天气非常灰暗,公车上就一个司机,一个售票员,前排还有两个乘客。
李博涵就拉我坐到最后一排靠边。前后左右都没人,而且隐蔽性很好。李大叔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用腿轻轻蹭我的腿。我只是感觉到他面朝我,呼出的气很热,然后发生的事情让我目瞪口呆。
他的手去拨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然后把我的J8掏出来了,我顿时脸涨得通红,练练推他。他轻轻的说“你就望着窗外,当做没事一样。”我执拗不过,算是默许。
他就用手摩挲我的J8,我以为也就这样了,但是很快,他头朝我裤裆躺了下来,然后含住了我的J8……我紧张的心要到桑眼上了,我看看车头的售票员,发现售票员正望着前方,乘客和司机也自然都望着前方,根本没有人回头看最后排发生了什么。我稍微轻松了一下。
就这样,我们就在公车上进行了第一次性爱,也是唯一的一次。
唯一的一次“公车事件”之后,也就是我武汉回北京的第二天,我去李博涵那里的时候,正碰上对面房间住的那个北大的直男搬走。直男看到我们俩同时出现,脸变得通红,我客客气气的跟他和他女朋友打了个招呼。
回到屋里,我们去整理他搬空的房间,他房间的床头柜下面,藏着很多各种语言的色情杂志,随便翻开一本,全是超级大的咪咪和cock.我对李博涵说,这小子的媳妇是不是经常不过来?
李说是。
我说那这小子是不是天天对着这些杂志**啊?因为我赫然发现我手上的一本色情杂志的一页上有点点精斑的痕迹,而那页杂志的画面也相当有气势:一个金发女郎,坐在一只巨大的cock上,而这只cock的主人,却含着另一只巨大的cock.
“我操,这小子不会还会号这一口吧?”李博涵说。
“谁知道呢,不会被你给勾引上道了吧?”我说。
“去你大爷的。也许是玩女的玩多了,偶尔看了一下觉得刺激呗?”李博涵说。
“人家天天不用工作,老子煤老板,天天在北京混着,隔三差五的还去国外晃晃,估计也玩多玩腻了。”李博涵又说。
(后来我们就没有再提起这个直男的话题。几年后,我们去某个酒吧,非常诡异的碰到这个直男,其后又发生了一点小小的纠葛。日后再插播这个直男。)
“他玩腻了,我还没玩腻呢。水烧着了吗?赶紧去洗去。”
“去你的,你赶紧的,去把*洗干净,在床上等着我。我昨天在车上给你服务了,你可啥也没有为我服务。”
这下我不干了,“我是1,你去洗。 ”
“哟,你是1,那难道老子是0?是谁第一次跟我见面,就让我上了?”
“操你大爷的,你不是也被我玩得很爽吗?”
“爽你爸的头,老子那是第一次做0.”
“老子也是第一次啊。”
“谁知道你被多少根cock进去过?”
我一下子火了,我指着他的床说“操你大爷的,你处男,你干净?你这床上不知道都睡过多少男人。”
……不知怎么回事,两人一下子全火起来了。本来的欲火一下子被化学反应成了怒火。
我转身出门,啪的一声把门重重的关上。随后几天,我们都没再联系
过了几天,因为晚上开着空调没盖被子睡觉,一下子感冒了。那时候已近7月,夏天感冒的滋味相当难受。又发烧,又不敢开空调。那天其他的同事都出去办事了,我一个人在酒店的房间里呆着,头昏脑胀,身上老冒虚汗,相当难受。
快到6点的时候,接到李博涵的一条短信“对不起,那天不是故意的。别介意。”
我没理他。
“能见一面吗?”
我还是没理他。
“你今天在不在**酒店没有出去?”
这个时候,我竟然鬼使神差的回了一条“是”。
5分钟后,他就出现在了我酒店的房间里了。前面有交代,他住在双安商场附近,离我们包的酒店非常近。
“感冒了?吃糖了吗?”他有几分拘谨和客气的说。
“是”我冷淡的回答到。
“对不起,上次不该那么说你。”他滴流着眼珠子,脸上露出几分纯真的笑意。
我没回答。
“你感冒了就别开空调”他略带几分狡黠的说。我心想我他妈的还不知道你说这话是要拉啥屎,我冷冷的看着他,又强忍着看穿他的想法的笑意。
果不其然,“不开空调还是太热了,太热了”,他仿佛自然自语,然后很自然的撩开了上身的T-shirt,然后把T-shirt脱了,就只剩一个贴着*的那种小短裤了。
我看着他鼓鼓的胸肌,白皙健壮的上身,暗暗地咽了口水,然后若无其事的说“恩,是太热了。”
我斜靠在床头,他往床上一坐,正好坐在我大腿边,他的*就挨着我的大腿,我的大弟就迅速的膨胀起来。我赶紧把电视打开,装模作样的调着台。他也装模作样的看着电视。
那几分钟,估计他的心理和我一样难熬。谁都想开始,但是谁都不想先主动。那种心理估计很多G们都有过吧?
过了几分钟,他说“你身上还挺热的。烧得还厉害吗?”这句话后,他的手很自然的摸在了我的大腿上,去感受我的温度。这句台词以及后面动作的衔接无可挑剔。
我没理他。他本来感受我温度的手开始变成了摩挲。我试图去拿开他的手,但是又担心下次又不知如何开始,于是没搭理他。他继续在我大腿上摩挲着。
又几分钟之后,我说“你摸大腿摸够了吗?”说完我呵呵一声笑出来了,他也立刻把手一把抓在了我的大弟上,“你说呢?宝贝。”
本来凝结的气氛一下子被烧到了沸点上。我们猛烈的相拥相吻,然后互相攻击对方的耳朵、耳垂、颈部、**、腋窝……然后我们互相含住了彼此的大宝贝……我们就这样酣畅淋漓的出在了对方的口中……
完事后,他拿出一串钥匙,说他准备了一份他家的钥匙给我,以后要是没什么事,可以去他那住,反正他那现在就他一个人住。
过了几天,他接到单位的一个重要任务,要去杭州出差。那是2000年7月初的一个下午,刚好是星期六,我也刚好在他家。我送他下楼去打车到机场。提着行李在路边站定之后,他有几分尴尬的跟我说“你身上有钱没有?能不能借我500块?”
