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收录★ 《当兵的日子》 BY 未知 【完结】
第1章入伍
我叫杨建国,读者一听我的名字,大概就知我的出生年月了。 我出生在湖南株洲的一个小山村里,这里山清水也秀,属于时下流行的那种“最适宜人类居住”的地方。我在这里长大,虽然经常吃不饱,但也没有饿得太狠。老爹在公社食堂做饭,经常可以去揩点油水。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我长到了18岁,身体还结实得很.
这年的冬季征兵工作开始了,乡里的高音喇叭天天宣传,我的心痒痒的,寻思着要是能出去当兵就好了,天天窝在这个山沟沟里也不是一回事呀。和老爹老妈一合计,嘿,没想到和他们想到一块了。
“去吧,去吧。这阵子乱的,大家都没心思搞生产了,一天到晚就是斗来斗去。年轻人放在家里搞空事,还不如放到部队去锻炼,至少不会学坏。”老爹一说完,老妈点头不止。
报名、体检,一关一关顺利得就象走过场一样,感谢老天呀,你给了我一个健壮的身体。
离家的那天,老妈眼泪汪汪地拉着我的手说:“儿啊,到了部队,要好好学习,要注意身体。娘不在你身边,要注意啊,热天不要出去游泳,冬天要记得盖好被子。要听首长的话,不要调皮。”我使劲地点头。
到了部队,新兵的军训就开始了。我们的军训场地离广州市区不远,一个小时的车程而已。所以我们新兵经常在军训完,就会同班长套近乎,希望他带我们去市区玩。我们好憧憬这一天,打小就没见过大城市,心里的向往可想而知。
班长姓胡,刚好和我一样是湖南人,不过是湘潭的。他是比我们早两年的兵,在部队里是个每年比武都要拿奖的尖子,我们新兵把他当神一样敬着,他的话我们谁都不敢不听,而且我们都乐意听。
可能是因为我们是老乡的关系吧,我们特别谈得来。班长在没事的时候,老喜欢同我说话,还特别愿意带着我去找老乡。帮我介绍这个,介绍那个,在介绍我的时候,声音都美滋滋,听出他挺自豪的,我也不晓得是为什么。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我就认识了好多同乡,还跟他一起去看了广州城。天啊,好大的地方。
虽然军训的日子很枯燥,但时间还是过得好快,一转眼就过年了。
军营的气氛非常热烈,到处都看得出节日到来的喜悦。年三十晚会餐时,班长带着我们,一起喝酒,一起猜拳。我们猜拳都是新手,根本不是班长的对手,一个个被他打得大败,要不是他自己想喝酒,我估计一晚上他都不会输。班长特别对我这个老乡关照,总是一高兴时,就把拳头朝我伸了过来。我也是情不自禁,兴高采烈。一杯一杯地灌下去,我有点晕晕乎乎,但我坚持我没醉,硬是抓着班长不放,非要比个输赢不可。
我肚子里一阵难受,完了,要吐了。我猛地站了起来,一脚深一脚浅地朝卫生间走去。四周的房子都在旋转着,我的战友们更是在我周围转来转去,还伸着拳头跟我比比划划,我只觉得一阵眩晕,整个人就要坐到地上去了……
突然,我的腰部一紧,只感觉一股大力袭来,我顺势找了个支撑,靠了上去。
一阵昏天黑地的狂吐,我清醒了许多,但依然全身乏力。班长正在用一块面巾给我擦拭嘴角,然后再将我军装上的呕吐物擦拭干净。我觉得我很对不起他,正要道歉,班长大概是看出来了我的表情,赶忙止住我说:“没想到你小子就这水平,什么也别说了。走,我送你回去休息”。
第2章
春梦
班长将我的左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右手揽在我的腰间,连拉带拖地将我扶出食堂。我被外面的风一激,顿时觉得清醒了好多。我悄悄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班长一下。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离班长这么近看他。他的眉毛很浓,眼睛直视前方,鼻子略带有一个弯钩,脸上红扑扑的,微张的双唇也是晶晶的。不知怎么的,我只觉心中一漾,喉咙发紧,连忙将视线转移到地上。
班长掏出钥匙,开了门,把我放倒在床上。他轻手轻脚地脱掉我身上的脏衣服,又帮我脱掉鞋子和袜子,将被子抖开,盖在我的身上。
我又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突然,我发现我来到了一个鲜花盛开的地方,班长正站在那朝我招手哩。他头上戴着一顶用野花编织的花环,手上还拿着一个。我轻飘飘地朝他跑去,不一会就和他手牵着手。他很认真地给我戴他编织的花环,一边戴一边认真地瞧着我,双手在我的脸上抚摸、抚摸……。我正在感受着,突然,他猛地一伸手,插入我的双腋下,我奇痒难耐,忍不住大笑起来……
“做了什么好梦呀,建国?”一个声音轻轻地在耳边响起。
我真的不愿意睁开眼睛,努力使自己回到梦境,但一切都是徒劳。这个声音好熟啊,不就是梦中班长的声音吗?
班长见我睁开了眼睛,忙说:“好小子,梦见靓妹了吧?”
“没有,”我哪敢说实话啊,“真的没有。”
班长的右手拿着块毛巾,在我的胸部上擦来擦去。我忙说:“班长,不用了。”
“你给我乖乖地躺着,我还以为你小子醒不来呢?都怪我,害你喝多了。”班长语带歉疚。
“不,不,是我自己,哪能怪你呀!”
“建国,也是我做哥的不对,光顾自己高兴了。对了,衣服我已经帮你洗好了。我还以为等你睡熟了,帮你小子洗洗,不会弄醒你。谁知你小子做了个春梦?”
“不是的,是你擦我腋窝时,我怕痒啊,才会醒呀。”我赶忙辩解,脸都发烧了。
班长将毛巾拧干,放在我的腹部,一边擦一边说:“你小子还敢骗你老哥,你小子想什么,我都知道。” 我抓住班长的手,难为情地说:“好了好了,班长,不要擦了,等明天我大清早洗个澡就行了。你说,我想什么?”
“想姑娘了啊,骗不到我的。好了,不擦了,应该也擦干净了。明天起床记得洗个澡,不要大年初一就一身怪味,啊!”班长起身,端起脸盆,朝门外走去。
“是,班长,谢谢你了。”
“说什么谢啊,谁叫我是你班长、老兄、老乡呢?”班长转过身来,加重了语气,对着我:“记住,没人时就叫我海哥,不要再班长班长地叫,人多的时候再叫班长。”
“嗯”。
“还有,你小子刚才做的梦,是不是梦见哪个漂亮姑娘了?还不跟你哥说实话!”班长故意提高了嗓子。
“冤枉啊,班长。啊,哦,海哥。”我赶忙纠正,显出一脸的无助。
“哼哼哼”,班长扬长而去,抛下了一句令我难堪不已的话,“你看看你那个地方。”
我赶忙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个裤头。裤头前面湿了一大片,里面还有点凉凉的。
第3章
拜年
过年,部队放假三天。对于我们这些来到部队没喘过一天气的新兵来说,简直是“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救星GCD”。又不要出操,又不要学毛著,真是个轻松啊!
“杨建国”。
“到”!我应了一声,是班长在叫我。
“到我这来一下”。
“是”。
我心里直打鼓,担心班长还会继续取笑我,捉摸着怎么应付他。对,还是先拜年,礼节可不能忘了。
“报告班长”,我大声一出,接着话音一转,有点义气不足,低声道,“新年好!”。谁叫人家把柄在握。
“新年好”!班长紧紧拉住我的手,使劲摇了几下,说:“头不晕吧,要是没问题的话,等下跟我一起拜年去。”
“不好吧,我是个新兵,哪有这个资格?不合适吧?”我使劲推辞。要知道我一个从农村来的孩子,哪见过什么大官?说实话,乡长我都没见过。这种场合,我没有这胆量。
“我说行就行,等下就跟我走。”他很武断,不容我回话。
不一会,连长和指导员就到宿舍来拜年了。一阵寒暄过后,又一阵风一走了。
我看到班长也跟在一起,脸上乐呵呵的,这里进那边出,就象小孩子似的。
…………
我们宿舍几个新兵还正在合计着,好多人都说要去老乡那里玩,班长进来了。轮番问了几个人的去向后,就叮嘱大家要注意安全,不要在外喝得太多之类的话。看着大家一个劲地点头,他也就放心了。转过身来,对我说:“走吧。”
我看见了大家眼睛里的疑惑、羡慕,觉得好象亏欠了他们什么。但我没有亏欠他们啊,怎么回事会冒出这个想法呢?莫名其妙!
