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s 发表于 2024-10-10 13:37:38

《魔窟十年》 BY 东北虎 【完结】

1、

    怜儿的宝宝和妈妈离婚了,他成了个多余的人。开始时是宝宝坚持要他,宝宝振振有辞的说:“怜儿是我们刘家的骨肉,当然应该归我!”

    就这样,八岁的怜儿归了宝宝。

    妈妈走的那天,天下着小雨,妈妈把怜儿洗好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交给怜儿。怜儿看得清清楚楚,妈妈的眼睛里是一大堆的泪水,随时就会夺框而出。妈妈冒着雨走了,怜儿拿着雨伞追了出去,可宝宝把他拽了回来,恶狠狠的说:“别理她!就当她死了!”

    宝宝开始对怜儿进行反妈妈的教育,他告诉怜儿:妈妈是坏女人,和别人搞破鞋,和野男人跑了。天长日久怜儿确信无疑,对妈妈产生了强烈的恨。

    后来宝宝又找了个女人,那是个可以管宝宝叫宝宝的年龄很小的女人,她每天的工作就是擦胭脂抹口红、上街买衣服,外加上打骂怜儿。怜儿给她起了个外号——母老虎。

    母老虎宋小华才25岁,她一进怜儿家的门,就看不上怜儿,她感到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没有这张嘴,那起码可以给她省出来一个月的化妆品钱;如果他不穿衣服,就可以省出她的水果钱总之,如果没有这个孩子多好。

    宝宝在家的时候还好,母老虎不敢太过分,可是宝宝常常出车去外地,怜儿就成了母老虎的发泄对象。

    开始的时候她只是骂怜儿,什么“缺德”啦、“不要脸”啦、“死鬼”啦;后来她的骂就升级了,她把一切的怨恨对准了怜儿以及怜儿的妈妈。

    母老虎最开心的事就是和怜儿唠嗑:“说!你妈呢?”

    怜儿就回答:“我妈跑了。”

    “和谁跑的?”

    “野汉子。”

    “你妈是啥?”

    “是破鞋。”

    “啥是破鞋呀?”

    “和别人睡觉。”

    这时,母老虎就发出了象银铃一样清脆的笑声。

    后来母老虎就开始打怜儿,当然都是在宝宝不在家的时候。她先是把门窗关严,她可不想落个坏名声。然后就是嘴巴,后来她感觉腻了,她觉得扇嘴巴太没创意了,也太原始了。于是她开始研究怜儿的身体。

    她的拿手好戏是把怜儿扒光了来羞辱他,叫他无地自容,使他丧失人格,没有尊严。

    怜儿每当看见母老虎那红红的尖尖的手指甲就哆嗦成一团,他主动的脱去衣服,等待母老虎的教训。这时母老虎就会手持一根织衣服的钢针,在怜儿的大腿里子上、屁股上、腋下象绣花一样的打上烙印。开始的时候怜儿还哭啊喊啊,可后来他习惯了,把这当成了一种刺激和消遣,他喜欢看母老虎那气咻咻、恶狠狠的样子,他知道自己力气小,打不过她,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气死她!

    那天,母老虎清理完了卫生间,正好怜儿想上厕所,母老虎就说:“你是跟我作对呀还是和我过不去啊!我刚刚打扫完卫生间你就要尿尿,憋着吧!”

    快中午的时候,怜儿实在是憋不住了,尿了裤子。

    母老虎气坏了:“你给我扒下来!”

    怜儿脱了裤子,母老虎还是不答应,叫怜儿脱光。怜儿赤裸裸的站在地上,身体笔直。

    “你不是老尿尿吗?我有办法!”母老虎拿来了一跟线绳,系在怜儿的小便上。

    怜儿不敢喝水,怕尿尿。直到晚上宝宝回来的时候,母老虎才给他解开。

    有一次,母老虎饿了怜儿三天,原因是早晨怜儿没给她倒尿盆。怜儿饿的没法,看着母老虎在那啃猪爪,就捡了块骨头,母老虎抢过了骨头塞进了怜儿的里:“不许拿呀!你要是拿出来,我就把这堆骨头全塞你后面里!撑死你!看你还搀不馋!”

    那块骨头在怜儿的里三天,每当怜儿大便的时候,他都是把骨头拿出来放在一边,便完了再塞里,因为母老虎每天是要检查的。等宝宝回来的时候那骨头都臭了。

    就是这样的生活也不属于怜儿,有一天,母老虎向怜儿的宝宝宣布了一个重要的消息:“你知道我听说了一件什么事吗?”

    宝宝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什么事?”

    “怜儿根本就不是你的儿子!”

    “胡闹!”怜儿的宝宝丝毫没有相信这无稽之谈,冷笑着看着母老虎。

    “胡闹,我告诉你吧,这个人姓林,是个福建人,以前在我们这做木材生意!”

    怜儿的宝宝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在脑子里终于找到了,确实有这么个人,他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这是怜儿的妈临死时写给那个姓林的信!”母老虎举着那张可怜的信,炫耀着。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当怜儿知道自己不是宝宝的儿子时,他唯一的精神支柱没有了,往常母老虎打他的时候他还躲在宝宝的身后,把那巨大的身体当成了盾牌,可现在他知道,这已经是没用的了,他挺在那,任凭母老虎的手在他的脸上扇着,直到她的手疼了。

    宝宝对怜儿不是自己的亲儿子这件事怎么也接受不了,这无疑证实了自己以前的猜测,那就是怜儿的妈妈外面肯定是有个人!

    最叫怜儿担心的事终于来了,宝宝和母老虎站在了一边,他改变了过去那种中立的立场,而是偏向着母老虎。

    母老虎可以明目张胆的教训怜儿了,他的身体已经是体无完肤了,就连小鸡鸡也被绳子勒得红红的。不论给怜儿什么吃的,母老虎都会在上面吐上一口唾沫,如果是长型的东西,她就把那东西插进怜儿的,然后再叫他吃下去。

    母老虎又开始和怜儿唠嗑了,不过内容又有了新意。

    “你妈呢?”

    “跑了。”

    “和谁跑的?”

    “野汉子。”

    “啥是野汉子啊?”

    “就是搞破鞋的男人。”

    “啥是搞破鞋呀?”

    “就是x我妈。”

    “你叫啥?”

    “怜儿。”

    “不对,你叫杂种。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叫杂种。”

    “啥是杂种?”

    “杂种就是我。”

    “杂种是野男人和野女人生的孩子。”

    怜儿点了点头。

    “知道吗?就是你!重复一遍。”

    “杂种是野男的和野女的生的,就是我。”

    这时,母老虎就笑了,那笑声就好象是猫头鹰的叫声。

    怜儿试图逃跑,可每次都被母老虎抓了回来,她在外人的面前是个好母亲,邻居们都知道她很爱那孩子,就象对自己的孩子一样。

    怜儿的体重在减少,原来那圆圆的脸变成了一条条,两只眼睛更大了,深深的陷在眼框里。

    最叫怜儿心惊肉跳的是后妈的戒指丢了,那颗金灿灿的东西没有了,那可是母老虎的命啊!宝宝帮助后妈找,屋子里搞的翻天覆地,乱七八糟,但那个东西还是没有。

    母老虎的眼睛突然蹦到了怜儿的脸上,这是怜儿最害怕和最不愿意看到的,可现在就是发生了!

    “小王八羔子!把戒指拿出来!”

    怜儿躲到了墙角,身体几乎要挤到墙外面去,他摇着头。

    “拿出来!”

    怜儿还是摇着头。

    “把衣服脱了!”母老虎冷笑着。

    怜儿迅速的脱着衣服,他的动作敏捷的叫人吃惊。

    怜儿赤裸裸的站在那里了,母老虎四处打量着怜儿,可她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有可以藏戒指的地方,突然,她象发现新大陆一样:“你给我爬下!”

    怜儿乖乖的趴在地上。

    “把屁股撅起来!”

    怜儿高高的撅起了屁股,他不知道这个母老虎要干什么。

    母老虎扒开怜儿的屁股,狠狠的插进去一个手指头,怜儿“妈呀”的一声惨叫,他疼的几乎昏死过去。

    宝宝有些看不下去了,说了句:“唉!他要那东西干什么啊,别白费劲了!”

    母老虎这才住了手。

    三天后,母老虎在裙子里找到了那枚戒指,她是忘记了。

    春节的时候,家里来了个客人,据说是母老虎的三舅爷,他是个虎背熊腰的老头,如果看身体,谁也不会相信他已经是近70的人了,他的身体很好,他可以把一袋子大米轻松的扛到三楼。怜儿在他来的期间竟然没有挨打,怜儿对这个给他带来好运的老头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

    正月初七的那天,老头要走了,他对怜儿的宝宝和母老虎认真的说:“外孙女和外孙女婿,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宝宝和母老虎都让老头讲,宝宝还说:“舅爷,你是我们的老人,如果把我当成自己家的人你就说吧。”

    老头咳了一下说:“我已经知道怜儿不是你的儿子,小华还小,我想你们最好还是要个孩子,至于这个怜儿吗,如果你们不喜欢,我就带走,你们看怎么样,如果同意就这样;如果不同意就算我没说。”

    母老虎正愁没有法处理这个讨厌的孩子,没想到会有这事,当然是一百个同意了。但她没忘了折磨怜儿,拎着怜儿的耳朵,恶狠狠的说:“你听见没有!这回你是掉进了福堆里了!去了要听话!要不我就叫老爷子给你送回来,到时候我就扒你的皮!”

    怜儿的头点的就象鸡叨米一样,他恨不得马上就飞出这个家。

    松开了怜儿的耳朵,母老虎有点失落的感觉,如果怜儿真的走了,自己以后还拿谁出气呢?没事的时候该多寂寞。想到这,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母老虎和宝宝忙忙活活的给怜儿包好了衣服,其实包里就怜儿的一个小裤衩和一个背心,还有一件两年前的上衣,一双小了并且顶出了洞的鞋。

    母老虎把老头送到门口时,还叮咛着:“三舅爷,这小贼皮子你得管住,别可怜他!人就是这样,都是贱皮子,不值得你恭敬,你越恭敬他越来脾气。”

    老头点了下头:“恩呐。”

18850778568 发表于 2024-10-10 13:46:20

2

    老头盯着坐在对面的怜儿,这是老头在火车上干的唯一的一件事。他觉得这孩子很好看,好看的象一幅画。又黑又大的眼睛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哀怨,那种情绪不论是谁看了都会对他产生一种怜爱;那稍微上翘的鼻子小而且直;那红嫩的嘴唇如同是春天里鲜艳欲滴的红樱桃,叫人有一种想咬一口的欲望;他天生就是受气的模样,小心翼翼,总是看着别人的眼色,脸上挂的永远是不属于自己的表情。

    老头就是这样的看着他,其实他的眼神早就叫怜儿有种恐惧的感觉,那眼神具有极大的穿透力,好象X光,可以撕开你的衣服,扒开你的胸膛,钻进你的心里。怜儿甚至怀疑自己想什么他会不会知道?对于这一点,他渐渐的深信不疑了,他暗暗的叮嘱自己:可别把他想成坏人,他会怪我的。

    坐了一天多的火车,老头没有说一句话,他记住了母老虎的话,想给这孩子一个威严的感觉,叫他望而生畏!他的眼神是严厉的,同时又充满了欲望:他想象着眼前这个孩子如果扒去了衣服该是个什么样?他的肉体该是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他的下面已经有反应。

    怜儿知道:离开了母老虎就逃出了狼窝,他有点象小鸟飞出笼子的感觉,可当他看见对面的老头时,他的心就又揪了起来。他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人,他的脾气、他的禀性、他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种畏惧在他的心头萦绕着,他畏缩在那太大的宝宝发的工作服的破棉袄里,那棉袄已经在宝宝身上穿了五、六年了,外面蹭满了油腻。

    火车到站了,怜儿费劲的背起了那个包。

    老头姓阎,早年在镇里的屠宰场工作,因为他杀猪的技术很好,无论是多么体壮膘肥的猪在他手里从来就没有挨过第二刀,所以人送他外号叫阎王爷。

    前几年阎王爷的宝贝因为心脏病死了,阎王爷唯一的一个女儿早已嫁到了南方,五、六年也没回来一趟,阎王爷一个人住在郊区和城市的交界处,是个城里不管、郊区不问的三不管地界。

    阎王爷的房子孤调调被那些掉光了树叶的树林包围着,除了离那房子百十来米的对面有一小簇房子,有几个食杂店、小买店、修车和修鞋铺外,就啥都没有了,这里聚居了光棍和氓流们,所以人们都管这个地方叫“光棍屯”。

