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版》 BY 东风错 【完结】
卿本才少就愁,今不停。
泪已稠,始未晴。
愁何事,心不平。
泪何人,为本卿。
卿本才,未遇贤。
卿多情,少红颜。
卿有志,难抒怀。
卿善谋,机不来。
举头望,泪眼糊。
低头思,哽在喉。
早而立,家不宁。
瞻前路,业无头。
忧天下,心未安。
贬时弊,己难全。
苟当今,才隐讳。
且饱腹,志不堪。
撰诗文,略展才。
借抒情,伯乐抬。
天有意,不弃才。
志千里,从头来。
我心情很好时或心情很不好时喜欢玩弄些诗句,聊以自慰。如果有更多闲的时间,更喜欢铺上宣纸写上几笔。舞文弄墨可能是怀才不遇的人经常做的事吧,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如果说我的同性情结,应该从七八岁时就有了偷尝禁果的经历:
那时候家里住平房,经常和邻居小朋友在外面一起玩。游戏很多,但也有玩腻的时候,就自然会找新花样来玩。
有一次一个叫小力的小朋友说玩插PP的游戏(现在回想起来,他应该是被某个成年人给做过),大家自是好奇。他家白天总没人,于是几个小朋友就躲进他家,听他指挥脱了衣服,他就示范着怎么插PP。那时大家都还小,基本硬不起来,包括那个小力,虽然他是我们几个小朋友中间最强壮的一个,可我却能硬!于是我就成功的插进了他的PP。
当时真的还小,根本不知道还应该抽插,只是插进去了以后感觉非常开心,大家嘻笑着也就结束了游戏。
可我却喜欢上了这个游戏,就找了最要好的小朋友小K和他玩。可是我们不敢在自家玩,因为虽然小,但脱光了来玩也怕被别人发现告诉家长,所以就到处找地方。因为城市里背人的地方不好找,所以也没真的玩过几次。
记得有一次在一个邻居老奶奶家的棚子里(那老奶奶是五保户,没儿没女没老伴,瞎了一只眼,又是缠小脚的行动不便,所以在她家的棚子里应该是好地方),结果刚脱了衣服,就被她撞见,我们俩吓得套上衣服就跑了。不知道是因为棚子里黑,那老奶奶眼睛又不好所以没看见什么,还是她心好,反正她没告诉我们的家长,我们算逃过了一劫。
还有一次,我们大着胆子在小K家里的炕上玩,我插过他以后,他竟然也奇绩般的硬了,要插我。我犹豫再三,讲了好多条件才同意,可刚要行事的时候,听见他家门响,我们吓得魂都飞了,慌忙去套衣服,可还没穿好他姐姐就进来了,看到了我们半裸着的样子。他姐姐当时没说什么,可后来一定是告诉了他家人,反正小K再也不肯和我玩这个游戏了。
因为和其他小朋友不够铁,我也就再也没玩过这种游戏,直到三十岁…… 第一次梦遗
由于家教比较严,又是七八十年代,我几乎没机会看一些男欢女爱之类的书或影视。那些年代,看到影视里男女搂搂抱抱就已经很过份了,如果有接吻的镜头,那肯定会被家长阻止看的。所以我对性方面的知识很木纳。
初中时我唯一偷着看过的“禁书”就是《红楼梦》。对那里面最敏感也是记忆最深的就是那段茗烟和金荣的有关“肏屁股不肏屁股”的对话,而且还对“肏”这个字查过字典,没查到,猜想就是常说的“操”吧。当时也说不清为什么喜欢这段,只是反复看过这段好多遍……
上大学以前,我一直在家里洗澡,没去过公共浴池,更没什么其他机会,所以我从没看过成熟男人的私处。所以对那里总是充满了幻想。
应该是初三吧,新学期发了生理卫生的新课本,里面有男女生殖器的构造图。因为开学第一天,下午不上课,我就躲在自己屋里仔细地看了,感兴趣的当然是男的的构造。因为知道讲这一节时是要分男女生分别到电教室里去上,所以对上课时情景开始浮想联翩……
中午午睡的时候竟然梦到了上生理卫生课,老师让男人们去电教室,给我们看投影,竟然就有光溜溜的大男人!梦到这儿,我感到下面涨的不行了,就迷迷糊糊的用手去捂,结果突然一种释放感,然后又一下、又一下……能有七八下的样子吧。突然感觉裤头有些湿,不好,我不会是尿床了吧!一激灵爬起来,看裤头里有粘粘乎乎的东西,并没尿床。有些不解,好象生理卫生书里有提到过遗精什么的,就赶紧换下裤头藏好,去查生理卫生书,可书上只不过含含糊糊的提了几句,也没太说明白,总之很心慌。
我的裤头一直是我妈帮我洗的,如果沾上了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她会怎么说……自己洗吧,她也会怀疑怎么会突然自己洗裤头了呢,更不好说……当时还真愁住了!
