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他相处了90分钟》 BY 故事羔羊 【完结】
2005年。是我陷落的第四个年头。
我去深圳公干。以前我来过这地方,印象不深,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好玩。临上飞机前,我在一个网站上看到一个名字很暧昧的酒吧,只记住在一家叫“阳光医院”的背后,我记住了老板的手机,因为那手机好好记。
那一晚,所有的工作都结束了,和我同行的同事都去了民族村,我懒得去,就独自坐地铁往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那个方向去——
我很快找到了阳光医院,于是,开始打那个很容易记的手机。
他问我在哪?
我说,就在阳光医院,我怎么找不到你那个酒吧啊?
他说,你等着,我去接你。
我几乎断定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酒吧了。
我想离开,这并不是我的目的,我只是想知道这么一个地方确实存在,现在我确认它是真实的。我应该离开。我这一身惹的麻烦太多了,而我只有24岁。
我迟疑着,与其说是迟疑,不如说我被一种奇异的力量“定”住了,不知何去何从。后来,回想起来,这就是命。
他来接我时,没有看见我。他去了街口。
我等了大约有十分钟,还没看到来接我的人,断定走岔了,于是有打手机——他看见了我,我也看见了他,因为我们都握着手机。
他穿一件白色短夹克,和我差不多高(好像比我还高些),有一米八四、八五的样子,人很干净,估计年龄比我大一两岁。
他说,我刚才是看见你的。他没说看见我为什么不认我。
他说,我的地方在后面公寓的21楼。他说,他的“地方”,没说“酒吧”,我更肯定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酒吧会开在那么高的公寓里。
他说,走吧,我领你上去,看见公寓的保安你就对他笑笑。 我随他上了21层,这是个普通的公寓,和我想象的是寻求一个娱乐场大有出入。厅里,一个男孩正从洗衣机里取出洗完的衣服,往露台上晾。他看了我一眼,毫无表情的样子。
他把我引进里屋,那里有沙发;有床——很大的床,铺着素净的床单;有电视,茶几上放着女性的时尚杂志(很意外啊!)完全是居家的样子,很干净,也很温馨,如果说这是一处男士的屋子,未免显得太缺乏个性了。淋浴室是套在房间里的。这一切让我稍稍安定了一些。
我这才注意地看他,除了明显有些眼袋、眼神不那么清澈外,应该说是个完美的男子,无论身材还是五官都非常入眼,我也算是个挑剔的人,因为和职业有关,审美是我的专长,但即便是我的眼光,他还是属于上乘的。白色露脐装使他的身材看起来匀称而性感。
他很礼貌,请我在沙发上坐下,递给我一本照相本,我明白,他是让我从中挑选一个为我提供服务的人。我没有这种经历,但似乎一切都很自然,自然到我似乎一切都经历过,我就是冲这目的来的。其实不是,当然不是。我想起一句俗话:水到渠成。人世间许多事都是水到渠成,我的24年磨难都是在水到渠成中过来的。
我看了像册,很美的男子(和我一般年龄,我怎么好意思称他们为男孩呢),大约有7、8个,与其说穿得都很时尚,不如说是性感。有一个牛仔裤整个挎在胯骨处,露出腹股沟的筋脉。我装作很老道的样子点了一个(我甚至不明白我要做什么)。他犹豫着,告诉我点的那个不在。我又点了一个,他似乎又支支吾吾的。我明白了,于是说:
“你行吗?”语义很含混。“要不就是你了。”
他说:“可以啊。”我看见他面带一点羞涩。
“我还以为你是老板呢。”我说,我想他是不想把这一单生意给了别人。
我问他这里怎么消费啊?——我得弄明白啊,即使消费高也要高得明白。
他一五一十地向我介绍,完全没有避讳。此时,我的身份和角色就完全确定了。
这一切原来是这么简单啊,没有前奏,没有铺垫,没有寒暄,甚至没有一丁点语焉不详。什么话都是可以说的,完全没有原来想象中的遮遮掩掩。也许因为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一个太适合扮演这一角色的和一个正在努力扮演自己角色的人。
完了,他说,你冲澡吗?我说,要的,我都忙了一天了,天而且很不爽的。他麻利地进到淋浴房,为我调好水温,再出来,看着我——