    当阎王爷把怜儿背上的包摘下来放在那房子的门口时,他面无表情的说:“到了。”他的神态和在后妈家时判若两人。这更增加了怜儿的恐惧心理,他用嘴朝冻得发僵的手上哈着气,然后讨好的拎起包。看着他:他高高的个,魁梧的身体,叫人看了就会想起那些屠杀行刑的刽子手。特别是那张恐怖的脸,满脸的横肉,笑的时候脸上皱纹全是横的,就好象笔记本上的道道;他的脑袋上面光秃秃的,仅仅在耳朵附近可以看到那里曾经有过头发;和头比较,他的脸却截然相反,一脸的连毛胡子叫人生畏,向四处扎撒着,好象要飞到四方;一双向外突起的如同金鱼一样的眼睛,眼睑下是一堆好象没睡醒一样的眼泡;扁大的鼻子头泛着紫红的光芒,占据了整个脸的三分之一,上面稀稀拉拉的还有点暗红色的疙瘩;厚厚的能有二两的嘴唇始终泛着褐红色的光润,好象刚刚吃过油腻的东西一样,叫人感到他是个之徒。

    怜儿不知道现在应该是高兴呢还是严肃。妈妈走后的一年多来,他学会了看人家的脸色行事,这已经养成了习惯了。当他看见阎王爷的脸上皮笑肉不笑的挤了下,那满脸的横肉向两边舒展了一下后,他感觉那是笑,就陪着咧了下嘴。

    阎王爷打开了锁头,屋子里扑出了一股发霉的气味。房子很小,只有一大一小两个屋子,大的是睡觉的地方,小的是做饭的地方。

    怜儿把包放在地上,这显然不是什么事情,可阎王爷生气了:“你不懂规矩啊?”那话一出口,巴掌已经打在了怜儿的脸上,带起了嗖嗖的风声。怜儿眼睛冒着金星,不知所措,他又拎起了那包,但不知道该放哪。

    阎王爷拎过包,瞅了瞅周围,也没什么地方,就又把那包放在了地上。

    “以后拿东西小心点!轻点!”

    怜儿揉着脸点点头。

    怜儿随同阎王爷进了里屋,炕上是一床看不出颜色的被子,阎王爷朝炕沿努了下嘴,怜儿知道那是叫他坐在炕上,他只是把屁股挨在炕沿上。

    阎王爷从外屋拿来了一把他过去用的杀猪刀,那刀很锋利,上面还有道深深的血槽。阎王爷指着那道血槽说:“你知道这条沟是干什么用的吗?”

    怜儿看着那闪烁着丝丝寒光的刀,摇了下脑袋。

    “这是为了出血方便。”阎王爷做了一个用刀捅的动作,样子很凶,而且那刀几乎碰到了怜儿的鼻子尖。

    怜儿吓得坐在地上。

    阎王爷笑了,那笑叫怜儿的头发竖了起来。

    “你知道我杀过多少头猪吗?”

    怜儿恐怖的看着,眼睛睁的老大。

    “我杀的猪排成队可以从我家的门口排到你们家!”

    怜儿不知道对这个问题该如何表示,是赞同还是默许或者是其他。

    “我不但敢杀猪,你信不信?我还敢杀人!”他把刀用力的向上一挑,眼睛里冒着红光。

    怜儿打了下哆嗦。

    阎王爷把刀扎在那张瘸了一条腿的桌子上,那动作很潇洒,刀在桌子上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

    丢下怜儿,阎王爷把几块木头往炉子里塞,然后划了根火柴,炉子里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音,木头着了,那火苗子窜出了挺高。把一铲子煤倒进了炉子后,阎王爷对怜儿说:“睡觉的时候我看见你的身上了,我知道你在那挨打受气,所以把你领来了,你知道吗?”

    怜儿点点头,那头点的比刚才要使劲,其中包含着感激的成分。

    “从今天起你就管我叫爷爷,知道吗?”阎王爷一边盖着炉盖,一边对着怜儿说。

    怜儿又是点点头。

    阎王爷点了怜儿的头一下,那劲大了点,怜儿差点被点倒,他趔趄了一下又站稳了,老头提高了声音:“别老是点头!答应我的话!”

    怜儿知道了错的地方,就使劲的回答:“知道啦!”

    “我姓阎,叫阎彪,你记了,以后有人问你,你好知道。”

    “我知道了。”

    “那你重复一遍。”阎王爷的脸很严肃。

    怜儿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究竟有多大,但看着阎王爷那张脸,他知道应该重视这个问题,就努力的记住了:“你姓阎,叫阎彪,是我的爷爷。”

    “远房爷爷。”阎王爷补充了一句。

    怜儿好象鹦鹉学舌的说:“远房爷爷。”

    “另外我可给你规定几条规矩,如果你不遵守,我没有办法,只好把你送回你后妈那去。”

    听见后妈,怜儿吓得打了个哆嗦。

    “第一、要听话,你懂吗?”

    怜儿点了下头:“我懂。”

    “不管我干什么或者是要你干什么,不许说不字!听清楚了吗?”

    “我听清楚了。”

    “再一个,不许和外人说话,不管他们说什么,问什么,都不要和他们说话,知道吗?”

    “我知道。”

    “第三,我和你之间不管什么事都不许和别人说,就连你宝宝和后妈也不行,记住了吗?”

    “我记住啦。”

    “那你再重复一遍。”

    怜儿把阎王爷规定的三条背了一遍。

    最后阎王爷严厉的问:“如果违反了规定怎么办?”

    怜儿打着哆嗦说:“把我送回去。”

    “送哪!”阎王爷知道怜儿一听见后妈就酥骨,所以就故意的叫他说出来,增加他的恐惧感。

    “我后妈那。”

    “好了,你去买点酱油和盐,我做饭。”说着把个瓶子和一元钱递给了他。

    怜儿松了一口气,接了钱出去了。

    小卖店就一个老头,看那年纪和阎王爷的差不多,就是瘦了些。他仔细的打量着怜儿:“你是谁家的?我咋没见过你呀?”

    怜儿这回可用上了阎王爷教他的话:“我是阎彪家的,我是他的远房的孙子。”

    老头用提溜和漏斗给怜儿打完了酱油,又给他拿了一袋盐,笑眯眯的看着怜儿:“你就叫我邵爷爷吧,我和你爷爷是朋友,他老来找我下棋,是个臭棋篓子。”

    怜儿礼貌的和邵爷爷说了再见就回家了。

    那天晚上阎王爷作的是面条,用他的话说,叫“上车的饺子下车的面”,这是吉利的。

    怜儿向嘴里塞着面条,尽管那面条没什么味道,可对怜儿来说就是美味佳肴了。

    一年多来,他没吃过一顿饱饭。他狼吞虎咽的,发出了吐噜吐噜的声音,阎王爷一敲碗沿说:“小孩子家!吃饭要有个吃相!别出声!”

    怜儿开始小心翼翼的吃,他知道这个老头的穷毛病还不少,自己还是小心点好。

    吃完了饭,阎王爷坐在炕沿上,把臭哄哄的袜子脱了下来。

    怜儿马上去外屋打了一盆水,端给阎王爷,阎王爷心安理得的把脚往盆里伸,水稍微热了点,怜儿的脸上就又挨了一巴掌。怜儿慌忙的取来了凉水,向盆里堆了点,阎王爷一伸脚,怜儿的脸上就又挨了一巴掌:“你想拔死我啊!你给我喝了!”

    怜儿眼里噙着泪水,端起盆,准备对着嘴喝,阎王爷一脚踢掉了盆:“你他妈了个逼的真贱呀!叫你喝你就喝呀!换点去!”

    阎王爷就是这样,叫你怎么都不是,左右为难,不知所措。

    怜儿重新打来了水,他先伸进去手试了下,直到那水不凉也不热了,才放到阎王爷的脚下。

    阎王爷把脚放进了盆里,惬意的舒出了一口气。

    怜儿不知道他是否应该给阎王爷洗脚,他迅速的考虑了一下后,觉得洗比不洗好,就伸手给阎王爷搓脚。他先是把脚背搓干净;然后就一个脚趾头一个脚趾头的搓;最后他把脚后根和脚心又仔细的搓了。阎王爷看着怜儿搓完的脚,想挑点毛病,可没挑出来,就上炕了。

    阎王爷打开炕上那条看不出颜色的被子,他挪回了腿,脱光了衣服,钻进了被窝,怜儿在家是穿裤衩的,就穿着裤衩往被窝里钻,老头嗔怪的说:“脱光了,穿裤衩多费呀!睡觉还穿衣服,什么毛病!要是叫你后妈看见了不橚你呀!”

    怜儿赶忙甩掉裤衩,象条赤裸裸的小鱼一样钻进了被窝

轩轩1998 发表于 2024-10-10 13:51:11

3

    屋子里的灯本来就很昏暗,那是个只有10瓦的小灯泡,再加上灯泡上挂满了黑糊糊的油腻,使得本来就不亮的灯如同个萤火虫。

    自从怜儿进了这个屋的时候,阎王爷就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心理:你是我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了!阎王爷有着极强的占有欲,他喜欢的东西(他甚至把怜儿也当成了是一种东西,就好象他屋子里的桌子、凳子、尿罐一样没什么区别)是必须要得到的,既然怜儿是个东西,那就是说他喜欢怎样就可以怎样。对于这点,他是毫不动摇,甚或极为坚定的。是的,他的自信心很强。

    他看着怜儿那长长的盖住眼睛的睫毛,心里暗暗的骂着:“他妈了个逼的!这是谁弄出的尤物,这么他妈的好看!天生是叫我整的材料!”他就是这样,无论是高兴还是生气,他都会骂人。当然了那骂的口气是不一样的,现在的骂就是他高兴的骂,每当他高兴时都会这样,就象他在杀猪的时候一样。每当他杀一头猪,他就会亢奋的骂:“真他妈的痛快!”当他看见那鲜红的血喷了出来,他就激动、勃起,有时甚至跑马。

    他知道:他现在面对的这个小猪崽就将要被他杀掉,他看了看枕头上的怜儿,问:“睡了吗?”

    怜儿虽然没睡着,但还是被阎王爷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他惊恐的答:“没,我没睡。”

    “我想叫你见识见识。”

    阎王爷把怜儿的头按进了被窝,叫他看看两个人的下面有什么不同,由于劲大了些,怜儿的脸碰到了那条肉呼呼的东西上。

    阎王爷的那东西确实和怜儿的不一样,怜儿那小小的东西象个没绽开的花蕾,包皮紧紧的包裹着,只是在前面露出了一点点粉红的嫩嫩的的颜色。阎王爷的就狰狞可怕了,那是怜儿从来没看见过的大家伙!很黑很黑的,包皮已经褪的没有了,如同鸡蛋一样的发出了暗紫色的光来,在那长长的上是密密麻麻的褶驺,根部是一大团浓密的黑灰色的毛,毛丛里是两只手捧不过来的的褐紫色的卵子

    阎王爷叫怜儿摸自己的下面,怜儿老是觉得那东西好象是个野兽或者动物一类的,所以就有点害怕。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触了一下,就赶忙的缩了回来。

    “操他妈的!怕啥啊!又不能咬你手!摸!”

    在阎王爷的吆喝下,怜儿闭着眼睛把那勉强可以攥过来的东西抓在了手里,他感觉到那个东西在他的手里一点点的变大了、粗了、硬了,还滚烫的。

    “你知道这叫啥吗?”

    怜儿敢没吭声。

    “我再问你,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牛子?”

    “还行,你小子挺他妈聪明的。”又指着睾丸问:“这个叫啥?”

    “卵子。”

    “嘻,行!你知道这玩意是干什么的吗?”

    怜儿对此是一无所知,就晃了下脑袋。

    “你他妈真笨!这是用来操的呀?”

    怜儿还是不明白,他想起来了母老虎说他妈的话,就问:“是不是男的和女的睡觉吗?”

    “是呀,男的和女的那叫操逼,比如你妈和你爸。”

    怜儿困惑的看着阎王爷。

    “就是说,你妈不是女的吗?”阎王爷循循善诱的问。

    怜儿点点头。

    “我不是男的吗?”

    怜儿又点点头。

    “我把这玩意插你妈的逼里就是操,你知道吗?”

    “啥是逼?”怜儿又不明白了。

    “逼就是女人生孩子和夹鸡鸡的地方。”

    “我知道了,插逼就叫操,对吗?”