父母快下班时,我翻出藏好的裤头准备自己去洗,就当我是勤劳一回吧。结果发现那裤头基本干了,留下硬硬的一大块白色印记,我用手搓了搓,还能搓掉,我就使劲的把所有印记都搓掉了,这才放心的把裤头扔进洗衣机里(我妈嫌洗衣机洗衣服不干净,所以我家的洗衣机基本上只当脏衣桶和甩干机用)。一颗心算是放下来了…… 一发不可收拾的梦遗
本来我就是那种一幅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异常躁动的心的人,这回发现了梦遗的那种释放感异常舒爽之后,竟然有意无意的总是做各种各样的梦。这些梦以窥探成熟男人裸体
的梦居多,而一旦梦到那想看又看不到的私处时,梦基本就结束了,下面就一塌糊涂了。有时还没一塌糊涂时就醒了,但下面涨的很,我就用手按着(当时还不知道套弄几下会更
爽),回味梦里那未完的情景,竟也能继续那未完的一塌糊涂!
就这样,从初三到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一年多的时候,我一直继续着这种懵懵懂懂的自我释放。而频率也是高得惊人——几乎每天一到三次!
后来我看过一些文章说:一个男人的精液量是有限的,一生中加起来不过一加仑左右,用没了也就没了。看过这样的文章后我还真有些担心,会不会以后……
不过仔细算下来,我每次都射很多,那上大学之前就应该远超过这个数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人和人不会都一样的。
而且常有文章说:频繁的SY或梦遗会让人萎靡不振、腰酸背痛。而我却不然,如果有几天落下才会心神不宁,每天继续反倒神清气爽!搞不懂,可能我就是天生色男吧。
当然,我这么频繁的梦遗,在家里还好办,上大学住集体宿舍时就难免尴尬不断:
在大学时我住上铺,每晚换裤头时,尽管动作再轻,也难免不被其他室友发现。好在大家都心照不宣,也就没遇到过太尴尬的局面。不过在白天时,总会有人开玩笑似的指桑骂槐,什么别把床给钻出个洞来、别往下滴答水、别把床给晃散架了……
还真听说有一次高我们一届的一个寝室的上铺掉下来,幸好中途担住了,下铺的兄弟才幸免于难。搞得我每次都提心掉胆的,但越紧张越兴奋,我一直乐此不疲。
由于住上铺,半夜里上上下下不方便,我每次准备的干净裤头和换下的裤头都掖藏在褥子下面。有时候懒得天天洗,褥子下面经常一大堆裤头,而褥子上也被染得和地图似的……
有一次,校学生会在我们上课时检查寝室卫生,等我回寝室时发现同寝的同学表情都很异样。我一看我的铺——天啊!我的褥子被掀起来一半,那“地图”和凌乱的裤头完全展现在那……
工作以后,我住过一段时间的集体宿舍。有次同事一起喝酒喝到很晚,就挤到我们宿舍去住,我和同寝的那个同事小Z挤在一张床上住。小Z是非常健壮的那种体形,挨着他睡,感觉他身体非常热,即使离开一段距离,也能真切地感受到那热辐射的咄咄逼人。只要我一闭上眼睛睡着,都不等做梦就遗了。唉,那一宿我竟遗了七次,基本上一直在窸窣地找裤头、换裤头,最后竟没有可换的干净裤头了,只好找了条前一天没洗但已经干了的裤头换上。
再不敢合眼了,一直捱到天亮,趁别人还没醒时赶快收拾残局。要不然等别人看见我穿着条画着地图的裤头,还不得…… 第一次去公共浴池
前面提到过,我上大学之前没去过公共浴池。上大学后就不得不面对要去公共浴池的问题了,心里既期盼又畏惧,期盼看看别人的私处,畏惧自己当着别人的面硬起来可怎么办。我平时大白天的看见喜欢的男人也会硬,那有衣服隔着,基本不会怎么露怯,可在浴池里……
刚进大学的第一学期,第一周忍住了,没去洗澡,第二周有点忍不住了,去学校浴池附近转了转。学校的浴池在锅炉房边上,从外观看上去就知道条件不怎么好,加上心里直打鼓,还是忍着吧!