这下,我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我不是老土的人,但我真不知道此时该怎么做。他看出来了,说:“你把衣服脱在沙发上。”随即把屋子里的灯光往下掉了一档。
我脱衣服的时候他并不看我,自顾自地铺床,然后整理我脱下的衣服,拿起我的内裤时,随口说了句:CK啊。
现代人,身上每个零部件都折射出身份,我想他是特别知道这一点的。
我从浴室出来时,他拿着毛巾等着我,他微笑着:
“肤色是人工的吧?好黑,好漂亮。”
他说他也要洗一下——我想,这是轮到他正式登台表演的时候了,每个来这里的客人都会等着进入正式。我现在不是也有这种奇怪的期待吗?从广州到深圳,从城市的那头到这头,期待在逐渐明确起来。
他把脚上的拖鞋踢到一边,开始脱衣。他体格不错,但显然不是我这样多少练过一点的,他是与生俱来的。我毫不避讳地看着他脱,我为什么要避讳,我没有理由避讳,尽管我不自在。
他拉下牛仔裤后,我看到他里头穿了一条红色的窄条裤——自以为很诱人的那种红色,其实,时尚界早不把红色内衣看作是性感了。他用手在高高耸起的前档部抚摩了一下,很职业的样子,然后,毫无羞涩地褪下了遮挡在我们之间的最后一道防线。
真的,他太适合做这个了,生殖器饱满而结实,包皮没有完全褪开,像一朵开始绽放的花蕾,即便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也是微翘着的,让人感到年轻肉体的美。
我在他短暂的冲澡的时间里,想了很多,我并不缺少性,17岁开始我就陷入其中;我也不缺少美和性感,曾经有人说我,就是为诠释性感而生的,但我对性感或者说是美依然有那么大的渴望,我也许应该更自恋一点,那样我的麻烦也就会少一点。我看着这张陌生的暧昧的床,看着被打开的被子,我疑惑了 他问我,你打算做吗?
我不知道在他眼里我是什么角色,会做什么,但我知道,他是什么都可以承受的。
我说,看情绪吧。
他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些东西,“那我把东西准备好。”
我没看,但我知道是什么。
他钻进被子,两个裸身的人霍然离很近,加重了我的窘迫,两个完全陌生的人,几分钟就能赤条条地离那么近,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
他大大方方地抱住我——他太知道该怎么做,而我也应该知道,但是就是什么也做不了。我注意到他眼里的温顺和期待不是假的。
他抱住我的姿势绝不是两个男人通常意义上的“拥抱”。通常,再热情的拥抱,身体的某个部位也是小心地隔着,让着。但他不是,他紧紧贴住我,似乎要让我感受肉体的每一个细小的动静。而事实上我也真的感受到了——刚洗过的身体有点凉,但分明又是灼热的,每一方肌肤似乎都在探索着未知,充满着企图。
“你——那么快?”当我把自己的发现挑着最不刺耳的字眼告诉他时,他羞赧地一笑,说:“我也没想到,照理说,我们是不会的——你还没脱衣服洗澡,我就涨了——”
说着,借着那种气氛,他试图吻我,是那种真要深吻的架势,我看见他把舌头递给我——我很意外,吻对于我是很忌讳的,况且在这种场所,于是,我避开了——尽管我已经闻到了他的清新,并且带有一丝甜味。
在向你叙述这一切时,我尽量按照最真实的记忆,不去添加,也不掩饰。
他分外敏感,我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他似乎都能明白,非常职业。他决不勉强地去进行,只是慢慢地去探寻你的习惯和喜好。他开始拨弄我的乳头,我告诉他,我这地方没感觉,他似乎不信,继而用嘴——
他发出粗重的喘息,这让我第一次怀疑起它的真实性:“有那么冲动吗,太夸张了吧,我有那么好?”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只是掀开被子让我看他是不是真的。此可他显得有几分天真。
我看见了——很美,确实很美,是上帝赐给凡间的恩惠,也很真实,真实到我有点晕呼。不知道是不是被子被掀开的缘故,感觉自己狠狠地颤了一下,这一颤,那种微微的战栗感就始终没有再离开。
他说:“客人(他第一用这个词,让我感到别扭)一般都喜欢比较大的,你呢?”