    “当然了,插别的地方也叫操,比如插你的后面里。”

    怜儿又困惑了。

    阎王爷见他不明白,就把他翻了个身,把那一豁豁粗的家伙往怜儿的屁股里塞。一边插还一边说:“我叫你明白明白,这就是操!”可那孩子毕竟是太小了,怎么也放不进去。阎王爷赤条条的跳下炕去,怜儿纳闷的看着他,他挺着个勃起的大子去了外屋。

    一会的工夫,阎王爷回来了,他手里小心翼翼的端了个小碟。怜儿知道,那是个装咸菜的碟子,可他不知道阎王爷拿它干什么。到了跟前怜儿才明白,碟里盛满了金黄色的豆油。

    阎王爷示意怜儿扒下,怜儿脸朝下扒在炕上。阎王爷用手指头蘸了点豆油抹在怜儿的后面里,滑溜滑溜,好再插,可是无论他使什么招法,就是个进不去。他泄气了,一屁股坐在炕上。怜儿知道他在自己的身上的一顿鼓捣是在操自己。他感到那屁股一会被扒开,一会又抹东西,滑腻腻的。

    当阎王爷翻身坐在炕上时,怜儿才第一次正眼看阎王爷的身体,他的脸和腮帮子上全是钢刺一样的胡子,那胡子哩哩啦啦的一直延伸到胸脯子上,在胸脯子那集中了成一片,在咂咂头上有几根很长很长的,心口窝那夸张的聚集了一大团,又黑又密又长。那毛并没有结束,而是一路下来,和小肚子连在了一起,最后在那条蛇一样的东西的周围蔓延扩大了,形成了黑糊糊的一大片。单就看这一身毛,就会叫人不寒而栗。

    阎王爷把那有点软的鸡鸡搭在怜儿的脸上,怜儿当时正仰脸躺在那,那东西的头正好挨在嘴那儿,发出了骚烘烘的味。怜儿有点恶心。阎王爷好象看出了怜儿的心思,扒开怜儿的嘴,就把那东西塞了进去,那玩意在怜儿的嘴里涨大了,把怜儿的嘴塞的满满当当的,那鸡蛋般大的头触在嗓子眼里,使得怜儿有些干哕,阎王爷可不管那么多,他抓住怜儿的两个耳朵,肚子向怜儿的嘴里抵着,终于一股热乎乎的又骚又腥的东西窜了出来,钻进了怜儿的嗓子里,呛得他直咳嗽,嘴里精液随着咳嗽喷出了一些,阎王爷赶忙伸过来一个手指头,把怜儿因为咳嗽而喷出来的精液抿了起来,抹在怜儿的嘴唇里:“吃吧,这是好东西,有营养的。”怜儿禁着鼻子把那玩意儿咽了下去。

    经过了这阵的折腾后,阎王爷有点困了,他斜躺在枕头上睡了,发出猪一样的呼噜声。

    夜里,阎王爷有尿了,他忘记了自己身边的怜儿,刚刚准备下炕,翻身却碰到了怜儿。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了起来,他知道,那是小华的。他拎起了怜儿的耳朵:“我想撒尿!”

    怜儿起身想去取尿盆。阎王爷按住了他:“这不有现成的吗!”

    他扒开了怜儿的嘴,把尿尿进了怜儿的嘴里。尿完的时候在怜儿的嘴上还习惯的抖了抖,把上的尿甩下去,结果甩了怜儿一脸。

    怜儿怕得要命,他没敢洒一滴,把那热乎乎的发骚的东西喝了进去。他恶心、干哕。

    有了怜儿以后,阎王爷夜里从没有下炕尿过,他甚至连身体都不欠一下,只是动动嘴:“怜儿,我要撒尿!”

    怜儿就立即起来,扒在阎王爷的下面,等那骚哄哄的东西灌进了他的嘴里,他才下炕吐在尿盆里。有时尿多了,嘴里盛不下了,他就咽进去了一些。

    阎王爷的恶作剧好象是来源于小华,他渐渐的从对怜儿的性虐待中得到了乐趣。当他看见怜儿用嘴接他的尿时,他就想笑:“想不到世界上啥事都会有。”

    过后他还会幸灾乐祸是问怜儿:“尿是什么味?”

    怜儿不知道他的用意,不敢说。当他看见阎王爷的脸上有些笑意才说:“咸咸的,有点那个。”

    “你喜欢喝吗?”

    对这样的问题,怜儿心里是最明白不过的了,他怎么敢说不喜欢喝?他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我喜欢喝。”

    “那好啊,我现在就有了。”阎王爷把手伸进裤子里去掏鸡鸡,怜儿上去含住

    那天阎王爷躺在炕上的时候,天已经有点黑了,他盯盯的看着怜儿,怜儿正在刷碗,没注意到阎王爷。

    阎王爷用食指指了怜儿一下,怜儿没明白。阎王爷抓起个碗就砸去,怜儿躲了一下,碗在他的头上滑了过去,他的额头顿时就起了个大包:“你他妈了个逼的不明白啦又?”

    怜儿放下碗,他不知道自己是碗刷错了还是别的什么地方错了。

    阎王爷一指自己的下面,怜儿才明白过来,他洗了下手,俯在阎王爷的喀吧裆处。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怜儿很快就接受了阎王爷给他的角色,每当夜幕降临时,他就知道该干什么了。他就象个小猫一样扒在阎王爷的身体上,用小嘴裹着那黑不溜秋的大家伙,发出了吧嗒吧嗒的声音。

    经过一个月的共同生活,怜儿对这事儿已经习惯的如同是刷碗和扫地一样了。

    再后来就连他的心理也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特别是当那股热乎乎的东西喷进了他的嗓子里时,他就产生了说不出的激动,连他自己也弄不清是什么原因。

    怜儿在阎王爷这里呆了快一年的时间了,人有些胖了,脸也圆了些

ypyyp 发表于 2024-10-10 13:53:25

4

    怜儿到阎王爷家的第一个新年到了,阎王爷感到是时候了,他可不愿意白白的养活一个吃闲饭的,更何况他每个月的养老金只有300来块。

    大年三十的晚上,吃过了年饭,阎王爷端进屋来一碟豆油。怜儿似懂非懂的,但是他不想问也不敢问。

    象往常一样他们脱光了衣服钻进被窝,怜儿把头缩到了被窝里,寻找那个他已经熟悉的可以查出几根毛的东西,阎王爷一摆手:“今天困了,算了。”

    怜儿睡了,他睡的很甜,他甚至梦见了妈妈,那个据说是死了的女人。

    阎王爷看见怜儿睡下了,他开始了忙活,他把豆油碟子拿到炕上,用筷子蘸着豆油往怜儿的屁股里插,那筷子借着豆油的润滑一点点的进去了,并没费什么事。阎王爷就改用手指头了,开始他插里一个小手指头,当那个敏感的部位润滑的可以自由出入时,他开始插两个

    一阵钻心的疼痛把疼怜儿疼醒了,他看见阎王爷那巨大的身体象山一样压在自己的身体上,他上下的蠕动着,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喘气声音。他感觉到一台压道机车在自己的身体上碾着、压榨着,几乎把自己的身体碾成了粉末,他怀疑自己的身体是否还存在?可他毕竟感到了那个常常被母老虎插东西的地方,现在可能是插了个更大的东西,那疼痛就是来自那里。他想躲,可他的身体被牢牢的抓在阎王爷那象簸箕一样的手里;他想喊,可这附近哪有什么人!他知道:自己唯一的就是忍耐。他忍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焦急的等待老东西快点完事,好少遭点罪。他的嘴里哎呀哎呀痛苦的叫着,这样可以减轻点痛楚,但他不敢大声。阎王爷把枕头推给他,叫他咬着枕头,他照办了,果然很灵,疼痛少了许多;而且声音也出不来了,这才是老东西的真正用心。

    阎王爷见怜儿没了声音,更加放肆了,他抓过怜儿刚才枕的枕头,塞在怜儿的肚子下面,把怜儿的屁股颠得高高的,使他那玩意儿出入更顺利一些。这次进入没有了刚才的疼痛,却很撑挺,好象那小小的后面要裂了,阎王爷的肚子每次顶在怜儿的屁股时,就发出啪咭的声音;同时,就是钻心的涨,好象有个东西插进了自己的心脏,他怀疑是不是那把杀猪刀在切割着自己?

    等到阎王爷心满意足的拔出那把“杀猪刀”时,怜儿回头看见那是个有半尺多长,一豁豁粗的家伙,黑黑的,上面满是曲曲弯弯的发青的筋和发红的血管,那个发紫的头上正在滴滴哒哒的向下淌着白白的蔫呼呼的东西,好象是母老虎喝的牛奶一样。

    阎王爷叭的拍了怜儿的屁股一下,骄傲的问:“怎么样?舒坦不?”这个动作是阎王爷杀猪常用的动作,每当他杀了口猪,都会用刀背在那猪的后秋上拍一下子,颇有气魄的叫一声:“爽!”

    怜儿没感到一丝舒服的感觉,但他还是违心的说:“舒服。”心里却骂着:“妈的,你整我,我舒服啥呀?”

    后半宿阎王爷干脆就没叫怜儿睡觉,他教他手淫,怜儿撸了几下,觉得没什么兴趣,就呼呼的睡着了,阎王爷掐了他屁股一下,他惊醒了,又接着重复那机械的运动,他不明白这有什么意思?

    阎王爷告诉他:“你的这玩意儿太小,还是包头的,将来结婚了怎么办?谁跟你呀,这么小怎么操逼呀?我是为了你好!这玩意是贱种,你越是摆弄它,它就越长,以后每天都要坚持摆弄一个小时以上,没事的时候你就弄它,反正咱家也没什么活。”

    那天白天,阎王爷起性了,怜儿知道他一起性就是急的,就赶忙的脱裤子,可那裤子带的扣太紧了,怎么也解不开,没等怜儿的裤子脱下来,阎王爷的雄已经窜了出去,把个阎王爷气的,骂了怜儿一顿。

    怜儿吓得不敢吱声,躲在小屋里。

    阎王爷气咻咻的进了屋,象抓小鸡一样把怜儿提留过去,他抓住怜儿的裤子拽了过去,用剪子把裤裆“喀嚓喀嚓”的铰成了开裆裤,他随手把铰了的裤子扔给怜儿:“这回方便了,连上厕所都不用脱裤子了!”

    怜儿就穿上了这条前后透风的开裆裤。

    当然这样一来可就方便了阎王爷,他没事的时候就上怜儿的喀吧裆掏一把,想弄的时候不费任何事,只要把怜儿一按,就操起来。

    怜儿后来找到了个规律,每当阎王爷起性的时候,他那特有的紫红色的鼻子头就新鲜了,它由原来的紫红色变成了鲜红,而且泛着亮亮的光芒;他那本来就很大的的眼睛就会射出炯炯的光辉,那白白的眼球上会布满了象蜘蛛网一样的血丝;他那扁扁的肥大的舌头就会不停的伸出来舔着那发干的嘴唇,还不停的咽着唾沫每当这时,怜儿知道自己又要受罪了。尽管是反感,可他的脸上却不敢有一点不满的样子,这当然是阎王爷训练出来的。如果怜儿的脸色稍稍有些难看,阎王爷就会不管是脸还是什么地方的乱打一气,嘴里还不停的骂着:“你死了爹还是死了妈了,哭丧着个脸!给谁看呀!”

    怜儿就得象演员一样马上把脸上的痛苦转变成欢乐。

    那天阎王爷象往常一样的整怜儿的屁股,完事拔出来的时候,那就粘上了点粪。阎王爷气的大骂,逼着怜儿舔。随后又是一顿掐,大腿、屁股一块块的确青。

    “记住了!以后早上起来,先把屎啊尿啊打扫干净了!”

    怜儿傻傻的站在那,不敢动。

    “快去呀!拉屎去!然后好好洗洗你那臭屁股眼子!”

    怜儿如获大赦一样的跑去拉屎,然后又回来洗屁股。

    怜儿洗完了屁股,阎王爷把他拽到了炕上,扒开后面检查,看了半天才说:“记着啊!以后要养成习惯,早上起来就拉,然后就洗,听见没有?记住没有?”