好在开学不久就是十一,虽然那时十一只放两天假,而且周六也不是休息日,但三天时间也足够回家一趟了,回家自是能好好的洗个干净。十月中旬我父亲又来省里出差,在宾馆标间里的卫生间单独洗过。
这样一直捱到了11月份,又是半个多月没洗澡了,实在有点忍不下去了。同时我也发现,同寝室有四个室友也一直没去校里的公共浴池,互相闲聊时才知道他们竟也和我一样从来没去过公共浴池!
于是我们就商量,干脆一起去区中心的某个大些的公共浴池去洗。
五个人一起来到公共浴池,那尴尬劲就别提了。开了票不知道拿钥匙,拿了钥匙还是不知道该去哪里,只好傻乎乎的等着再有人来洗,才跟着一起进了更衣间。
看到钥匙牌上有号,一排排的柜子上也有号,这点到是无师自通的各自找到了自己的柜子。
脱衣服时我们都故意磨蹭着不想先脱光。那个先我们进来的中年人背对着我们已经脱光了,白白肥肥的背影看得我面红耳赤,正这时有个推拉门里走出了三个赤条条的黑小伙说笑着边擦身上的水边去了另一边的更衣柜。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长着毛的别人的私处,感觉那三个人不算浓密的阴毛中那小JJ不是很大的样子,远没我想象的那么雄壮……
在我还若有所思的时候,那几个同学已经脱光了尾随着那个中年白胖子进了那个推拉门里。我虽然有点半硬,还是努力分散一下注意力,脱了衣服锁好衣柜,也向那推拉门里走去。
进了门,我看到占浴池较大面积的是相连的两个大池子和中间一个有粗细好几根管子的小池子。周围的墙边排列着一些喷头和洗手池。浴室里有一些雾气,看人不是很真切。
我看到别人都拿着装有毛巾香皂的洗漱袋,才想起来刚才光紧张了,把洗漱袋也锁在柜子里了,赶紧又跑出去去取。
在外间,我看到那三个黑小伙中有一个已经穿好衣服,在一面镜子前梳弄着头发。那小伙看起来很虎头虎脑的样子(现在再形容的话,就是很MAN的样子),可想起刚才看到的小JJ,我有些不解。
那小伙从镜子里发现了我在打量他,也从镜子里打量了我一下,很明显,他的眼神停留在了我的JJ上。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红着脸向我的衣柜走去。
却偏巧,另一个小伙子也穿好衣服向那面镜子走来,和我走个正着,眼神也盯着我那里不放。我都有心去捂住那里不想让他们再看下去了,但又怕这一举动是不是会更引人注目了。那短短的几米的距离,虽然我走得很快,但还是感觉走了好久一样。
取了洗漱袋,我借洗漱袋不太自然的遮着那里走回浴室。这回那三个小伙子都在那镜子前,还嘻嘻哈哈的嘀咕着什么,那个后来的小伙子更是好象漏看了什么百年一遇的奇观似的眼巴巴看着我走向浴室,看得我后背都感觉快被烤化了。
而我知道,进了浴室,会有更多的尴尬事等着我…… 我的和别人的很不同
进了浴室,费了好半天劲才发现我那几个同学都泡在池子里,想是也还没适应过来,怕被别人看吧。
本来我不想去泡那大池子的,感觉那么多人泡过,水一定不太干净。可在外面也是无所适从,不尴不尬的,就既来之则安之,也挨着其他几个同学泡进了大池子。
泡在大池子里还真不错,借着水的掩护,即使半硬也没人查觉,而且还能很悠闲地偷看那些走来走去的裸男。
看了好多人的JJ,发现我的和别人的真的很不同,难怪那三个黑小伙在那品头论足的呢。
看别人的龟头都是全露着或是半露着,而我在这之前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叫龟头,因为我的根本翻不开。这以后我找了些书(九十年代初还没有网络),才知道我是包痉。做包皮手术的时候还有一些故事,等以后再慢慢写。