跟着班长出来,我就问他:“老乡都没回家吗?过年应该可以请假的啊!”
他头也不回,说:“今天我带你去个老乡家,你还从没去过。不过不要问,暂时保密。”
我满腹狐疑,这还用得着吗?神秘兮兮的,又不是做贼!
一个小时过去了,汽车才在一座红色砖头砌成的院子门口停下来。我们下了车,跟司机约了个回营的时间,就径直朝守在门口的卫兵走去。
卫兵看来跟班长相熟,一看到我们,问也没问,做了个可以进入的手势。
我回过头看了卫兵一眼,只见他正在打电话,还不时用眼睛扫我们几眼。说实话,这家伙挺英俊挺神气的。
刚一进门,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然后脚步声一阵风一样的朝我们冲过来。我的心咚咚直跳。
“报告首长,胡大海报道!”,班长唰地一个立正,我吓了一跳,赶忙也立正站好。
“好,好。大海来了!”一个大嗓门来到了我面前。一个高大、挺拔的中年军人出现在我面前, “快进来坐”。
“首长新年好!”我和班长齐身祝福。
“新年好。大海,这小鬼就是杨建国吧?”
“是的”,班长回道,“就是他!”
“呵呵,小老乡,还不认识我吧?”军长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目光中不知是什么东西。
我头一轰,不知如何回答。
[ 本帖最后由 yhwkas 于 2008-8-13 14:31 编辑 ] 第4章
惊奇
我的表情十足地显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军长走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说:“小老乡,对了,还是叫建国吧,在我这里就象在家一样,放松点,啊!”
我的脸发烧,但我拼命压住我狂跳的心,见着了军长这样的大官,是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我的紧张被军长的安慰稀释了不少,应道:“嗯”。
班长也在一旁解释道:“军长,建国还有点紧张。我来的时候没告诉他,过一下就好了。”
“坐,”军长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沙发上,指着茶几上说,“自己喜欢吃什么就拿什么,不要客气。”
“是,军长”,班长回答道。
“对了,我要声明一点。”军长清了清嗓子,“今天没有军长,只有老乡,大海你记住了,要是再听到你叫,等下我罚你喝一瓶酒。”
我看着桌子上花花绿绿的糖果,果盘里装的各种各样的叫不出名来的东西,天啊,我象进了大观园一样。
“今天,我宝贝和孩子全部上外公外婆家去了。我有事,明天再去。你们就安安心心地在这玩,象在家里一样。对了,建国,过年想家吗?”
“报告首长,想”。我鼓起勇气答道。
“想家的时候就来我这玩,要大海带你来。对了,自己认识路了,自己来也行。我这个老乡,老乡情结蛮重的。”军长的话语,说得我心里暖烘烘的。
班长拿起一把小小的果子递给我,说:“吃吧,军长不是外人”。
可我不知道怎么吃啊!忙说:“我自己来,自己来。”
我总算把头抬了起来,顺便看了军长一眼。好威严的人啊,国字脸,额头宽而平整,粗黑的眉毛下,一对眼睛发出电光(反正我就这感觉),嘴唇周围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发出青光。不过还好,目光里好象还能看出有些柔情,否则我真的会发抖。
军长看见我在看他,笑了一笑:“怎么,建国,我有什么不对劲吗?”
我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垂下了双眼。
“开个玩笑,不要放在心上。”我听出军长的解释里有股歉意。
“不会,不会”,我忙答道。
“对了,大海,建国,难得有这个机会,今天中午我们痛痛快快地喝个够。”军长兴致很高。”
“只要您高兴,我们肯定奉陪。”班长立即代我表了态。我的天,昨天喝得太多,胃部还很不舒服呢。
不一会,桌子上就出现了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摆了三瓶酒。我纳闷,怎么一点响动都没有,这饭菜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可能我太紧张了的缘故吧,我想。
我们上了饭桌,军长坐在上位,班长和我一左一右。班长将酒瓶一开,三个杯子斟得满满的。
“为我的老乡干杯!”,三个杯子一碰,立马空了。
我赶快拿过瓶子,倒满三杯。顺便一瞄酒瓶,心里一惊,这就是传说中的茅台酒啊,怪不得这么好喝,喝下去顺溜。
“祝首长身体健康!”、“祝首长万事如意!”班长和我向首长敬酒。
军长兴致极高,来都不拒,把我都吓坏了,如此下去,再来三瓶也没问题。
军长夹给每人一个鸡腿,看着我们吃,嘴角荡着笑意,威严少了许多,亲切增了不少。
三瓶酒落肚,酒菜也一扫而光。军长看着我们的样子,眯着的双眼也越发显得柔和。我的紧张心情早就被酒精冲得一干二净。我们三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摇头晃脑,言辞之间也是老乡来去的,看来酒是有点多了。
“大海,建国,扶我进去休息一下,我有点晕。”
第5章
失身
看样子,班长和我也好不到哪去。我可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摇摇晃晃的样子。听到军长吩咐,我们一左一右地扶起他,朝他的房间走去。
班长看来对这里很熟,也不要问一句,我们就顺利地把他送到了床边。
军长搭在我肩上的手好沉好沉,我勉力支撑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摔一跤。到了床边,军长的头都歪到了我的头上。我使劲朝上撑起他的胳膊,想把头从他的腋下退出来,可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顶不起他的胳膊,怎么办啊?我急出了一身汗。
“海哥,快过来帮帮我!”我赶忙喊道。
我看到班长从军长的腋窝下钻了出来,心想,快点过来啊,我都快受不了了。
我正在着急,突然感觉到身体朝后一倒。妈呀,闯大祸了。我随着军长一起,仰面倒在了床上,脖子被他卡得死死的。我出不过气来,还为他担心,不知道他摔坏了没有。
我正在惊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感觉到身子侧下方的军长翻了个身,一条腿提了上来,放在我的小腹上。
我无法动弹,心上心下地躺着,正在飞速想着脱困的办法。我想叫班长帮我,又不敢大声喊,生怕惊醒军长。
突然之间,我感觉到那条腿在我的小腹上来回动了几下,最后压在了我的宝贝上。
我尴尬至极,努力想弓起身子,可我根本无法动弹。脖子勒得紧紧的,呼吸都感到越来越吃力。
班长啊,快来救我!
突然,我感到脖子轻松了,呼吸也没那么吃力。我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可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脸皮上热烘烘的?我用余光一扫,军长的鼻子和嘴巴正紧紧贴着我的脸,嘴巴在我的脸上轻轻地蹭着。军长的酒量太差了吧,一瓶酒就放倒了,我心里暗自好笑。
我无助地躺着,下部隐隐地感觉到,那条放在上面的腿又在慢慢地来回。每一次来回,军长的鼻子里都要“嗯”地哼一下,我的脸部也要被他的嘴顶一下。
完了,完了,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我发现我的下部慢慢地起了变化。那条腿每过一次,我的下部就有更多的变化。完了,丢死人了,要是军长是醒的,要是班长知道了,我到哪去找地洞钻啊。
班长,来救我。班长,你不会也动弹不得吧。
我的下部完全硬起来了,那条腿还是来回地、慢慢地动个不停。每过去一次,我就感觉到一次奇怪的酥痒,这种感觉,真的,怎么会呀,我的心里也开始有点酥酥的,麻麻的。我咽了口唾沫,不知道是要他停下来,还是要他不要停下来。我干脆闭上了眼睛,我怕有人发现我现在这个样子,班长,你也是动弹不了吧?!
