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茂 发表于 2024-10-10 14:21:25

《奴才情人》 BY 未知 【完结】

「葬母」

    简陋的木牌上写了歪歪扭扭的四个字,十几岁浓眉大眼的少年跪在路旁,身上的衣物破旧不堪,那是当然的,一个无银可以葬母的家庭,当然不可能有好衣可穿。

    政局不定,当今朝廷腐败,民不聊生,今天写了「葬母」,明日写着「为奴,只求温饱」,家中若有女儿长得还算过得去,七、八岁便卖入青楼也是常见,所以路人见惯无人伸出援手,这荒乱贫困的年头,都是「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顾得了今天的肚子,顾不得别人的死活。

    「停轿!」

    精工雕刻的软轿里传来低沉的男音,这轿子前前后后还有好几个官兵守护,可见是朝廷里重要的人物,那声音有予取予求的笑意,笑声虽然是悦耳,但回旋在耳朵深处里却有一种冰冷的异感,感觉像是游戏人生,或者这世间全都是他的游戏场,任他在手掌心把玩。

    「葬母这个有趣。」说起有趣时,轿内还传来一阵扇子的拍打声。「你叫什么名字?」

    「不有趣!」少年有着粗壮的身材跟脸庞,凝着眉回答,声音却很沉。

    「王爷问你好好回答!」

    好个刁民,官兵一个硬棒打去,狠狠的砸在少年的肩上,少年吭也不吭一声,挺直着背,称不上英俊的面容,倒也有几分的硬气。

    「你叫什么名字?」

    好似纡尊降贵般,轿里的男子再问了一次,这一次笑意更浓,彷佛他的回答让他真的觉得很有趣。

    那少年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般,不怕死的再回答一次,「不有趣!」

    官兵气得发抖,何曾遇过这么不识相的平民老百姓!

    他拿起硬棒,这次砸在少年另一边肩上,并且把他按在地上,唯恐惹怒了轿内的大人物,怒道:「王爷在问话,老实的回答。」

    这几日才下了雨,湿润的软土陷进他的双颊之间,百姓无法反抗官兵,否则会讨得一顿好打,所以他静静的被抵在软泥上,忽然间像个哑巴一样不讲话了。

    轿内的人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觉得有趣才开口的,现在惹得一鼻子灰,自然也没兴趣再纠缠下去。

    「算了,不计较了,起轿吧。」

    说完这两句话,官兵才放开他,从轿子里丢出了一两银子,刚好滚落在少年的鞋头,算是轿内人的施舍。

    隔日,少年到王爷府去敲门,说明自己葬母,得了王爷的银子,用了几文钱下葬母亲,剩下的银两拿回家里安家后,便来王爷府当奴了。

    守门的人一听,当然关上大门不理会,他就守在门外好几天,连总管都听闻了他的理由,不由得嘴巴张开后合不起来,问了一句众人皆不知如何回答的话:「这傻瓜是真傻还是假傻?」

    他守在门外好几天,原本就破旧的衣服,现在更是破烂不堪。

    王爷的轿子出去回来时,他就跪在一旁迎接,好像已当自己是王爷府里的仆役,早上一句恭送王爷,晚上迎接时就喊恭迎王爷,简直像是报声鸡一样。

    一开始轿里的人还当他不存在,好像在看他这样能撑多久。

    撑了十天半个月,他衣服脏了,也开始衣不蔽体,但是他仍是早晚各一句,一点也不马虎,惹得全王爷府的人都当他是个笑话,爱说是非的人每天都猜测他到底还在不在王爷府前?

    「这家伙是来趋炎附势的吧,他一定知道王爷的势力有多大,所以才来这里,想要捞点油水。」

    「不,我看他只是个傻子。」

    「对,应该是个十足傻瓜。」

    不够傻还做不出像他这样的事儿,王爷给的银钱根本就没看在眼里,他倒是急巴巴的想来王爷府当奴仆,这像不傻不笨的人做的事吗?

    「可是瞧着王爷的英俊相貌,想要飞上枝头作凤凰的也不少,王爷又是荤腥不忌,只要合意的就大方的给些赏银,说不定他是冲着这些消息来的。」有人做出另外的臆测,谁叫王爷的风流人尽皆知。

    有人露出作呕的表情,王爷虽然风流,也是会挑的,好吗?

    「作凤凰?瞧他那副又贫又贱的长相?王爷胃口可没好到连这种臭酸似的下等货色都吃得下去。」

    一时间,王爷府内揣测的言语多了点,最后在某天晚上,王爷的轿子停在门口时,轿内人轻声道:「我晕酒,扶我下来。」

    一旁的美貌侍从小心翼翼的扶了云飞日下轿,只见他脸如冠玉,眉如飞龙,脸上一阵爱笑不笑的样貌,十足的挑逗人心,却俊如神仙,这就是当日丢钱问话的王爷。

    「王爷,您喝多了,等会喝喝解酒茶就好。」那美貌的侍从讲话妖娆,就是一副男宠的模样。

    「等会在你身子里解酒,不饮也醉了。」

    「讨厌,王爷您在说什么?」

    那侍从霎时脸红如火,只差没偎过去,没偎过去的理由是因为云飞日喉中呕了几声,他嫌脏,退了一步,被云飞日捉住了双手不肯放行,还越靠越近。

    「小宝贝,昨夜你不是说我的秽物也爱得很?」

    「王爷!」

    云飞日好像一脸就想要朝他身上呕吐的模样,吓得那侍从脸色瞬间发白,云飞日朝他衣衫吐出,那侍从自恃美貌,从小就被男人给捧在手心里,哪曾被人吐过,吓得他尖叫连连。

    此时一旁的少年见状,双手相并,拱成一个斗型,让云飞日吐在他的手心里,一点也不嫌脏,直待云飞日吐完,那侍从立刻捉着机会,一副都是自己功劳似的,拍抚云飞日的背,挤过少年的身前,娇声道:「王爷,您慢慢吐,别伤了身子。」

    云飞日吐完后,精神显得好了许多,微笑道:「炎炎,你对我真好。」

    那侍从刚才还花容失色,现在却能娇笑如昔的偎了上去,看来他擅于风尘中打滚,很懂得如何撒娇应对。

    「王爷,您说这是什么话,炎炎心里只有您,当然也只对您一人好了。」

    「嗯,换你在门外早晚恭迎我。你,随我轿子进王爷府。」

    云飞日用手指比了少年,那个「你」,指的正是那个葬母的少年──乔迎风。

    那美貌侍从呆了一下,云飞日已经掀起轿帘入轿,他尖声下跪叫道:「王爷,炎炎做错了,炎炎会改的,求王爷饶了炎炎。」

    云飞日听而不闻,有时冷漠更是一种杀人不见血的利器,这是乔迎风第一次这么明白这句话的道理,而他进了王爷府后,再也没看过当日所见美丽娇人的炎炎。

WZ123654wzpp 发表于 2024-10-10 14:25:43

虽然王爷指名乔迎风进王爷府,但王爷的近侍都是美貌伶俐、能歌善舞,美貌这一项他是完全及不上,他既没有天仙般的美艳,更没有黄莺出谷的歌声,两只脚只会走路,不会跳舞,但他身子粗壮,身体健康,耐操耐热,就做些下等仆役做的粗重打杂工作。

    但是王爷的「兴趣」实在太广泛,他很难不跟他相遇。

    例如在花园扫地时,就常常会传来一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吟声。

    「王爷,这里会被人看见,啊,不行,那里不行……」

    紧接着是一阵阵喘息声,乔迎风眼观鼻、鼻观心的继续扫他的地,全花园就扫遍了,就只剩那一块被王爷占用的地方还没扫,但没扫完上头的人会骂,再怎么艰困,他也应该把地扫完。

    一作决定后,他继续扫地,先是扫到一件衣服,再来就会扫到裙子,再后来就会扫到美丽的小肚兜,之后就会有薄如蝉翼的小裤子,那肚兜跟裤子并不会让他那气血方刚的少年人看了流鼻血,只是奇怪穿这么薄的衣服不会着凉吗?

    这些敢穿这种的人真勇敢,身体一定比他还健康,比他还要耐冷,要他穿这么薄的衣服准会冷死。

    他继续扫地,然后就看见两具抱得死紧正在快活的人,他眼不斜视的快速瞄着地上的落叶和沙子,快速的移动扫帚,扫完之后就行礼离开。

    「王爷,来这里是情趣吗?」

    「情不情趣就看你表现如何了?」

    在他预计要打扫的柴房外听到以上的对话,接着又是千篇一律的吟叫声,只不过对象换成男的,看来人家讲王爷荤腥不忌是真的,竟然连男的也不放过,不过这男的看起来也挺乐意的,因为他们讲的话还真下流。

    「王爷,您的这里比柴还粗、还硬呢!」男音装柔,听起来半男半女的。

    「等会还会更大呢!」

    「您好贫嘴啊,王爷!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好舒服啊,王爷,我要去了……」

    他得守在门外,看他们何时做完才能进入打扫。

    大概一个时辰后,他们还没做完,他只好放弃等待,入内去清扫,一会儿捡到衣服,再来是裤子,然后又是件薄得可怜的小内裤。

    如果不是那小内裤太新,颜色又太招摇,乔迎风可能会认为这个男的比他们家还穷,穷得连小内裤都洗得这么轻薄透风还舍不得换。

    而王爷跟个美貌侍从两人正战到难分难舍,他打扫完柴房后,再捡了好几根柴拿到厨房去,要离去之前,因为对方是他的恩人兼主子,所以他还是会规规矩矩在柴房门口行礼离开。

    连他半夜去洗身,都还遇得到王爷跟一男一女正在水里玩水,他眼不斜视的洗完澡后,就行礼离去,他唯一能庆幸的就是他声音洪亮,长相粗壮,所以绝对不在王爷的狩猎范围之内。

    不过说实在的,当全天下的男男女女都想跟王爷发生关系时,其实他根本就不用担心自己会被王爷看中,因为王爷光是这些男女就忙不完了。

    一年后,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容貌是十分安全的时候,总管把他叫进房间,叫他收拾行李,不用跟仆人一起住在奴仆房间。

    他没什么衣服和贵重物品,包袱一提就走了,总管把他带进一间更豪华美丽的小房间,里面软卧、茶壶等等一应俱全,跟他之前住的地方可谓天壤之别。

    「这、这是……」他搞不懂为何会有一间房间,他又不是客人,只是个低等仆役而已。

    「这是侍从住的房间。」总管解释了一下。

    打从乔迎风进了王爷府之后,就知道侍从是干什么的,表面上他们是服侍王爷的食衣住行,但实际上他们是负责王爷的下半身性福,只要王爷钦点,势必得陪王爷在床上滚来滚去,直到王爷开心为止。

    「有没有搞错啊?」

    乔迎风闻言差点狂叫了出来,凭他这种姿色,什么时候入得王爷美貌侍从团了?这根本就是天大的玩笑。

    总管脸也扭曲了一下,从他粗壮的上半身看到一样粗壮的下半身,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眼前这个粗壮的少年除了健康强壮之外,根本没有一点美色可言,不,应该讲美色这两个字,根本就跟他沾不上关系。

    王爷的男侍从个个美若天仙,能歌善舞,比姑娘还漂亮的不计其数,这个体格粗壮的乔迎风连最低、最烂的标准都达不到,最后他摇摇头,说了一句乔迎风有史以来听总管讲过最中肯的话。

    「你是我看过最丑的侍从,也许王爷想要换换口味,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也想来点粗茶淡饭吧。」

    他懂了,他是王爷偶尔想换的粗茶淡饭。

    从此之后,就算他不想看到王爷的亲热画面也不行,因为他们这些侍从就是要随时随地的照顾王爷的需要,就算他跟某个美女在床上热战三百回合,他没叫你下去之前,你也只能一直在房间里等着他的任何传唤。

    「王爷,我受不了了……」声声娇啼的娇音带着颤音跟需求。

    「乖,等一会,我渴了。」

    云飞日浑身赤裸的抱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美艳娇娃,这是哪一个人送来的乔迎风也搞不清楚,总之就是会有一堆人相继送一堆美女给他,到底有多少美女呢?就算他每日玩,玩到精尽人虚,也不可能玩得完的数量。

    「茶!」他贵气的声音带笑下令。

    「是。」

    乔迎风送上一杯不冷不热的温茶递在云飞日的手心,云飞日朝他一笑,还口头嘉奖他,「就是你送上的茶温度最好。」

    快做完吧!