要知道我那个时候还在试用,还没签合同,基本上属于靠老天爷吃饭的状况,主任高兴了就给发点钱,不高兴了就不发。我掏出钱包,里面有300多块。“就300多块,我拿300给你吧?”“给200就行了。”他拿出钱包,我赫然发现,他的钱包中空空如也,不仅没有钱,而且连银行卡都没有……我并没有让他看出我的诧异。出租车来了,我把他送上车,说“路上注意安全”然后目送着出租车远去。
我带着疑惑上了楼,躺在他的床上,开始在想“他的钱包里为什么连张银行卡都没有?他难道连几百块钱都没有?被偷了?被抢了?被骗了?……”
带着这样的疑惑,我开始在他房间里翻箱倒柜。在他书柜的最里面,发现了一本婚纱照,照片上,女孩端庄美丽,他英俊帅气,目光却有几分忧伤。影集的下面压着一本日记。
日记的时间是跳着记叙的,因此我没有看前面,直接翻到最后一页:6月10日 晴中午接到安然的短信,他说想再做一次。我们才刚做没几天,他又想做了?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说实话,干安然挺爽的。高大,*翘挺,而且床上很骚。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爱爱的经历……
……
这页日记看完,我心里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同时看到他对安然的描述,竟然又有几分隐隐的期待,想看看这人到底什么样。
看客们应该知道,那个时候很多人虽然有手机,但是一般还有个电话本做备份。我在他的抽屉里找到了那个电话本,看到了一连串的“小斌/阿杰/蒙蒙/……”终于,我找到了“安然 139********” 我有几分愤怒又有几分幸灾乐祸的给这个号码发去了短信“你好,想见面吗?”
“你是谁?”
“我们在网上聊过的。”
“哦。你什么情况?”
“21-176-68-1”
“大吗?”
“不知道,没量过”
“我帮你量。”
“用什么量?”
“你想我用什么量?嘴还是菊花?嘿嘿。想见吗?”
“可以。”
“晚上8点,你到法大门口等我吧。”
我有几分紧张又有几分恶作剧的幸灾乐祸等待着晚上8点的见面。我在政法大学门口等待着,然后见门口出来一个人,大概有1米85, 平头、健壮,穿着紧身牛仔裤和修身的红白相间的t-shirt走了出来。肯定是他。果然没错,我见他拿起手机打了一下,我的电话响了一声,然后断掉,他就已经走到我面前了,近距离观察发现,有几分像聂远,英气逼人。
我们于是就沿着门口的河边步行。我对他的反感和怒意竟然一点点的消失了。从聊天中得知他是政法大学的研究生,研一,**法方向。我们就这样开始了海阔天空的畅谈,不知不觉已经11点了。
“宿舍该关门了吧?”我看看表说。
“那不正好?去你那去睡呗。”他带着几分期许看着我。
我一下子特别特别尴尬,本来是要过来“调戏”并“怒斥”他的,结果现在变成了我一下子手足无措。
“不好吧?”
“你那不方便?”
“不是。”我惶恐的说。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希望我的这句话能缓和一下气氛。
“你这样的。虎头虎脑,爷们的,能干的。”他坏坏的笑着,看着我,仿佛我成了那只待宰的小鹿。
“你不会是想做0吧?”他看我有几分紧张,嘿嘿笑着问。
“当然不是。”终于,我憋足了一口气说“我是李博涵的宝贝。”
“李博涵是谁?”他疑惑的看着我。
我心理暗暗的骂自己,“没什么,就是说我有宝贝,不想乱来。”
“那你干嘛约我出来啊?”他有几分气愤的说。“不想跟我做就直说嘛,绕这么久。”
我顿时哑口无言。就这样灰溜溜的溜回了。
“安然事件”后我意识到,走上G的道路,就将是走进茫茫的沙漠,偶尔一弯死水,都会充满如此的的诱惑,而爱情就在这饮鸩止渴般的狂饮中逐渐老去枯萎,唯一的办法,就是肃清杂念,永远别去期待,也永远别去等待,珍惜现在是最好的办法。
在接下来的篇章中,我将从李大叔的日记以及李大叔日后对我的讲述去重点记述李大叔在我之前的辉煌G史。
李大叔在我之前一年也从武汉的另一所大学毕业(没办法,他不让透露更多)。当然,在武汉期间,我们并没有见过。
来北京后,他就住在双安附近。在那里,他跟他的初恋断绝了关系,又心甘情愿被他的第一个男朋友骗去了所有的东西,然后又与一个女孩怀上了孩子……
他的初恋就不讲了,重点讲讲他的第一个男朋友.那是1999年的某一天,他从西客站出来,走过天桥时碰到了一个男孩,那个男孩就是日记中频繁出现的“蒙蒙”。他是这样描述蒙蒙的:180的个,宽肩窄臀,眉眼有几分像刘烨,但是带着几分邪气。他上前跟蒙蒙搭话,然后很自然的就确定是同类,然后就把蒙蒙带回了他的小屋。他跟蒙蒙相处的那三个月里,他觉得无比的幸福。蒙蒙不工作,每天都在家呆着,偶尔下楼去吃饭和买衣服、逛街。他早上出门时给蒙蒙准备好热牛奶和零钱,然后去工作,下班后推掉一切的应酬早早回家。晚上就带蒙蒙出去吃烧烤、逛街、做头发……以至于那的华星电影院卖票的、拉面馆的老板、服装店卖衣服的、理发店的理发师都认识他俩。每次去理发,那个理发师都会夸赞一下他这个“蒙蒙”有张明星脸,卖衣服夸赞他这个“蒙蒙”是个衣服架子……
每当李大叔说起蒙蒙,总是念念不忘。3个月后突然有一天,蒙蒙出去了,晚上也没回来。第二天回来了,跟李大叔说要分手。李大叔问为什么,蒙蒙说他找到更好的了。李大叔万分不舍,李大叔把他所有的银行卡都拿出来交给蒙蒙,并告诉了他密码,让他把这些卡拿着用。蒙蒙就这样接受了,但是他去意已决。于是他们就这样分手了。
在某天的清晨,蒙蒙就带着李大叔所有的银行卡消失了。从那期间到李大叔遇到我,李大叔的工资都掌握在蒙蒙手上。一直到我跟李大叔在一起到2001年,我说你必须告诉单位财务把银行卡挂失。
前几年,李大叔老跟我说他这辈子最难忘的就是蒙蒙。这期间,蒙蒙还给我们俩打过电话,总是要借钱,一会说在大连,一会说在哈尔滨……这几年也许随着我和李大叔年龄的增长,李大叔也不再提起蒙蒙了,前段,他跟我说“那个蒙蒙自始至终都是个骗子,他不会爱任何人,也不可能得到任何人的爱”。我嘲笑他醒悟的好早。
李大叔和娜娜的一段纠葛的姻缘也是在我之前。
就在蒙蒙走后的那段,李大叔在华星旁边的KFC遇到了KFC的服务员娜娜,也就是李大叔屋里看到的那本婚纱照。娜娜是广西一所中专毕业的,然后来北京寻梦。李大叔在那段失恋的日子里,经常跑来这里发呆。细心的娜娜有时候就过来嘘寒问暖,时间久了,渐生情愫。
后来,娜娜就上了他那楼,上了他的床,成了他的女人。但是他知道自己是G,他告诉娜娜他喜欢男人,他带娜娜到on off酒吧(destination前北京最出名的G吧),让她见识G的世界,他给她看**。但是娜娜说我相信我能改变你。最终娜娜还是没有改变他。心灰意冷的娜娜就在我到来之前离开了北京,离开了这个伤心地。走之前,娜娜拽着李大叔说,我想走之前跟你照本婚纱照,让你永远记得我。走之前的那晚,在娜娜的坚持下,他们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发生了关系。第二天,娜娜坐上了去广西的火车。
随后娜娜的手机号码便成为了空号。几年后,李大叔去广西娜娜所在的城市出差,通过组织关系找到了娜娜的户籍所在地的派出所,查到了娜娜现在地,并从周边了解到娜娜的情况:
在娜娜回到广西的三个月后,她便与当地的一个公安局干警结了婚。那个干警40多岁,离异,带有1个孩子。娜娜在婚后6个多月就生下了小孩。李大叔一直觉得那个孩子是他的,因为孩子叫文博涵(文是娜娜的姓)。
每次他说道娜娜,我都会觉得鼻子很酸,我将永远祝福这个善良而美丽的女人!