“不错啊,”我说,“你很适合做这个。”
我问他,我的胸脯怎么没感觉,你有吗?
“有。不能碰的,一碰就更不得了了——”他说有我这样的,适合当攻击手的。
既然这么说,我倒非要碰碰,按照他的手法,我试了试,果然,那棵肆无忌惮伫立在我眼前的小树干一挺一挺的,筋脉突突地跳,几乎要炸了。
我发现我们之间先前的陌生和窘迫在逐渐消散,我原先不好启口的话、不敢妄为的举动此刻似乎都不算什么了。我一下子握住了他,像个使坏的孩子——
他笑着,说:“你今天不能这样的——我好酸,太快了,你就没办法接着往下了——”
“我无所谓。”
“事后你会觉得很不爽的。”他说,“让我给你按摩按摩吧——”
我心想,还挺有职业道德的——此时,我开始认识到他是个挺善良的小伙子,而以后的事,就更让我坚定了自己的看法,只可惜,他身在声色场,要是干别的,他会怎样?这个问题一直纠缠着我,直到今天。
我乖乖地躺下,我起先准备趴着的,他又笑我了,让我仰面躺着——
(如果,还愿意听这个故事,我就把他说下去,如果希望知道我人生的其他段落,我也可以先说别的。给我建议——听大多数的。) 一把五齿的爬犁缓缓地犁过草地,草地是茂密的,虽然不是未被开垦过的处子地,但依旧带着原始的野性和生机,爬犁的每一道齿,都感受到地表的狂野——坚硬而灼热,茅草恣意而生,胆大妄为。
他很鬼,“鬼”是他的职业特性——
就像个有经验的中医师,知道每一根筋络的走向,能根据触摸到的反应,决定进一步加重对穴位的刺激还是暂避锋芒……他刚刚好地把握住你,让你每次都在将要登上颠峰的一刻,退却下来,而越上峰顶的愿望因此而一次比一次更加强烈。你会为老是功亏一篑差那么一点而急噪,继而癫狂。你被癫狂轻轻托起又狠狠地抛下——这就是折磨,而此刻你似乎甘愿接受这折磨,折磨给你带来感官上从未有过(或者说是屡试不爽)的新鲜经验。
这就是人们把它和吃饭放在同一重要位置的性;几百年,几千年从未让人厌倦过,也从未有人愿意舍弃过的性。
说没有厌倦,也有些夸大其词。一位SOHO族人士曾经借着酒意告诉我这样一条真理,他说:“其实,人们对性早已厌倦了。罗密欧朱丽叶和梁山伯祝英台时代,男女之爱就已经到达了顶峰,凄美而轰轰烈烈,后人从未超越。不能超越靠吃剩饭过日子难免让人厌倦。于是后几百年,人们一直在寻找新的、人类赖以生存的情感依托,锲而不舍,前赴后继……直到20世纪,人们突然意识到,同性之爱是尚未逾越的峰峦,充满了未知和新鲜,是一门又可以让人类维持几年、甚至几百年生存的新活计,是继续活着、活下去的理由。这种另辟蹊径终有所获的历史性发现把人们对性的厌倦重又激活,人类又进入了一个混沌初开的新时代。”
哇,好冗长。
本来,酒醉之人就是个饶舌之人,但听起来不像是即兴胡诌。至少可以归类为一家之说吧。
我没多大文化,对考据和历史归结也不感兴趣,我只是姑妄听之,听得新鲜有趣而已。
酒醉的SOHO临走,还撂了句更为莫名的话:“谁知道呢……昨天是异性爱时代,今天是同性时代,明天会不会进入一个无性时代……谁知道,折腾吧……人!”