    他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他开始恨起老实的自己,为什么人家丢了钱,他就非得来这里为奴不可,眼前的画面根本就是猥亵至极,毫无廉耻。

    云飞日的***在女子的密洞里来来回回的冲刺,女人娇吟得很大声,他却是一边啜饮着热茶,一边微笑似的跟他谈天。

    「王府里住得惯吗?」

    搞亲民不用这个时候吧?云飞日不觉得羞耻,他乔迎风看得都觉得眼睛会痛,而且每天都在看这种画面,看久了连他都觉得每日乱搞的王爷没精尽人亡,真是挺厉害的。

    乔迎风低下头,以一贯服从的姿态回答,进了王爷府已经一年多了,一开始就有人会教他们礼貌,以免顶撞了王爷或上面的人,毕竟王爷府那么大,仆役那么多,若无上下尊卑,那王爷府就乱了。

    他在当侍从之前,毕竟伺候对象是王爷,所以他又被仔细的教了一次礼貌,现在已经可以应对得很好。

    「多谢王爷厚爱,小的住得惯。」

    「有人欺负你吗?」

    是有,但全都是因为云飞日每次召他进房伺候时,其他侍从都大眼瞪小眼的狠狠的瞟他,若是眼神可以杀人,那他已经死于这些侍从的眼色之下数百次了。

    他实在不明白这些侍从的心理,召他进房,每次都看云飞日跟不同的人搞七捻三,他都怀疑他那一根会不会有烂掉的可能,他们还想要他的位置,随便,最好上天让王爷召别的人进来递茶。

    云雨过后,云飞日似乎十分满足的脸上带着笑。

    基本上,乔迎风从来没有看过他不笑的时候,他随时随地都在笑,不管是杀人,还是在欢爱时,他脸上只有一层笑,笑得甚至让乔迎风觉得假得可怕,好像扯掉那层笑之后,骨子里就只剩下残酷与杀戮。

    「这些赏给你吧。」

    他从床上捉了一把金银珠宝之类的,施舍般的递给了女子,那姑娘马上露出最艳丽的笑容,然后紧紧的缠住王爷要求再来一次。

    唯一能让这些美艳的侍从稍感放心的,是云飞日从未召过他上床,他大概睡过了全部的侍从,就是没睡过他,这让其他侍从相信真的是他泡茶的功夫比较好而已,所以云飞日才要他守在身边递上茶水。

    也对,凭他的长相,王爷胃口再好,也不可能会吃下肚,吃了,只怕还会坏肚子,得跑茅厕呢!

    也因为这样,这些侍从虽然对他冷淡,但也不至于起什么纠纷,而且只要每次陪睡过王爷,王爷的赏赐一定不会少。

    不过很多人图的不是王爷的赏赐,而是他令人欲仙欲死的性爱技巧,而且被王爷宠爱过后,他们就自认身分高人一等,恨不得王爷的宠爱永远在自己身上。

    乔迎风实在难以想象这些陪睡的男宠想法,男子汉大丈夫不会觉得被个男人压在底下,叫出那种声音很可耻、也很可怕吗?

    而且这些侍从超会叫的,叫得声音既无耻又放荡,尤其是床上对王爷的甜言蜜语,常让他听了都会鸡皮疙瘩掉满地,听久了还会头晕想吐,真不知道王爷为什么对这些话听得津津有味。

    显然的,王爷不觉得他们的话有什么不对,而这些侍者也从来没有想过陪男人睡有什么不好。

    他们脑袋里只有如何让云飞日天天召他们同寝这件事而已,其余的事,他们根本不想做,也没心做。

    「王爷,您让我好舒服。啊啊……我又要去了……再深一点、再重些……您那宝贝真好……」

    这个侍从大概是所有侍从里最会叫的,而且他叫的声音让乔迎风觉得最刺耳、最色情,完全没有男人的一丝尊严,就连女人也没像他这样放荡无耻,什么恶心做作的话都讲得出来,每次只要他来陪侍,乔迎风光看他的脸就觉得想吐。

    云飞日腰部浅浅运作,对他一笑,「我渴了,茶。」

    他如往常般递上了茶水,云飞日喝了一口,又像平日一样找些无聊问题问他,让他忍不住觉得王爷是不是连做这一回事都嫌太过无趣,因此才想尽办法拿些无聊问题问他,看能不能有点意料之外的乐趣。

    「你渴了吗?」云飞日问道。

    他站了大半夜,当然又累又渴,他是王爷,高兴什么时候起床就可以什么时候起床,但他可是仆役,没做完仆役做的事之前,哪有时间可以补眠。

    「有点渴,奴才等会儿喝水。」

    他恭敬回答,事实上他算是老实,如果依照一般的说法,他应该要讲一点也不渴才对,但是他实在没办法连在这种小事上都说谎。

    「是吗?」

    云飞日的眸里翻转着笑意,他就站在他的身前,云飞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捉下他的衣领,他吓了一跳,只来得及看见云飞日眸里的笑意,然后是他的唇被迅速的含住,茶水跟陌生的口液正灌注到他的嘴巴里来。

    天啊,他真的吃惯山珍海味后,想要来点特别的山野小菜?

    他床上那位美若天仙,自己连脚趾都比不上他床上的人,竟然连对他这种下等货色也有胃口?

    他头一个感觉是作呕至极,甚至比吃到臭酸的厨余还要恶心,他无法控制自己,硬生生的推开了云飞日,而且呕出了嘴里恶心的陌生口液到地上,因为那感觉真的太恶心了,恶心到他受不了,云飞日见状,一整晚微笑的笑容立刻冻结。

    他第一次见到云飞日没笑的样子,他眼里充满了阴狠与狡诈,英俊的脸上则充满了冷酷与无情。

    「王爷,奴才也渴了……」

    那美艳的侍者立刻撒娇道,他怎么能忍受王爷的注意力,被个没姿色又粗勇的健壮男人给夺去,况且王爷正在跟他做呢。

    「渴就去喝水,喝到不渴为止。」

    云飞日笑道,推开底下的男子,毫不在意的将他一脚踢下床去,然后指着乔迎风,他的注意力已经不在那美艳的侍从身上,望着他的神情,好像七、八岁的孩童得了新鲜的玩具般兴致勃勃。

    「你叫什么名字?」

    他问他名字时的带笑神情,让乔迎风如刀般的冷意从头灌注到脚,好像坠进了冰冷的海水里,被漩涡一直强烈的撕扯身上的八块肌,他那笑血腥得好像他是只待宰的家禽,等待他何时高兴开心的磨刀霍

chunaikanakn 发表于 2024-10-10 14:32:43

「乔迎风。」他止住身上的冷意回答。

    从他进王爷府当下等仆役一年多,再当王爷的侍从半年多,他来王爷府已经两年了,王爷从未问过他的名字,今天是第一次问。

    「很好,乔迎风,很好!」

    他说很好两个字时,眸里的血丝全都亮了起来,霎时让乔迎风全身的鸡皮疙瘩浮出皮肤表面,他有转身想逃的冲动,而且非常强烈。

    幸好他制住了这种冲动,因为云飞日躺下睡了,那美艳的侍从悄悄的爬起身来,狠狠的瞪他一眼,随即拿了衣物就离开,刚才那一踢就已说明他从此失宠,再也不可能挽回。

    而乔迎风在王爷还没下令之前不能离开,只能在这里待到天亮。

    云飞日呼吸平稳的睡着,他真的很想睡,可是不能睡,烛火依然亮着,他忍着困意,直挺挺的站在一旁。

    云飞日翻了一个身,脸正向着他,睁开眼睛,嘴角一抹微笑仍在放大,他低声道:「你很有趣,非常有趣。」

    他一点也不有趣,他无趣得要命,他除了身体健康、臂力不错、可以一人打扫王爷府的花园之外,没有什么地方有趣,但主子的称赞不能不回应,于是将眼眸垂下来回答。

    「谢王爷称赞。」

    这一句话听起来一点也不真心诚意,感觉像是敷衍了事,云飞日嘴角的那抹笑就像含着糖蜜一样的甜,也像毒糖一样的毒。

    「你有什么想要的?」

    「可以说实话吗?」

    他抬起了眼睛问,此刻的眼神倒是诚恳极了,跟刚才的不甘不愿感谢称赞有极大的不同,这让云飞日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

    「本王向来爱听实话,而且越老实的越好,就算你想要的东西十分奇特,全天下也只有本王做得到。」

    这番听起来豪气干云、自视甚高,甚至已经到盛气凌人的话语,乔迎风并不觉得他是自吹自擂,从他进王爷府之后,他渐渐可以了解府里的主子云飞日在朝廷势力倾天,连皇帝都要忌惮他三分。

    「我想要回去打扫庭院,那个差事我觉得比较在行,我不太会当侍从。」

    不,他不是不会当侍从,伺候云飞日生活作息倒也简单,困难的是每天看他瞎搞,他觉得再看半年下去,恐怕就得找大夫来看眼睛了。

    而且每天被其余侍从用眼光杀了一遍又一遍,深觉自己既无辜又委屈,恨不得别人来顶这个位置,他从来不想当王爷的侍从,这根本就是个烂差事。

    云飞日嘴角那抹向来很优闲的笑容差点扭曲,好像听见了什么怪异的言语,再问了一次。

    「你的要求是什么?」

    「我想要回去打扫庭院。」乔迎风重复了他此刻心里最大的希望。

    「你再说一次,你想要什么?你不要珠宝、宠爱,就只要回花园扫地?」云飞日又问了第二次,彷佛是太过震惊,所以无法理解他太过古怪的要求。

    他的要求有这么难吗?乔迎风只是想要早睡早起,而且看别人的活春宫让他觉得眼睛要扭到,简直就像是恶梦一样挥之不去。

    更可怕的是他身边每个男的都浓妆艳抹,搞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全都是想要当活春宫里另外一个主角,他可不想在这种不正常的世界度过每一天。

    「禀王爷,我喜欢打扫花园,可以再去做扫花园的差事吗?」他又重复说了一次,而且说得超认真的。

    「即使要跟一堆臭男人睡在小间的仆役房间?」

    云飞日不睡了,直起身体,坐在床上瞪着他,好像这是他这一生看过最不可思议的骇人怪物,或是这一辈子不曾见过的神迹。

    乔迎风搔了搔头,心想他的要求真的那么难吗?