看别人的龟头,尤其是那些在喷头下翻洗那个部位的人,那龟头时隐时现的,还真和缩头乌龟很象。可我以前因为没看过所以还觉得起这个名字很奇怪。
我和别人还有一个显著不同就是大小。那浴池里十几号人,除了一两个比较长但不是很粗外,其他人的都是那么小。而我的不硬的时候也很粗,在这里时总是半硬的状态,看起来也比一般人的长一些。也难怪会吸引别人的目光。
不过别人看我,我倒也渐渐习惯了。看来是男人都喜欢看别人的JJ,既然你看我,那我看你也无妨,渐渐的也就不觉得难为情了。
看喷头下翻洗那个部位的人,也是一会儿就会硬的。感觉都是男人吗,也没什么露怯不露怯的,并没我想象中去浴池硬了会有多尴尬。所以也就渐渐适应了。
只是我的如果硬起来会更吸引别人的注意力,我还是尽量控制着不让他硬把起来,或者硬的时候回避着点别人。
老二出事了
渐渐的,我和几个同学都习惯了公共浴池里的环境。
那种被压抑好久的情绪似乎要释放一样,我们在浴池里疯闹起来。
打水仗,当游泳池一样游两下,互相你抓我一把,我掏你一下的。
整个浴池里的人都看我们在那耍了。有时溅到别人身上水,我们也会稍致歉意,稍做收敛,但一会就又得意忘形起来。
玩闹中,我们寝的老二掏了老八一把,然后爬到浴池中间分隔的池沿台上就跑。
结果脚下一滑,我就看着他划着优美的弧线腾空而起,然后又重重地摔在了池沿台上。
看得我都傻了,其他人也都没反应过来。
老二躺在那不到了,我们才晃过神来,赶紧到跟前。
看老二的后脑勺都流血了,吓得我们赶紧把他抬到更衣室,七手八脚的给他套上衣服,我们也胡乱穿上衣服,把他送到医院。
给老二套衣服时,是我给他套的裤头。
他那裤头一股很臊臭的气味,而且那裤头上都地图摞地图了,也不知道遗过几回没洗了。看来不爱干净的人就是这样。
我给他套裤头时我还帮他摆了一下JJ的位置。
一来是我自己穿裤头时也习惯这样,免得摆不正会折着比较难受,硬起来更难堪。
二来是我也趁机……我平时是表现的很沉稳的那种,他们刚才掏来抓去的,我虽然心里痒痒,但碍于面子也没加入,这回……
后来想起来自己很能体现卑鄙,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老二当时虽然痛得厉害,但他还是看了我一眼,我当时并没多想。
但后来感觉他总是有点躲着我,我想他那裤头的隐私让我一览无余了以后,心里也是很虚吧。
好在老二只是皮外伤,到医院缝了三针,留观了一宿也就没事了。
但第二天他脑袋缠着纱布回学校,当然惊动不小。
结果就是学校多了条规定,不许到社会上的浴池去洗澡。虽然这规定根本就无法贯彻,但还是影响到我们终于去学校浴池洗澡了。
而我有了这次近距离的接触以后,总是念念不忘。
整天想着怎么和其他我看着眼馋的男人也能近距离接触接触,尤其摸到他JJ时的那手感和自摸时完全不一样…… 被女孩追都没感觉
大学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浪漫,也没再遇到近距离接触男人的机会。
因为我当时还什么都不懂,所以象普通人一样谈过女朋友。
因为自小喜欢唱歌跳舞,但声带发育以后唱歌不好听了,上中学以后跳舞没机会了,也就把这两样爱好放一边了。
在大学里,周末经常有舞会,我当然不能放过了。
学校还请来拿过全国第二的一对国标舞老师教国标,我几乎是第一个报名的,可见我喜欢跳舞的程度。
参加培训班以后,学国标的男人非常少,一个男人可以有好几个舞伴,我又是学得比较好的,所以总是被女孩子围着转。
我当时没任何感觉。在学探戈时,老师讲要选固定舞伴,否则就没法默契,就没法跳探戈。
我就和同班的一个女生成了固定舞伴。这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很暧昧,尤其那些不会跳舞也不跳舞的同学。