大腿突然不动了,我暗自庆幸,军长睡着了,睡着了。
哎呀,不对,一只手掌突然盖在我勃起的下部,五个手指正在慢慢收紧。我越来越感觉到握力的增强,不行,我伸出手去,试图拨开那只手,可是,我的手根本就没有这个力量。我稍稍地抬起头,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突然,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我心里一惊,正要开口,一个四周铁青的红润嘴唇紧紧地一把压住我的嘴唇,舌头伸入了我的口中。
我透不过气来,心里又羞又怕。我伸出双手,使劲朝上推开压住我的脑袋。
我明显地感觉到下体被一把一把地抓紧、放松、抓紧,可我的双手根本不知道如何办,只是朝上死命地撑住他的下巴。
军长肯定也没料想到这个反抗,他的脖子被我撑起,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突然松开了手,撑在我的身旁。
我被这突然的变化惊呆了,不知道怎么办,呆呆地看着他。军长也静静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建国,我喜欢你。”军长终于开口了。
我依然不出一声。
“建国,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喜欢你。”军长一字一句。
“老乡,啊不,首长,你没醉啊。”我惊讶地问。
“呵呵,我是这种酒量吗?再来三瓶也不会。”军长哈哈一笑。
“那你刚才,刚才……”。
“什么刚才啊,老乡只是喜欢,跟你闹着玩。”班长在一旁笑道。
我脸上又是一红,原来班长一直就在旁边看着哩,难为情死了。
“不过,首长是喜欢你才跟你闹,他可没跟我闹,对不?”班长依然在一旁嬉笑道。
军长转过头来,对班长说:“吃醋了?”
班长没搭腔,走过来,坐在我的旁边,用手拍着我的脸说:“老弟,没什么。我们吃饱喝足了,没事做,总得找点乐子,对不?”
“大海,是我不对,应该事先征得建国同意的,是我不对。”军长深情地望着我,“建国,别怪大海,是我不对。”
“不,不,我没有怪谁。我只是不习惯,我从没有过。”我怯怯地说。看到军长这样的粗豪汉子,居然会给我道歉,我觉得惶恐而又滑稽。
“没事的,建国,我们没有什么恶意,只是好玩而已。”班长是我信得过的人,他的话应该不会有错。
我将军长的手拉过来,轻轻放在我勃起的小弟弟上。 第6章
云雨
我放松地躺在床上,享受着这奇妙的感觉。我的周身皮肤都被四只贪婪的手抚摸了个遍,我的四肢百骸都酥麻到了极点。我分不清是班长的手还是军长的手,我分不清是班长的唇还是军长的唇。我不想去分辨,我也不想睁开双眼去看,我静静地感受着那些轻柔的吻和轻轻拂过的手。
一切在悄悄地进行,我偶尔扭一扭舒适的身子,配合着他们。
我的上衣被褪去了,我的皮带松了,裤子在慢慢地朝脚下褪去。我的内裤带也在松开,我感觉到我的一切都在被包围、被抚摸、被亲吻……
我的心象有好多东西在挠,越来越痒,我想拼命地忍住,我要忍住。突然,我的身子崩得紧紧地,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行了,我顾不得了许多,狠命地喷射了出去……
我以前也发射过,但从来没有过今天的快感,原来,还可以有这样的感觉,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睁开了眼睛,只看见他们两个正在看着我的双眼,我赶紧双眼一闭,不知怎么面对。
“建国,舒服吗?”是军长的声音。
“嗯”
“你怎么象个姑娘呀,哈哈哈。”军长放肆地大笑着,一边用双手在我的腹部摩擦,将我的精华全部涂抹在上面。
我最讨厌别人这样说我,我睁开眼睛,腾地坐起来。班长看出了我的不高兴,赶快打圆场说:“军长喜欢你哩,还这样,小心我吃醋。”
军长也看出来了什么,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后,他把班长拉过来,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做,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俩。班长将军长的衣服慢慢地解开,再慢慢地脱下。我的喉咙一紧,咽了口唾沫。军长的胸肌太结实了,古铜色的两大块,两个乳头凸起,十分诱人。班长将军长放倒,慢慢地吻,从上而下。我看到了军长的块状八块腹肌,又咽了口唾沫(今天怪了,唾沫特别多)。
班长轻轻地解开军长的皮带,松开裤扣,将裤子缓缓地脱下。一个大包在军长内裤中鼓起,里面隐隐一个轮廓,我又咽了口口水。班长将我的手拉过去,放在军长的鼓起上,我只觉得下面一股热力往上冒。我情不自禁地将他握紧,松开,再握紧,再松开。我机械地做着,头脑一片空白。军长闭着眼睛,微张着双唇,不时从口中深深呼出一口气。
军长的手自行解开了裤带,然后将我的手拉过去,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小心翼翼地往下脱他的内裤,一根我从未见过的巨物突现在我眼前。我的心也是突突突地跳,一军之长就这样暴露在我一个新兵面前,我不知如何办才好,一下楞在了当场。
军长觉察到了什么,睁开眼,对我说:“建国,今天没有军长,也没有新兵,啊!就当我是你大哥,想怎么地就怎么地。”
“嗯”,我轻轻清了一下嗓子,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我模仿着刚才他们给我做的方法,从上撸到下,又从下回到上。来来回回多少次之后,我又给他做大回环,先是逆时钟,后是顺时钟。我双手握住,卖力地摇啊,摇啊,摇得我手发酸。我瞟了一下军长,他还是在闭着眼睛享受,一点也没有要发弹的意思。
班长轻轻地拨开我,将军长的双腿分开,自己一头趴了下去。只见他的头象给军长瞌头一样,捣个不停,一双手在军长的腹部不停地摩擦。军长伸出手来,一把将我拽了过去,将我的嘴唇死命地按在他的唇上。
我感觉到军长的呼吸越来越粗,突然,他一个闷哼,我知道他开炮了……
我抬头一看班长,只见班长正含着一口的白沫,嘴角还挂着一些丝线。军长喘着粗气,一把拉过班长,将他压在下面,左手顺势握住班长的宝贝,狂撸起来。班长猛不提防,一口白沫呛得他差点闭过气去。军长不管这些,一只手上下飞舞,不多会,就看到班长崩直了身子,一股白色液体猛冲而出。
我们安静地躺了一会儿,就来到卫生间清洗。我可从来没用过浴缸,好好地在里面泡了个够。
晚饭时,我们吃得比中饭还多,不过没再喝酒了。
接我们的车子来了,我们和军长道过再见,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门口的卫兵换了人,见到我们从屋子里出来,挺纳闷的样子,特逗。我轻身对军长说:“您这里男人不少啊!”
“当然”,军长神气地说。
上了车,班长默默无语,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第7章
拉练
三天假很快就完,枯燥的训练和政治学习又开始了。
这个奇妙的大年初一总是在脑海挥之不去,不管再累,一到晚上睡觉,那一幕幕情景总是在梦中出现,好几次都使我晚上偷偷换裤子,难堪不已。
新兵连的拉练基本上就是最后的训练了。我们的目的地是离营区六十公里的鳌鱼岭,在那露营一个晚上,第二天再赶回来。
虽然我们军训了好几个月,体能增加了不少。但一听到这个行动,新兵连还是一片叫苦之声,打出娘胎哪走过这么远的路啊,何况要两天打来回。
“不许叫苦。”班长发话了,“你们是来当兵的还是来享福的呀?都给我听好,这次拉练谁要是做了孬种,回来我打脱他的脚。”
这活可真不是人干的,还没走出去十公里,我的双腿就有点抬不动了。
“快,快,这么拖拖拉拉,到明天也到不了。”
“快点走,要是红军象你们这样,早叫蒋介石给灭了。”
鳌鱼岭呀鳌鱼岭,你在哪里呀?…………
头冒金星口冒烟,一双腿都要断了的时候,目的地鳌鱼岭到了,我们解放了!!!