插播结束,下回接着直播李大叔从杭州出差回来后我们的故事,时间仍然还在2000年。接下来,我会以时间顺序,而不以人物线索来讲述,以免有不认真的看客觉得写得太乱。
2000年8月
周六,算着李大叔要从杭州回来了。不巧,下午S给我发短信,问我有没有空,他去买电脑,想让我帮他搬电脑。
我赶到中关村,陪S买电脑,边逛边拉拉杂杂的说了近况。终于买了电脑,我搬显示器,他搬机箱,搬到出租车上。然后我转身想走,S拉着我的胳膊说“还没帮到底,就想跑啊?我家楼下院子出租车进不去,你还得帮我搬进去院子呢。”我不好意思的应许下来。
出租车开到院子门口,我准备去搬显示器,S说显示器太沉,要我搬机箱。于是我们就一前一后的把显示器和机箱搬上了楼。
进屋放好后,我转身准备离开,S说“这么着急啊?喝口水再走。”
“不急不急。”我有几分尴尬。
“那就喝口水。”说着他递过来一杯水。然后转身跑到里屋去倒腾。
过了一会,他端出来一盘削好的芒果出来了。“早上出门时特意买的,你最爱吃的。”他笑呵呵的说着递过来一个。
我有几分不自在,接过来开始吃。
“他啥时候回来?”
“没说呢,估计就这两天。”
“你们确定关系了?”
“确定什么关系?你说男朋友啊?不知道,管他呢。”
他讪讪的笑笑,“这样也挺好的,想玩就玩,不想玩就分开。”
“玩个P啊,我俩型号一样,都不爽。”我应到。
“哦,那你俩算怎么回事?他喜欢你还是你喜欢他?”他带着急切的眼神问。
“不知道呢,没那么黏糊。”我漫不经心的回答。
“天真热。”说着,他起身去卧室,等他回来时,已经只剩条小短裤了。
“天热少出门,容易中暑。”他说。
不知怎么的,我的眼神全部集中在他翘挺的臀部上了,也就3/4个月没见了,好像比以前更翘了。我一下子就觉得很热,但是又不想把上衣脱了。
“你不热啊?家里还没装空调。电扇扇得也是热风。”他呵呵的笑笑。
我脱了上衣,但并没有感觉凉快一点,甚至更热了。
“上次你从我这走的时候落了一条内裤在这,你过来看看是不是这条。”他说着进了卧室,我只好跟进去。
然后他开始撅着臀在床头柜里翻内裤。
老天啊,那是什么样的一个场景。一个穿着内裤的罗体健壮男人撅着臀部在那找东西,另一个男人浑身汗渍的光着上身站在他身后……
我博企了。就在我准备尴尬的出卧室的时候,他转过身,一把抓住了我的坚挺,然后把我扑倒在床上。他开始拉扯我的短裤,我竟然晕乎乎的配合他抬起*,让他能更容易的脱掉我的短裤。
他一口含住了我的坚挺,然后疯狂的吮吸起来,他非常用力的,而且不时故意的用牙齿咯我的坚挺,疼痛夹杂着快感,一并涌上了我的大脑。我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开始疯狂的进攻他的菊花……
完事后,他轻轻的说了句“对不起。”我羞愧的应了句“没事。”然后走出了他家门。 晚上,我躺在李博涵的小床上看他的日记。赫然发现了两个人物,不过那个时候这两个人并不出名,现在已经是大明星了。我越看越来气,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生气,只是有股莫名其妙的怒火。
我听到客厅钥匙转动的声音,知道是李博涵回来了。我假装睡着了,李博涵推开卧室的门,看我“睡着”了,于是轻手轻脚的去洗漱,然后到客厅不知道倒腾什么东西,好像是在翻我的包,弄了好半天。然后再我旁边躺下,感觉气鼓鼓的样子。
“贱人,回来也不说声。”我幽幽的说句。
“怎么着,你还知道我回来?”感觉他本来就有气,顺着就把气撒出来了。
“谁他妈的惹你了?你又没说什么时候回。怎么得?还准备让我大半夜的去接你?”
“接我?你把我当你什么人啊?接我。我根本就没指望。”
“你大爷的。你说那话啥意思?你有良心吗?不知道被哪个骚B把钱骗去了,我给你钱;你在家的时候,我过来给你做饭吃……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CNMD,你有良心。乘我出差,偷偷跟人搞,搞完了还把内裤带回来,你把我当你什么人了?”
“你呢?我刚回武汉办事,你后脚就出去跟人瞎搞(跟安然),你他妈的把我当啥人了????”
“去你大爷的,老子第一次见面就把我给了你,你讲不讲良心?”
“就你做了牺牲?老子也一样。”
“行,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就行。是,你是处男,让我给干了。你要多少钱?说个数吧。”
“CNMD”他这话让我异常生气,我伸手给了他一拳,他顺手把我的包堤起来,重重的砸在我身上。
“你自己看看,你包里是哪个骚B的内裤。操你大爷的。”他恶狠狠的骂道。然后抄起一把剪子,开始恶狠狠的剪那条内裤,我冷冷的看着。
一定是S在我上厕所的时候偷偷放到我包里的,我一时无语,但是我不能这样丢脸。我拿起他的日记,朝他扔过去,“你好好看看你这日记,你要脸???”
他的气焰一下子下去一半,来了句半硬不软的话“你给老子听好了,以后不准跟他见面了。”
“那你呢?”