其实我和那舞伴什么都没有,但两个在一起跳舞总不能绷着脸吧,别人看起来自是有说有笑的,而我任何其他感觉也没有。
偏巧我的这个舞伴是我们寝老二的追求目标,加上浴池的那回尴尬,老二对我很生分。最后都发展到和我做对的地步了。
后来我也不想让老二总那么误会着,必竟天天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在新生入学的时候,我就换了一个其他系比我小一届的女生做舞伴。
当时讲好的,只是舞伴没其他关系。
可后来,那女生就开始给我写情书,给我织纯白色的围脖和毛背心,不到周末没舞会时也约我到处去转……
我感觉这个舞伴长得虽不很漂亮,但也还算耐看,家庭背景也可以,又会干活(因为会织毛线的学生凤毛鳞角),就也没拒绝她。
但我们除了跳舞外,我从没拉过她的手,更别说“二硫碘化钾”(我们当时对KISS的一种化学说法,呵呵)什么的了。
我后来也发现,我对没动爱情的人牵手都做不到,所以牵手这样的歌对我来说还是很中听的。
那舞伴和我相处了有近一年的时间,总是不断的给我写情书,送好吃的等等,我想这应该是追求吧,可始终没有突破过我的心理防线,没有牵手。
后来我工作之后,在别人的介绍下,见过超过100个对象,相处一段时间的只有3个,除了最后一个,其他的我都没牵过手。
不牵手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没任何感觉。
第一次看A片
前面说过,我以前只是梦遗,因为不知道ML是怎么回事,也不会SY。
工作以后,有回到同事家去玩。他说有录像带问我看不看,我当然说看了,结果……
我第一次看,他就给我看了很火爆的一盘,是一个女人被两个男人同时做,有双龙入洞和前后两洞都用的镜头,当然少不了KJ和SY的镜头。
我当时那个晕呀,那个口干舌燥呀,而且下面就一直那么硬着。
当我看到做后庭时,那构造不和男的一样吗,我小时候做的那些不就是这样的吗,只是我以前不知道还要抽插。
我情不自禁地隔着裤子摸着自己,也有种冲动要去摸那同事……
正在我犹豫不决怎么样提出去摸他,甚至幻想怎么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的时候,开门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在他把门反锁了,门没直接打开,按了门铃。他慌忙关了录相机的电源,示意我去调台(那时电视还不是遥控的),就去开门了。
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也手忙脚乱起来,竟不会调他家的电视,电视就一直是雪花点。实际是要换射频线的,他也有点忙乱了,竟忘了这一点。
我看到人都进来了,我还没调好台,就直接把电视给关了。
经同事介绍,知道是他母亲。
估计我当时的样子一定很窘,脸红脖子粗的,下面还鼓涨着,而且见人进来了还硬生生地去关人家电视,再笨的人也都能想出来,何况他母亲还是个医生。
反正后来没敢再在他家看过A片。
第一次看过A片以后,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我不经常梦遗了,改为主动的自己弄出来,频率仍然是一天一两次吧。
整天想着找更多的录相来看。
更不喜欢女孩子了,因为感觉后面也能用,那男女都一样。
对男同事和其他男人有了性幻想。 发现了gay网站
自从看过A片以后,我就迷恋上了这些东西,看过很多烂片。A片不好找,三级片居多,但从来没遇到过G片。