卸下背包,我们一个个斜躺在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看着炊事班的人在忙碌。炊烟升起,越发勾引起我们的食欲。
“杨建国――”班长站在一块大石头上,朝我这边大喊。
“到!”我拖着一双无力的腿,朝班长走去。
班长看到我走过来,关心地说:“挺得住吧?”
“当然”,我才不想被你小瞧呢,“再走十里地都不在话下。”
“哦,那我是找对人了。”班长的语气怎么怪怪的,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不禁紧张起来。
“这样”,班长一字一句地对我说:“去准备好背包,有事。”
我的头“嗡”的一声,牛皮吹大了。我不是孬种,忍了,走就走。
“我已交代好了副班长,你不要同别人多讲,直接跟我走就行了。”他吩咐道。
“是”。我还是有点恨我这张嘴。但是,如果我不吹牛,他也要我去,我不还是得去。
我不情愿地跟在他后面,朝山下走去,心里犯嘀咕。
“告诉你吧,我们今天的任务,是要到十里外的乡政府去。去年我们连长带新兵拉练到这,出了一个小事故,幸亏乡政府的王主任帮忙。今年到了这,连长要我去联络联络爱情,也表达我们的感激之情!”班长这时才把话给我挑明了,“你有点不高兴吧?”
“不会啊,不过要我高兴,那也谈不上吧!”我淡淡地说。
“没意见就好,对了,我们办完事就往回赶。”
我差点当场昏倒。
见到王主任,王主任高兴得不得了,赶忙邀请我们在食堂吃饭,吩咐厨房炒了好几个菜。听说我们高连长今年又来了,他就把去年的经过眉飞色舞地讲了一遍。
我们准备启程,王主任再三挽留。拗不过我们,他叫来了一台拖拉机,对司机说:“送他们一程。”
我还以为又要走路回家,听说有拖拉机,高兴得嘴都歪了。一步跨上去,一边招呼着班长:“走吧,快点。好晚了,明天还要赶路。”
班长显然也高兴,坐到了鳌鱼岭脚下,还一直哼着小调。我们告别了司机,摸着路上山。可是走到半山腰,什么都看不见了。天上一个星星也没有,这该死的老天。
“建国,不上了,明天天亮再上,我们找个地方睡吧。”班长说道。
我一合计:“不对啊,你不是说要连夜往回赶吗?连长还不等我们啊?”
“不会的。”班长一边放下背包,一边说道:“我要你带背包,你说连长还会等我们吗?我早说好了,连长也答应我们赶不回来,就在乡里睡。我看时间还早,不就没在乡里睡吗。”
哦,原来你早就划算好了,我暗想。
“来,建国,现在是春天,晚上蛮冷的,我们把被子合在一起,一个垫一个盖。又不搁背,又暖和。”班长一边说着,一边取下我的背包。
我的脑袋里迅速闪现出年初一的情景,脸上发烧起来。
“还站着干什么?过来帮忙,对了,扯住这两个角,对,对,好了。”班长麻利地做着,对我说,“可以了,进来睡吧。”
说实话,我全身无力,太累了,可我一点睡意也没有。我预感到要发生什么,我想拒绝,可我,我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果然,刚一躺下,班长就抱住了我,一翻身将我压在下面。一边轻轻地摸着我的脸,一边温柔地说:“叫我哥哥,好久你都没叫了。”
“哥,”我迷迷糊糊地叫道,“哥,你压得我好疼。”
他翻下身来,将嘴巴紧紧地压在我的嘴上,舌头伸了进来。他吻我的鼻子,吻我的头发,眼睛,耳朵。我被他的动作弄得出不过气来。
“建国,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打我看到你的那一天起,我就喜欢你。还记得三十晚上吗?你弄湿了裤子,我问你梦见了谁,你不告诉我。实际上,我听到了你在梦中叫我,你在梦中的呼唤使我情不自禁,是我的手握住了你的以后,你才射的。你不知道吧?”班长有点狂乱,一口气说了好多。
我的脸一红,但愿他没有看见(这么黑的天,可我还是祈祷)。
“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放开些,建国,放松些,对,对,对。”
我将手伸进他的内裤,一把握住。
我感觉到了他光滑的肌肤,他的清香的气息。(不会香吧,怎么回事)。
我的吻要遍布他的全身,我心里的热情已被点燃。我从他的头吻到了他的双腿,然后翻过他的身板,又来了个全身。
我的心里只有一句话:“我要他!”
我们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肉体、还有心灵。
我心里祈求着:“天,不要亮……” 第8章
报到
“报告首长,杨建国报到!”我立正站好,声音宏亮。
“建国来了,好,都安顿好了吗?”军长转过头,对站在旁边的秘书说。
“昨天就安顿好了,徐涌昨天下午还带他到处转了转。”秘书轻声回答。徐涌是我们警卫班的班长。
“那就好。”军长对秘书一扬手,“小刘,资料今天下午一定要送到司令部,去吧。”
秘书“啪”的一个立正:“是”,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军长端起一个茶缸,坐在沙发上,抬起头来,关切地说道:“还习惯吧?”
“报告首长,习惯。”
“对了,建国,对于到我这来工作,有什么想法啊?”军长继续问道。
我心里一紧,怎么回答?
“报告首长,没有想法。”
“有意见可以提嘛,不要紧张。”军长哈哈一笑。
“报告首长,没有意见。”我冷汗直冒。
“建国,我是不是太可怕了?”军长好象看出来了什么。
说实话,上次同班长来,我才有这个胆子。今天一个人面对一个这样的大官,尽管他是我的老乡,可我一点也没找到亲近感。他的相貌太威严了,我心里发毛。
“好了好了,小家伙,去给我拿支烟来。”军长又是哈哈大笔。
我赶忙走到桌前,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双手递了过去。
军长拿烟的手在我的手上停留了一下,然后迅捷地取过烟去。我的心里更是一阵紧张,火柴擦了几根,硬是没一根好用。
军长看见我的手在哆嗦,哈哈大笑道:“建国,你这个样子,好象我是头老虎似的。做警卫员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首长也是普通人嘛。不要象那些连长排长什么的,看到我就发抖,没有出息。”
我脸胀得通红,对了,深呼吸管用。我深吸一口气,逐渐放松了下来。
“建国,准备一下,等下我有个会议,记得将我桌子上的资料带好。”
“是。”我赶快整理好资料,夹在腋下。
军用吉普在一栋红色大楼前停了下来,我赶快下了车,为军长打开车门。军长一出车门,就笑着说:“不错,角色进入蛮快。”
随着军长进入会议室,会议桌前两排整整齐齐的人“唰”地起立。好威风啊,我情不自禁地想。放下文件,我转身退了出去。
……
会议开完都接近中午了,看着散会的军官们陆陆续续地走出会议室,我觉得太神气了,要是哪天自己也是其中一员就好了。
我走进会议室,军长还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一根烟,我赶快上去点火。两个在他旁边的军官好象还有什么事,正在和军长聊得热乎。其中一个侧过头来,瞄了我一眼,对军长说:“军长,这个警卫员是新来的吧。”
“是,”军长回答道,“昨天刚到的,新兵。”
“军长,他长得好精神,估计把军部都盖了。”
我脸一红,觉得又是害羞又是自豪。虽说自己被很多人夸过,但当着军长的面还有其他干部夸我,怎么也不是那么回事。
“哪啊,”旁边另一个干部笑道:“什么军部呀,我看哪,司令部都盖了。哈哈哈”
军长显得很得意,脸上笑眯眯的:“你们这两个家伙,也不怕人家小伙子难为情。都给我闭嘴,别弄得人家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好了,没有什么事了,都给我走!”