“我什么我?那都是以前的日记了。”
……
终于安静下来了,不过从这以后我唯一的一次见S就是帖子开头提到的那次。
那晚,我们第一次敞开心扉,聊我们过往的种种。我睡得特别香甜,只是感觉睡梦中,总有一条灵活的小鱼儿在我的身上游走,几分爽滑,几分飘渺。
2000年9月
经历了上次剪内裤的事件以后,李博涵对我的热度又添了几分,经常没事的时候发个短信过来,我也是只要有空,就去他那呆着。我们在一起做饭,一起去打球,晚上一起去人大跑步,一起去小区做运动。
有天晚上在人大跑完步,坐在体育馆的台阶上,他幽幽的问我,“你是第一眼就喜欢上我的吗?”
“一大男人,腻腻歪歪的恶心不恶心?”我娇斥到。
他一下子来劲了,“还不敢说了?我可是第一眼就看上你了,古铜色的皮肤,结实健壮,看了都想操啊!!!”他下流的说。
“去你妈的,你也不赖啊。”我轻蔑的回应。
“说真的,你知不知道,你上次回武汉去拿毕业证什么的,我真担心你走了就不回来了呢,当时你又有那么多选择,广州的那家单位那么好,我真担心你不回来了。”
“我能不回来吗?还没玩够你呢,我怎么会跑呢?”
“小B,没个正经。是谁他妈的在武汉的时候给本大爷打电话,肉麻的说想我了?”
“去你大爷的,老子发骚发错了对象,总行吧?是哪个骚B跑去找我,还把门钥匙给了我?”
……
两三个礼拜后,李博涵晚上回来兴高采烈的跟我说“我们要分房了。”我一听房子的位置就一下子没了心情。
“房子在宣武,我在海淀工作,这样每天工作太辛苦。我可不想住过去。”
“不行,你必须得住过去,要不我弄得让你辞职。”
“凭啥?”
“咱先住过去,等买车了不就好了。”
“就凭你那几个臭钱,买个P的车。奥拓、夏利啥的,都不算车。”“你有钱不就行了?”他嬉皮笑脸的说。
我也真担心如果我不住过去,他有事没事跑到我们的驻地,天天去我们包的酒店晃,然后晚上耐着不走,让同事们知道了,我也没办法混下去了。心一狠,远就远吧,先住过去。
我们搬家那天,我帮他收拾双安那的屋子,东西真不少。
“你不在门上留着条,写着本人已搬走,想爱爱打139********?”我戏谑他。
“去你妈的。”
新房子不大,但是被我们布置得看上去还挺宽敞。那天,我提议说把以前的朋友都约过来一起吃个饭,既算是对过去告别,也算是宣告我们俩的开始。其实,我也是对上次安然事件怀恨在心,希望让他俩难堪一下。
由于订的餐桌还没到,所以做的菜摆不下了,最后全摆在客厅的地上,20几个盘子,全部用光。小斌、阿杰……都来了,我邀请了S,但是S说有事推脱了。我说“你日记上的安然,那么大个大男人,你不请过来啊?”
安然来的时候相当尴尬,当我给他开门的那一刹那,他说“怎么是你?”
“我是李博涵的朋友啊,上次见面不是跟你说了吗?”
“哦。”
李博涵还不清楚我和安然见过面,走过来客客气气的说“这是姜泽昊,我朋友。这是安然,我的老朋友。”
安然脸上一阵泛红。
“还老朋友呢?老炮友吧?”我心理暗爽说到。
一群人边吃边喝,小斌属于那种很乖巧的孩子,过来大哥长大哥短的,帮忙端菜盛饭。安然讪讪的走到厨房,帮忙打个下手,说“不好意思,上次不知道。”
“没事。”我突然显得局促不安了。
他看我局促不安,反倒嘿嘿笑了。
“问你个事,你到底是1还是0啊?我看你也不像0啊。”安然说。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我调戏道。
“去你的。”
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
那次搬家从某个角度上说正式宣告了我和李博涵的关系,也宣告了一些人之间关系的改变 2000年10月
搬家了之后那一段,我们俩每天回家都是十个手指头全部勾着塑料袋,往家带东西。那个时候可苦了我,每天两地奔波,而且还要贴补全部家用。早上6点起床,晚上通常都是10点才回家。而且,李博涵这个贱人的工资卡还在蒙蒙那,而那个蒙蒙不知道跑到天涯海角去了。李博涵又没办法跟单位说让单位把那个工资卡注销了,他们财务要更一个新的账号相当麻烦,会牵扯多个经手人。另一方面他的确是一个比较恋旧情的人。
前文提到,蒙蒙的照片我见过,像刘烨,但脸庞比刘烨更柔和一些。只是比刘烨多了几分邪气,一看就是混世界的人。
李博涵吃东西很挑,我穿衣服很挑。两个挑一块了,一个人挣的两人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我们俩就这样节衣缩食的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很快,他堂弟说要来北京呆两周,因为想在老家做点小生意,过来考察渠道。
他是这样跟他堂弟说的,说他把房子租出去一间给了我,估计过来了没地方住。但是他堂弟说挤挤无所谓的。结果他堂弟到北京的那天,李博涵还正好出差。我以房客的身份去接的他堂弟。
他堂弟叫李博坤。李博坤比李博涵小几个月,但是看上去显得要更成熟。俩兄弟一个类型,只是李博坤比李博涵要更高更瘦一些,要讲眉眼的话,李博坤自然胜李博涵一筹。晚上李博坤睡主卧,我就被迫被赶到客卧睡去了。我刚躺下没多会,李博坤来敲门。
“我能进来吗?跟你问个事。”
我很不情愿的起身穿着个小内裤过来开门。李博坤竟然只穿着个短裤,拿着张地图进来了。我一看到好看的男人的罗体就会很不自然。我极力掩饰自己的尴尬。好在他并没有觉得有异样。
李博坤进来问了一些地方都怎么走,大概什么情况。我一一告诉他了。他客气的起身出去了。出门的时候说了句“转秋了,起来的时候还是多穿点,容易着凉。”我尴尬的笑笑。
过了一会,我去客厅倒水喝,就听到李博坤在讲电话,好像挺高兴的。听那感觉应该是李博涵打过来了解情况的。
“你那个房客挺好的,对人不错。人还挺帅的。”
……
“地方都告诉我了,明天我自己去就行了,你不用担心。”
……
“行,没事,你放心吧。”
……
听到这样的评价就够了,我满心欢喜进屋睡觉。刚躺下,李博涵又给我打过来了。
“我这弟咋样?”