    「那个我不介意。」重要的是睡那一间房可以一觉到天亮,管他香臭,能睡就好,不用在这里站到天亮。

    「你为什么来这里当仆役?」云飞日好像不能理解他的理由问道。

    答案不是很简单吗?

    乔迎风回答得四平八稳,他进来王爷府的理由众人皆知,打从他敲王爷府的门时,就已经坦承自己为何来此的理由,这个理由大家都知道,该不会全王爷府就只有王爷不知道他要来当奴仆的理由吧?

    「承王爷恩情,丢了银钱给我,让我可以厚葬我的娘亲,我牌子上写了葬母,王爷给了我银钱,我自然要来当您的奴仆啊。」

    他讲得平实,不过这的确是实话,要不然他干嘛站在这里当奴仆,纵然觉得某些画面让他的眼睛快闪到了,他还是坚持下来,全是因为王爷对他有葬母的恩情。

    「就只是这样?没有更特别一点的理由了?」云飞日问得好像他会有更私人的理由。

    云飞日的问题让乔迎风瞠目结舌,他细细思考了好一会,还是听不太懂云飞日的话,他决定不再去想云飞日话里的涵义,点头道:「没错。」

    「你觉得本王的侍从是要干什么的?」

    乔迎风犹豫了一下,那些侍从根本就是另外一种淫乱后宫,但他是仆役,不能对王爷讲得这么难听,于是他说了一个总管教过的答案。

    「让王爷开心高兴的,」

    「你觉得本王对那些让我满意的侍从慷慨吗?」

    他那些可以随意赏赐的金银珠宝件件都是绝品,乔迎风点头道:「慷慨!」

    「那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立刻就到我床上来吧。」

    云飞日对他招手,好像他是招之即来的便宜物品,乔迎风呆愣了好一会才听懂,道:「我是男的啊。」

    「你以为那些侍从都是女的吗?上来。」

    他指着自己身边那块小小的地方,要他上床来,然后做跟刚才侍从一模一样的事情,所不同的是他长得有够雄壮威武,根本跟刚才美艳撩人的侍从有天与地的差别。

    全天下长得最安全、最不可能变成侍从的他,变成了王爷的侍从,而美艳如花的侍从团里,以他的长相,连要摸到王爷的手都不可能,但是此刻王爷竟要他上床,然后被他压在身体底下,叫出那种啊啊啊的声音。

    一阵毛骨悚然让他脸色变黑,比被恶鬼缠身还要可怕,他往后退了一步,眼睛开始望向门口,他一定是听错了,其实王爷是要刚才那个侍从吧?

    他有点慌了,「我立刻找刚才的侍从进来。」

    云飞日笑笑的比着自己旁边的空位,「不必,就你了,上来。」

    一阵阵冷汗开始从他的额头滑下,他支支吾吾,甚至已经有点口齿不清的说:「王爷,我长得很丑。」

    「是丑了点,但看久了就顺眼了。」

    说完,云飞日开始脱衣服,而且他才刚做过,衣服非常好脱,一拨就露出半个赤裸的胸膛。

    「可是我没经验。」

    他本想要回答的婉转点,可是事实摆在眼前,而且看了王爷非常惊人的经验之后,让他根本就不想做那一档事。

    「我很有经验,所以那一点也不是问题。」

    他衣服已经脱完,现在是赤裸的,连下裤都脱了,让乔迎风冷汗直流,他不要看男人那个地方,更不要男人那地方在他的身体里面又插又转的。

    「王爷……」

    「我叫你上床来,你是听不懂吗?」云飞日笑容冷淡了许多,声音也严厉了不少。

    乔迎风手心都是汗水,他很想逃的看着那个门,却知道在王爷府里违背王爷的命令只有死路一条,他是慷慨的主人,不代表他不是视人命如草芥的王族。

    他上了床,就着烛光,云飞日看了他半天,好不容易伸手摸了他的脸颊一把,却立刻冻结了眉头。

    「你的皮肤好粗。」

    「吹风吹坏了。」而且他向来没保养,男子汉大丈夫保养脸干嘛,他又不是女人。

    往下抚着他八块肌分明的线条时,云飞日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扭曲,那脸上的表情就是一副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菜,纵然一时兴致大发点了这道菜,但是菜上桌了,却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要纡尊降贵吃这一顿上不了台面的山林野饭吗?

    「你摸起来真不舒服!」

    「禀王爷,我身体勇壮,所以不软也不柔滑。」他据实以告,诚实是他唯一的优点,也是他最大的优点。

    「你闻起来……」云飞日忍不住掩鼻。

    「禀王爷,我好多天没洗澡了。」乔迎风笑得尴尬了些。

    他从早忙到晚,那些美貌侍从只想跟王爷在床上滚,当然正经事谁也不肯做,所以事情就全落到他头上来,而且到了晚上,王爷还要他拿着茶水伺候,哪有时间洗澡。

    云飞日看起来好像要吐了,他眉头越皱越深,最后将他一脚踢下床去。

    「准了。」

    这句准了,代表的不就是愿意让他回去扫花园,让他再也不用待在这个妖艳的侍者团,搞得自己痛苦不堪,恶梦连连?

    乔迎风满脸喜色,完全没有被王爷踢下床的苦闷跟痛苦,他立刻叩头感谢,而且用尽了真心真意。

    「谢谢王爷。」

    「不用你伺候了,出去吧。」

    云飞日将自己摸过他的手在衣服上擦了好几回,彷佛嫌太过肮脏,那件衣服还被他一起扫到床下去,但是乔迎风太过开心兴奋的表情,又落入了云飞日的眼里,使他眼里的血丝一瞬间又亮了三分,好像好玩的玩具让他怎么玩也不会过瘾。

    乔迎风恭敬的出了云飞日的卧室,深深的吸了一口冷空气的凉爽,脸上充满了愉快的神情,终于从美貌侍者团这个地狱里脱离了,再也不用跟那群每天只想抱王爷大腿的男人们在一起,还被他们嘲笑自己长得不是王爷的菜色。

945079642 发表于 2024-10-10 14:37:09

隔日总管得了指示,又要他拿了包袱回去以前住的房间,一路上摇头晃脑,在总管的想法里,他这道解闷的小菜早晚都得撤的,所以见怪不怪,倒是乔迎风没以前侍者的哭哭啼啼,让他还感受新鲜了点。

    「你不掉个几滴眼泪吗?王爷的侍从可是个肥缺,普通仆役做的事没侍从那么轻松,你可别以为服侍过王爷,就有什么特权了,你不死命做的话,我照样是罚你的。」

    被人捅屁股叫轻松?

    乔迎风宁死也不做那种轻松的缺,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男不男、女不女,被个男人插屁股还频频摇腰叫爽,甚至抱着男人大腿,一脸恨不得他一辈子插在自己体内?他死也干不出来这种侮辱他死去娘亲的荒唐事。

    「总管请放心,我做得来的。」

    他一脸笑得清爽,总管觉得他很识相,赞赏的点头,又安排他做以前的粗活,扫地、清理柴房等等,甚至劈柴也是他的活了,他在这几个月内身子又拔高,脸上还是维持往日的不够俊俏,可是脸面倒渐渐有些英气了。

    他的笑声爽朗,进了王爷府里,家里移了住处,却没有通知,他在王爷府里是当奴才的,所以只供吃食,没有余银,他却因为至少有吃有住,身材变高,声音变得更加浑厚低沉。

    朝政好像在自家主子的掌控之下,慢慢朝好的方向发展,至少外面饿死的人变少了,但是巴结王爷的人变得比以前多了数倍。

    他还是常常怀疑云飞日的那一根真的不会烂掉吗?他纵情声色,那些扫地时的隐密处,总会有些遗落的衣服,他早已看得麻木。

    倒是王爷真的很奇怪,好像专挑着他打扫的地方干这些见不得人的事,而且他要是不小心看到,还能看到他对他浅浅一笑。

    姑娘们可能会因为这一笑而腿软脚麻,但对他笑有什么用处,他根本对王爷没兴趣,不,应该讲他对全天下的男人都没兴趣,更对男人捅自己屁股这一件事避之唯恐不及。

    「王爷,您这宝贝真好。」

    啧啧的水声不断响起,乔迎风继续扫地,只剩这一块没扫,而且王爷向来也不会理会在现场的他,所以他就放心的扫起地来,只不过为了礼貌,他都会背对着他们,算是给他们一点私人空间,虽然他知道王爷根本不会在乎有人在看。

    「嗯,真舒服,再吞得深点。」

    「是,王爷。」

    那水声变得更大声,乔迎风只感觉芒刺在背,好像有人用视线在他后背来回扫视,像要烧掉他的衣服似的,这种感觉真令人坐立难安。

    他扫完了这一面,又扫向另一面,他劝解自己,这种大风大浪不是第一次看过,最起码也当了云飞日苦难的侍从好几个月,只要平常心对待,就一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是背后被人用视线灼烧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他受不了的往后头看,这一看,却令他这一辈子都后悔极了。

    一个男人跪在地上,头颈正探向云飞日的双腿间,那啧啧水声就是从那边发出的,而云飞日抚摸着他的头发,好像在说他做得很好。

    一切好像很正常,跟往常没有什么差别,但是让乔迎风觉得非常不舒服的一点,就是云飞日两颗眼珠子看的竟然是他。

    那个美貌的侍从正为云飞日服侍某个重要部位,云飞日单手摸着他的发丝,但是他的眼睛随着他打扫的身影不断的跟着他转,好像在为他做那件事的不是那个美貌的侍从,而是……而是……

    一阵恐怖的战栗从后背冒出来,一个更恐怖的结论出现。

    好像在为他做那一件事的不是那个侍从,而是其貌不扬的自己。

    错觉,这一定是自己睡太饱的错觉,该不会上天觉得他在仆役房睡得太饱,所以用这种幻觉来罚他吧。

    没错,这几个月他不断的产生错觉,总觉得王爷专挑着他打扫的地方出现,甚至他喜欢野战的次数变多了,而且以前是男女各半,现在他见到的大多是男人被王爷压住。

    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这一定是错觉,想也知道,他完全不进入王爷的选择名单内,他还是继续扫地,扫得干净又清洁,等一下花园又会变得美美的。

    「真舒服,迎风,要好好用你的舌头。」

    等、等一下……

    他扫地的手一钝,迎风是自己的名字吧,记得这个美貌的侍从好像叫什么扬的,当初在美貌侍者团时,还叫过他的名字。

    「迎风,喜欢本王为你新取的名字吗?」

    「喜欢!」

    讲喜欢这两个字时含糊不清,因为他正含着某样东西,却让乔迎风听得冷汗涔涔。

    云飞日继续笑吟吟道:「迎风这里的洞又粉又小,还不断蠕动着,好像想要本王的某样东西。」

    「求王爷进来。」

    「进来什么?」云飞日很明显的在笑,而且还越笑越愉快。

    而这个迎风彷佛训练有素,已经知道云飞日要的是什么,他乖甜回答,还加上嗲得吓死人的高音道:「求王爷进来迎风的身体里,让迎风感受到王爷的雄壮。」

    再听下去,乔迎风就要把早饭吃的东西统统都吐出来,剩最后一个地方再扫完,就可以赶快离开这个恐怖到让他产生幻觉的地方。

    「你会为本王做到什么程度?」

    那声音根本就是无耻的谄媚道:「王爷想要迎风做什么,迎风就会做什么,嗯啊。」

    好好讲话也就罢了,那个声音又嗯啊起来,而且越飘越高音,摆明他们又在做会飘高音的事情。

    乔迎风快手快脚的赶快扫完,扫完后行礼离开,刚才真是吓出他一身冷汗,这搞什么,干嘛给人家改名,好歹别人原来的名字也是爹娘取的,而「迎风」这两个字有这么赞吗?赞到要帮他的侍从改这个名字?