跟着军长刚一出来,吉普车“呼”地一声就开了过来,我拉开后车门,军长一弓腰坐了进去:“建国,坐后面来,我还要看一下文件。”
“哎。”我答应了一声,挨着军长坐了下来。吉普车起动了。
我把文件夹摆在双腿上,问道:“军长,您要哪份?”
军长将右手伸了过来,一把握住我的左手,眼睛直视着前方。我的脸腾地发烧,头脑中立马回想起过年时的那一幕,心里一阵惶恐,只觉得全身发僵。
军长感觉出来我的变化,松开了手,说道:“建国,把文件收起来吧,不看了,我想休息一下。对了,刚才他们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们没说什么啊,不就是夸我吗?我喜欢听呀,怎么不能放在心上?我心里暗想。
合起文件夹,我的心放松多了。军长闭上了眼,我也合上了眼睛,平复心中激动的情绪。
突然,我感觉大腿微痒,睁开眼睛,一只大手正放在我的腿上,微微地移动。我想往旁边让开些,可我又不敢,只能听之任之了。我闭上了眼睛,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心里象有面鼓,咚咚地敲个不停。
我感觉到我的那地方在慢慢变化,军长肯定也感觉到了,他的手慢慢地移过来,放在上面,轻轻地摩着、摩着。我只觉得喉咙发干,不断地吞咽着口水(干的,什么口水也没有)。
吉普车慢慢地停了下来,司机在前面大声道:“首长,到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赶紧下车开门。老天,总算到了。
军长下了车,径直朝家门口走去。我关上车门,举手同司机再见,司机侧过头来,将手一挥。
司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显得极其神秘。
我象是被电打了,全身发麻,象要炸开一样…………
第9章
重燃
中饭时,我满脑子都是司机神秘的笑容,心里纷乱如麻。同桌其他三个战友看着我的眼神,我也觉得怪怪的。可能他们看着我更怪吧,我想。
班长徐涌关心地问我:“建国,怎么了?”
“没什么!”我赶忙回答,“心里有点发慌,不晓得怎么搞的?”
“可能是刚离开以前的战友,到了一个新的环境,不适应造成的,过几天就好了。”班长安慰道,“不过不要影响工作啊,军长虽然对我们不发脾气,但我见过他发脾气骂人,还是蛮凶的。”
我点点头:“班长您放心好了,不会影响工作的。”
班长一边扒饭,一边说道:“亚平、树高,下午没事的时候,陪建国出去走走,散散心。”
亚平姓朱、树高姓郭,就是我过年来时看到过的那两个守在大门口的男人卫兵,比我早一年当兵。他们听班长说完,连连点头答应。
整个下午,我都生怕有事发生,总是离军长远远的。他要什么东西,我一递给他就转身离开,然后站到远远的地方,一言不发。军长埋头他的事情,也根本没时间理我。我站在远处端详着他,越看越觉得军长是个真正的男人,脸庞端正,有棱有角,身板笔直而魁梧。心想:“我们两个老乡,出生地离那么近,身板怎么差那么远呢?虽说我小时候营养不足,但军长应该比我还差呀,战争年代正是他长身体的时候,怎么就象没受影响一样?唉,军长要是还是象上午一样,不顾场合,以后我该怎么办呀?……”
“建国,建国!”是军长在叫我。
我收束住心神,连忙答道:“到!”
军长微侧着头,笑咪咪的:“想心事啊?”
“没有,”我答道,“没有,您有事吗?”
军长依旧笑咪咪的,说道:“过来,我们聊聊。”
老实说,军长的这个表情挺怪的,笑咪咪的样子不适合挂在这么威严的脸上,再说这么粗豪的汉子笑起来,好象不是很协调。我走到他旁边,在一个红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建国啊,我早就跟你说了,要放松,看我就象你大哥一样,只有我们两人时,你都可以叫我大哥,你怎么就是放不开呢?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没有,只是有点不习惯。”我轻轻说道。
“哦?!”军长好象挺有兴趣:“哪点不习惯呢?”
我想说又不敢说,虽说他给我作了这么多工作,可我毕竟对的是一个比我高好多好多的首长啊!不行,这是个机会,我一定要说:“首长,上午那样不好吧?”
“你不喜欢吗?”他反问我道。
“可是,那有外人呀,司机看见了多不好。”我小声咕哝。
“你放心,”军长哈哈笑道,“那个小鬼头是我的人,给我开了三年车了,没问题的。他要是嘴巴不严实,还能在我这混下去?哈哈哈。”
我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轻轻地吁了一口气,不好意思地朝军长笑了笑。
“来,过来。建国,坐了这么久了,给我捶捶背。”军长指了指后背,用手掐了下脖子。
我站起来,走到军长后面,双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肩上,开始捏了起来。
军长看起来很享受,虽然我的手法并不高明。
突然间,军长一把伸出手来,扳住我的后脑勺使劲往下一压,将我的脸按在他侧过来的脸上。
我往上一挣,但我的力气太小了,根本无济于事。由他去吧,我万念俱灰。
“建国,你主动一点好不好,就象你给我按摩一样主动,多好。”军长喃喃细语。
我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在他的脸上、脖子上慢慢地吻着,我双手捧住他的头,仔细地吻着每一个部分。军长紧闭着双眼,两只手抱住我的腰,轻轻地抚摸。
军长站起来,拉着我的手走进里边的休息室。休息室里一张简易的单人床摆在一角,窗户下面放着一张书桌,一张凳子。墙角处一个洗脸架,脸盆上面搭着一块毛巾。
他反锁上门,然后坐到床边,将我拉到面前,朝后一躺,两只手紧紧地箍住我的腰。
我知道他这是要我采取主动了,我心想,今天,我一定要主动、主动,不能让首长失望,不能再让他说我象个娘们。我动作变得粗野起来,嘴唇和脸在他的脸上狠命地蹭,虽然他的胡茬扎得我很不舒服。
我跨坐在他的腰间,一粒一粒地解开他的衣扣,他结实的胸肌突现在我眼前,我双手紧紧扣住他的双胸,贪婪地亲吻着。我感觉得到军长的体温越来越热,我自己也汗流满面,我一把将上衣扯开,趴下去伏在他的身上。
我听着军长心脏咚咚的跳动声,感受着他粗重的呼吸,心里也咚咚地跳个不停。
我们都进入了狂乱的状态,一丝不挂地纠缠在一起。他的躯体的每一个部分,我都尽情地感受,我只觉得每一处八块肌都是绷得紧紧的,背部、臀部、腿部,每一个地方摸过去,我都有过电一样的感觉。
我们彼此顶着,相互揉搓着,尤其是当我伸入他的下部紧紧握住时,我感觉得到他身子也在发抖,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而粗重。
我狠命地动着,我不能让他觉得我是娘们,不能,绝对不能。
军长在我身下一挺,冲到了顶点。 第10章
思念
老实说,在军长这的日子比起军训时要好过得多。没有了烈日下大强度的军事训练,早上也不用睡眼惺松地出操,整天悠闲地呆在房子里,做些照顾军长的日常工作,我感觉就象到了天堂。
自从和海哥分开,他就不断地给我来信,诉说他对我的思念之情。他在信中说,我们分手的那几天,是他生命中最黑暗的日子,他茶饭不思,人也消瘦了许多。好几次都差点出了事,领导都批评了他……。我的眼眶都湿润了,知道他说的都是真话,因为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每次看完信,情绪都要低落一两天。徐班长还以为我家里出了什么事,总是不断地找我谈话,要我不要将心事闷在心里,告诉我如果有什么困难,他和战友们都会帮我。每次听到这些,我都会装作没事人一样,告诉他没什么。
我的班长,这个事情,能告诉你吗?我心里苦笑。
徐班长是长沙人,长得稍黑,有事没事就喜欢去操场玩单杠双杠,是我们警卫班最结实的人。这人心思也细,可能是还比较喜欢看书有知识的缘故,每次都能看出我的情绪变化。有一天傍晚,我刚看完海哥的信,心情不是很好,他走过来,对我说:“建国,不开心啊?我陪你出去走走,散散心。”
我点点头。
离开军长家的院子,我们顺着林荫道慢慢地走着。他见我总是打不起精神,关切地问道:“是宝宝妈妈身体不好吗?”