    怜儿使劲的点着头:“听见了记住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怜儿渐渐的习惯了阎王爷的性摧残,他觉得和后妈那惨无人道比起来,这算得了什么呢?更何况在这里毕竟可以吃口饱饭。退一步说:除了这里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啊?他哪还有什么亲人呐!他满足了,他安于现状了,他甚至想将来长大了要好好的对阎王爷。因此凡是阎王爷有了那种要求,他都积极的配合着阎王爷,想尽一切办法叫阎王爷高兴。

    怜儿记得阎王爷高兴的时候只有一次,那是初夜后的第三天,当阎王爷有要求时,怜儿没有滞滞拗拗的,尽管很疼,他的身体还是有意识的向上拱动着,使阎王爷很快的达到了高潮。那一夜,阎王爷弄了四回。当他疲惫的从怜儿的身体上滚了下来时,怜儿投了条热毛巾递给了他,他感动了,哭着抱住了怜儿,管他叫孙子、叫宝贝,他甚至骂怜儿的后妈是婊子、婊子养的这在某种程度上给了怜儿一定的安慰,叫怜儿的心有一种复仇的感觉。每当这时,怜儿的心里就会产生快感,眼睛也有了一点光彩。阎王爷看出了这一点,他便有意识的在他高兴的时候或者是满足的时候大骂怜儿的后妈。

    怜儿掌握了阎王爷的这一个不成型的规律,就起劲的配合着阎王爷,他不为了别的,唯一的报酬就是换取阎王爷那顿对后妈的破口大骂。

    阎王爷的骂也在升级,他渐渐把那个远在千里之遥的女人当成了猪,他骂她是母猪、是母猪下的,他说:如果她现在在他的面前,他会用杀猪的刀来杀了她,叫她象猪一样的嚎叫,叫她的鲜血喷的到处都是!

    当然了,阎王爷的欲望太强烈了,他有时一天竟然要弄个四、五回,而且从来是随心所欲,不论什么时间,只要他有了要求,怜儿就得乖乖的撅起屁股,好象那屁股不是自己的,好象那屁股天生就是为了阎王爷预备的。

    那天的后半夜,当阎王爷又爬上他的身体时,他实在是太困了,尽管阎王爷那玩意儿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还是疲惫的睡了过去。

    阎王爷平时就常常说:“我最不喜欢操死屁股了!”

    那时怜儿就糊涂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不明白什么是死屁股?”阎王爷的脸色有点吓人,其实那是叫怜儿记住的信号,这一点怜儿是知道的再清楚不过了。于是就认真的看着他那被鼻子几乎占据了大半的脸。

    “就是屁股里不会动!”阎王爷恶狠狠的说。唾沫星子喷了怜儿一脸。

    于是阎王爷就身传言教,插进了怜儿的身体里,告诉怜儿应该如何的动弹,怎么样使别人舒服、刺激。

    而现在面对着睡了过去的怜儿,阎王爷怎么会善甘罢休?他使劲的掐了怜儿的屁股蛋子一下。

    怜儿一个鞠懔就醒了。

    “怎么,还没睡够吗?”

    怜儿就明白这话的意思了,他拱动着屁股,好象孩子的嘴一样的吞吐着那硕大的子,并用内的括约肌夹着阎王爷的那东西。

    阎王爷就象狗一样的叫起来,那声音会传出去很远很远。

    渐渐的,阎王爷这第二件活动比开始用嘴裹更叫怜儿感到刺激了,每当阎王爷那硕大的东西在里跳跃着射出一股股的精液时,怜儿都有一种被虐待的快感,他会产生强烈的亢奋来。他不明白:痛苦也可以叫人快乐?

信爱 发表于 2024-10-10 14:01:41

5

    那天早晨,怜儿象往常一样一大早就端着阎王爷的尿盆去外面倒了,刚一进屋,阎王爷一巴掌扇在了怜儿脸上,怜儿的脸立刻就昌了起来,红肿的象馒头。怜儿捂着脸不明白怎么回事,阎王爷指点着怜儿的脑袋说:“叫你明白!不许你和外人说话!你没记性呀!”

    怜儿揉着脸,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冤枉的说:“他问我路。”

    “我不管!我也不听!别叫我看见第二次!如果下次我再看见了,你就回到你那个母猪下的不要脸的杀千刀的婊子后妈那去!”

    “我知道了。”怜儿把眼泪憋了回去。

    “你重复一遍!”

    “不许和外人说话,说了就送我回什么来?”怜儿没记住后妈前面的那些个定语,看着阎王爷,突然他觉得应该直接决后妈,可以简单点“后妈哪。”

    从此以后,怜儿从来不说话了,就是认识的他也不说。

    怜儿十二了,他的个子比来的时候高出了一头,他的脸虽然还带有孩子气,可和他的年龄相比就显得成熟的多了。他的裤子已经明显的短了,裤角在小腿肚子上吊吊着,他不敢太往上提,如果提大了,那裤子就和裤衩差不多了,而且那一扎长的东西就会从那开裆裤的口那当啷出来,所以他总是把裤腰提的低一些,刚刚能挂在胯骨上就算了。尽管是这样,那发育很快的褪尽了包皮的东西还是不时在开裆的地方探出头来。每当这时,阎王爷就说:“哈,它热了,想出来凉快凉快了。”

    怜儿就苦笑一下,他想提出让阎王爷给买条裤子,可有三、四次话到了嘴边又回去了,他有什么资格要阎王爷给买裤子呢?他觉得没道理,就把话咽到了肚子里。

    终于有一天,阎王爷看见那小东西又在开裆的地方露面的时候,良心发现的说:“裤子短了,赶明儿个有钱的时候给你买一条。”

    这话说了有四五个月了,可却没看出他有买的意思。

    那天老曹头和阎王爷喝酒,他影影绰绰的好象看见怜儿的鸡鸡在裤子下面当啷了出来,就问阎王爷:“咋的?那孩子还穿开裆裤呢?”

    阎王爷周了口酒:“嘻,那孩子尿急,来了尿了就等不得,小时候做的病,没办法。”

    老曹头觉得这话很在理,就没再问下去。

    两人喝了一会酒,老曹头又问:“那孩子是谁家的呀?”

    “一个远房亲戚的,没爹没妈了,怪可怜的,我就收留下了。”

    “爱情的!你的心好啊,一定有好报啊。”

    “什么报不报啊,有个伴就得了,要不一个人怪寂寞的。”

    老曹头拿起一个鸡爪递给怜儿,怜儿看着阎王爷不敢接。

    “接着呀,曹爷爷给的,谢谢曹爷爷。”

    怜儿一边接过鸡爪一边说:“谢谢曹爷爷。”

    “小孩子怪伶俐的啊?”

    “还行吧。”

    曹爷爷刚走,阎王爷就拎着怜儿耳朵把他拽到了地上:“你他妈了个逼的咋这么笨呢!”

    怜儿傻呼呼的看着阎王爷,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错了。

    “老曹头问你为什么穿开裆裤,我说你尿急,啦啦尿,你他妈的怎么不配合我呢!”说着一个嘴巴打在了怜儿的脸上。

    怜儿捂着火辣辣的脸,还是不明白。

    阎王爷抓起怜儿的下面:“我说这话,你就装着啦啦尿!明白不!”

    这回怜儿是明白了,他点了下头:“我明白了。”

    “真的明白了?”阎王爷严厉的问。

    “真的。”怜儿非常肯定的说。

    “那你整一个我看看。”

    怜儿使了下劲,尿就顺着裤子脚流了下来。

    “对啦!对啦!”阎王爷夸奖着怜儿,这可是少见的,怜儿得到了夸奖,那尿就哗哗的流了下来,裤子弄得精湿。

    老曹头是这一片最有手艺的人了,他的鞋掌的很好,东北把修鞋叫作掌鞋,所以大家都叫他曹掌鞋,后来年纪大了,年轻人都叫他曹爷爷。曹掌鞋也是孤身一人,早年有个很俊的宝贝,后来跟了一个唱二人转的跑了。

    曹爷爷那天真想在阎王爷家住来,可他没好意思说。曹爷爷对阎王爷的底细是一清二楚的,他心里明镜似的:那孩子如果没叫他糟蹋了那才怪呢!他想早晚有机会得把那孩子弄到手,那孩子一掐可以出水,真是嫩的顶花带刺,就好象刚刚从地里摘下来黄瓜!

    老曹头刚刚把鞋铺的门推开,老邵头就进来来,手里提溜着一双开了底的鞋:“老东西啊,你死哪去了!我以为你进火葬场了!鞋坏了都没招了,赶紧给我整整。”

    “我去关里家,昨天才回来,不信你去问阎王爷!”

    “对了,你看见了吗,他家有个小小子啊。”

    老曹头笑了:“看见了,我看那孩子有点呆。”

    “我看挺好的,俊!”

    “我估摸着早叫阎王爷给祸害了!”老曹头低声说。

    “八成是,那孩子老也不出来。”

    “你还不知道呢,都十一二了,还穿个开裆裤!这不是扯吗!”

    “是吗?”老邵头眼睛突然亮了下。

    “我糊弄你干什么啊,我亲眼见的啊!”

    “哈哈”老邵头笑了“这阎王爷好的就是这口啊!”

    “是啊,你忘了那个小山东拉!”

    “对,对,我想起来了可后来怎么走了?”

    “还不是叫小山东他爹领回去的,八成是知道了呗!”

    阎王爷拿着那电费的票子在骂:“他妈了个巴子的,这电费又涨了,都他妈的四毛多了!还叫不叫人活了!”他忽然把脸转向了怜儿:“对了,以后天不黑不许点灯啊!”

    阎王爷常常向怜儿苦穷,今天的电费长了,明天的水又长了,看这个月的大米又吃不到头了。每当这时,怜儿就恨自己为什么这么能吃,如果少吃点不就给阎王爷省点了吗。因此他就有了一种负债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老是欠着阎王爷的,他欠阎王爷的太多了,他不应该叫阎王爷买裤子,他不应该吃的太多,他不应该晚上尿尿的时候点灯

    这正是阎王爷所要达到的效果!

    那天怜儿正在完成阎王爷交给他的任务——每天摆弄鸡鸡一小时。

    他仰在炕上那油渍嘛花的被子上,裤子褪到了脚丫子那,他的嘴里含着阎王爷那东西,阎王爷的手摆弄着怜儿的下面。过了一会,阎王爷兴奋了,他把怜儿翻了个身,就爬了上去,弄了会之后,他又把怜儿翻了身,把怜儿的腿搭在了肩膀上,他一边弄着怜儿,一边撸着怜儿的鸡鸡,这个姿势是再方便不过的了,就在阎王爷即将射的瞬间,怜儿的鸡鸡向上挺了几挺,一股蔫呼呼的精液就喷了出来,这可是意外!阎王爷高兴了,他拍了怜儿的屁股一下:“我操!你他妈成个人了!我他妈的17还没有呢!你鸡鸡这么点就有雄了!你小子,快成为精了,哈哈哈!”

    怜儿还沉浸在刚刚舒服和欢快之中,口里呼呼的喘着气。

    从那天起,阎王爷就多了个游戏,没事的时候就把怜儿搂在怀里,掏出怜儿的鸡鸡就玩弄。怜儿的鸡鸡在阎王爷的摆弄下就象气吹的,一天一个样。和成年人的差不多了。

    阎王爷每天都要叫怜儿射一次,本来已经胖了的发圆的脸很快的瘦下去了,怜儿上了瘾,就好象吸毒的人一样。

    怜儿对黑夜有种奇怪的渴望,每当天黑下来的时候,就是怜儿亢奋的时候,他渴望着阎王爷插进自己的身体里,然后一边整着自己一边给自己手淫,每次都是他忍耐着,等到阎王爷到了高潮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射。有一次因为怜儿射的早了,阎王爷把他大骂一顿。

    渐渐的,怜儿和上了阎王爷的拍。每次都和阎王爷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阎王爷也总是拍他屁股一下,表示那是一种奖励。怜儿越来越渴望那对他肯定的一巴掌了