96年底,我驾着14.4K的猫开始上网了,那时网速在两年间从14.4K就提到了56K,能较流畅的看图片甚至能下载小电影了。
我异常喜欢看这类图片,不是看美女、波霸,而是看那些健硕男子的阳物。
这样在网上转来转去,就转到了一个叫男儿本色的网站。
在这个网站,我看到了那些我梦里的场景,而且更火爆,花样更多。
在这个网站,我也看到了同志这个词。
从此我开始有意识地去搜一些有关同志的专题文章来看。
看了这些文章以后,我很确信自己是同志。
不知道是先天的原因,还是小时候错乱经历的后天影响,总之我很确信。
但生活还得面对,结婚的压力随着年龄逼进三十,异常强大。
我只能把这段情结深埋在心底,去面对婚姻。
从此,我看对象不再那么随意了。因为我知道,对女孩的感觉是不可能有的了,有的只有现实一些的条件。
因此我向给我介绍对象的亲戚、同事们说了一下我的标准,什么样的不找,什么样的可以考虑。
果然在苛刻的条件下,够标准的对象很少了,我也清静了,也有更多时间去考虑以后的事情了。包痉手术
前面提到过,我第一次去公共浴池时我发现我的和别人的不一样,后来查书,知道了我是包痉。
因为包皮无法翻开,里面经常发炎。我早知道需要手术,可一打听需要住院一周。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我一直为这一周的假怎么请犯愁。
这样一直拖到了我换到第二个单位的时候,无意间我在一张报纸上发现了XX海军医院做这个门诊手术。
门诊手术也就是说只要几个小时的手术时间,不用住院的那种。还宣称是什么二氧化碳激光无痛手术,而且XX海军医院也应该是个很正规的医院吧。于是我就决定去做手术了。
做手术的是一个岁数大的女医生,还有一个年轻的护士。
因为是女医生和女护士,加上对即将进行的手术的恐惧心理,我并没硬。但脱了裤子躺在手术台上时,我还是看到了她们惊呀的表情。
接下来是剃毛,画线,打麻糖。打麻糖时我还听见那个医生对那个护士说:“打一支半吧,他这个比较大。”
那个护士给我转圈扎了好多针,麻涨的感觉很是不舒服。
开始做手术了,当那个什么激光手术刀切到我时,一阵剧痛传来,我大喊:“疼!”
幸好我很理智地控制着自己没有动,但也把那个医生吓了一跳。
她疑惑地说:“都打一支半麻糖了还疼?”
我说:“真的很疼,要不我也不会控制不了那么大声地喊。我没动已经是很大毅力了。”
下面的刀口已经开始出血了,那小护士在给我用止血钳和纱布止血。
那个医生说:“要不再打半支,估计象你这情况再打半支也没什么用,打多了又不好。”
我都带着哭腔说了:“不是无痛手术吗?”
那个医生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无痛只是和传统方式的手术比较。”
我都要崩溃了,下面都割开了才和我说这些,那伤口还在不住的流血……
看我在那无语,医生还有点不耐烦地说:“快点怎么决定,是再打些麻糖还是你坚强点忍一忍?”
我还能说什么,而且我也害怕留点什么后遗症什么的,就咬了咬牙:“就这样吧,没事,我是男人能挺住!”
那医生算是露出点笑容:“没事儿,很快就做好,小伙子坚强点。”
我简直都没法形容我当时的心情和表情了……
直到现在,不管我有多激情的时候,只要一提起这事儿,我立马就能软下来,而且这宿都不会再硬,可见当时给我造成了怎样的伤害。黑医院!黑手术!黑医生!
那哪里是很快就做好呀,我咬紧牙关,数着那刀在不熟练地一刀刀割着。
那种发自心底的痛和那种你的皮肉被刀慢慢地切割开的真切感,真让人永世难忘。
中间还遇到了些粘连,那更痛,因为麻糖只打在包皮上不能往龟头上打,我几次都感觉快要失控了。该死的手术!该死的医生!