我摇了摇头。
“是家里其他人?”他追问道。
“不是,”我有点不好意思,“班长,你就别瞎猜了。我只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舒服,真的,过一下就没什么了。”
“不会吧?”班长提出了质疑,“你每次看完信就不高兴,肯定有什么问题。我们有缘能走到一起,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说呢?”
我心里嘀咕:“你烦不烦呀?!”
“也不是不能说,我只是心里不舒服。”我回答道,“我在新兵训练时,班长跟我的关系比较好,现在分开了,心里想他,所以他一来信,我就这样了。”
班长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建国,看来你还挺重爱情的嘛。你老班长现在还好吧,是不是也想你啊?要是这样,还是别通信了,免得大家悲悲切切的。哈哈哈……”
或许他说的也是对的,我想。
我们走到操场上,找了一块水泥凳,坐了下来。
“建国,不是我说你,你来了都一个多月了,我们几个都开开心心的,就你老是这样,不太好呀。你看树高、亚平他们两个,一天到晚就高兴得不得了,从来没有什么烦恼事。你呀,还是要尽快从这里面解脱出来。”班长继续说道,“你们班长的信吗,你写的时候,多写些高兴的事,他也就会高兴起来,晓得不?”
“哦。”
“还有,我们哥几个都是老乡,亚平虽然是湖北人,但我们也算半个老乡呀。还有,树高还会开车,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去找他学开车呀。”班长不断地给我提建议,“树高和亚平人都不错,你要多跟他们交往,他们是老兵,你要主动些。”
“嗯”我点头不已。
“好了,我说的不管你听不听,在乎你了。我们谈点别的吧?”
“好,”我长吁了一口气,“班长,我听你的。”
班长显然很高兴,他将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孺子可教也!来吧,玩两把?”
班长走向双杠,两臂挂在杠上,身子轻轻一摆,整个人就倒立了起来,双腿蹦得笔直。
我赶忙喝彩:“好,好!”
班长身子一旋,在双杠上换了个方向,然后小腹一收,双腿一压,轻轻“嘿”了一声,双手撑在了杠上。
“好,好!”我鼓起掌来。
班长显然被我的掌声和喝彩声鼓起了劲,再次来了个倒立,在杠上来回地换了几下手,一个空翻,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太精彩了。”我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大声喊道。
“小菜一碟啦。”班长一脸神气。
“不过,以后在天快黑时,就不要这样做了,容易受伤。”我觉得还是提醒一下他为好。
“谢谢,好兄弟。”班长哈哈一笑,将手往我的肩上一搭,“走,回家。”
我轻轻掰开他的手,他将手缩了回去,象个没事人一样,吹着口哨,一摇一摆地走在我的前面。
班长是不是都是这样神气啊?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出来海哥的影像……
第11章
兄弟
我和徐班长、树高、亚平的关系越来越近,我意识到,班长找我的谈话起了很大的作用。
与海哥的通信与没有以前频繁,信中更多的是分手后大家的工作、趣闻,每次接到他的信,我都感到高兴,没有以前的伤感了。尤其是最近的一封,他说,他马上就要去南京上学了,是军长点名要他去的,据说回来后,就是连级干部,他在信中要我好好照顾军长,争取以后也去上军校。还有,他放假后,肯定来拜见军长,来看看我。
我真的很为他高兴,我确实早就认为他将来有这一天。
树高和亚平是站门岗,所以他们轮换的时间比较多,很少有看见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住在一个房间,我和班长住在对面房间。班长有时也帮我们顶顶班,要是哪个临时有什么事,只要和他一说,他保准没有二话。
这天天很闷热,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班长陪军长下去检查去了,军长夫人(廖院长,我们部队医院的副院长)也出去开会了一个礼拜没回来。房间里就我一个人,白天没什么事做,本来就烦,晚上也热死了,心里就更烦了。大热天的,也不晓得他们两个睡不睡得着,一起出去搞个什么绿豆糕来吃吧,爽一下。
我起身下床,穿了件背心短裤,径直去敲门。
“咚咚,咚咚”
房间里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谁啊?”
“是我,睡不着,一起去搞冰棒吃,去不?”我回答道。
“哦,等一下。”是亚平的声音,“去,有人请客还不去吗?”
一会儿,门开了。亚平拿着毛巾擦汗,树高坐在床沿,正在穿鞋。看得出来,两个人也是一身大汗。
出得门来,外面还是要凉快一些,心里的烦燥去了不少。
“三位男人,要什么的,自己挑。”老板看到生意来了,对着我们殷勤地说。
我们每人挑了一支冰棒,付过钱后,我们边吃边聊。
我说:“这鬼天气,还让不让人活了?”
“是啊,”树高咬了一口冰棒,“房子里面外面一样热,都没地方去了。平哥,我还是回去睡觉去,反正外面也不凉快,不然明天我又起不来。”
亚平看了我一眼,转头笑道:“人家请客,你都不陪人家走一下,对得住人不?”
我不好意思,说道:“你们去睡吧,明天还要值班,不象我,这几天闲着,我一个人走就得了。”
“那就明天见!”树高和亚平说完,转身朝来路走去。看到他们肩并肩的样子,我就象回到了过去的那段美好日子。
一个人乏味地走着,没走几步,心里就想:“也对,还是回去睡吧!”
亚平他们的房间里依然亮着灯,看来还没有睡下,两个人还在聊天吧?反正睡不着,跟他们聊天去。
我正要敲门,突然一想:“不对啊,要是他们想跟我聊,刚才就不会匆匆赶回来,还是不去打扰了吧?”
正要转身,突然从里面传出来细小的说话声:“拿开,冰得受不了了”。
是树高的声音。
“没事,我换个地方,就不冰了,呵呵。”是亚平在说话。
我心里一紧,脑海中隐隐想到了什么。
我将耳朵贴近门,屏住呼吸。
只听树高说“哥,你这里是越来越神了,吃了什么好东西啊?啊哟,快点拿开,冰得受不了了。”
“哥这叫小钢炮,专门用来对付你的,呵呵。”是亚平的声音。
“你啊,就会欺负我,你怎么不去对付建国啊?建国可是我们这里的大男人,上次还有个师长说他不但盖了军部,连司令部都盖了。”
这家伙从哪听来的?真是纳闷。
“树高,我只喜欢你啊,那家伙现在是军长的专利,现在我可不敢伸手。”
“对了,平哥,就这样还舒服点,对,这样比冰一个地方舒服。”我估计亚平正在用冰棒给他在全身涂抹,所以没那么冰了。
“平哥,你说,我们班长有没有把他小子干掉?”
“应该不会吧!我估计班长现在是有贼心没贼胆,呵呵。你想想看,军长现在到哪都带着他,班长肯定不敢伸手动他。”亚平自信的声音。
“不对吧?这次军长就没带他,不是带班长去了吗?哎,你说,军长怎么这次不带他呢?”树高提出了他的问题。
“这我也搞不明白。不会是建国有什么事没做好,得罪军长了吧?哎哟,你这家伙,想把我的功夫费了啊?我还没结婚生子,快点松开!”亚平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我暗自好笑。
“怕什么啊,如果到时候你不行,小弟愿意两肋插刀,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
“我叫你小子贫嘴,我叫你小子贫嘴。”亚平声音恨恨地,但又听得出来嘻笑的意思。
“啊哟,啊哟。轻点轻点,要出人命了!”树高求饶不止。
声音一下子静了下来,房间里只隐隐约约地传出一两声吸吮声、床铺的吱吱声。
…………
我带上门,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心里一个一个问号升起:
为什么军长没有带我出去,而是带的班长?