    「迎风哥!」

    一道甜甜的声音急窜了出来,乔迎风回头,甜美的长相跟小脑袋瓜冒了出来,这是王爷府里待了快七年的金凤。

    她大约十岁就到了王爷府,她爹是王爷府里的马夫,她则在王爷府里帮厨娘做些杂事,他因常劈柴送到厨房,所以就跟金凤熟了起来。

    「金凤,你今天不用帮厨娘做事吗?」

    「不用,厨娘说今天是我生日,叫我出去玩,不用帮忙。迎风哥,你等会带我出去玩好吗?」

    她声音娇嫩、长相甜美,又正值花般的十七岁,她爹只爱喝酒跟马,不太管教她,全靠厨娘拉拔她长大,只不过她现在容颜姣好,老厨娘对别的男人都不放心,就乔迎风她放得了心,因此才叫金凤拉着乔迎风出外玩耍。

    「嬷嬷给了我这么多钱,我想要买胭脂水粉。」

    见惯了浓妆艳抹的男男女女,乔迎风倒觉得她素着脸挺好看的。陪着她上街,店里的一根金钗让她看得眼睛发直,店家一瞧她的粗布衣衫,原本的招呼到嘴又收了回去,闲坐在后方。

    「我好想要这个。」她一脸渴望。

    乔迎风望着那根金钗,样式是漂亮了点,但不过是钗在头发上的东西而已,木头也能钗,他实在搞不懂她的想法。

    「迎风哥,你当过王爷的侍从,听说王爷会给侍从好多好多东西,真的吗?」

    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乔迎风不肯对她说代价是什么,这种事情讲给小孩子听,会弄脏小孩子的耳朵。

    「没这回事,侍从只是照顾王爷的食衣住行,那是份内的工作,王爷怎么可能会给什么赏赐。」

    他自小吃过苦,又在王爷身边做过侍从,比天真的她更了解现况。

傻逼似的你笑了 发表于 2024-10-10 14:38:57

可是我听说真的有,亲近王爷的姑娘,身上的衣服都穿得好美丽,迎风哥,我觉得我长相也不差,你觉得王爷会找我当近侍吗?」

    乔迎风脸色马上难看了起来,他声音原本就大,现在更是声如洪钟的道:「钗子、漂亮的衣服算什么,人没人格,什么都没了。」

    他凶狠的样态让金凤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沾满了眼眶,乔迎风马上觉得抱歉,她只是随口说说,自己干什么认真。

    他立刻低着声音道歉:「金凤,我死去的娘讲人要有信义、道德,什么都能买卖,就信义道德不能,我们做人一定要诚恳老实,老天爷就会对我们好,我们死去的时候,也会知道没亏欠任何人。」

    讲到娘亲小时候对他的谆谆教诲,乔迎风眼里含着泪水,他家里很穷,穷到连娘死了都没办法下葬,但是因为娘是好人,所以他葬母时,才能够得到王爷的帮助,他一直是这么相信着。

    「讲得好!讲得好!」

    旁边有人拍起了手,乔迎风望去,是一个青年,年纪比他大了一点。

    那人名叫韩独古,穿着华丽,跟店家要了那根金钗,送到了乔迎风手里道:「给你送人,你讲得真好,让我几乎不敢相信你是王爷府出来的,看来王爷府近来一定变了许多。」说完便转身离去。

    乔迎风要女人的金钗干什么,而旁边的金凤嘴张大,一脸渴求的看着那美丽的金钗,乔迎风就送给了她,她笑得眼儿瞇瞇,马上就簪了上去。

    后来他才知道韩独古是王爷府里的客人,不过他以前算是王爷的食客,前几年做起了江南丝绸的生意,每次上京,一定带了许多礼物送给王爷,也有人说他是王爷安排在江南的心腹,使江南都是他的势力,也是他最大的财力来源。

    他这次前来,将一整车的丝绸跟江南特有的小玩意送进了王爷府,王爷听他讲些在江南的趣事,乐得哈哈大笑。

    那一厢宴客,这边乔迎风却在劈柴,王爷要大摆宴席,据说韩独古开始要在京城营生,因此王爷特地大开宴席为他介绍官商人脉,也显见他是有王爷在后面做靠山。

    王爷摆宴,忙碌的自然是厨房,厨房的林兰嬷嬷做得汗流浃背,他劈了成堆的柴都还不够用,又去劈了好几捆进来。

    厨房忙得人仰马翻,林嬷嬷指使他搬锅炉、烧热水,纵然不是他的职事,他老实的一一照做,做了一半,才发觉怎么厨房里的熟面孔金凤没来帮忙。

    「嬷嬷,金凤呢?」

    林嬷嬷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她对待金凤像自己的孙子一样,纵然今天明明是忙碌的日子,金凤一喊肚子痛,就让她去休息,舍不得她累。

    「她说她肚子痛,我要她回房间休息。」

    乔迎风不疑有他,因为人手不够,连端盘子送菜都落在他头上,他一手一盘,急忙端了出去,却在放了盘子后一脸怔愣。

    应该正闹肚痛的金凤脸上抹了脂粉,头上簪上了金钗,容貌比平常美艳十分,端着一盘小菜,走到了王爷那一桌,一见韩独古就跪下叩头,她早已打听到韩独古的身分是王爷的贵客,恨不得能藉此跟王爷攀上关系。

    「韩少爷,多谢你送我金钗。」

    韩独古对她没有什么印象,见她头上的金钗,才想起乔迎风那一件事,他送的人是乔迎风,跟她并无关系,但见惯王爷周遭的一切,马上就意会这女的想要什么,于是平淡道:「那是小事。」

    一句小事就说完了一切,金凤偷觑着坐在韩独古身边的王爷,云飞日正眉眼带笑的望着她。

    「好可爱的小姑娘,你哪儿的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金凤心跳如擂鼓般的响着,她再恭恭敬敬的叩了一个头,声音比平常更加甜美。

    「回王爷,我在厨房里帮忙。」

    「唉,这么美的小手怎么能做粗活,我叫总管给你换个轻松点的差事。」

    金凤浑身欢喜得颤抖道:「谢谢王爷……」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乔迎风就一把将她拉起,他声音维持冷静,但是双眼已经充满怒火。

    「嬷嬷说后面厨房很忙,叫你去帮忙。」

    金凤猛的甩脱他的手,仍娇滴滴的看着王爷,「王爷说我今天起不用做粗活了。」

    乔迎风立刻跪下,对云飞日说了平常他绝不愿意说的谎。

    「禀王爷,金凤很会做菜,厨房的嬷嬷有她帮忙,才能做出让王爷入得了喉的菜色。」

    云飞日一贯笑吟吟的,纵然知道他在说谎,他的脸色也照样不变。

    金凤一听,一脸快哭出来道:「不要,我不要在厨房做事。王爷,我什么都愿意做,但是我不愿意再做粗活,我愿意服侍王爷,王爷要我做什么,我就会做什么。」

    乔迎风怒火勃发,气她不知轻重,发狠厉声道:「你根本不懂什么叫服侍王爷!」

    金凤哭着回嘴:「我知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受不了再做粗活,受不了睡在那么破烂的地方,穿破破烂烂的衣服,我想要买我想要的东西,我知道我长得很美,美丽可以为我带来更好的生活,我不要只当个马夫的女儿。」

    她的野心让乔迎风哑口无言,他颓然的低下头,恳求道:「求王爷看她年纪幼小,她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云飞日就像看惯了闹剧,他转动手指上的玉戒,脸上没动什么表情,也不说要不要金凤,倒是韩独古轻轻叹了声道:「可惜!可惜!」

    云飞日对他十分信任,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这人心地善良,以后一定会吃上大亏的。」

    韩独古不再多话,金凤被乔迎风给拉了下去,哭得十分厉害,跟嬷嬷讲乔迎风欺负她,乔迎风也不愿解释她为何大哭,他知道林嬷嬷为何要金凤在厨房帮忙,若让她被王爷看中,她一生就毁了。

    林嬷嬷以为乔迎风对金凤起了色心,对他怒骂了一顿,将他赶出厨房。

    过没几日,仆役间闲话就不断,说金凤千方百计找着机会,不断的面见王爷,就是想勾引王爷,话传得十分难听,没多久,她就不在厨房帮忙。

    乔迎风再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她锦衣玉食,睡在王爷姬妾的后房里,据她所言,她正得宠,而且以她的美丽,还会得宠一辈子。

    乔迎风心都碎了,他把金凤当成亲妹子一般,那知她却如此堕落,宁可变成王爷的玩物,她真以为能得宠一辈子。

    他进王爷府,从仆役到侍从,再到仆役,从来没有看过王爷有专宠过谁的,那些人都是王爷无聊的玩物,用过即丢,没什么好下场。

    林嬷嬷哭了半死,而金凤就像以前自己在厨房工作有多肮脏一样,极力想要抹消那些过去,嬷嬷做的饭菜她挑三捡四,专门为难她,她的薄情寡义让乔迎风心也冷了一大半。

    「把我以前可爱、贴心的金凤还回来!」

    林嬷嬷哭得眼睛都快瞎了,乔迎风难受至极,在打扫花园时,又是扫到那些衣裤,只不过躺在地上的变成是金凤,她见到他,也毫不畏怯的放声呻吟,就是要让云飞日开心。

    这些事,他一句话都不敢向林嬷嬷提起,才短短一个月,金凤变得很多,而且变得让他一点也不认得她。

    「王爷……啊啊……」

    「茶!」

    底下女子声声吟叫,云飞日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只记得她挺勇敢的,在韩独古的宴上,就摆明要他纳她为妾,不过她生嫩的技巧跟缠人,让他渐渐厌烦,才一个月就让他厌烦透顶。