快,大 发表于 2024-10-10 14:11:03

6
   邵爷爷来了,手里攥着一瓶子酒和两根香肠,一进门就大嗓门的喊:“阎王爷!在家吗?”
   看见怜儿,邵爷爷故意装着不知道的问:“吆?这是谁呀?”
   阎王爷脸上的皱纹又舒展了一下:“是我远房的孙子。”
    “什么远房孙子?不是干孙子吧?”老邵头奸笑着。
   阎王爷砸了老邵头一拳:“别J8瞎沁,他还是个孩子呢!”
    “好好,我知道是个孩子。好了,今儿个没啥事了,跟你喝两盅。”说着把酒瓶子和鸡爪子放在桌子上。
   “呵呵,我可是有一个月没沾酒了,上回还是老曹头从关里家回来时和我喝的呢!”
    “咋的,学好啦?”
   “罗锅上山,前(钱)紧啊!”
   “操,你还钱紧,一个月啥也不用干,享受劳保,多好啊。”
   “你没看见多了一张嘴吗,正是半大小子,能吃着呢!上个月一袋大米都没够。”
   老邵头冷笑了下:“呵呵,喝酒吧,别扯没用的了。”
   俩人你一杯我一杯,一瓶子酒就很快的见底了。
   仗着酒盖脸,老邵头色咪咪的说:“现成的钱你挣不?”
   “啥现成的钱?”阎王爷纳闷的问。
   邵爷爷压低了声音,扒在阎王爷的耳朵上诎诎着。
    “操,你是咋看出来的呀?”阎王爷瞅了一眼怜儿,对邵爷爷说。
    “你当我还不知道呀!原来那个在你家住的小山东,你不是把人家弄了吗,后来他爹把他领回去了,谁看不出来啊!”
    “没看出啊,你还真他妈的有俩手啊!好,就冲你这两下子,哪天我请你!”
    “你也不用请我,你就那俩劳保钱,是有数的,不象我,哪天都能进两个。”老邵头撇着嘴,不屑的说。
   “那你还不说我喝你的蹭酒啊!”
   “拿东西换!”老邵头的眼睛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啥啊?拿啥换啊?”
      邵爷爷朝那怜儿一努嘴,“住一宿就行。”邵爷爷说着把棉帽子和狗皮大衣往炕上一扔,就盘腿坐在了炕上。
      阎王爷压低声音:“你也得意这口啊?”
   “我看这小子挺嫩啊。”
   “哈,你是老牛想吃嫩草啊?”
   “操!还说我,你不是啊!”邵爷爷用筷子指了阎王爷一下。
   “你可别瞎说!”阎王爷装好人。
   “还瞎说?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说吧,啥前儿叫我也开开荤......”
    阎王爷寻思了一下:“好说,以后再说吧啊。”
    邵爷爷和阎王爷喝到了半夜,邵爷爷也没有走的意思。怜儿已经困 的睁不开眼睛了。
    阎王爷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两个胳膊使劲的抻了个懒腰:“操!我今儿个喝多了!”他本想借这个话叫老邵头回去,可邵爷爷好象不明白似的,坐在那自己闷头的喝。
   当墙上那个破钟打了整整12下的时候,阎王爷说话了:“老哥呀,愿意喝咱们明儿个再喝吧,时候不早了。”
   邵爷爷的舌头大了,含糊不清的说:“不早我就在你这睡了,反正我们是谁跟谁呀!”
   阎王爷没法,就叫怜儿铺被子。
   就这样,那本来就不大的被子现在要三个人盖了。
   阎王爷睡在了中间,炕稍是怜儿,炕头是邵爷爷。
   邵爷爷看他们爷俩都没穿裤衩,就给自己个台阶说:“入乡随俗,咱也不能破了你们的规矩啊。”说着把个埋了巴汰的裤衩扒了下来,扔在炕头。
   邵爷爷没有睡,他扒在阎王爷的耳朵上小声的说:“我硬了,把他弄过来吧?”
   阎王爷假装正经的说:“不行,他太小了。”
   “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明年吧。”
   “我操,你这一杆子可支的不近啊!我想今天要。”说着把什么东西塞在阎王爷的手里,阎王爷凭感觉就知道那是钱,但他不知道是多少,就起身说:“我去尿泼尿,一会回来再说。”
   阎王爷到了外屋,借着月光看清楚那是三十元钱,他心里很高兴:没想到,这个小东西没白养,还有这个用途!”他把钱放好,就回到了炕上。
   邵爷爷着急的问:“行吗?”
   阎王爷笑了:“稍稍等一会。”说着他把怜儿搂到了自己的怀抱里,迷迷糊糊的怜儿依在阎王爷的怀里,阎王爷把怜儿推给了邵爷爷。
   邵爷爷打开了灯,在那昏暗的灯光下,仔细的端详着怜儿:那白嫩的圆脸被乌黑的眼睛占了大半个脸。虽然正在睡觉,可一看就知道那孩子的一对眼睛该是多么美丽,特别是那长长的睫毛,如同扑扇盖在眼睛上。下面那小巧的鼻子有点上翘,鲜红的嘴唇鲜艳的好象要流出汁来。
   邵爷爷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伸出两只青筋暴露的手在怜儿的身体上贪婪的摸着,光滑洁白的肉体叫老邵头下面支棱了起来,他把嘴贴在怜儿的脸蛋上......
   邵爷爷刚要插他那东西,怜儿醒了,看见爬在自己身上的是邵爷爷,他惊叫了起来,挣扎着往外挣。
    阎王爷赶忙按住怜儿,又拍了拍怜儿的屁股:“听话。”
    这要是在平时,有了阎王爷这句话,怜儿就会缕顺条怏了,可现在他的身上压着另一个人,这是他无法接受的,他挣扎着,手和脚不停的乱踢乱挠,邵爷爷没了主意。
   阎王爷骂怜儿:“小兔崽子!我他妈的白白养活你呀?就是喂猪到时候还能杀出点肉呢,可你他妈的连我的话都不听!你是不是找死啊!”
   阎王爷伸出了那簸箕般的手,死死的按住了怜儿。阎王爷的手就是阎王爷的手,那手比一般的人大了有几号,两个手掌象个大蒲扇一样把怜儿的身体盖了个溜严;那粗壮的手指头好象胡萝卜一样按在怜儿的身体上。怜儿被按得丝毫也动不了了。过了一会,怜儿累了,劲也没有了,阎王爷才把怜儿推给了邵爷爷。邵爷爷插了三次也没有插进去,阎王爷就帮助邵爷爷扒着怜儿的屁股,邵爷爷把一口唾沫吐在了怜儿扒开的后面里,就顺利的进入了怜儿的身体。
   半夜的时候阎王爷又被怜儿的喊叫给吵醒了:“我困!我困!”然后是邵爷爷低三下四的声音:“好宝宝,就一次,再整一次就得了。”
    怜儿没声了,只听邵爷爷象老牛一样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在屋子里回荡。
   邵老头已经弄三次了,他老是觉得那三十块钱花的有点冤枉,自己要是弄一次太不够本了,老是想多发泄几次,捞回本钱。
   当他最后一次把他那东西从怜儿的后面里拽出来时,怜儿的身上粘满了汗水,精液顺着屁股沟子向外淌......
   邵爷爷当着阎王爷的面干了怜儿以后,怜儿那少许恢复的自尊心便荡然无存了,他对阎王爷培育起来的一点好感也没了,他知道阎王爷把自己当成了一个随便任何人都可以上的一分不值的东西,他产生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什么这个那个的,有什么用?他甚至把裤子的裤裆又撕大了些......

打那以后,邵爷爷成了阎王爷家的常客,他三天两头的请阎王爷喝酒,阎王爷也把他当成了知己。两个人是无话不说,无话不谈。但是每次离开的时候邵爷爷塞给阎王爷手里二十或者三十块钱是不能少的。阎王爷很自然的心安理得的收下了,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该给怜儿买条裤子了?
   怜儿还是穿着那条开裆裤,他习惯了屁股那凉飕飕的,干什么都方便,就连大便都不需解裤子,只要一蹲就得了。
   那天晚上,很晚了邵爷爷才来,他好象有心事,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和阎王爷唠一些不疼不痒的嗑。
   阎王爷看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就问:“咋了,有事呀?”
   “我想......我想......”邵爷爷支吾了半天没吭吃出来。
   “你到是说呀!”
   “我想叫怜儿上我家住一宿。”
   阎王爷冷笑了声:“咋的?在我这嫌不爽快啊?回家一点点的享受?”
   邵爷爷不置可否的嘻嘻了一下,心里可在咚咚的跳个不停,他知道:如果阎王爷知道了自己背着他在家里有个人,那以后这笔买卖就不成了。于是就讨好的朝阎王爷笑了下:“唉,你还不知道我这点小心眼,我的想法都在你心里。”
    “我倒是没啥呀,就怕怜儿不干。”
   邵爷爷把阎王爷拽到外屋,从兜里掏出了五十元塞给他。
   “你看你,咱们俩是谁和谁呀,还扯这个?”
   “唉,你就收了吧,就当给孩子买点零嘴了。”
   “那我去问他一声。”
   “好,我听你个话。”
   阎王爷把怜儿从炕上扒拉醒了,怜儿还以为阎王爷要撒尿,急忙就奔阎王爷的喀吧裆扒,阎王爷拽起了他:“去,把裤子穿上。”
   怜儿拽过来那条所谓的裤子往腿上套,阎王爷拎了条自己的破裤衩叫怜儿穿里,怜儿稀哩糊涂的就把那裤衩套上了,那裤衩又大又肥,一看就不是他的,屁股和鸡鸡啥也没挡上,和没穿差不多。
   邵爷爷在一边看着好笑。
   “明天早点送回来啊。”阎王爷见了钱很高兴。
   邵爷爷领着穿着开裆裤的怜儿问:“用不用换条裤子?”
   “哎呀,不用啊。”
   “外面可挺冷啊。”
   “没事。”
   “还是换一条吧?”
   “操!他哪还有啊!”说着把自己的破棉袄披在怜儿的身上。

954026939 发表于 2024-10-10 14:15:08

7
    当怜儿跟着邵爷爷进了他那黑咕隆咚的小屋时,他凭感觉知道那里面还有个人。邵爷爷点亮了灯。邵爷爷家的灯要比阎王爷家的亮多了,把屋子的每个角落都照得雪白,怜儿清楚的看见了炕上一个胖呼呼的男人,大约有四十多岁,和阎王爷一样,是个膀大腰圆的人,等他坐起来时,怜儿才看清楚,他是个大麻子,脸上极均匀的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坑坑,不知道咋的,怜儿倒吸了口凉气。
   “这是王爷爷。”邵爷爷介绍说。
    怜儿有礼貌对那个人叫了声“王爷爷”。
    那个人吭了一声,就不出声了。
    邵爷爷周起怜儿的衣服给王爷爷看:“你瞅瞅,这阎王爷多会过,都这么大的孩子啦,还穿开裆裤呢!”
   王爷爷哈哈的大笑,那笑声有点森人。
   “我看看!”王爷爷把怜儿捞了过去,抓住怜儿的下面问:“你十几了?”
   “十二,不,好象十三了。”
   “这可新鲜了,13就这么大,可是头一回看见。”
    邵爷爷把怜儿的裤子扯下点:“你再细看看,都长毛啦!我十二那暂还尿炕呢!”
    王爷爷就用手指头扒拉着怜儿的小肚子看“可不咋的!真的哩,就是细,太绒了。”
       邵爷爷说:“我15了才长毛。”
    “哎,不知道这小东西有没有那个?”王爷爷比画着下面。
    “你猜呢?”
    “不能吧,这么小的年纪一般都是空的呢。”
    “那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看看。”王爷爷抓着怜儿那就 撸,还冲怜儿说:“挺起肚子,对了,这样射的快,对了,你有吗?”
    怜儿觉得今天自己说的话太多了,于是,不管你问什么,就是不说。
    王爷爷就说:“这孩子咋不 乐意说话呢?”
    “从小就没宝宝妈妈,有点迟。”
   就在王爷爷和邵爷爷唠呵的工分,怜儿射了,窜了王爷爷一胡子。
   “操!比我射的还多!”邵爷爷叹道。
    “还提你呢,你最没出息了!十三就结婚了,结果是啥也不懂,把个媳妇叫人家胡子给抢跑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大笑起来。
    邵爷爷叫怜儿上炕,怜儿看了看邵爷爷,又看了看王爷爷。邵爷爷笑了:“没事的,你王爷爷想稀罕你。上去吧。”
   怜儿上了炕,心里是七上八下的,他不知道今天将要发生什么,虽然那个王爷爷老是哈哈的大笑,可他就是害怕,那笑声老是叫他森得慌。
   王爷爷把怜儿搂到了怀里,冲邵爷爷说:“弄点酒来。”
   邵爷爷从前面的食杂店里取回了一瓶酒,对王爷爷说:“老伙计,你先周两口啊?”
   “操!咋不周呢,周了一会整才有劲呐!哈哈哈......”
    王爷爷接过酒,看了一眼商标:“我操!还是糖酒呐!挺贵吧?”
    邵爷爷说:“可不,卖12块呢!”
   “别唬我,你上货多少钱吧?”
    “嘻嘻,那可不告诉你!”
    “我看你上时也就七八块吧!”
    “还真没瞒过你,就是八块啊。”
    王爷爷举起瓶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就见那瓶子里的酒下去了一半。他抹了下嘴巴子,笑嘻嘻的问:“美啊!”
    “当然了,我看那上面了,有七八位中糖呢!”
    “你可别听他瞎写,他还说他里面有鹿鸡鸡呢!能有吗?”
   “那倒也是。”
   王爷爷的酒劲有些作用了,他感到浑身火辣辣的,用那双红彤彤的眼睛看着怜儿,对老邵头说:“我说老骚头啊,是不是那个啊?”
   邵爷爷也笑了:“你别瞎鸡鸡给我起外号啊,你喜欢就整呗!”
   