为什么亚平和树高也是这样的人?他们真的想动我吗?
班长也是这样的吗?为什么我没看出来?他会动我吗?我怎么办?
难道他们都是……? 第12章
出事
三天后,军长回来了,脸上阴沉沉的,看见我也是一言不发。
我小心地在他旁边照应着,生怕不小心惹他生气。我可不愿做这个倒楣蛋,要是他一肚子火发在我身上,那我岂不是背时到顶。
晚饭后,我就抓住了班长,看能不能从他那套出什么话来,要是能有收获才好呀,免得不小心触了军长的楣头。
班长的心情看来也不怎样,看到我,也只是象征性地笑了一下,依然忙他自己的事情。
“班长,怎么了?这次出去好象军长不高兴呀?”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反正军长怄了一肚子火。”
“到底是什么事吗?不能告诉我吗?”我继续试探,语气里也有点不依不饶的味道。
“你一定要知道啊?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如果军长没禁止你的话,你就告诉我也没关系啊!”我真的有知道事情原委的欲望。
“那这样吧,我们出去说。”班长说完,示意我跟他一起出去。
到了河边,班长坐了下来,我也坐在了草地上,抬头发现太阳还在西边露着头,通体发红,周围的云层也是一片血红。
“是这样的,”班长开始了他的述说,“前面两天,我们到了几个团,看了一下对抗演习,晚上还看了他们学毛著汇报演出,本来挺高兴的。可就是昨天,三师出了件大事。”
“什么大事?”我的心也提了起来。
“昨天,上午的对抗演习刚一结束,三师的师长请军长到他们表现最好的连队去慰问,军长同意了。我们一到了连队,那个连长和政委显得很高兴,一个一个汇报,说得眉飞色舞。军长频频点头,不断地夸奖他们。汇报完了,师长请军长一起吃饭,饭前也是闲得没事,师长顺口讲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我赶紧问道。
班长停了一下,继续说道:“那个师长说,我们刚才去的连队,早几天出了一件事。他们有两个哨兵在值勤的时候,在一起搂搂抱抱,刚好被晚上起来上厕所的一个排长看见了。那个排长是另一个排的,当时看见这个情况,就偷偷地溜了回去,叫来了他们连长。两个人在旁边看了好久,连长实在看不下去,和那个排长一起上前捉住了他们。当时两人衣衫不整,十分狼狈。”
我的妈呀,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后来,”班长接着说道,“这个事情就一级一级地反映到了师长这里,这不,他只好向军长汇报,请示如何处理这件事。我看军长听到这里,眉头皱得紧紧的,他有点生气地问道:‘你说要如何处理?’那个师长回答说:‘我也是头次碰到,没有处理这事情的经验,唉,这事情要是传出去,我这个师长都没脸呀?’军长说道:‘你去把知道这些事情的人,马上叫过来,不吃饭了,先开会。’不一会,来了十多个人,一个个大气不敢出。军长坐在桌子前面,一声不吭地抽着闷烟。我知道,军长肯定在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唉,建国,你说要是你是军长,你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只是觉得那两个人很可怜:“班长,别卖关子了。”
班长咳了一声,继续说了起来:“军长抽了整整两支烟,才开口说话:‘今天我想听你们的意见,我只是想问你们,这个事情闹大了,会有什么影响?你们想过没有?你们一个开口的也没有吗?这个事情,从一出现的时候,你们就处理得不对。那个排长来了没有?好的,来了。我问你,当时你看到的时候,为什么不及时制止?为什么还要去叫连长来?那个连长来了没有?好的,来了。我问你,你到了现场以后,据说还和他在一起看了好久,才出去的,是不是这么回事?简直不象话!你当时就应该及时阻止,知道吗?你是不是觉得好看,想久看一下,想过瘾啊。还有,你们这几个营长、团长,还有你这个师长,都是干什么的?真是不象话,一件这样的事情,搞得满城风雨。我告诉你们,这个事情,要是再往上捅,不但在坐的脸面挂不住,我这个军长脸面也挂不住。这还是小事,你们为那两个战士想过吗?还是十七、八岁的孩子,爹妈带到这么大,交到我们手里,是要我们保护、爱护,还是要我们毁了他们呀?!你们都想一想,再这样搞下去,这两个孩子受了军事法庭的审判,他们将来的路怎么走?’”
班长清了清嗓子,用手拍了小腿一下,说道:“下面是鸦雀无声啊,哪个还敢说话。军长接着说:‘我的意见,这件事就到这里,下去以后,大家就当没有这回事。那两个战士,师长你想个办法,把他们调到不同的团里,不过不要对外说什么原因,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就到此为止,不准扩散。他们还小,不懂事,你们当领导的要多多关心,他们前面的路还长。还有,你这个当师长的,要去把这两个小孩找来,当面批评,不过也要告诉他们,这个事情到此为止了,不要影响以后的工作和生活。’会议开完了,人也走光了,军长还生了好久的气。”
原来是这么回事。
军长,我真是服了你了。这么一桩大事,就被你轻易地化解了。但是,你不怕别人疑心到你吗?不,不会的,可能大家还都在感激军长哩。谁要是敢怀疑,大概也会被“身正不怕影子歪”这句话吓倒,呵呵。
我想到这里,不禁好笑。徐班长看到了,用手捏了我的脸一下,问道:“呵,你还觉得好笑啊?回头我去跟军长汇报汇报,看他怎么收拾你!”
我用手拨开他的手,回敬道:“你捏我的脸干什么?还想给军长惹事?回头我也跟军长汇报汇报,看他怎么来收拾你!”
“哈哈哈哈”,班长发出一阵狂笑,“好小子,想我收拾你呀!”
第13章
秘密
我知道了军长生气的原因,也很感激军长这样做。如果没有军长,那两个兄弟的境遇一定很惨。
回到宿舍,我呆呆地躺在床上,回想起我和海哥一起的幸福日子。但一幕幕放过的景象背后,平添了几分担忧。幸亏我们没有被发现,否则就惨了。马上,脑袋中又跳出一个声音:“怕什么?有军长给你撑腰哩!”
徐班长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我的床边,问道:“建国,想什么呢?你瞧你,下面都鼓起一个蒙古包了。”
天哪,丢人了。我在想海哥和军长,下部竟然有了反应,还被班长抓了现场。
我手一撑坐了起来,赶忙说道:“要上厕所了。”说完,就赶紧下床穿鞋子。
班长将胳膊一伸,拦住了我:“肯定不是要上厕所,建国,我知道你在想我刚才讲的故事,所以有了反应。男人吗,这是正常的,没有反应才是不正常的。”
他讲的有道理,我心想。但我不能输给他,否则还不被他笑话:“那我看你正常不正常?”
我作势要去探他的下部,心想你怎么也要离开我的床吧。哪知他不躲不闪,坐在那一动不动。我的手已到了他的包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放下去,万一他生气怎么办?退回来,我的面子可就丢光了。如何是好呀?
班长哈哈一笑,抓住我的手往下压在包上,温柔地问:“怎么样,还正常吧?”
我将手指一收紧,感觉到他裤子里面一根坚硬的大棒热气逼人,忙说:“正常,正常。”
班长将手往我脖子上一围,嘴巴亲了过来,我头一偏,直感觉他的嘴在我脸上蹭个不停。一边蹭一边说:“建国,我想死你了。我们都一起住了几个月了,我一直都在想你,做梦都在想你。”
我极力推开他道:“班长,班长,你冷静点。我们不能这样,你知道,军长还刚为这事生气,你还想给他惹麻烦嘛?你不怕军长生气,我还怕呢!”
“呵呵,笨蛋。”班长乐了起来,“说你傻吧你还不承认,军长是生气,但是你知道军长是生什么气吗?”
“生什么气?”