终于切开了,看着那褪下的皮肤,和没有皮肤遮盖的海绵体,我真担心这根血棍以后还能用吗……
更糟糕的事情出现了,由于我的龟头硕大,切开的上半部分包皮比下半部分包皮多很多,没法接合!!!
实际我后来查过好多实例,当时只要再做一下纵切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可那医生确实没什么经验,竟束手无策。真是好人死庸医手里了!
最后令我一辈子哭笑不得的是,那个庸医象掐褶一样,把我上面长出来的包皮弄吧弄吧就和下面的包皮缝在一起了……
实际这决对是一次严重的医疗事故,但因为比较隐私,我又不想让这些影响到我那正在飞升的事业,也就没找那医院麻烦!
后果是:我包皮上的疤痕非常不平整。
记得和一个网友聊起这事时,那网友还戏称:“别人都想办法植珠呢,你这不用费那劲了,哈哈!”
这次手术还带给我一个终生不快就是:那医生把包皮留太短了,以至于勃起时严重受限,我的变短了。
因为我当时没硬,她只是用尺量了一下就画了线。我真怀疑那庸医的智商,粗细已经能明显分辨出我的和别人的不同了,为什么还用和别人一样的长短来衡量我?!再加上粘连多去了一些,无法接合又修掉了一些,这些终身遗憾就在那短短的两个小时内无法改变了。
所以建议有准备做这方面手术的同仁们,一定要去非常正规、非常大的医院去做,并事先把具体细节和医生交流好了再做手术。
我就是太轻信广告了,这样的终身遗憾是没法弥补的。
好在只是外形上的遗憾,功能上没多大影响。
当然我择偶的标准就有非常明确的一条,不找医生、护士! 走近婚姻
终于,我还是恋爱了。那是一个没钱去读并轨硕士生的熟人家的女孩,我资助了她。
记得我去送她报到那天,因为她的行李没有准时发到,只好安排住宾馆。
我找了一个有两间卧室的套房,分别住下。
我刚躺下,她就打电话过来:“东,你过来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这之前,我没拉过她的手,也没拉过任何女孩子的手。可我想应该就是她了。于是说:“好吧,但只限于聊天。”
她:“那你还想做什么呀?”
我无语。
九月份的天还是很热的,我套了个运动短裤,想了想没穿上衣就过去了。
那个房间里是两张单人床,没开灯,我过去躺在另一张床上。
我们各自聊些上学时的有趣话题,当我聊到舞伴时,她突然打断我:“东,你以前和女孩子做得最亲热的举动是什么?”
我毫不隐晦地说:“除了跳舞,我也没怎么和其他女孩子有过什么。虽然见过好多对象,但我甚至都没和女孩子拉过手。”
她回味似的说:“难怪坐了两天的火车,加上今天这报到跑来跑去的,你都没拉过我的手。你对我的感觉是不是也和你对其他女孩一样啊?”
我说:“还好吧。”
她说:“那你能拉一下我的手吗?”
我伸手过去,拉了很久都没分开。不知怎地,我心跳加快,下面硬了。
不知道她是否发现了我的变化,还是她也有了变化,只听她小声地说:“东,你抱一抱我好吗?”
我有点迟疑:“我……”
她声音大了些,“只是抱一抱我,没有别的。”
我没作声,笨拙的爬到她床上,侧过身抱住了她。我们的嘴碰到了一起,这是我第一次接吻。
起初我还弓着身子,免得硬处让她发现,后来也不想那么多了,她还隔着短裤摸了一下我的坚硬。
我有点受不了了,就说:“我们坦诚相对吧?”
她说:“怎么坦诚相对?”