“挺好,比你帅多了。”
“操,你可真是个见异思迁的烂货。”
“反正你也看不见,我打算把他给办了。”
“就你?估计办不了。”
“你我还不是照样给办了吗?哈哈”
“人家可是异性恋,初中就谈媳妇了。我二婶说明年就打算让他俩结婚呢。”
“你不曾经还宣称是异性恋吗?小样。”
“没正经的东西。我弟在那几天,你好好的啊,别弄出什么岔子了。”
“瞧你小样的。我办事你放心。我保证不让他看出咱俩是不正当的男男关系。”
……
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天,李博涵出差还没回来。我也开始暗暗着急,担心李博坤问长问短的。好在李博坤不是多事的人,也不东打听西打听的。
又一天晚上,我加班,回家10点多了。进屋后看主卧的房门紧闭,屋子感觉也没人。我也没多想,去主卧找东西,一推门,房间也没开灯,但是眼前的场景吓了我一大跳,李博坤quan*着劈开着腿趟床上,正在SY,主卧的电视DVD正放着“美国大片”,一个美国大兵正与一个金发女郎OOXX.我面红心跳,赶紧关门退出。
第二天下班回家,李博坤跟我说“昨天路过中关村,买了几张碟,你想不想看?”
“你小子还真行啊,你不是去考察渠道吗?咋跑中关村买碟去了?”
“就路过,顺手买的。想不想看?你房间没DVD,来我这边看吧。”
我很担心发生一些比较尴尬的事情,说一会还要写个稿子,赶紧推脱了。
回到房间,我就给李博涵打电话。
“你弟弟可真行,竟然邀请我跟他一起看大片。”
“这小子。你没去看啊?”
“我怕把持不住。哈哈”
“小样。赶紧睡吧。你要是睡不着,就悄悄过去看看他干啥。”
“你个没正经的东西,连你弟弟都不放过,还怂恿我。”
……
一个星期终于过完了,李博涵也出差回来了。我和李博涵一起送李博坤去西站,李博坤一直跟我道谢,感谢我的照顾。终于把李博坤送走了。
回来路上,李博涵跟我说“这个傻小子,房客有这样对房东亲戚的吗?真是没眼力架。”
“说明我工作做得到位。”
“就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我还会给你*上贴金呢!”
“你大爷的,不是个正经人。”
2000年12月 初见李博涵父母
采购季到了。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就会买很多衣服。我们小区的两个保安都是某机关大领导的亲戚,保安每天都看着两个身高、年龄都相仿的男人,穿着拉风的风衣、皮鞋同进同出。我们也不敢跟保安打招呼,怕哪天李博涵父母来北京跟保安拉家常拉出岔子来了。所以我们进出小区从来都不看保安一眼,弄得保安也很不爽。后来买车后,刚一天,车胎就眼睁睁的在小区门口被人扎了两个轮胎,而且扎得非常艺术,同侧扎胎,并且刚好扎在胎侧。这样车就没法开,而且胎也补不了。 只能找个拖车把车拖走去换胎。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刚说到不跟保安讲话,很快,李博涵妈要来北京看病。他妈有高血糖,有轻微的糖尿病症状。他爸就陪同他妈一起过来了。他跟他爸妈千叮咛万嘱咐,说他的工作怎么怎么特殊保密,千万不能跟小区的保安、大爷啥的闲聊。他父母倒也是很听话,就不跟小区的人打招呼拉家常。
这下就没办法说我是房客了,只能出去躲。好在家门口几步远就有一个平价酒店。于是我就把日常用的东西搬到酒店了。那一段相当滑稽,小区保安每天看着两个同进同出的人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自动分开,如果碰巧他爸妈出来遛弯,我和李博涵就像不认识的人似的,看都不看一眼各自走开。
过了两天,我觉得有必要正式认识一下他爸妈,就给李博涵说我去拿点礼品去看你父母,你就说我是你下属单位同事,想找你办事的。李博涵欣然采纳。
我提了一大兜中老年人滋补品进了小区,李博涵刚好带他爸妈在门口遛弯。
“姜科长这么快就来了?我说还要一会儿呢!”李博涵热情的说。
“听说伯父伯母来北京了,能不积极吗?再说,也很久没来看看李处了。”我拍马屁到。
“上楼吧,上楼吧。上楼说。”李博涵说。他爸妈也在一边应着。
小区的保安就这样瞪大了双眼看着我俩,仿佛是看外星人在对话似的。
上楼后无非就是问长问短什么的。怕多聊了出岔子,我把礼物放好了,说了几句类似于“以后还请李处多关照啊!伯父伯母多保重啊之类的话。”出了门,我发短信给李博涵:“今天可给足你面子了吧?李处长李处短的。”
想象着李博涵看短信的小贱样,我心理乐嘿嘿的。
晚上,李博涵来酒店跟我说,他爸妈问他交没交女朋友什么的?还问他怎么每天都看见他带衣服出去(他偷偷把衣服给我带过来,我没带那么多衣服出来)都带到哪里去了。他只好说办公室多放几件衣服,有需要的时候直接换上。
“我妈好像有点觉察,感觉我在外面有人。”
“放心吧,我觉得他们那一代的人对这个应该不敏感,压根也不会往这想。”我这样安慰道。
去了几次医院治疗后,他爸妈就回老家了。我又搬回去了。我问他爸妈对我啥评价,他说他爸妈说“你这个下属单位的干部还挺尊敬你的,人看着也不错。你多给关照关照。”我心想是啊,都让你关照到家里来了。
没几天,单位安排我出差,去广州,不过没见王浩然,却见了沈梦——这个让我一辈子都很愧疚的女孩。 2000年12月 我和沈梦
这是个女同学,叫沈梦,我们从幼儿园开始就一个班,一直到高中。要么我是班长她是学习委员,要么她是班长我是学习委员。
我们家住得不远。而且从小都是好学生,自然经常在一起讨论功课一起做作业什么的。父母也彼此认识。每年寒暑假,我们一帮好学生都会成群结队的串门,挨家吃,挨家住。记得初中毕业那天,我们有七个“好学生”就在我家喝酒吃饭,晚上就在沈梦家接着吃喝。记忆中那次醉得晕乎乎的,晚上就在沈梦床上睡觉的。早上起来一看,6个女孩就像排红薯一样排排睡着,我睡最中间。大家都衣冠整齐,只是睡相千奇百怪。
14岁,真是单纯的年龄的。记得她爸妈进房门一看,都吓了一跳。初中毕业后,我们俩又在同一所高中同一个班。高二分班时她问我读文科还是理科,我说文科。她问为什么,你化学成绩一直都是最好的,物理也不差。我说文科班女生都漂亮,而且天天不做题,聊聊天就考高分。我问她选文科还是理科?她说不知道。
分班的结果下来后,我看到她也是文科,又跟我一个班。
一直到高一以前,我都从来没觉得沈梦好看过。到了高二的时候,晚上宿舍的男同学们(我们从初中开始就寄宿的)开始隐隐相传校花前三甲,我开始多次听到沈梦进了三甲排名。
我开始留意起沈梦来了。印象中高中那会她基本上就是班上最高的。反正那会我比她矮。她皮肤不白,现在看来,应该称之为小麦色,但是皮肤很好。身材修长,高中时已经发育的比较标准了。
高二高三,她仍然是班长,我是学习委员。我们依然在一起讨论哪道题该怎么做,哪个方程该怎么解……每年寒暑假,我们都会串门拜年。她每次来我家都很随便,想吃什么,直接跟我妈说,让我妈给做。吃完了,不想回家就直接在我家睡(当然,是单独睡)。我去她家,她父母也是从来客客气气的。她爸跟我吃饭喝酒的时候,都特别慈祥客气。也许我情商太低,一直也没去理解我们之间到底算怎么一回事。只是很多年之后,她回老家结婚,我妈告诉我说她以前在街上见到沈梦的妈,都称呼“亲家母”。