   怜儿知道他们在说自己,临来时阎王爷还对他说:“要听话。”就自己脱去了那破棉袄和破裤子。
   “呀?这孩子懂啊?”王爷爷奇怪的叫着。
   老邵头笑了,压低声音说:“不瞒你说啊,早就叫阎王爷给开了!”
   “真的?”
   “这我能骗你吗。”
   “这阎王爷可够恨的了,那是多大啊?”
   老邵头伸出了大拇指和二拇指,劈的大大:“这么大。”
   “啥?八岁啊?别扯了!”
   “真的!我骗你是王八犊子!”
   “这孩子可遭罪了!那这么多年还不撑的和那酒瓶子差不多粗了!我操!”
   老邵头笑咪咪的:“别管多粗,一会你上去就知道了,好着呢。”说着邵爷爷抓住了怜儿的两条腿,把脚丫子搭在了王爷爷的肩膀上,王爷爷的手就掐住了怜儿那小巧的屁股,邵爷爷从嘴里掏出口唾沫,那唾沫很粘,扯起了老长的粘涎子,然后把那唾沫抹在怜儿的屁股里,王爷爷就势把自己那东西插了进去,怜儿紧紧的皱着眉头,感到有些疼痛,但马上就过去了。
   邵爷爷见王爷爷把家伙插了进去,就放心的来到了怜儿的头上,抓起怜儿的头就把自己家的那玩意儿插进了怜儿的嘴里,由于太急太猛,插的怜儿直反胃,差点没吐出来。
   两个老东西在怜儿的身体里运动着,怜儿觉得身子里有 股欲火升腾了起来,可是两个人都在忙自己的,没人去管怜儿,怜儿就伸手抚摩自己的下面。
   墙上的钟敲了11下的时候,两个人交换了位置,邵爷爷开始弄怜儿的屁股;王爷爷开始弄怜儿的嘴。两个人折腾到了天放亮才躺下。怜儿一瘸一拐的到了外屋,蹲在尿盆里哗啦啦的拉出了一大滩精液:“妈的,咋这么多!”
   
   早上的时候,两个老头起来了,看着正在睡觉的怜儿,邵爷爷掀开了被,摆弄着怜儿的下面:“你看,这孩子是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啊。”
    王爷爷也哈下腰看,还用手指头扒拉着,那东西在他们的摆弄下很快就支棱起来了,那粉红的嫩嫩的头象个花蕾探出了花苞,渐渐的涨大,闪亮了。
   “听说吃童子的精液保养身子。”王爷爷说。
   “是吗?”邵爷爷立刻扒在怜儿的身体上裹了起来,怜儿醒了:“你们可真能折腾人!我都困死了!”
    “邵爷爷叫你舒服。”邵爷爷一会就把怜儿裹射了,他吞下了那精液。
    王爷爷当然也不示弱,他接着裹了起来。
   怜儿本来就困,现在就更疲倦了,但他还是强打精神,好让他弄完,然后睡觉。
    邵爷爷把怜儿送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老邵头送王大麻子的时候笑眯眯的问:“咋样?这童子鸡还不错吧?”
    “可不吗!真他妈的过瘾,也不知道阎王爷当初是咋给他开的苞,咱们俩这么大他都不害怕,还吭哧吭哧的挺他妈的舒服!”
    “那孩子毁了,这一辈子他就得意儿这一口了,你信不?”
    “那是一定了,就看他那下面吧!哪有13岁的孩子那么大的,这不是成精了吗!”
   “可不啊!”
   “好,真是好!”
    “哪天还来?”老邵头问。
    “有时间就来,这一宿不比操那些卖逼的娘们不强多了啊!”
      王大麻子走的时候给老邵头一百块钱,老邵头不要,把钱又塞回到了王大麻子的手里,王大麻子说什么又塞了回去:“别挣了,老哥哥,这是早就说好了的了。便宜!一百玩个尤物,上哪找去啊!”
   老邵头把钱揣进了兜里:“哪天有工夫再来呀?”
   王大麻子笑了:“你放心吧,不出半个月,我保证来!”
      邵爷爷送走了王大麻子,一边哼着二人转,一边收拾着橱窗。
   “打醋。”
   “谁呀?怎么早?”邵爷爷看去,原来是老曹头。
    “我还早啊?还有比我早的哩。”老曹头不怀好意的笑了下。
    “我呀?我是天天这么早啊。”邵爷爷嘻嘻的笑着说。
    “刚才把谁送走了?”
    邵爷爷脸就红了:“啊,......一个远房的亲戚。”他支吾着。
   “我可不是说的那老头,嘻嘻。”
    邵爷爷知道他指的是怜儿,就不作声了。
    “咋了,那穿开裆裤的孩子在你这住啦?”
    “没,他来买东西的。”
    “啥买东西呀?你当我不知道啊,买东西还进屋里去买?”
    邵爷爷知道瞒不过他了,就讪笑着:“唉,就那么点事呗。”
    老曹头点了他一下:“你整他啦!”
    “嘿嘿。”

Oo放逐 发表于 2024-10-10 14:17:47

08
       怜儿的开裆裤一直穿到了十四岁,成天那鸡鸡在外面当啷着,好在附近没有女人,阎王爷的家常年也不来个人。
       那年的夏天很热,阎王爷晕头涨脑的在睡觉,曹爷爷来了。
       阎王爷坐了起来:“什么风啊,把你刮来了。”
      “哎,现在有几个还掌鞋呀,没活了,和你扯扯。”他一眼看见了怜儿:“怎么?那小子还穿那开裆裤呐?”
       阎王爷摇了下头:“没办法,这孩子小的时候做的病,是不是?”他转过脸问怜儿。
       怜儿点了点头,为了配合阎王爷,他坐在那故意的把尿尿在了凳子上,淡黄的尿液顺着怜儿的裤子脚滴滴哒哒的往下淌。
       阎王爷心里很满意,他知道:怜儿已经叫他修理的差不多了。可他脸上却装出为难的样子:“你看看,我刚刚说完吧,话还没落呢!”
   他拿起抹布擦怜儿的裤子和凳子,还在那湿漉漉的鸡鸡上擦了几下。
       曹爷爷笑了,那笑有点邪,他朝阎王爷挤了下眼:“开春有一天我看见一大早的邵老头把他送回来的,干啥去了。”
       阎王爷蒙住了,反映过来的时候,曹爷爷已经是狂笑不止了:“你别解释啦,我啥都知道的,我今天可不想回去了,哈哈哈。”
       阎王爷想起了老邵头的话,就对他说:“行!可是......”他皱起眉头。
       曹爷爷明白了他的意思,从兜里掏出了二十元问:“够不?”
       阎王爷笑了:“要你的钱可真有点不好意思。”话是这么说,可那钱还是接了过去,其实老曹头和他还有点亲戚呢,就是出了五伏了。
      “就当给孩子添件衣服吧。”曹爷爷给阎王爷一个台阶。
       阎王爷也顺着台阶往下下:“可不,你看那裤子都短成啥样了,快到波棱盖了!”
      “是呀,是呀。”
       阎王爷看了眼怜儿,问曹爷爷:“啥前儿?”
      “今儿个行不?”
       阎王爷把怜儿叫到了跟前:“怜儿呀,曹爷爷想稀罕稀罕你。”
       怜儿在和邵爷爷的接触中已经明白这个“稀罕”是什么意思了,他走到了曹爷爷的跟前,把肚子挺给曹爷爷。
   曹爷爷扒拉起了他的裤裆,仔细的欣赏着怜儿的下面:“这孩子,咋这大啊!赶上我的了。”
       阎王爷骄傲的说:“他天天摆弄吗!”又严厉的说:“操!都尿裤子了,还不脱了!”
       怜儿就脱裤子。
       曹爷爷就问 “是啊?他咋整的这么大的?那硬起来指不定多大呢!”
       阎王爷对怜儿说:“摆弄摆弄,叫你曹爷爷开开眼。”
       怜儿拎着自己的下面,用手撸着,那软绵绵的东西立刻就挺立起来。
       曹爷爷伸过了手,把那热乎乎的东西抓在手里,抚摩着,眼睛却盯着怜儿。
       怜儿看着曹爷爷傻笑着。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曹爷爷问。
      怜儿不敢吱声,就瞅着阎王爷。阎王爷朝他点了下头。
      怜儿就冲曹爷爷说:“你想整我。”
      曹爷爷就激动了,捧着怜儿的脸就亲嘴,把个舌头在怜儿的嘴里滚了几个来回,怜儿咯咯的笑着。
      “告诉我,叫曹爷爷干啥呀?”
      怜儿又看阎王爷,阎王爷就说:“曹爷爷不是外人,告诉他。”
    “整我。”
    “整你哪儿啊?”
    “屁股。”
    “咋整啊?”
    “插我。”
    “那好吧!和曹爷爷开始吗?”
      怜儿还是看着阎王爷。
   阎王爷笑了:“别看我了,你就叫曹爷爷操吧,他是出了名的操爷爷!”
   老曹头点了一下阎王爷的鼻子:“你牙从来没好话!”
   阎王爷拍了怜儿屁股一下“趴那去。”
    怜儿就趴到炕沿上,把屁股撅了起来,自己还伸手扒着后面。
   曹爷爷年轻的时候可是没少弄过小伙子,可这么小的还是第一次。看着怜儿粉嫩的洞洞,他几乎要射了,他抓住怜儿的头发,一个挺就捅了进去。
   那天老曹头没回家,他和怜儿睡在了一起。

    怜儿那天晚上听见曹爷爷和阎王爷说了句什么“轮奸”,他不明白指的是什么,他认为可能是个什么东西或者是吃的食物。
   曹爷爷的声音很小:“你轮奸过吗?”
   阎王爷的声音也挺低:“咋了,你想啊?”
   “有没有啊?”曹爷爷的声音更小了。
   “哼哼。”阎王爷哼了两声,也不知道那是有还是没有,或许是笑,反正是没有正面的回答他。
   “哪天我找俩个伴轮了他呀?挺刺激的。”还是曹爷爷的声音。
   “几个呀?太多不行吧?”
   “操!有啥不行的,我知道他的底呀,又没爸又没妈的,咋整也没人管啊。”
    “你说吧,几个?”
    “再找俩行吧?”
      “都是谁呀?”
   “唉,都是你认识的,知根知底的。”
   “是?”
   “一个就是小吃店的胖师傅,一个是瘦老头,就是修自行车的那个。”
   “操!那不都是跟前的啊。”
   “那有啥啊,熟人更好,这些老头嘴都严,没事的。”
   “那......”
   “没事,给你这个......”
   阎王爷没吱声。但怜儿听见了好象是钱发出的清脆的声音,接着是阎王爷舔手指头和查钱的声音。
    第二天的早晨,曹爷爷走了,出去的时候对怜儿笑了下:“好好睡一觉,养养精神,我明天晚上来。”
   怜儿挤了一点笑给他,因为阎王爷正盯着他,他要是不笑后果是无法想象的。
   阎王爷起来的时候从枕头下面掏出了点什么东西,怜儿盯着他,看见他把那东西塞在了炕里面的柜子里,他看清楚了:那是钱,可他不知道曹爷爷为什么要给阎王爷钱,而且是那么多!
   中午的时候,阎王爷买回了一块肥皂,他叫怜儿把裤子洗了,怜儿有点生气:好好的人,非得叫我装啦啦尿,把个裤子弄的湿呼呼的,塌得难受!但他没敢表现出来。
   那天晚上真是破例了,阎王爷买回了一块肉,炖在了锅里。吃饭的时候,阎王爷也不象往常那么恶道道的。他看见怜儿没敢夹肉,就加了块大的给怜儿,怜儿感到很温暖,他真想管他叫声“爷爷”,就象人家的亲孙子叫的那样。但他没有,他把肉又夹给了阎王爷。阎王爷又夹起了肉,并且亲自的塞在怜儿的嘴里。
    怜儿有好几年没吃过肉了,他使劲的嚼着,放肆的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那味道可真好!阎王爷看他乐意吃,就又夹了几块放在他的碗里。
   阎王爷喝了口酒,吧嗒吧嗒嘴说:“怜儿,你说爷爷对你好不好?”
    “好啊。”怜儿天真的说。
   “爷爷是不是不好?”
    “爷爷好。”这后一句是怜儿发自内心的。
   “爷爷打过你。”
    “那是为了我好。”
    “我没白疼你呀!”阎王爷的眼圈头一次有点红了。
   怜儿取来了毛巾,递过去,阎王爷擦了下眼睛,看着怜儿:“告诉爷爷,听话不?”
    “听话啊。”怜儿被阎王爷感动了,他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那好,爷爷欠了人家点钱,明个可能他们来要,你要听话。”
    怜儿点点头,可他没明白欠了人家的钱为什么叫他听话,就说:“爷,你说吧,叫我干啥都行。”
    “没啥,就是在咱们家睡觉。”阎王爷不想把那话挑明了,怕怜儿把这事看重了。
    天黑的时候,阎王爷换了个灯泡,比以前的那个大多了,这是老曹头走的时候嘱咐的。