    侍从递上了一杯茶,茶太冷了,连茶味都苦了起来,他不禁想起之前乔迎风递的茶温、茶味皆好,他没当侍从后,就再也没有会泡茶的侍从了。

    他记得这女的好似认得乔迎风,乔迎风当时也在宴中下跪,不过是这女的三番两次自行勾引他,他本就来者不拒。

    「你认得乔迎风?」

    那个古怪的仆役,每次扫地时见到他的欢爱场面,一脸八风吹不动的样儿,让他觉得挺有趣味的,所以才故意逗弄他几次。

    「不认得。」

    金凤不知为何王爷这么问,但为了远离过去卑微的自己,以前的事,她一丁点也不想记得。

    云飞日飞快动了几次腰身,女人的声声娇啼让他觉得刺耳,完事后,就派人送金凤回去。

shanzhou 发表于 2024-10-10 14:40:19

夜静,有人叩了房门问道:「王爷您在吗?」

    云飞日睁了眼睛,乔迎风轻推了房门进来,一进来就跪在他的床边低语道:「王爷,我是以前当您侍从的乔迎风。」

    他说了一堆话,大概就是抚养金凤长大的林嬷嬷病了,求云飞日让金凤去看嬷嬷。

    这些时日不见,眼前的少年英伟了些,脸上线条变得成熟,只不过两只眼睛仍带着往日一样的纯朴。

    「茶!」他恰好渴了。

    「是!」

    一听到茶这个字,乔迎风就自动动了起来,急忙端过茶叶,用热水泡过、浇过,云飞日半眯着眼睛啜饮着茶,茶香、茶味就是跟别人不一样,特别的好。

    「真该叫你帮我伺候茶水的,你真会煮茶。」这是云飞日最大的真心赞美,他很久没喝过这么好喝的茶了。

    「求王爷让金凤回去照顾嬷嬷,我愿意一辈子为王爷亲侍茶水。」

    云飞日递出空的茶杯,乔迎风又巴巴的再倒了一杯。

    云飞日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要你这番牺牲?之前你不是恨不得不做本王的侍从,再回去花园扫地吗?」

    乔迎风被逼问得满脸通红,不禁含泪道:「嬷嬷在我进府时很照顾我,金凤是她最关心的人,而且嬷嬷煮的菜很像我娘煮的……」

    云飞日这才想起他是葬母进王爷府的,他眼泪落下双颊,真情流露,云飞日肚子差点笑翻,这家伙不是蠢笨到了极点,就是烂好人一个,他一眼就看得出金凤绝不可能去见嬷嬷的。

    有的人天生就是贱骨,除了金银富贵,没有人味,他辨识得出,也知道如何利用这些人。

    「你愿意为本王做到什么程度?」

    乔迎风一愣,云飞日张开了双腿,抚摸着自己的下体,这少年皮肤不白不嫩,体格粗壮根本不是他的菜,但是只用嘴的话,应该是相同吧。

    乔迎风喉咙一阵作响,握紧了拳头,将头低下道:「我可以做到让王爷开心高兴。」

    「那就好好伺候吧!」云飞日倚着软榻,一径瞅着他笑。

    「是,王爷等一会,我准备一下东西。」

    他半闭着眼等他,不知他在干什么,而乔迎风来来去去了几回,终于回来后,拉松他的裤绳,云飞日的下半身静寂的躺在粗糙的毛发之中,乔迎风用热水的水气熏了白巾,轻柔的滑过云飞日的下半身,连下半身都仔细的擦拭干净。

    脚趾的每个地方也用热巾子擦净,再借着热巾的热力揉按,舒服得云飞日几乎快要睡着,这家伙也识趣,立刻就弄好了枕子,让他躺下睡,然后再轻重不一的按摩他的下半身。

    「哦,舒服,这边舒服,再按深点。」

    他把他的脚按得真舒服,既然如此舒服,做不做那一回事倒也无所谓了,这小奴才就像他自己说的,真的做得让他开心高兴。

    「是,王爷!」

    弄了一个时辰,云飞日舒服得睡着了,乔迎风才端了热水出去。

    隔日睡醒,乔迎风替他端水洗脸,弄得他全身舒畅,然后再来一杯味道、温度特好的浓茶,他眉毛动了一下,乔迎风立刻就替他搭起外衣。

    云飞日望了他一眼,心想这家伙真是个好人才,连他没说冷,就知道替他搭上衣服。

    「恭送王爷!」替他穿衣穿好后朗声恭送。

    云飞日去上了早朝,今晨的精神特别爽朗,一想起那个眼神纯朴的小奴才,本来想叫他昨夜来伺候他,想不到他把他的脚按得那么舒服,他想要男人、女人倒也简单,但要找到聪明、贴心、做得好的侍从可难了。

    他一回府,乔迎风就立在门口大声朗道:「恭迎王爷。」

    「你过来,来我房里。」云飞日一进门就指名要他。

    乔迎风眼睛发亮,「是,王爷!」

    云飞日差点要笑了出来,这家伙喜怒真形于色,他让乔迎风替他脱鞋,然后他捧来一盆热水,又开始像昨夜一样替他揉按,舒服至极,比跟女人、男子上床还要舒服万分。

    「你这小奴才倒机灵,不用嘴,只用手,就把我服侍得服服贴贴。」

    他用脚蹭了乔迎风的胸口,讲的就是昨夜他原本要乔迎风服侍,但这家伙帮他捏脚捏得极舒服。

    乔迎风正经的叩头,「王爷觉得舒服,就是奴才最大的心愿。」他言不由衷时,表情总是特别怪异。

    云飞日笑了起来,「好,等我舒服几日,就叫那女的去见嬷嬷吧。」

    「谢谢王爷。」乔迎风这次叩头叩得特别用力,代表这就是真心话,就连揉捏也来劲多了。

    就这样,早上伺候他洗脸,晚上伺候捏脚,再加上茶水泡得好,乔迎风已经变成云飞日每天每夜必点名的人,这人气高升,在王爷府里人人看待就不同,只不过王爷的美貌侍者团全都嫉妒了起来。

    「瞧他那副野猪般的长相,王爷是嫌漂亮的腻味,想要试试野猪肉而已!」

    「什么野猪肉,他根本就是……」一个长相特别漂亮的侍从唾声道:「就是死烂的猪肉,那股腥臊死猪味,一走过就闻到了。」

    「他红不了多久的,王爷很快就会腻了。」

    「他到底用了什么恶毒的法子,让王爷每天早晚都要见到他不可?」其中一个嫉妒又羡慕的问出大家全然不懂,也特别想要知道的问题。

    这些美貌侍者团讲得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有时还当着乔迎风的面前讲,乔迎风一律眼观鼻、鼻观心当成听不懂,若说他不用跟王爷上床,只要泡好茶、把王爷的脚捏得舒服就好,保证这群美人侍从团一定会气到吐血。

    「迎风!」

    「是,王爷。」

    他现在不只帮云飞日捏脚,云飞日还脱逃让他揉捏后背,他一寸寸的慢慢揉捏,捏到痛处时,云飞日就倒抽一口气的叫道:「乖宝贝,就是那里!」

    「是,王爷。」他手指多施了点力。

    「再用力点。」

    「是,王爷。」他再加了点力气。

    云飞日倒吸一口气,揉捏的疼痛感恰到好处,让他忍不住飘飘然,开口就是夸赞:「你力道弄得真好,真舒服,舒服透顶。」

    一群侍从在外偷听,只听到云飞日连连呻吟,爽快不已,有的人气得咬紧手帕,有的人一脸快要昏倒,从来都是他们在床上叫爽快,王爷很难叫一句好字,就这野猪男服侍得王爷欢叫连连,他的屁股洞真有那么嫩、那么好吗?

    「王爷,有关嬷嬷的事……」他起了一个头,千方百计就是要得到云飞日的许可。

    云飞日闭上了眼睛,疼痛的地方一捏一放,让他舒服万倍,这时就算他要讨千金万金他也会大方的给,更何况只是要个女的去见嬷嬷。

    「明日我就叫她去,你说她叫什么?」

    「金凤,我在这里代替嬷嬷谢谢王爷。」

    他又跪下叩了好几头个,云飞日舒服得赤裸躺在床上,乔迎风正在收拾白巾,饱暖思淫欲,他身子骨一舒服,眼光就朝着乔迎风的身子转。

    这小奴才不是个没脑的笨蛋,光看他能把他服侍得舒服透顶就知道了,而且看久了,这小奴才除了身材壮了点,看起来挺顺眼的。

    而且他也没玩过有八块肌的男人,若是他在床上,跟他捏脚一样的聪明伶俐,想必一定能把他服侍得十分爽快,况且没玩过有八块肌的男人,现在他倒有点跃跃欲试。

    「迎风,过来。」

    「是,王爷。」

    他走近,云飞日单手搭上他的肩,乔迎风一僵,往日让他头皮发麻的印象渐渐浮现,虽然云飞日没叫他上床,但他以前当侍从时就知道云飞日的精力充沛,而且最近好像都没叫人来侍寝。

    「王爷,您要茶吗?」他诚心的希望云飞日是要茶,可惜事与愿违。

    云飞日充满色欲的眼光正望着他,下一刻,乔迎风就感觉对方舌头想要侵入他的嘴唇,一阵战栗让他差点想吐,因为很恶心,真的很恶心,陌生男人的口液在他嘴巴里回绕,让他几乎吐出嘴巴里所有的唾液。

    云飞日将他硬压在床上,他不是故意的,但是真的太过恶心,尤其是男人的下半部在他腿边磨蹭,他推开云飞日,而且指甲还不小心划破云飞日的嘴唇。

    一滴血渗透了白巾,云飞日舔着嘴角的血,眼中神情就像野兽一样,乔迎风望着他血红的眼不敢呼吸,云飞日缓缓的笑了,他的笑容带满残酷与血腥,好像那一霎间,把他骨子里最真实、恐怖、最没人性的东西全都翻搅了出来。

    「陪侍我有这么可怕吗?」

    他的声音非常温柔,温柔得让乔迎风冻得像冰柱一样,他很想说谎,但是他本性诚实,尤其在重大关头上,他根本说不了谎,娘亲在生时也叫他不能说谎。

    「因为王爷您很恶心,您是我看过最恶心的人。」

    云飞日脸色整个都变了,乔迎风马上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但话已出口,难以挽回,云飞日此时却低头发出笑声,那笑声非常愉快,而且愉快得过头。

    「说得好,说得真好。」

    他眼里的血丝发亮,就连俊美的容颜也闪闪发亮。

    「你让本王心花怒放,本王好久没这么开心笑过了。」

    他说他开心,但是乔迎风却一阵阵恶寒上身,恨不得能够连夜逃跑,不过他也没逃跑的机会,因为云飞日笑了好一会,等他笑完后,乔迎风被几个侍卫带了下去,他以为会被殴打一顿致死,然后被弃尸在外,想不到没有,总管要他洗澡,换上新的衣服,接着带他到一间小房间,被几个侍卫按住,四肢上了铁铐,他想大概会被毒打一顿,不过毒打前要他洗澡干什么?