高中毕业,沈梦上了北大,毕业后又去了广州。大学那几年,就只有大一的那年寒假过年我们见过一面,此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一晃就是4年了。
我出差去广州,之所以告诉她,是源于有一次在QQ上碰到她,问了下彼此的近况,她说来广州的时候一定要告诉她。我觉得也是应该告诉她。
我办完事后在广州的最后一天给她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住在广东迎宾馆(记忆中应该是)。我在酒店的大厅见到她,本以为她从单位直接过来应该穿着一身职业装的,但是却穿了一身运动装,显得健康有活力,只是剪了短发,显得有几分豪爽。
我们彼此问了近况,然后在绿茵阁边吃边聊,然后又去人民公园闲逛。
“我觉得你成熟了,以前看着像个孩子,只知道学习,偶尔捣捣蛋。”她说。
“那不就是说我老了吗?我这才刚过21呢。不过你倒是越看越年轻了,都22了,看着可像男高啊。”我说。
“会夸人了啊?不错。以前都没见你夸过女孩子。”她说。
“是吗?我嘴笨。”我说。
然后我们又絮絮叨叨的聊了些别的。她说走得有点累,回酒店吧。
我们俩就走回酒店。我本以为她坐一会就走的,结果她进了门,沏了两杯茶,然后坐在床边开始边喝茶边聊开了。
“这广州的气候就是一年四季都是春夏。刚开始来都不适应,现在总算好一些了。但是还是觉得热。稍微有点太阳,走一会就觉得热。”她说。
“恩,比北京强多了吧?冷飕飕的,这季节。”
“有暖气啊,我在北京读书的时候就喜欢冬天,翘课窝在被子里看书,看窗外的雪,真好。”
“那是,武汉那破地方,夏天热死,冬天冷死。”我说。
“我看你身上都出汗了,去洗洗吧。”她很自然的说。
我顿时觉得很尴尬,但是也没想太多,就去洗完澡,换了换洗的衣服出来。
“我就在你这冲冲了,免得回去洗。单位给租的房子,别的都好,就是水不好,一会热一会冷的。”她没有丝毫征得我同意的语气,然后就径直进了洗澡间。
那个洗澡间是磨砂玻璃门,门正对着玄关的镜子,玄关的顶灯刚才被我打开了,所以镜子里就能看到一个朦胧的女体。我想走过去把玄关的顶灯给关了,但是又担心她一下子开门问我有啥事。所以我就坐在床上,看着镜子中的影像发呆。
渐渐的,那影像就在我的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中开始显得更清晰起来:一个年轻的女体,凸凹有致,在朦胧的水汽中竟然开始显得有那么一丝性感……
我在愣神之间,她已经洗完站到我面前了,只是没穿外衣。
“电视声音那么大,你不觉得吵啊?今天走累了,晚上也没车了,懒得回了。”她依然很自然的说道,然后顺势就钻上了床。
(我出差一般只要是我一个人,一般都订的大床房,可以毫无顾忌的滚来滚去)
我彻底傻眼了。怎么睡啊?我装腔作势的抽只烟,坐在床边。
“赶紧睡吧。你明早不赶火车吗?(那时候出差一般都还坐火车)”她说。
我一狠心,掐灭了烟,关灯躺下。我知道,我还没准备好告诉她我更喜欢男人的事实。
两个青年男女就这样只穿着内衣,躺在一张床上。屋子里很静,静得我只听到我的呼吸,感觉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而她的气息似乎很平静。
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说话了:“睡着了吗?”
“没有。”她说。
“想什么了?”我问。
“想起从前,那个时候咱们无忧无虑的,多好。”
“嗨,你现在不也挺好的吗?”我问。
“一个人在广州,经常也觉得挺孤单。”她说。
“怎么不找个宝贝?”我有些心虚的问。
“没合适的呗。”她答道。
然后我们都没再说话,房间又归于安静。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也似乎听到她的心跳在加速。终于,我感觉到她在动。
“你就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吗?”她转过身,胳膊搭到我胸前,脸贴着我问。
暗夜中,一个没着外衣的裸露的女人,就这样在我耳边这样说到。那气息那么暖,那么痒,我一翻身,压在了她身上……
第二天一早,在我还没醒来的时候,沈梦就走了。她用呼机给我留了言(那时候很多人还是用呼机的)“我等你。”
在回北京的火车上,我们过往的种种就像电影一样一幕一幕的在我脑海中浮现……那些远去的记忆,那个白衣飘飘的纯真年代……
(去年,沈梦结婚了,对象很英俊潇洒,邀请我参加她们的婚礼,我推托了。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沈梦,只是在她结婚前夕,她给我发了封邮件,问“我还可以继续等吗?”“别等了,找个人嫁了吧。”而我QQ上她的图标,自此就再也没有亮过。)
写到这想说:每一个G身后通常都有一个受伤的女人,也许是这个女人自己选择的,也许她是无辜的,但是无论如何,请不要伤害这个女人。
2000年-2001年的春节 再见我们各自的“领路人”(1)
从广州回来后日子以及平淡的继续着。我跟沈梦发生关系的事情,不知怎么着就让李博涵感觉到了我出差跟人发生过关系。接连好几天,睡觉他也不挨我一下,好像觉得我很脏似的。
终于有一天晚上,我睡得半着的时候,手不自觉的就搭在了他身上,结果被他恶狠狠的给甩开了,一下子把我弄醒了。我一下子就叫起来了。
“你他妈的有毛病啊,刚睡着,故意把我弄醒。”我这样吼着。
“你离我远点。快滚去那屋睡去!”他回敬到。
“要睡你去那屋睡去。神经病,深更半夜的。”我斥到。
“你个烂货,出个差还他妈的瞎搞。”他忿忿的。
“女人的醋你也吃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这些天天天拉着个脸子给谁看啊?”我突然变得很有道理似的。
“女人,你还出息了呢,出差都把人招到酒店了。你真不是个东西。”
“你是东西,人家说不定这会都把孩子都给你生出来了。”
他不说话了。然后我俩都没说话,都坐起来抽闷烟。
气氛缓和下来后,他就是开始审问我。审问完了之后,确信是个女人,好像心情放松了些。然后就开始训斥我,大意就是说我不应该犯他犯的错误,云云。然后我又跟他讲述了一遍我的“辉煌经历”。折腾到凌晨3/4点才算完事,睡觉。
没多久,就近春节了。我是大学毕业第一年工作,过年肯定是应该回老家的。他父母才来过,他本不想回去的。但是考虑到我不在,他整个春节在家如果不下楼吃饭的话,估计得活活饿死在家里,加上百无聊赖,最后他也决定回老家。
腊月28,我俩同时动身,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我回家后家里基本上该买的,该收拾的,都弄好了。我就等着开始胡吃海喝了。跟几个关系好的高中同学约了正月初三来我家串门,这其中就包括蔡文杰(抱歉,又要插播)。