寂寞沙洲冷 发表于 2024-10-10 14:27:45

09
    第二天的晚上,早就脱了衣服一丝不挂在被窝里等候的怜儿已经睡着了。九点多的时候,被突然而来的敲门声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模摸糊糊的看见进来了三个人,为首的是曹爷爷,跟在他后面的是小吃店的胖师傅,在胖师傅的后面是那修车的瘦老头。
   阎王爷和他们点了下头,就去划门了。
   老曹头趴在阎王爷的耳朵上嘀咕着:“行吗?你和他说了吗?”
   阎王爷拍了下胸膛:“操!我阎王爷啥前掉过链子?”
   老曹头拍着阎王爷的马屁:“那当然了,你阎王爷是说出的话就是个钉,吐口吐沫是准星,那叫准!”
   阎王爷哈哈笑了,他拍了拍老曹头的肩膀:“你最了解我拉!”
   “那我们现在就..........?”
   一切都是那么的默契,没有什么开场白,也没有什么客套话,阎王爷理所当然的说:“整啊!”
   曹爷爷点了下头,又冲胖师傅和瘦老头点了下头,见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没动弹,骂到:“操,还鸡鸡等啥啊,还等人家给你脱呀!”
   三个人开始脱衣服,那两个人脱下来的衣服正好扔在怜儿的脑袋旁边,他看了一眼,那衣服很埋汰,发出了汗泥的臭味,里面夹杂着大葱大蒜和自行车的油漆味。
   光着身子的胖师傅和瘦老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胖师傅胖胖的,下巴和脖子分不清哪是哪了,肥呼呼的肚子向下耷拉着,几乎把生殖器给盖住了;瘦老头干巴巴的,肋条一根根的就象个洗衣板,瘪瘪的肚子,麻杆一样的胳膊和腿。两个人往那一站,就更好看了。
   胖师傅一边搓着身上的汗泥一边小声问曹爷爷:“谁先整?”
   曹爷爷说:“当然是你了!”
   胖师傅就朝他们笑了笑:“那我不客气了。”
   阎王爷掀开了被子,曹爷爷就扒拉着怜儿的下面给他们看:“瞅瞅!还不到15呢,这老大!”
   胖师傅和瘦老头就过去摸怜儿的下面,怜儿的家伙很 快就硬了,胖师傅把怜儿拽到了炕沿的边上,使怜儿的屁股撅的很高。怜儿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眼,胖师傅的那玩意儿很粗,上面粘满了油腻,黑呼呼的,很埋汰。胖师傅朝手心吐了口唾沫,往鸡鸡上搓了搓,泥鞠溜就象倒豆子似的叽里咕噜的往下滚,不一会,那地上就是一层,那玩意儿的本色就有点显露了出来。可不管他怎么搓,那东西还是挺黑的,上面的油泥腻歪歪的,发出了葱花和花椒的味道。他叫怜儿给他裹裹,怜儿就紧着鼻子含到嘴里,几个来回以后,那东西干净多了,露出了肉皮的颜色。怜儿就抬头看着胖师傅,那意思好象是问:“行不行?”胖师傅仔细的看着自己的鸡鸡,等他感到那东西已经不能再干净了时,就拍了下怜儿的屁股:“妥了!”怜儿又趴在炕上。阎王爷扔过来一个枕头,曹爷爷就把枕头垫在了怜儿的肚子下面。胖师傅就向怜儿的屁股里捅,可捅了几次都没进去。阎王爷走了过去,帮助他扒着怜儿的屁股,怜儿的屁股在阎王爷的双手用力扒着下,那红嫩的后面暴露无遗,就好象张开的小孩的嘴。胖师傅使了使劲,他那粗粗的东西哧溜一声就进去了。
    阎王爷在一边看了,对怜儿说:“头再低点,要不人家整的不得劲!”
    怜儿就把头低了低,那头触到了炕上。
   胖师傅弄了有半个钟头了,瘦老头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他不时咳嗽着,焦急的看着胖师傅和怜儿,看来老瘦头的气管不太好,老是咳嗽,嗓子里还不时发出嘶拉嘶拉的声音,就好象过去的风匣。
    四个人忙活着...........
    怜儿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刺激,他的肛门喷张着,任凭那肉棍子的进进出出。他的心在激动发狂,他的身体滚烫,他就象个发高烧的病人一样,嘴里不停的喃喃的呻吟着什么;他的下面也直挺挺的,斜指向上方。就在胖师傅射出的那一刹那,怜儿也和着他的节奏喷了出来。
   在一边的瘦老头用手掌接住了怜儿的精液,那粘稠的乳白色的东西在瘦老头的手心里散发着浓浓的气味。等胖师傅下去后,他把怜儿的精液又还给了怜儿,抹在了怜儿的肛门里。可别看瘦老头瘦长的象根鱼刺,那下面的东西可不瘦,远远比那胖师傅的东西大多了,他插了几次,都进不去,好容易插进去个头,把怜儿疼的爹一声妈一声的叫,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就跪在地上求饶:“瘦爷爷,你饶了我吧,你叫我干啥都行,就是别整我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要不我给你裹。”怜儿说着就张开嘴,要给瘦爷爷裹。
   瘦爷爷冷笑了下:“日他奶奶的,俗话说:十个扁不如一个圆。放着一个稀嫩的小屁股不日,我用你裹什么啊!”
   怜儿吓的浑身一个劲的哆嗦,就爬到了阎王爷的脚下,搂着阎王爷的脚脖子央求:“爷爷,爷爷,饶了我吧,叫我干啥都行,就是别叫瘦爷爷整我了,我求你,你和瘦爷爷说一声去吧.....”
怜儿的眼泪和着鼻涕在脸上胡乱的流着。
   阎王爷很生气,在他看来,杀了这么多年的猪,还从来没有这么费事的!对于面前这个突然不听话的孩子,他觉得是在众人面前丢了自己的脸,就好象猪没杀死,毛了一样。
   阎王爷使劲把脚从怜儿的胳膊里抽了出来:“咋了!又不听话了!”阎王爷的眉毛拧在了一起,在两眉交界处,形成了个大疙瘩;两只眼睛瞪得就象铃铛,泛着恐怖的绿光。
   怜儿蔫了,他无助的看胖师傅,胖师傅把脸扭到了一边;他又看曹爷爷,曹爷爷拍了下他的头:“孩子,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怜儿没了主意,瘦爷爷就势把怜儿又拽回到了炕边,怜儿可怜的看着瘦爷爷:“我求你啦,瘦爷爷,呆会你慢一点,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爷爷.....呜呜......”怜儿满脸的抹着泪。
   瘦爷爷叫阎王爷帮忙。
   阎王爷笑了:“你们看咱这瘦哥哥啊,该胖的地方可是一点都不瘦啊!”说着,他掂了掂瘦老头的那玩意儿,问曹爷爷:“你说,有没有三两?”
   胖师傅插话说:“割下来保证够炒一盘菜的!”
   曹爷爷也过来掂了下:“我看差不多,你叫怜儿掂掂。”
   怜儿站了起来,哆哆嗦嗦的掂了下。
   曹爷爷就问:“你说谁的最沉?”
   怜儿看了看阎王爷,阎王爷就笑了:“你就说实话吧,是谁的沉就说谁吧。”
   怜儿抹了下眼泪:“瘦爷爷的。”
   曹爷爷笑了:“你看!我咋说的来!”
   阎王爷也跟着笑:“你咋长这么大,都弄不进去!”
   瘦老头笑了:“俺也不知道,也没喂草,也没喂料;不施肥也不浇水,不知咋就这么大!爹娘给的呗。”
   阎王爷叫怜儿趴在炕沿上,又从外屋取来了豆油,他叫瘦爷爷扒着怜儿的肛门,就往里灌豆油,大约灌进去了有一小勺。阎王爷不慌不忙的把那溢出来的豆油用手指头一点一点的在怜儿的后面那抹着、揉着,然后就把中指探了进去,等怜儿习惯了,又把食指也伸了进去,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把三个手指头都插了进去,他转过头来对瘦老头说:“这回你再看看。”
   瘦老头捏着鸡鸡,借着豆油的滑溜劲一下就把头插进去了,怜儿咧嘴叫了声。瘦老头看怜儿的反应不是那么强烈,就一挺身体,把个象小驴鸡鸡一样的家伙就插了进去,怜儿声嘶力竭的喊着叫着:“瘦爷爷!爷爷,爷爷,饶了我吧,我里面好象裂了!我不行啦!”
   阎王爷过来了,用手揉着怜儿的屁股:“你放松点,别那么紧张,一会就得了。”阎王爷又示意瘦爷爷拽出来一些,慢慢来。
   瘦老头拔出了一半,在里面的那一半轻轻的动着,怜儿的叫声和哭涕声不断,但比刚刚进去的时候小了些。瘦老头看见怜儿差不多适应了,就又挺进去一截,就这样一点点的都插了进去,直到小肚子贴在怜儿的屁股上。
   瘦老头在怜儿的身体里小心翼翼的插了会,他可不想半途而废,这玩意没点耐心也不行。
   怜儿渐渐的适应了,疼痛逐渐和刺激混合在了一起,然后就剩下刺激了......哭声也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了......
   已经是半夜零点多了,阎王爷到外面买了点香肠和啤酒,瘦老头接过香肠咬了口,又接过啤酒喝了口,不停的咳嗽着,可他的下面却一时一刻也没有停下来。
   这时的怜儿呻吟声有些变形了,那里面夹杂着些颤栗的哆哆嗦嗦的尖叫声......
   曹爷爷知道那小东西可能是爽了,就笑嘻嘻的推了把瘦老头:“你去吃一会,我弄一会。”
   瘦老头坐在一边喝酒,曹爷爷捧起了怜儿的屁股,把身体贴了上去。
   怜儿的后面换了曹爷爷,里面立刻空旷了不少,疼痛已经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失落和空虚。
   胖师傅拿起根香肠塞到了怜儿的嘴里,怜儿看着阎王爷不敢吃。
   阎王爷点了下头:“胖爷给的,就吃吧。”
   怜儿指了下后面,那意思是后面曹爷爷还整着那。
   阎王爷就说:“操!整你屁股,也没整你嘴,你就吃呗!操屁股还挡了嘴了!”
   怜儿也真饿了,到现在已经是快三个小时了,他狼吞虎咽的把个香肠吃了下去。胖师傅又拿着啤酒对着他的嘴,怜儿刚刚吃了香肠,确实有点渴,就喝了口,很苦,他不习惯。
   怜儿在阎王爷的调教下,学会了所谓的配合,就是在吃的时候他也没忘了向后拱动着屁股。因为他知道阎王爷就在一旁看着他呢,现在正是他应该表现一下的时候,因此他努力的用着劲,使后面整他的人的每一下冲击都可以进入到最深。他想努力转变由于刚才和瘦爷爷的不愉快而给阎王爷的恶劣印象。可能是由于他表现好了,阎王爷嘿嘿的笑了:“嘿!小王八羔子那小屁股一挺一挺的,还他妈配合的挺好那 ......”
   怜儿已经品了出来,凡是阎王爷高兴,需要表扬他的时候,就会用这种口气骂他,他喜欢听阎王爷这样骂,他感到这是爱他的意思。当然了这种时候是很少很少的。
   瘦爷爷吃完了香肠就过来了,怜儿吓得直劲的哆嗦,下面的尿就淅淅沥沥的淌了下来。
   瘦爷爷笑了:“日他奶奶,我又不是要你的命,就怕成这样?”
   阎王爷努了下嘴,小声说:“你咋不说你的多大呢!谁见了不害怕呀!别说个孩子,就是老娘们见了也打怵啊!”
   胖师傅在一边溜缝:“谁道了,挺好个人长个驴鸡鸡!”
   曹爷爷打趣的说:“你想长还长不出来呢!”
   怜儿这回可有经验了,他先去把豆油碟子端了过来,把豆油涂抹在瘦爷爷的家伙上,那黑呼呼的东西立刻就好象渡了层金子一样的亮了。
   瘦爷爷就笑了:“日!这回可他奶奶的好看了!象电镀的似的!”说着按了下怜儿。
   怜儿撅起屁股,然后就深深的吸了口气,手攥着瘦爷爷的下面向自己的身体里插,瘦爷爷一挺,那玩意就出溜一下的进去了......
    可能是刚才瘦爷爷插了一会 的原因,这回没有那么疼了,并且马上就进入了刺激阶段,随之而来的由尾巴根向身体曼延的酥痒,那滋味刺激的怜儿嗷嗷直叫......
    瘦爷爷伴随着怜儿的狂呼大叫进入了高潮......
    怜儿感到了瘦爷爷在身体里的狂喷,好象火山爆发一样!
   当东方的天上露出了一丝金红色的时候,阎王爷的屋子才闭了灯。