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没有回答,却象做贼似的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可能我对一下就跨越这么多有点接受不了了吧,总之那晚一直心跳个不停。
如果没有那一晚,我可能只是资助她一下而已。
有了那一晚,我们成了夫夫。
我们发展很快,五一的时候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
这个时候,我们去旅游已经住在一个房间了,也开始尝试ML。
可我遇到了一些难题…… 走入婚姻
尝试ML,首先就是TT的问题。
开始,我买TT跟做贼似的。觉得去糖店太多人不好开口,就去了个小成人用品店。
进了门,还是个年轻的女老板,更是尴尬。四下张望,找到了就跟哑巴似的指了指,那女老板说:“20”。
我掏了钱,揣在裤兜里转身就离开了那个让人窘迫的小空间。
我的粗,带了TT就勒得不得了,勒得痛,甚至勒软了。
我又去了那个让人窘迫的小空间。
“有没有大一些的啊?”我故意粗声大气地说。
“你的多大啊?”那个女老板带着疑惑的表情说。
“反正我带着勒得很。”一着急,我也顾不得隐晦什么了。
“这都是均码的,这是有弹性的啊。”老板娘又从柜里拿出几种不同的TT。
我看到了一个叫《黑人》的牌子,上面标着《大号》字样,就毫不犹豫地又买了一盒。
可还是勒得很。其实我后来才知道,通常为33mm,大号为35mm,2毫米之差对我来说真的有点勉为其难。
反正我们后来商量不带了,我还为此查了安全期的一些算法。
第二个问题就是进不去。
我虽然看过A片,但可能因为紧张,加上没经验,所以总是不成功。
就这样,一直到七月份,我们登记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尝试了。我也查到可能需要润滑油,就买了来。
在登记后的第三天,终于成功了!
可让我郁闷的是,我进去了以后,刚动几下,她却问了我一句话:“你在干嘛?”
我差点都没气软了,看来象我这样没知识的人大有人在。
结婚后,我很认真地做一个好丈夫,还在她毕业后要了我们的孩子。
可好景不长,一切都变得一塌糊涂了……
走过婚姻
这不是这篇文章的主题,就简单代过吧。
大体就是生小孩时,她父母不想挨累,所以没伺候完月子就回老家了,还埋怨我父母没照顾好他们。
实际这话让谁听起来都会不舒服,是来伺候月子的还是来让人来照顾你们的呀?
所以我父母也就多唠叨几句,结果就结了怨。
再加上我出差时,亲戚还的一笔钱因为着急就先汇到了她的折里,结果她就扣下了不想拿出来,让我母亲硬给要回来了。
这怨恨就更深了。
等孩子八个月的时候,这边天热,我父母和她就带着孩子一起回老家避暑去了。
可没几天我父亲就给我挂电话,说我母亲被她气得送医院抢救去了。
我母亲身体非常好,怎么会突然到了要打120抢救的份了呢。我当时真的乱了分寸。
好在后来我母亲没出什么大危险,但我父母也不想再见到她了,就出去旅游散心。
然后她父母和她回来了,我先是不说话,和她冷战了几天。
她受不了了,就让我说她也行、骂她也行。
我很简单的说:我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就是晚辈尊重长辈,下级服从上级。因为我不在场,谁是谁非我不想妄加猜测,但既然是顶撞了长辈,而且后果还很严重,我只要求你向我父母道歉,让他们原谅你。
她说她做不到,我们就继续冷战。
后来她说需要时间,我仍保持无事不说话的态度。
再后来,我父母缓过劲来了,就回来了,她父母就回老家去了。
我父母也不和她说话,她也不道歉。
后来她和我吵,我仍然不理她,她不让我睡觉,我就很克制地和她说:要不你搬出去,要不我搬出去。
第二天一早她就收拾东西搬走了,开始了我们的分居生活。
因为我早已确信自己是同志,所以婚姻对我来说,就是为了给父母一个交代。
我也死心塌地的想做个好丈夫、好父亲,彻底忘掉同志情结。
可这么一闹腾,简直就成了要父母还是要她的选择了。我当然要我的父母!
至于孩子,我认为与其让她看到父母整天不和,还不如让她有个爱她的父亲、有个爱她的母亲,只是父亲母亲不在一起。
但是我不可能让我的孩子也学她一样不尊重长辈,所以我一定要孩子归我抚养。
终于挨到孩子两岁,她还是宁肯分居也不肯认错,于是我提出了离婚。
她先是很惊讶,然后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些事儿,然后就是要孩子、甚至抢孩子,最后是一会儿同意一会儿又反悔的。
总之闹腾了三四个月,终于领了那个紫红色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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