好了,由新鲜而生出厌倦不厌倦的话题,又由厌倦折出这么大一截题外话,听故事的人真的要厌倦了。我们还是回到我和他的90分钟吧——
我不愿意去想他曾在多少人身上练习过他的技艺,总之,他的技艺是娴熟出色的,且门类繁多,那骨节明显的手就像个绝妙的乐师,使出各种指法,捻、拨、弹、抚,操纵着琴声的抑扬顿促,指尖和指肚个尽所能。对于这,有雅俗不同的几种说法:
他给予我深情的抚摩;(最含蓄,最斯文的说法,拿得上台面,进得了交际场的官方用语)
他玩弄着我的性器;(最具有挑逗性的书面语言,畅销书的边线)
他给我打飞机;(最民间、最直接、最粗俗、最形象,也是最男人的说法)
“打飞机”三个字是不能挣稿费的,但现而今给人打飞机是可以挣钱的,它从纯粹的自我娱悦,进入了商业运作领地,简而言之,它挂牌上市了,其境界提升了一个档次。
在他悉心照料下,我显得异常坚挺了——由于香蕈油的浸润,就像个刚刚跑完百米的少年——面红耳赤,大汗涔涔,气喘吁吁,虎虎生威……
他不动声色地用两条大腿的内侧夹住我的“少年”,让我在温暖的环抱中轻轻触碰着他的后庭,我看到他脸上流露出非常享受的红晕……
“等等——”我不得不说,声音有些失真。
他停住了,有点羞地:“我不会的,我知道你。”
“每次,你都会——?”
“不是所有人。不过,你可以。”
他说,他讨厌那些满身油气的肥佬,还有仗着有钱“大哥”式的人物。
“其实,来的人都是消费的,我可以拒绝吗?”他钝钝地又说。
电话打断了我们——他的手机很不适时地响了…… 电话是他的“客人”打来的。要他当晚过去。那人住的地方离深圳有两小时车程。
他没有答应。说,不是因为远,那人好“变态”,折腾我一晚上,我实在受不了。
“老色魔啊。”我说。
“比我们还小啊,顶多二十一、二岁。”他看到我惊讶,又说:“那么小,那么瘦,也不知道怎么这么能折腾。”
我说,这钱不好赚。其实我想说“很危险啊。”
后来,他又接了两个电话,是他工作的桑拿浴室打来的,催他回去开工。
电话让我走神。
我说:“打两份工,你很需要钱啊。可是看得出你很疲劳。” 我指他那张算得上俊美的脸已经有了眼袋。其实,他哪是两份工啊,顶多一份算副业。
他说:“就是想多挣点……我都睡了一天了,今天。”
他从湖南来,是来投奔姐姐的。后来姐回老家了,他却留下来。我想问,你姐姐知道你现在的状况吗?寻思了片刻,还是没问。
电话和交谈让我们几乎忘记原来的目的,他觉得很亏待我,平时要遇到恶的客人,早发怒了。“不好意思,你想要我做什么,你说好了。”
我知道,他对我不错,甚至是喜欢我。但我此时好象已经不想做什么了。看着赤身裸体、一无遮掩的他和我,我想,如果自己换了他的背景,我会走到他这一步吗?不会,我很快回答了自己。
我们俩年龄相仿,个头也差不多,甚至那个金三角也同样是属于男人中的尤物,只是他很白,我有点黑(尽管是靠紫外线后天造就的),可是,我们境遇有太大的不同。现在,我处于主人的位置,他却需要为我保持温顺和笑容,竭力地迎合我。我为他感到不公。
我闭着眼睛躺着,他一手按住我的小腹,一手倒着推我的睾丸和性器,让我感到电流从身体的中心点在向四肢扩散。他用略微有一点胡茬的下巴轻轻蹭过我的系带部位,我倏忽一缠,他知道找到了我的G点,开始用他很专业的手法刺激它。他本来要用嘴的,看见我闪了一下,很敏感的停止了,于是只是用他那双瘦瘦的却不失柔软的手加紧对我的刺激。