    怜儿在瘦爷爷的摧残下,产生了严重的恐惧心理,看见瘦爷爷就吓得筛糠、小便失紧。
    阎王爷也掌握了这规律,只要是怜儿稍一不随心,就吓唬他:“我去叫瘦爷爷啦!”怜儿就吓得麻爪了。
    胖师傅、曹爷爷成了阎王爷家的常客。当然了邵爷爷也经常的来,还有那个王大麻子几乎是每个月都来个三趟两趟的。
   瘦爷爷来的次树就多了,每次他来,怜儿就好象扒了层皮,起码痛苦个两三天才消停

st111111 发表于 2024-10-10 14:32:18

10
   
   
   时间可真快,怜儿已经是整15岁 了,他比去年又长了一些。在接受这些蹂躏的的过程中,他渐渐习惯了,甚至有些乐趣了。他有点离不开这几个老头,当然要除了瘦爷爷。如果哪个老头时间长了不来,他就会问阎王爷:“胖师傅咋了,咋有半个月没来了?”他那里知道阎王爷在用他的身体换钱呢!每当这时,阎王爷都会勤快的去找:“胖师傅,咋了,不去我家窜门呢?”
   胖师傅一指那些吃饭的:“没看我忙着吗!要不早就去了。”
   “那小王八羔子想你了。”
   胖师傅一听这话,心里就怪痒痒的,他用粘满了油的手伸进裤裆里抓挠了两把:“炒完这俩菜就去。”
   阎王爷就回来告诉怜儿:“胖师傅马上就来了,你去洗洗吧。”
   每当夜幕降临、怜儿睡着的的时候,阎王爷就会悄悄的拿出柜子里的钱数着。
   阎王爷过生日的前几天,破例的和怜儿心平气和的唠嗑:“怜儿,说实在的,你喜欢和他们整吗?”
   怜儿的脸红了,他矛盾的低下头。
   “说话啊。”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说“不”吧,他还有点想;如果说“想”吧,他还有点怕。他心里猜测着阎王爷希望他说出什么,考虑了下,他决定应该说“想”。
   “你乐意咋整?”
   怜儿看着阎王爷,他不知道阎王爷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看见阎王爷的脸上没有恶意的时候,就试探着想问出阎王爷的意思,就说:“爷爷喜欢看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小王八羔子,嘴挺甜,说吧,爷爷想听你的实话。我喜欢你说实话。”
    这么对年了,怜儿认真的回忆着每一次,三个老头轮奸他的那次就好象电影一样立刻浮现在眼前,他吭吭哧哧的说:“就那次。”
   “哪次,你就说吧,我想法满足你。”
    怜儿的心有点激动,他颤巍巍的说了实话:“就是他们仨人那次......叫什么来?轮.....”
   “轮啥?”
    “我忘了,哪叫什么来?叫轮什么吧,是两字来。”
   “操!轮奸啊?”
    “......”
   “操!你小子发贱啊,真是贱骨头,你喜欢一帮人操你?”
    怜儿虽然对阎王爷粗鲁的话有点反感,可那是实话。
    “好!你放心,赶明儿个我过生日前儿,我他妈的为了你,就豁出去了,我请客,多找几个,一起弄你!咋样?”
   “......”怜儿不知道怎么答应好,就保持了沉默。   
“你都喜欢啥样的?”
   “我也不知道呀。”
   “没事,你说实话!”
   “和你差不多的。”怜儿觉得这话阎王爷保证爱听。
   “好,那我就找几个大家伙满足你!爷爷如果这点能耐没有还算啥爷爷了!”
   怜儿非常感激,看,爷爷对我多好,为了满足我,他东跑西颠的张罗。
   阎王爷潜移默化的使怜儿形成了一个概念:我找这些人弄你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怜儿需要,我为了满足你怜儿才这么干的。
   怜儿的心里也确实是这么想的,每当阎王爷说:我一定叫你满足,或者我找人满足你的时候,心里就产生了感激之情。他已经糊涂了,究竟是他自己需要满足还是阎王爷叫他满足,他分不清楚了,可能是二者兼而有之,唉!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你喜欢不喜欢都会有人来整你的。
   阎王爷过生日的前一天,告诉了那几个老头,他还特意的对邵爷爷说:“把那大麻子叫着,如果有别的朋友多叫几个来。”
   邵爷爷满口答应了。
   生日的那天下午,人们陆陆续续的来了。
   最先到的是瘦老头和胖师傅、曹爷爷,然后是邵爷爷。
   阎王爷迎上去问:“大麻子咋没来?”
   邵爷爷笑了:“他马上就到,他领来几个哥们,行吗?”然后又低低的补充道:“都是喜欢这一口的。”
   “操,咋不行,越多越好!”
   “他那工地有 几个老光棍,都是这种人,和他都不错的。”
   “他是什么工地呀?”
    “砸石头的啊,这帮家伙可他妈的有劲了,都是棒汉,怜儿行吗?”
   阎王爷压低了声音:“操!这孩子上路了,他喜欢人多!喜欢大的!你说他是不是上瘾了?”
   “可不是吗!都说这玩意能上瘾,而且还忌不了!”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一片哗啦啦的自行车铃的声音。
   “可能是 他们来了。”邵爷爷急忙出去迎,还没等他出去,王大麻子领了三个膀大腰圆的砸石工进来了。
   阎王爷的后背直冒汗,他面前这几个人可不和原来的几个人一样,他们个个是人高马大的!为首的一个有一米八十多,脖子就好象老牛一样粗。
   大麻子把一卷钱塞给阎王爷:“祝你生日什么好?对了,快乐吧,发财吧!”
   阎王爷假意不收。
   大麻子就假装生气说:“咋的?看不起我们这些臭苦力啊?这可是我们哥三个的!”
“看你说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阎王爷把钱塞进了兜,心里美孜孜的。
   胖师傅在小屋里忙活着炒菜,炒好的菜已经端到了桌子上,那桌子有点小了。


吃饭的时候,大麻子对阎王爷说:“你这就不对了,你过生日,叫孩子也一起来吧,还差他一个人拉?”
   阎王爷心里有数,故意的说:“别提了,那孩子的啦啦尿的毛病又犯了,把裤子尿湿了,光着屁股呐,咋上桌子?”
   曹爷爷就说:“哎呀,也没有外人,一个孩子怕啥啊,快过来。”
   怜儿看着阎王爷不敢动。阎王爷不吱声。
   邵爷爷就说:“你看,快发话啊,你不吱声,孩子不敢上桌子啊。”
   阎王爷就冲怜儿说:“过来吧,几个爷爷都叫你来呢。”
   怜儿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大家的眼睛都盯在他胯下那当啷的东西上了。原来认识的几个老头还没什么,这几个新来的砸石工可开了眼界。那个高个的就问:“这孩子多大,看他脸也就十四五呀,咋这大呢?”
另一个和他一起来的就说:“这叫有志不在年高!”
   胖师傅就说:“这话不对,年高怎么了啊?年高就不大啦!我们瘦老头就比他大多了!”
   曹爷爷笑得把酒喷了出去。
   阎王爷也捶着胖师傅的后背:“你呀你呀,尽说大实话咋的!”
   瘦老头干笑着:“没法子,没喂草没喂料,没施肥没浇水,爹娘给的,自己长的。”
   其他的几个人都大笑。
   大麻子给阎王爷使了个眼色,把嘴朝那个高个子一努,阎王爷立刻明白了大麻子的意思,冲怜儿说:“坐你高个子的爷爷那。”
   邵爷爷小声告诉阎王爷:“今儿个 这钱大都是 他出的,他可喜欢小小子了,连他亲侄子都叫他祸害了!看见个好看的小小子就迈不动步了!”
   阎王爷说:“爱美之心吗,人皆有之啊!”
   “不瞒你说,你是从哪淘澄着的这小东西的?”
   阎王爷笑了:“你乐意整就整,问那么多干鸡鸡毛。”说着掐了邵爷爷的大腿一下。
   怜儿坐在高个子爷爷的怀里,他感到屁股下面硬硬的,很是硌得慌,就伸手去摸,没想到,摸到了一个很长的东西,他知道那是什么了。
   阎王爷的屋子太小了,人们一个紧挨一个的坐着,胖师傅说:“我说阎王爷,你是不是该盖个新房子了!”
   瘦老头干咳了两声也说:“可不,日他哥哥的!呆会能住开吗?”
   邵爷爷就说:“住不开好办,就压摞吧!”惹的大家哄堂大笑。
   高个子趁大家笑的工夫在怜儿的身下把自己的那东西掏了出来,正好对着怜儿的后面。怜儿心里知道今天这么多的人,这个高个子是大来头,就把手伸到下面,把高个子那玩意儿对着自己的屁股朝里兑,没想到:高个子一紧张,咕咚咕咚的就射了......
   邵爷爷挨着高个子,看了个清清楚楚,就叫阎王爷去拿块抹布。
   阎王爷把抹布扔给高个子。他心里早明白了,知道那高个子的裤子肯定是蔫呼呼的不舒服,就站起来对大家说:“今天没外人,大家都是我的朋友,我过生日你们肯捧场我真是高兴。既然大家不外道,我看就脱了衣服喝咋样?”
   邵爷爷心知肚明,就叫着:“对了!对了,都是一个路的人,脱了,操!”说着他就往下扒,其他的人也跟着脱。怜儿看着这些个光不出溜的老头,感到很兴奋和平等,他们竟然和自己一个样子了!脸上第一次有了由衷的笑 容。
   那几个砸石头的还有点不好意思,邵爷爷就说:“你们别客气,到了阎王爷这可不是阎王殿啊!”一句话把大伙都给逗乐了。
   “不但不是阎王殿,还是他娘的妓院哩!”王大麻子喝得有点忘形了。
    邵爷爷一兑他:“妓院?你操谁呀?”
    王大麻子讪笑着不吱声。
    瘦老头就一指怜儿:“那不现成的吗!”
    几个砸石头的下面就直溜了。
    高个子就说:“你看看!你们侃吧!把我们这几个兄弟都侃硬了,哈哈哈。”
    几个人就用手去捂喀吧裆。
    阎王爷笑了:“没事,咱这没外人,你干啥都行啊。”
    瘦老头听阎王爷给话了,就说:“你这话当真呀?”
    阎王爷一拍胸膛:“我操,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瘦爷爷就把怜儿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告诉瘦爷爷,你想我没有?”
    怜儿看了看阎王爷。
   
    阎王爷笑了下,怂恿的说:“你瘦爷爷的家伙不是你见过的最大的吗?你咋想就咋说呗!”
    怜儿颤巍巍的说:“想了。”那身子就抖个不停了。
    阎王爷扒在瘦老头的耳朵说:“看见没,都叫你给操怕了!操酥骨了!见着你就啦啦尿!不信你摸摸他下面。
    瘦爷爷的下面就硬了,他把手伸到怜儿的下面,可不是吗!湿呼呼的。他亲着怜儿的脸蛋:“看!你把瘦爷爷的鸡鸡都给说硬了,咋办吧?”
   怜儿还是看阎王爷,阎王爷就嘻嘻的:“随便啊!”
   怜儿就说:“随瘦爷爷的便。”
   瘦爷爷就把怜儿领到了外屋。
   不一会,外面就传进来了“吧唧吧唧”的肉体的撞击声和怜儿的大呼小嚎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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