    乔迎风疑惑不解,不过他没被毒打,几个男人剥光他,把他的双腿用力撑开,他剧烈的挣扎起来,只是被上了脚铐,合不起双腿。

    他惊愕的被喂吃了不知什么东西,他想要吐出来,只是别人灌了更多的水给他,然后一团软软的糖膏均匀的抹在他的下部,其中一个老头,拿了几颗软软的糖丸,手指一送,竟送进他平常连自己都看不到的通道。

    「这是什么?」

    他赤裸的大吼大叫,屁股里面有糖丸的感觉好奇怪,而且那糖丸好像在渐渐融化,感觉很怪异。

    「会让你爽死的东西。」那老头露出黄板牙一径的笑。

    「什……什么?」

    乔迎风额头开始冒汗,他觉得不对,而且很不对劲,他情愿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然后被踢出王爷府,也不要现在的怪异。

    「王爷说摆个一天,希望你挨得到明天啊。」那老头嘻嘻的笑,笑声非常恶心。

    「王爷要一天后才要杀我吗?」他战栗的问出口。

    那老头大笑了起来,而且语音中还带满了讥笑道:「到时你可能会希望死了还比较好,能让王爷气到这样发狂,你是头一个,希望你挨得住一天。」

kkkkyyyy 发表于 2024-10-10 14:48:50

「啊……啊……」

    他简直在惨叫,用力的拉扯四肢的铁铐,四肢跟铁铐相接的地方磨出了血,反而让他更难忍痛苦。

    全身皮肤热得发胀,感觉像有千万只小蚂蚁在皮肤表面上爬行,又热又痛,下半身却胀得直直的,糖丸在屁股的信道里自行化开后变得黏稠,更让里面热得发烫。

    他自己把脚给整个撑开,里面洞口好热,热得好像要冒出烟来,恨不得有凉风吹进洞里,他身躯尽量的蠕动着,一动感觉就像有风一样,不动则热胀难受一直涌了上来。

    他身躯流满了滑腻的汗水,过了一个中午,那黄板牙的老头过来,笑容比之前更加恶心。

    「看来糖效挺不错的嘛!」

    他伸出手指在他臂膀上轻抚,热气好像在那里蒸热皮肤,他嘶哑的低叫,那老头眼神竟发直,好像快要流下口水。

    「一开始看你没什么姿色,但这热烘烘的眼神挺勾人的。」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他咬牙怒斥。

    那老头又恶心的笑了,「晚上王爷就会来看你,你张着腿的样子真美,而且你的穴色也很不错,比那些侍从美多了。」他舔着嘴唇望向乔迎风的双腿间。

    他气得把铁铐用得一阵嘎嘎作响,那老头没想过他意志这么坚强,弄了三种春糖还有力气反抗,吓得后退了一步,没胆子再惹他便走了。

    天色黑了,身上的麻痒没有减轻,他脸上流满了汗水,云飞日走了进来,他用要杀人般的眼神瞪视着他,云飞日愕然不已。

    谈不上有什么姿色的小奴才,四肢被铐紧,红通通的脸上满是诱人的怒火,汗水则透湿了他强健的八块肌,让他的身体闪闪发亮,好像金粉铺陈在他身上,修长的身体虽没有女性体态的柔媚,却别有一番迷死人的阳刚风味。

    云飞日吞了一口口水,尤其是他的双腿在燥热之下撑开,密穴湿淋淋的好似镀上一层甜蜜蜜的粉红色,那颜色美得让人想要吸吮。

    他阅尽男色,哪知最美的在自己身边许久,却一直视而不见,睡尽了侍从,就是没睡到眼前这一位,直到此刻,他口干舌燥,下半身已有了反应,能让他马上有反应,乔迎风的美色不浅啊。

    「放我出去!」他用恶狠的目光瞪着云飞日

    云飞日则是关上门,微微一笑道:「我会放你出去,等我们都尽兴了,我再放你出去。」

    乔迎风厌恶的瞟他一眼,云飞日抓住他两只腿,腿间传来一阵幽香,让他笑了起来。

    「真香,处子的幽香啊。」

    处、处子?乔迎风脸上爆红,那是形容女人的吧。

    他大力抖着脚,什么王爷,他根本就是一只禽兽,做了他半年多的侍者,早已知道他是什么样的禽兽,不由得怒吼道:「闭嘴!闭嘴!」

    他吼得越大声,汗水掉得更多,声音越沙哑,气就喘得越来越娇媚,云飞日往他粉嫩嫩的羞耻部位舔去,乔迎风大叫,叫得像要死掉一样,他越惨叫,云飞日就越大笑。

    「又甜又香,本王没尝过这么香甜的蜜汁。」

    他把头抵在他的下部,又舔又吮的,乔迎风快要受不了,他干嘛要让男人钻在他的胯下舔弄,他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他诚恳老实,不代表他不会生气。

    「放开,你这个变态王爷,我再也受不了了!我要逃走,我要逃走……」

    他大吼大叫,两只脚却酥软无力,云飞日的灵活舌尖探进了湿透的穴里放肆的舔过,然后再用两只手扳开,插入了手指玩弄。

    「吸得好紧,你该不会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名器吧。」

    什么名器?听这名词就知不是什么好玩意。

    「你这变态王爷,把你的手指撤出去,恶心死了!」乔迎风喉咙叫出沙哑的抵抗。

    「吸得这么紧,还说什么恶心,你的洞真嫩真滑,一直把我的手指吃进去。」

    呜哇,他想掩住耳朵,不想听这变态王爷任何一句变态的话,可是手被铐住,而且他手指往自己里面插入,他腰间一阵酸麻,屁股忍不住缩了起来,把他的手指更卷了进去,奇怪,他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我自豪我自己阅尽了男色,但没玩过你,还不知道竟有这么好的洞。」

    不要讲得一脸自豪好不好?乔迎风快疯了,他只想老实的过生活,所以王爷丢了银钱,他就来当奴仆——但是仅限于奴仆,他不想被男人压着,叫出恐怖的声音。

    「啊啊……不要、不要!」

    但是恐怖的声音从他声带里发出,他明明是讲不要,怎么听起来的感觉有够色情的,就连云飞日听到这声音也窜过一阵颤抖,咬上他的乳尖。

    「你这小淫妇真会叫,叫得本王上火了。」

    他的乳尖疼痒不已,云飞日一吸,他屁股忍不住就一缩,云飞日喘着气,舔着圆圆的突起物,乔迎风屁股忍不住跟着摇起来,舔得他好……好奇怪。

    他下半身湿透了,云飞日插入了三根手指旋绕,顶着他的敏感点,他呜咽的发出声音,沙哑喊着:「不要!」

    「叫得诚实点。」

    这小奴才真要命,洞小又软,却三根手指也含得进去,乳尖则是香喷喷的,像有甜美的奶汁一样,云飞日满脸汗水,手指用力的顶进去,顶进了深处,让乔迎风双腿发抖,然后又猛烈的抽了出来。

    他玩尽了男色,不怕驯不了这个可恨、不听话的嘴贱小奴才,竟敢嫌他恶心,他要让他知道尊卑上下,要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主子。

    乔迎风大叫起来:「不……不要停!」

    「算你诚实了。」

    云飞日满意的笑了,他一手撑起了自己的下半身,对准洞口猛烈刺入,乔迎风的双腿立刻环紧他的腰身,他奋力的起落,那里面柔软紧热,进去就像要被吸住,顶入就感觉花口被强烈刺激得要射精出来,抽出来时的内壁八块肌按摩挤压,舒爽得让他差点一插入就射了。

    「你屁股别给我扭得这么用力!」他口气有点恼火,谁要他吸得这么紧,是在测试他的耐力吗?

    热啊,乔迎风被强烈顶入的部位热得像燃烧一样,害他忍不住屁股一直扭,云飞日发狠般的压住他的臀,他热得快要哭出来。

    「那里热、热……」他哀叫。

    「你紧得要人命。」

    云飞日则是倒抽一口气,手指插入时已经感觉到他内部很不错,一等真正插入时,又软又热,让人插了进去,根本就不想要拔出来。

    「好热……」男人的热根在里面,热得他一直冒汗。

    「你怎么会这么紧?」

    乔迎风紧实软热、可口诱人,呻吟声更是惑人至极,想他尝遍天下美色,也没尝过比他更艳、更浪荡的男宠,没睡过他,做人还有什么意义。

    他用力的顶入到底,乔迎风粗犷的声音拔高,他抽着气狠狠的在里面绕了一圈,小奴才腰身一抖,前面的男性抖颤着流出精水来,他越流汗,精水越冒出来,幽香就更浓,云飞日手臂弯起他的头,饥渴的舔上他的唇。

    「不要……」

    他声音已经哑得不能听,却分外的动人心魄,让人骨头都要酥去,云飞日顶抽得更快,他就喘气喘得更急切。

    他舔上他的舌头,完全封住他的嘴唇,尽情的用舌尖侵犯他,让他没得拒绝,下半身顶刺有力,床架大声的抗议起来,他被封住的四肢铁铐也嘎啦嘎啦的作响,汗水一滴滴的往下落,那小奴才汗水、泪水、精水流了满身。

    「以第一次来讲,你还真不错。」不只不错,还算是万中选一的极品。

    「你这禽兽王爷……」

    乔迎风倔强的眼泪含在眼眶里,但是身子骨自动的摇晃起腰身,将云飞日顶进内部的热物牢牢的包紧。

    很少会想要跟同一个人再来一次,但是乔迎风实在是绝品,云飞日解了他的双脚脚铐,伸手爱抚着他的下半身,让他坐在自己的腰上,从后方尽情的顶刺里面的软热,这小奴才把他激成这样,让他舒爽连连,喉中发出几声畅快的粗声呻吟,下半身进入他的软热里,舒服的就似要融化一般。

    真该死,早知他屁股这么好,一进王爷府就叫他来侍寝了。

    底下的奴才又开始叫不要了,他越叫,空气中就越盈满情色感,害他发狠的一直撞进他内部,可别说他不留情,是这小奴才把他吸得紧紧的,他腰身狂烈动作,直到他尽兴了为止。

    「王爷……」

William97 发表于 2024-10-10 14:56:24

一个搥肩,一个揉脚,另外一个服侍喂上水果,云飞日精神饱满,睡过那可恶的小奴才后一脸神清气爽,水果的甜味在他舌尖上化开,斜躺在床上,熏过香的衣服、被套散发出清新的香味,使用的东西全都是一等一的好货。

    「茶!」

    「是。」

    揉肩的立刻奉上一杯热茶,只不过茶味全都走调,他王爷府有好茶,可是这些蠢货就是不会泡,他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就乔迎风有认真泡茶,一天没喝他泡的茶,还全身不对劲。

    「那小奴才怎么样了?」他闲散的问。

    跪在地上的老头以前是个挺有名的大夫,不过他德性不好,老爱下糖迷奸男人,他就给他收在自己的王爷府里,在王爷府有一定的身分地位,有些男的就愿意陪他玩乐,至少他就少出去害人,而他也得了一个尽心尽力办事的好大夫。

    「禀王爷,他身子强壮,堪得住。」

    见他一脸诡异笑容,云飞日不悦地将水果丢在他的身上。

    「你可别给我动了什么手脚,本王还没玩厌他之前,你给我碰根手指试试,我断了你的手臂。」

    那老头跟了他许久,话里有没有杀意马上就听得出来,他一震,将头叩到地上道:「他也不让别人碰,所以……」

    「哼!」

    听起来就是他想碰,只不过被乔迎风反抗吓住不敢,这家伙有色无胆。

    「给我好好的照顾,我还要他回来帮我端茶揉脚。」

    「是。」

    三天后,因为云飞日特别指名要他端茶伺候,乔迎风被总管带来。

    乔迎风见到他一脸咬牙切齿,随即又低下头去,要不是为了嬷嬷,他早就翻脸,可是一个奴仆能对王爷翻什么脸?就算翻脸又能如何,再被铐起来,用那种不堪的方式,折磨得死去活来吗?