大约十分钟以后,我嘴里下意识地发出不明所以的声音。他意识到我的情绪进入兴奋状,压低声音问我:“想进去吗?我给你带套。”
我似乎从睡梦中惊醒,很理智地说:“算了。”
他双手很技巧地捧住我的性器,加快了对我的刺激,他做这一切时娴熟而技巧,显得非常出色。后来,我回忆起这一刻,觉得十分讨厌这种似乎能把我完全掌握在手心里的娴熟。我宁愿他生涩。
我突然窜起来,第一次主动抱住他,就像要掐死他一样地把他紧抱在胸前,我大吼一声:“操!”然后把我的激情全喷射在他的肚子上……黑色的毛发,被我弄的凌乱不堪。
他惊呼:“哇,好多……怎么那么多?”
……应该说,我们什么也没做。那只是两个男孩的游戏。
后来,当我从疲倦中睁开眼,发现他在使劲套弄着自己,性器憋得红而发紫,大的令人惊叹。我说:“你干吗?”
他说:“你刚才不是说也要我出来吗?”
我扑哧一笑,问:“我说过吗?”
“你说了。”他肯定地说,可我完全没有印象。
“算了。”我劝他。
“那不好,连你这点要求我都不满足你,我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苦笑:“那就随你吧。反正,晚上你做梦梦到我也是要出来的。”我自认为这是今天我说的最色的一句话。
他射了——我想说的是,他射的那么少,稀汤寡水的,只是那么几滴,颜色还透明的。我好为他难过,因为他看似年轻的躯体内,已经熬不出太多的精华。
“你太累了……你应该爱惜自己了。”我没有告诉他我的发现,只是含蓄地奉劝他,这也是我留给他最后的话。
我留给他一只白金的耳钉,因为他说什么也不收我的消费钱。这让我在对他印象很不一般的同时,也担心:可千万别对我有什么心啊!!我相信他不会,我知道他是个聪明而敏感的人,他知道我为什么会避开他的吻。
耳钉是我当场摘下来的,我相信他带着会好看。
我的这个关于90分钟的故事讲完了。
第二天,我曾动过叫他到我酒店的想法,我内心是很想再见他一面的。我知道一旦离开深圳,今生今世我们就不知到什么时候再能见到了,也许就永远也不会有相遇的一刻。茫茫人海,相遇总是缘分,就冲这点我也应该再见他一次,哪怕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静静地坐一会儿,加深对对方的印象。
我拿起酒店的电话,拨通了他手机,对方暂时没有人接,此刻,我又毅然挂断了电话,好象找到了理由。当晚,我和我的同事离开了深圳。
他一定会从“未接电话”中看到我去的电话,但他拨通的只能是酒店的总机。他无法找到我……
朋友,您如果去深圳,找一下那家阳光医院,在它的背后有三幢高层公寓,其中一幢的21层,有他在那。你们替我去看他一下,告诉我,他现在还好吗?脸上是否有了一点年轻人的红晕,不再那么苍白……
记住他背后靠近股沟的部位文着一只蝙蝠,于是,那股沟的曲线就显得尤其分明……
(完) 深圳的故事是永远也写不完的 这样的文章还是比较好的 不错不错,https://www.同志cn.top/static/image/smiley/grapeman/06.gif 非常好的文章,自然、流畅。 大城市是不是太多了这样的,为什么我不能找到我的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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