蔡文杰跟沈梦一样,是我的高中同学。只是他是个男人。前面交代过,我从初中开始就读的是寄宿学校。话说我们高中的男人宿舍一个房间4张高低床,睡8个人。而靠外的两张床上铺就是分别是我和蔡文杰。
高一的时候,我对蔡文杰并没有太深入的交往。因为我的成绩通常都是整个年级的一二名,类似于蔡文杰之类的很多成绩中等的男人经常会找我讨论一些试题。印象中刚进高中的时候,蔡文杰应该就有1米78的样子,是我们班比较高的男人。皮肤非常白皙光滑,头发乌黑,留着中长发,长相极其耽美,以至到后来我看《灌篮高手》的时候,总是看到流川枫就觉得像蔡文杰,只是蔡文杰没那么冷酷。我曾经问过沈梦,我们高中班上的男人在女生那边最受好评的是谁,她说她们女生宿舍晚上熄灯后谈论最多的男人就是蔡文杰。蔡文杰家境富裕,对人大方和气,女孩子经常喜欢找他聊天。
我们所在的是中国中部,每到冬天,都特别冷。学校也没有任何取暖设备。因此到了冬天,就有很多人开始拼床——就是两张床合一张床,这样两个人就有两床垫被两床盖被,就会暖和很多。很自然的,我的拼床对象就是蔡文杰。
那个时候也不懂,反正印象中就是晚上两个人睡一起了。蔡文杰很爱干净,身上总有淡淡的香皂香味。起初,我们虽然睡一个被窝,但是各自睡各自的。后来就渐渐的开始抱着睡,然后搂着睡……这个渐进的过程不记得了。再后来就开始有抚摸。我们冬天睡觉一般都穿着秋衣秋裤,后来感觉两个人睡一个被窝,穿秋衣秋裤不方便,后来就干脆只穿内裤睡觉了。
就这样,我们同床共枕了三个冬天。也知道了彼此的大小,也互相帮对方打过飞机,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在我们那小地方,信息闭塞,加之年少无知,根本不知道这就是GAY的低级阶段。大家也就只当好朋友,摸着玩。只是发展到后来,我们通常都是各自握着对方的坚挺沉沉睡去。但是印象中我们每次抚摸什么的,蔡文杰都在谈女人,谈班工作花,甚至还谈到沈梦,说她的胸很饱满,说我挺有福气。
后来高中毕业,他去南京读了军校,我们期间几乎没有什么联系。那个时候大学宿舍还没装电话,一般就是写信。印象中我们大一有过几封书信往来,后来就几乎没联系了。大学寒暑假回家要么他刚走,要么是我刚回,所以也没有碰过面。大学毕业后,他去了**军区,也是个小军官了。算下来,有五年没见了。
正月初三那天,我不知道为什么早上起来就显得特别兴奋。哼着小曲,我妈连问我今天是不是沈梦要来,这么高兴。我说不是,沈梦今年过年没回家。我妈问,那还有谁值得你这么高兴。其实我也不知道为啥高兴,只是隐隐的期待着蔡文杰的到来。
蔡文杰是下午到的,和其他几个高中同学一起来的。我看到他的时候,非常诧异,几年没见,基本是军校4年和部队一年的锻炼,也没看到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还是那么白皙吹弹可破的皮肤。个头已经窜到1米85了,身子更壮实了,尤其是肩膀,以前就是削肩平胸,现在整个上身已经非常饱满厚实了。看来军校不是白上的啊。
见面的细节已经记不大太清了。只是我们俩见面之后来了个大大的拥抱,然后他顺势把我抱了起来,“可算见着你了!”他说。
“得有差不多5年没见了吧?”他问。
“恩。前几年每年寒暑假回家,都没赶上趟,没见着。你现在咋壮得跟头牛似的,以前那个瘦弱啊。”我戏谑道。
“你倒是还是老样子,就是个子高了点。”他说。
“还是没你长得快。”我说。然后他就跟我比身高。
“你看,那个时候我比你矮不了多少,现在都比你矮快一个头了。”我自嘲。 然后几个同学就在那打打闹闹间,我妈已经摆好了菜,我爸和我哥已经摆好了酒。
记得那顿饭吃了好长时间。我爸、我妈和我哥以及我哥的女朋友都吃完了去客厅看电视了,我们几个还在那吃。我爸进来好几趟看到我们喝完了一瓶又一瓶白酒,连忙劝阻,说你们少喝点。大家边吃边喝边聊,都是些高中的陈年往事,谁谁谁喜欢谁啦,谁谁谁追过谁啦,哪个老师在闹离婚啦,那个同学的父母升迁了全家搬走了啊……不知不觉已经晚上7/8点钟了。其他几个同学都先后提出告辞了,蔡文杰喝得晕乎乎的,估计是走不了了,于是很自然,5年后我们又睡在了一张床上。
半夜朦朦胧胧间,蔡文杰起身做呕吐状。他睡床里边,要往床边呕吐的话自然要起身压在我身上。他呕了两下也没呕出东西来,然后脸就贴在我胸上,用含混不清的语调嘟哝着说“你小子不够意思,5年了,连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他呼出的热情就在我的脖子,有点酒香。然后他的手就摸摸索索的在我身上抚摸。
我意乱情迷,轻微的回应。他侧过身,把后背留给了我,我就从后面抱着他。这个壮实的大个,我已经完全抱不住了。我的**已经BQ,隔着内裤顶着他的PP.他拉着我的手放到他的**上,他的**也完全BQ,只是个头比几年前已经完全不是一个尺寸了。
“大了。”我在他耳边说。
“你的也大了。”他说。
然后他用手指往下勾我的内裤,我就在头脑发热间配合着他脱掉了内裤,他也脱掉了内裤。然后他用手蘸了些唾液开始涂在PP后面。我突然意识到我们在干嘛,我开始极力的不去想这回事,开始考虑如果我们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发生了,以后会怎么样……边想着边就软下来了。他抓着我的**撸动着,然后捉着我的博企,**他的PP.但是硬度不够,他只得作罢。我翻身平躺着睡下。他也没再做任何努力,就从旁边抱着我沉沉的睡去。
那一夜,我几乎没有合眼。殊不知,就在2001年正月初三的那天晚上,远在几千里外的李博涵,也再见了他的引路人。
第二天,是我妈过来把我们喊醒吃早饭的。我们醒来,他对我笑笑,“昨晚喝多了,没吐你身上吧?”我说没有。各自好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说说笑笑,吃完早饭,他告辞回家。正月初五,他就离开了赶去部队。
此后我们就几乎没有什么联系,只是逢年过节的,他会给我发个短信问候一下。只是有一次,他给我打电话,说他交女朋友了,发了他女朋友的彩信给我,问我能行吗?我回他“你找媳妇又不是我找媳妇,你看好就行。”
2009年十一建国60周年,他们**军区执行任务,他来北京,我说我带个朋友过来陪你喝,我现在酒量不行了。于是我带着李博涵,我们俩陪他喝了大半夜,聊他们部队的一些事情,聊他的那些女人以及与女人有关的事情。然后他才依依不舍的放我俩回。他自始至终也没有问过我和李博涵什么关系,也从来没有问过我有没有交女朋友之类的话。
回来路上,李博涵问我“蔡文杰看着一点也不像GAY啊。”我说“不知道”。
前几天,蔡文杰给我打电话,说他要结婚了,问我什么时候有空,一定要定在我有空的时候办婚礼,顺道告诉我他升上尉了,让我替他高兴一下。我没有说去也没说不去,留下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我该去吗???