    「王爷,奴才回来了。」

    他这声招呼听起来比较像认命,毕竟他葬母,王爷丢了钱,有再多的不是,他还是他的主子、恩人,让他得以埋葬娘亲。

    「茶!」

    他不太甘愿的走到桌边,纵然再不甘愿,天性认真的他,还是泡了一杯好茶,递到云飞日身前,云飞日接过,茶香扑鼻。

    乔迎风低语道:「金凤还没去看嬷嬷!」

    云飞日将脚放在他的大腿上,摆明就是要他揉脚,乔迎风生气,可是为了嬷嬷与金凤的事,也只有忍气吞声,开始按揉起来。

    「有关林嬷嬷的事……」

    云飞日舒服的闭眼,就这小奴才按得好,其他人力道轻得像搔羽毛一样,全部的近侍,都比不上他一人,只有他认真老实的做事。

    「我贵为王爷之尊,难不成还会骗你吗?我叫她去看亲人,但她要不要去看,我可管不着。」

    乔迎风脸色十分难看,因为云飞日又把另外一脚压上他的大腿,要他按另外一脚,他边按边压抑着怒气道:「王爷若下令叫她去看,她不敢不去的。」

    云飞日睁开了眼睛,笑容可掬道:「唉,像我这么恶心的人,她会愿意听话吗?」

    乔迎风咬住牙齿,云飞日摆明就是针对他之前说的话,但他只是个仆役,只好痛苦的说谎道:「王爷英明神武、俊秀若神,您一句命令,没人敢反抗。」

    他说谎时的脸孔扭曲,好像连心肝肺都要呕吐出来,云飞日忍住心口那种想要放声大笑的感觉,这小奴才为他无趣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好玩,真是太好玩了。

    「你这几句话讲得还算实在。」

    他抛出了这句话,又见乔迎风脸孔扭曲了一大下,显然很想吐,让他心情霎时愉悦到顶点。

    「那请王爷下令,嬷嬷实在病得重了,若是金凤能去看她……」

    「你屁股还好吧?」

    乔迎风讲的话忽然断掉,云飞日闲散地抛下这一句话,他的脸不由自主的涨红,云飞日用另外一支没被按的脚,轻柔的抚过他的臀部,「里面被我射得满满的,你这两天肚子不舒服吧?」

    乔迎风咬紧牙,想到那日被云飞日折磨得死去活来。

    他曾是他的近侍,原本就知道他精力绝伦,那一根怎么搞都不会烂,但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搞了那么多回,还是头一次见到他一夜多次郎的面貌,只不过经历这种惨痛遭遇的是自己。

    更糟糕的是,王爷尽兴走了,他满肚子都是他的腥液,害他还拉肚子,被男人压、捅屁股就够可怜了,可怜的是还得自己清洗可耻的部位,缓慢的再把云飞日的腥液洗出,以免肚子痛。

    而那黄板牙的老头一脸想帮他清洗的模样,还说他那里被男人玩过更美,让他气得朝他砸东西,并且撂下狠话,若是再敢靠近他三步以内,马上就打死他,那老头才吓得逃走。

    那一夜他差点爬不起身来,身上都是云飞日体液的味道,之前嫌他的吻恶心,他就专门喂口水给他吃,这王爷根本就是变态至极。

    「多谢王爷关心,奴才身世卑贱,不值得王爷劳心。」他不想记起那一夜的任何事。

    「这倒也是,我随口问问,你不必挂在心里。」

    云飞日又有那种想笑的冲动,因为乔迎风脸色又扭曲了,等他回复正常后,他又开始讲嬷嬷的事。

    「求王爷让金凤去看嬷嬷。」

    「好,我要她去,不过你得给我亲侍茶水,就你泡的茶好喝。」

    「我当然很愿意为王爷亲侍茶水。」口里讲愿意,但他脸上摆出一副痛苦得要死的表情,好像在强忍说谎时的不适,「可是奴才真的无法……」

    云飞日用脚在他胸口蹭了一下,「我美貌侍从没有百个,也有数十个,轮不到你的,上次那回不过是教训而已,你若乖了,我怎么会处罚你,我还要你替我泡茶揉脚呢。」

    乔迎风脸上马上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笑容,只要不再说王爷恶心,想必他也不可能对他再次出手,说得也是,凭他的长相,云飞日怎么可能会想要玩他。

    他跪下叩头道:「谢谢王爷,我会把份内的事情做好。」

    云飞日手指轻轻在舌尖舔了一下滋味,满是色欲的目光望向他叩头时臀部翘起的娇态,他的屁股真是美死人了,他男色玩过那么多,就这小奴才让他日夜难忘,还要那大夫好好的照顾,这小奴才得宠,却还一脸不想服侍他,真是大胆。

    可是这小奴才越不想陪侍他,他就越心动,更何况他的里面柔软嫩热,他怎么可能放手,且他的反应挺好玩的,还是暂不说破,以免他连夜逃走,还得麻烦找人把他捉回来。

    「嗯,只要你尽心尽力服侍本王,本王自会善待你。」

    云飞日斯文带笑的声音没变,但他火般的眼神露出一股阴险,他会好好「善待」他的屁股,上次把他铐着做的感觉挺不赖的,下次再想另个法子来好好的玩弄他的身子,一想起下次能玩新花招,他就龙心大悦。

    「谢王爷。」他又磕头的道谢,显然是大大的安心。

    「来帮我好好的按按背,就你按的力道最好。」

    一得知云飞日不可能会再对他出手,上次的事只是教训,乔迎风做起事情就勤快得多了,他去端来热水,每个地方都全心全意的按到,让云飞日大叫爽快。

    过了一夜,也不知云飞日下了什么令,金凤去看林嬷嬷了,只不过她站在离门口最近的地方,讲了一句话立刻就走,她无情无义的探望,反而让林嬷嬷更伤心难过。

    乔迎风反倒还像她的孙子一样,为她煎糖、喂糖,林嬷嬷感动得眼里含着泪水道:「迎风,你是个好孩子,我们金凤若是能嫁你有多好,她不知你的好,只想一心攀龙附凤,我进来王爷府十多年了,这王爷府是什么肮脏的地方,我看得清清楚楚。」

    乔迎风进来二年多,就已经明白王爷府不是人待的,他劝慰嬷嬷道:「林嬷嬷,您放宽心,金凤现在吃好住好,过的生活有金有银,我们就过好我们自己的生活,其余的,有老天爷在看着呢。」

    「那些不是一般金银,是卖命钱。沦落成为王爷的玩物,每个人都知晓她是给人家做什么的,以后就连替人提鞋,正经的男人家也不要,她这一辈子是毁定了。」林嬷嬷又哭了一场。

    乔迎风也知道金凤被别人传得多么难听,她以为正受宠,对林嬷嬷尖酸刻薄,正经的人骂她无情无义,以后铁定有报应,对她有千般的不屑。

    而不正经的男人就等着她不受宠时,在她身上讨便宜,反正她是王爷玩过的,而且全王爷府都知道是她千方百计自找的,这种货色只配给男人玩乐用。

    「你帮我救金凤出来吧!」

    林嬷嬷的要求让乔迎风张口结舌,林嬷嬷哭道:「你当过王爷近侍,我听说现在王爷都要你随侍在旁,对你赞不绝口,人人都说是你求王爷要金凤来看我的,王爷这么听你的话,你一定可以把她救出来的。」

    乔迎风说不出话来,王爷是一时兴之所至,而且伴着王爷就像陪伴老虎一样,要让王爷开心高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我快死了,这是我死前求你的一件事,你也不允吗?」

    林嬷嬷哭得声嘶力竭,乔迎风一听死字,就想到娘亲过世的场面,他心头软了一大半,应允道:「我尽量试试看,嬷嬷,您就先养好病吧。」

    「谢谢你,迎风,全王爷府就只有你有良心。」

    乔迎风苦笑了一下,想到要向云飞日讨恩情,求他放过金凤,不知要做到什么程度,他才会高兴开心的应允,一想到这里,他就头疼起来。

取个好名字难啊 发表于 2024-10-10 14:58:58

「王爷,这样力道可以吗?」

    「还算可以。」他不冷不热的答上一句,急得这个小奴才满脸是汗。

    云飞日嘴角含笑,这小奴才近来转性了。当他一回来就急巴巴恭迎;他要出门,便亲手泡来浓茶让他醒脑;他喊热,赶紧拿扇吹拂;他发冷,更急得拿衣服往他身上披;连按捏手脚,还比平常更贴心的多问几句。

    「你明日不用来服侍了。」

    乔迎风脸色一僵,揉捏的手也停了一下。

    云飞日笑吟吟道:「你再回去扫花园好了,我看我身边的事,你是做不惯的。」

    乔迎风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他到底那里得罪了王爷,这阵子他比平常还要十二万分的小心伺候,怎知王爷却腻了。

    「求王爷让迎风做您的侍从,迎风泡茶、捏脚什么都会。」

    「人人都会泡茶、捏脚。」

    「王爷曾说过迎风这两样做得特别好。」

    「我说一个字,小奴才你倒讲了一句话,到底谁是主子?」

    乔迎风马上闭嘴,可是答应嬷嬷的事日夜都在他脑海旋绕,他费尽心力想做到,但是王爷很难服侍。

    「奴才求王爷了。」

    他跪在地上,再叩了好几个头,答应人家的事,赴汤蹈火都要办到。

    「那你说说为什么得在我身边做从侍从不可?讲出几个好理由,我就留你在我身边服侍。」

    「当然是王爷您英明绝伦、文武双才,奴才在您身边,可以学到许多事情。」乔迎风苦着脸,说出有史以来自己最不能接受的谎言。

    云飞日摇头晃脑,好像很享受他说的话,乔迎风则讲得自己头皮发麻,却不得不说下去,「王爷精力充沛、人间俊才,可说是上天派来的神仙,为了救济百姓而来。」

    「说得好。」

    云飞日含笑的嘴角曲线更往上扬,不过答案却一样的的残酷。「你还是去扫地吧。」

    乔迎风又磕了好几个头,云飞日看也不看的起身出房,从此乔迎风又被调回劈柴、扫地的职缺,那些美貌的侍从团喜不自胜,早就说王爷会对他这块腥臊的野猪肉腻味,果不其然。

    乔迎风当成没听见这些难听的话,他长吁短叹,答应别人的事不能反悔,但是他实在做不到,现在连在王爷身边都没机会,怎么可能求王爷把金凤放出。

    他长长的叹口气,却在扫地的庭院遇见来王爷府游玩的韩独古。

    一见这当初大方买金钗的英挺男子,乔迎风感激道:「韩少爷,上次让您送我金钗……」

    「小事一件,只是见你讲话对了我的胃口,我在王爷府住了好几年,还没遇见里面的人会讲那样的话。」

    「韩少爷在王爷府住过?」

    韩独古微笑道:「嗯,我在王爷府当了食客好几年,王爷见我身世有趣,所以就留着伴他讲话开心,后来出去经商,顺便帮王爷注意江南那一方面的民情。」

    他轻描淡写自己的过去,却关心的问道:「怎么见你叹气?有什么难解的事吗?」

    「嗯,事情是这样的……」

    不知怎么的,他就是对年长自己几岁的韩独古有一股莫名的亲切,也许是因为他与自己素昧平生,但韩独古不因为他是仆役瞧不起他,还对他讲话十分尊重,所以才把金凤跟林嬷嬷之间的关系,及自己答应把金凤救出来的事说了一遍。

    韩独古沉吟了一下道:「我觉得你不该管这一件事。」

    「但是嬷嬷病得很重,她让我想到我娘。」乔迎风眼眶里渗出了一点泪水,娘亲的早死一直是他心里的遗憾。

    韩独古想了一下道:「我觉得就算事情成功,金凤也会怨恨你一辈子,林嬷嬷也不会得到以前贴心的金凤,她既然现在已经六亲不认,自然不甘于回到过去贫贱的生活,我在王爷身边见多了这样的人,你不要管这一件事,否则会引火自焚。」

    「但是我答应林嬷嬷的事,再怎么难,也要试试看。」

    他的坚持让韩独古苦笑,也许人不经一事,就不长一智,乔迎风心地善良,迟早会吃大亏,若能趁现在让他吃点小亏,对人有防心,那也是好事。

    他久在云飞日身边,深受云飞日的重用,自然了解云飞日的个性,他出了主意道:「王爷是非常难讨好的人,不代表他是非不分,听不懂你们在说假话,你就实话对他讲为何要留在他身边当侍从,我想这样应该比较容易让你得到你想要的。」

    「实话吗?可是我的实话都不好听。」

    乔迎风有点犹豫,他上次说了王爷很恶心的实话,就被王爷炼起来,好好的教训一顿,屁股痛死了。

    韩独古一笑,「对王爷这种人,实话比假话更有用,你试试看吧。」

    反正也没什么好方法了,乔迎风只好点头,夜里趁王爷休息,进房去求王爷。

    「王爷,我是乔迎风。」在地上叩了好几个头。

    云飞日把腿搁在他的背上,并没赶他出去,反倒懒散的吩咐:「来捏脚。」

    他喜悦不已,又叩了好几个头,急忙去端来热水、白巾,帮云飞日捏着脚,云飞日舒服的哼哈两声,没这小奴才在身边端茶捏脚,有够不方便的,但是他跟身边的人一模一样的虚伪,他的兴致就少了点,要那种人,他身边不就一堆吗?

    「王爷上次提过,为什么我一定要当王爷的近侍,若能说出个好理由,王爷就会让我留在身边,对吗?」

    云飞日将另外一脚搁上他的大腿,也不做回应。

    乔迎风捏上另外一只腿,因为韩独古的忠告,他老实的说出自己的心事。

    「其实是因为嬷嬷生病了,她担心金凤的未来,叫我要……要……」

    乔迎风看着云飞日的俊脸,他闭着眼,一副根本就没在听的模样,这才敢说出来,「她叫我要救出金凤,不能让金凤沦为王爷的玩物。」

    云飞日睁开了眼睛,他笑容里没有笑意,说得他像强抢民女的万恶土匪一样。

    「是小姑娘千方百计勾引我,可不是我强取豪夺来的,凭她的一点姿色跟无趣的服侍,我随时都可以叫她滚。」

    乔迎风脸现喜色道:「那王爷可以要她走吗?」

    云飞日根本不记得金凤的长相了,他身边的男男女女太多,而金凤并没有特殊之处,他对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问道:「你是喜欢金凤吗?为了她,这么用尽心机,还说要当我的近侍。」

    乔迎风急忙摇手解释:「不,王爷,我对金凤没有任何不规矩的想法,纯粹是因为嬷嬷病得很重,我答应了她,所以尽心尽力都要做到。」

    这个老实头,头脑也算不差,就是会在奇怪的地方老实规矩,云飞日笑了起来,他说了实话,让他心头舒坦了不少,那女的也不配这老实头用心。

    「这跟你当我近侍有什么关系?」

    乔迎风红着脸,非常诚恳的道:「我以为当王爷的侍从,比较能向王爷提出这个要求,要不然当王爷的侍从是个烂缺,我根本就不想要当王爷的侍从。」

    云飞日眼神阴寒了起来,他有没有听错?

    「当我的侍从是个烂缺?」

    看来韩独古没说错,对王爷说老实话,王爷才会愿意听下去,他老实得掏心掏肺,一股脑儿把自己观感全都说出来,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朝死路越来越近。

    「是,从我进王爷府后,其余仆役倒也认真,就只有王爷的侍从,只要陪王爷在床上滚就好,大家都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儿,只想要陪侍王爷、被王爷玩屁股,而且每天看王爷这么乱搞,我常常在想……」

    云飞日声音已经变调的道:「想什么?」

    云飞日撑起了身体,笑容也变得阴寒,只是乔迎风见王爷没阻止他说下去,就老实说:「王爷您那一根不会烂,还真是挺稀奇的。」

    云飞日脸上转了好几个表情,这狗奴才竟在诅咒他的下半身,他先是愤怒,再来是想笑,最后则是撑住自己的表情,这奴才竟把他贬得这么低,让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干脆把他狠狠的教训一顿,让他再也不敢胡说八道。

    「你的想法可真独特。」

    「是,因为实在看太多王爷您乱搞的事情,让我实在觉得……觉得……」

    「觉得怎么样?」他笑里藏刀。

    乔迎风欲说又止,云飞日半眯着目光催促道:「怎么不说下去?」

    「是!」乔迎风偷看了一下云飞日的脸庞,他神色高深莫测,嘴角还隐隐带着平常的笑意,也许韩独古说得对,王爷就是喜欢人家说实话。

    「我觉得王爷您真的很恶心!」

黑暗之城 发表于 2024-10-10 15:04:46

云飞日眸里转了几个神情,他道:「好,我把金凤放出去。」

    他完全不在乎那个女人,他连她的脸都记不清楚,但是这个狗胆的贱奴才,他可不会轻易饶过,把他鞭得半死,他身体粗壮,应该休养几月就会好,但哪能消他的气,不如就用他诅咒的部位,把他整得半死不活好了,他还记得他里面有多柔软紧热,简直是无上极品,他没玩过这么棒的。

    「是,谢谢王爷。」

    乔迎风哪知他的奸诈心思,立刻下跪,诚心诚意、喜不自胜的叩了好几个响头,完全是真心真意,这下他对嬷嬷终于有了交代。

    云飞日下了床铺,自行的开门呼喝:「守卫!」

    守卫头子立刻奔了进来,在云飞日面前叩头道:「是,王爷有何吩咐?」

    「在我房里做好铐具,明天就要,你去问府里的大夫,就跟他讲是我特殊的需要,他就知道要怎么弄了。」

    守卫头子虽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仍是叩头应好,急忙出去找府里的大夫。

    云飞日瞄向乔迎风,不怀好意的道:「去睡吧,明日我还要你伺候。」

    「是,谢谢王爷。」乔迎风再度的叩头道谢。

    「你睡饱些,明日有特殊的事情要让你办呢。」云飞日嘴角仰起,亮出一抹比平日更加英俊的笑颜。

    浑然不知死期将至的乔迎风,露出诚恳的笑容,再叩一次头,没想到王爷这么好讲话,一下就答应放出金凤,原来王爷是个大好人,他以前错怪他了。

    因为王爷是这么好的人,于是他老实的激动答道:「是,王爷交办的事,奴才一定粉身碎骨、万死莫辞。」

    「讲得好,希望你明天也会这样讲。」

    云飞日放声大笑,他的笑声与平日不同,充满了期待的喜悦,他已经想好要怎么对付这个可恨的小奴才了。一想到明日要恶整这个嘴贱的小奴才,他眼睛就发亮,恨不得明日赶快来到,就连他的下半身也蠢蠢欲动,能让尝尽百花的自己如此期待,这个小奴才真是上天送来的奇货,他已经忘了自己多久没有这样的心情了。

    「哇啊!为什么会这样?」

    他大声惨叫,直冲云霄,只可惜就算他的惨叫声神仙听见了,也无能为力,因为「祸福无门,唯人自召」,这场大祸正是他自找的。

    他一早被总管叫醒,睡得饱饱的他,入了王爷的寝室,准备要服侍王爷,总管只吩咐他进入,他一进入,总管立刻在门外把门关住。

    还来不及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几个长得高壮的男人已经扣住他的双手、双脚,把他腾空举起,然后被放在只有王爷才能睡的大床。

    「这是王爷跟他召唤的人才能睡的床!」

    他大吼大叫,想要让这些搞不清楚状况的人,知道睡王爷的床是多大的一条重罪,他不能睡这床,因为王爷又没传他来床上服侍。

    他的手脚被铐了起来,以前王爷的床没这种东西,但是现在忽然有了跟那次小房间内一样的铐具,该不会王爷听了那句嫌他恶心的话,又变得想要教训他一顿吧。

    「我没洗澡,我很臭,会脏了王爷的床铺,麻烦跟王爷讲一声。」

    对!他没洗澡,王爷受不了他这么臭的人,所以快放开他吧!

    他抱持着一线希望,上次有洗澡,这次没洗澡,他就不相信王爷受得了没洗澡的人。

    这次那黄板牙的大夫也在,他嘻嘻的笑道:「放心,王爷全都安排好了。」

    手一摇,上来了几个婢女,把他的粗布衣服用剪刀给剪开,他扭动着拒绝,怎么能在这么多女人面前坦胸露背,可是手脚被炼住了,完全没办法抗拒。

    然后她们快手快脚的拿了湿布,像抹桌子一样的抹净他的身体,就连臀缝都擦得干干净净,让乔迎风红着脸吼叫:「不要擦那种地方,不要啊!」

    婢女们无视他气急败坏的吼叫,擦净后才下去,那老头则从糖盒里拿出一瓶糖,乔迎风现在知道那是什么,他死也不吃。

    那老头又笑嘻嘻的道:「这是我新发明的,用擦的,糖效持久又快速。」

    他开始在乔迎风赤裸的身体上抹一种香喷喷的油,他挣扎,反而张开了双腿。

    那老头看着他私密的部位,那里既红且艳,美丽的颜色像粉红的柔细花瓣,看得他眼睛发红,口水竟流了出来,低声道:「你让我上一次,我就帮你向王爷说好话。」

    这恶心的老头说什么?恶心透顶!他是那种会在男人底下摇屁股的人吗?

    乔迎风气得发狂,像狮子般的狂吼:「你离我远一点,要不然我真的会杀人。」

    他挥动双手,手铐好像要被他整个拉扯下来,老头吓得退后好几步,只敢专心做王爷交代的事,给他抹了油,双腿间塞了东西,只是他手指留在他体内,好像想要感觉他那里的紧窒,乔迎风气得一脚踹向他,把他踹得去撞墙壁,头上撞了一角,肿了起来,老头吓得要死,哪曾见过要被玩的男人这么粗暴可怕的。

    乔迎风心想他那里不是要被男人玩的,气喘吁吁的怒红双眼,狂怒道:「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老头被他的狂怒吓得抱着糖箱逃窜出去,也不顾头上的伤口,留乔迎风一人在王爷府里最尊贵的房间,没多久乔迎风热汗、冷汗一齐涌出,效果比上次还要快,汗水沾湿了他的眼睛。

    什么向王爷讲实话比较容易得到想要的?韩独古根本错了,瞧他讲了实话,变成现在这副要男人上的德性,他又气又恨的悔不当初,直喊:「韩独古,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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