——————————《夜会》 王菲
只为那陌生戒指重新打量你修长的手指你送我的指纹我欠你的心事恐怕要在今夜还给天使喜悦出于巧合眼泪何必固执走完同一条街回到两个世界
原谅你和你的无名指你让我相信还真有爱情这回事啊怀念都太奢侈只好羡慕谁年少无知
霓虹灯奄奄一息十二点钟即将成为历史往事若无其事关系也没关系我们再来不及重新认识两个人的巧合总有个人坚持回到原来的路住同一个城市
原谅你和你的无名指你让我相信还真有爱情这回事啊怀念都太奢侈只好羡慕谁年少无知
原谅你和你的无名指你让我相信还真有爱情这回事啊怀念都太奢侈二月十三号到此为止
2000年-2001年的春节 再见我们各自的“领路人”(2)
上次更新说到腊月28,我俩同时动身,回家过春节。
走之前,我问他,“你回家想见谁?”
“还能有谁,家人。”
“你难道不想见见王春波?”我故意嘲笑他。
“操,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最恨的人就是他,没有他,我也不会走上这条路。”他愤愤的说。
“你不走上这条路能遇到这么好的我吗?”我嘻嘻笑道。
“你以为我愿意啊。都是他害的。”
故事闪回到又十多年前。
那个时候的李博涵10岁左右,小学5/6年级的样子,白白净净闪着两个水灵灵大眼睛的调皮蛋子。王春波是他姑姑的独子,大他3岁,两家住的很近。也就在这时,李博涵的父母开始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下海了。李博涵的妈妈年轻的时候是个标准的女强人,凭借着自己吃苦耐劳的精神,起早贪黑的在白山黑水间收购倒卖一些农产品和日用品,钱倒是赚到了些,但是李博涵和他姐姐大多数时候都成为了无人看管的孩子,基本上只要父母没有交代和安排,都在他姑姑家吃住。王春波是独子,面对多出来的两个表妹弟,自然很不爽。不过好在有姑姑疼,还算饿不着冻不着。
李博涵跟我描述他少年时代的日子通常都是这样过的:早上被王春波叫起床,然后被命令去给他表兄拿鞋/找袜子/端洗脸水……这些桥段,像极了《哈利波特》。当然,李博涵没那么懦弱。他会故意端一盆冷水过来,或者找两只不一样的袜子……要不就直接找他姑姑“投诉”。而一旦有姑妈和其他人出现时,王春波又表现的非常有保护欲,处处让着他,给他好东西吃,让他欺负他,扮演成一个十足的大受气包。但是一旦就他们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李博涵基本上就是个小受气包。只要他们俩一起上下学,基本上王春波都会强迫李博涵给他背书包;但是一旦有别的同学出现在一起时,王春波就会抢过李博涵的书包,帮他背书包。
日子就这样在两个少年无忧无虑嬉闹中平静的流逝,渐渐的,王春波开始向李博涵袒露他的小JJ.第一次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王春波把李博涵带到路边的草丛中,退下裤子,说“你看我的牛子都长毛了,让我看看你长了吗?”小博涵极力的抗拒,但是还是拗不住大他三岁的表哥的劲道,硬生生给扒了个精光。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李博涵开始经常在半夜被王春波弄醒,要比JJ,撸JJ.
有一天,王春波神秘兮兮的对小博涵说,“牛子还能流白水,说流的时候可舒服呢!”
“你下流。我要告诉姑姑。”
“真的,我听别的同学说的,用手撸牛子多撸一会会流白水,流的时候特别舒服。”
小博涵又一次在放学路上,被他表哥拖到草丛中,给扒了个精光。李博涵说,他永远记得王春波第一次**的场景:王春波一只手抓着小博涵的“牛子”,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博涵就目瞪口呆的看着王春波的牛子慢慢变大,看到王春波开始全身泛红,身上开始泛出汗珠,然后发出低沉压抑的声音,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然后就见到“白水”从“牛子”里喷出来了,喷在了小博涵瘦弱的身体上,而小博涵的牛子也被王春波抓的通红通红,似乎要攥断了似的。小博涵用手摸了下喷在他身上的“白水”说“王春波,你弄得这是不是鼻涕啊?王春波,你太脏了!”。他永远记得那一幕。
此后,王春波就开始经常当着小博涵的面撸“牛子”,然后小博涵就傻傻的看着一股股“白水”从“牛子”里喷出来。终于有一次,小博涵偷偷的跟他姑妈说,王春波经常把鼻涕弄我身上,脏死了。每到这个时候他姑妈就狠狠的教训王春波一顿,然后管几天后,王春波又把“鼻涕”弄到小博涵身上……
很快,小博涵到了初三,在同学们的耳目相传下,他终于明白了,这种叫做“白鼻涕”的东西是什么,他第一次在睡梦中流出了这种“白鼻涕”。而当他明白时,王春波也高中毕业了,家里让他去参军。
他记得王春波去参军走那天,亲属们都去送行,王春波只用力的抱抱他,他一把把他推开,高兴得说“王春波,你终于欺负不了我了。”他妈在旁边摇摇头,说“这两孩子,简直就是欢喜冤家。”李博涵就这样目睹着王春波坐上了当地武装部的车,一点点消失在路的尽头……一直到这个春节,中间有5/6年他们都没见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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