“军长是生那些人的气,不是生这个气。军长是在保护我们呀,所以,军长要是知道我们现在这样,他应该会高兴的。军长历来对男人之间的事情是不会反对的,呵呵”班长依然乐不可支,顺便亲了我一口。
我一下愕在当场。原来,军长的这个爱好,班长知道啊。那我和军长的事,他肯定也知道了。
班长拉着我的手继续在他裆部摩擦着:“所以呀,你小子的事情,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呀!”
“什么事情?”我相当紧张,在他裆部的手一点感觉也没有。
“还装啊?你和军长的事情呗。你小子要不是有这个爱好,你能到军长这来当警卫?”班长继续说道:“军长没跟你说过吧?军长这里的警卫个个都是高手,哈哈哈。”
难怪,难怪。难怪亚平和树高早几天晚上在房间里那样说,看来我当时的怀疑一点没错呀。
班长见我在沉思,又亲了我一口,方才说道:“建国,从你来的那天起,我就想着你呀。好几次我在半夜起来,坐在床沿亲你,你不晓得吧?你刚来,军长老是要你在身边,所以我就没有动你,担心军长满足不了,找你我的麻烦,呵呵。”
一个问题从我的脑海中升起,我问他道:“军长怎么知道你们是这个,找来做警卫的呢?”
“这个简单啊,”班长答道,“你是怎么来的,我们就是怎么来的,哈哈哈。所以你小子一来,长得这么帅,跟军长跟得又紧,没有这手本事,谁信呀!”
我无言以对。军长啊,军长,我还以为这里就我一个人跟你,原来他们都是呀。想到这里,眼睛有点湿润。
班长慢慢地脱掉了他的上衣和内裤,他的全身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的手在他多毛的胸前摩娑着,体毛刺激着我的手掌,感觉特别的酥痒。指尖拨弄着他的乳头,他的乳头慢慢地硬了起来。
班长受不了我的慢节奏,他的手牵引着我的手,滑过他结实的八块腹肌,直奔浓密的丛林而去。
我被他放倒在了床上,他用舌头吻我的眼睛、鼻子、嘴唇,滑过脖子,在胸前绕了几圈,沿着我的中线,停在了肚脐上。
太慢了,太慢了,我受不了了。我双手一把合住他的头,往下推,往下推……
这感觉太奇妙了,我感觉到班长隔着内裤,在咬我的宝贝命根。牙齿一松一紧,慢慢地到了根部,又开始在骚扰我的蛋蛋。
我真的要感谢部队的内裤设计师,它设计得如此美妙,我的宝贝胀得虽然厉害,但在其中十分舒展,一点也没有受迫的感觉。
班长一边咬着,双手伸向了我的裤带。我只觉得腰间一松,裤子朝下慢慢地褪去。
我的宝贝在迎风招展,突然就被一阵热气紧紧包围。
随着班长的头上上下下地来回,我感觉到我即将爆发。我死命地压住他的头,不让他动弹,一阵痉挛,我的能量猛烈地释放,心脏象有一个虫子在上面爬个不停…… 第14章
院长
自从班长和我有了以后,我感觉亚平和树高两人看我的眼神都像要冒出火来。班长肯定添油加醋地告诉了他们,否则他们不会有这么明显的目光。
我知道,和他们在一起疯狂的日子不久就会来临。
军长的夫人廖院长开会回来了,还大包小包带了不少的东西。我们将行李卸完车之后,院长就吩咐我道:“建国,我想先洗一下,再去院里。对了,老头子哪去了?”
我一边朝卫生间走去,一边回答道:“军长今天有个会,估计要到晚饭时候才能回来。”放好洗澡水,我带上了门,退了出去。
整理好军长的书桌,我想还是回去做笔记吧,明天班长还要检查,这个学毛选的笔记可能一页都不能少的,班长想关照也不敢。
刚写了两三页,就听到院长在叫我:“建国,你过来一下。”
“哎,来了。”我大声答道,一溜小跑。
“建国,到这里来。”院长的声音从她的房中传来。
我敲了敲门,廖院长在房间里喊道:“进来。”
我推开门,只见院长正在用干毛巾揉搓头发,显然是想弄干。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浴袍,双峰在浴袍后若隐若现,随着他的双手在一抖一抖地窜动。
我紧张地低下了头,双唇有点发抖。
院长依然在那里不停地搓着头发,就象没有看见我进来一样。我怯生生地问道:“院长,有事吗?”
院长将毛巾放在桌上,拿起一把梳子,开始梳起头发来。良久,才将梳子放了下来,将头发往后一甩,对我说道:“建国,这次我去上海,家里面有什么事吗?”
“没有。”
“哦,对了。这次我去上海,特意买了一些礼物,其中有你一份。你到我们家来了好几个月了,为我们家也做了不少事,我也想好好谢谢你。”
“应该的,这都是我的工作。我不能要您的礼物,真的不能。”我忙答道,心想,这个感谢我可不敢当,我是警卫员,就是累死在你们家,也是没话说的。何况军长对我这么好,当然这不能跟您说了。
院长好象有点生气地说道:“建国,我也知道你的意思,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不过,我送你礼物,也是真心的,你不要,我会生气的呀。”
我还能说什么好呢?
“去,把我的那个黑箱子打开,对,拿那个蓝色的包出来,不是那个,对,对,就这个。”
我将那个蓝色的小包递给院长。
院长一层层地打开,最后,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现了出来,玉石呈心形,上面还挂着一根红色的丝线。院长将 他拿在手里,说道:“喜欢吗?”
我怎么回答?脑筋飞速转了一圈,也想不出一句话来,只好说道:“喜欢,蛮好看的。”
院长脸上笑吟吟的,甩了甩头发:“喜欢就送给你。”
我一下慌了神,这怎么行,怎么敢要院长――军长夫人的礼物呢?我赶快说:“院长,这个我们当兵的规定是不能戴的,您送给我也是浪费,您还是送给别人吧。”
“我送给你也不是要你现在就戴呀!你不穿军装的时候可以戴呀,你的皮肤好,戴上这个肯定好看。来,我来给你戴上,试一下看看合不合适?”
我只好低着头,朝她走去。
院长将玉石放在我的胸前,比划了一下,然后调整了一下线的长度,将双手伸向我的脑后,要给我系好。她踮起脚,整个人感觉要向我倒过来,双乳在我的眼皮底下晃动,我胀红了脸,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院长显然没有弄好,她摇了摇手臂,命令道:“建国,你转过来。”
我乖乖地转过身去。
院长的双手在我脖子后面轻轻地摆弄着,丝线应该是系好了。她用双手扳过我的身子,一边说道:“转过来,我看一下效果,嗯,还不错。我就知道这块玉戴在你身上好看。”
我真的无地自容。
院长看出了我的窘迫,转身坐在了原来的椅子上,对我说:“建国,过来帮我按摩一下,这火车坐的我腰酸背疼,怎么着都不舒服。”
我极不情愿地走了过去。
“建国,按这里吧。”院长伸出双腿,架在桌子上,一边用手指着全露在外的大腿,“这里酸得不得了,伸都伸不直。”
正在左右为难时,楼下传来了树高的声音:“建国,军长打电话来,要你马上送资料去,要二师师长报的那个材料。”
上帝保佑,阿弥佗佛。看着院长的脸晴转多云,我心里暗自感激老天、感激军长。军长啊军长,你是人民的大救星啊!
“去吧,快点去。这个死老头子,开会资料都不带。”
我一溜烟跑了出来,拿上资料,又一溜烟冲了出去,身后传来院长大人的声音。
“树高,你上来一下。”
第15章
意外
转眼到了七月初,海哥给我的来信中告诉我,他们学校将在7月15日放假,估计他会在18日之前到军长家来看我。我抑制住激动的心,照常进行着警卫的日常工作,当然还要尽量满足军长的特殊需求。
星期六早上,院长吃过早饭后,仍然去了医院,军长叫过我说:“建国,今天陪我去接女儿,她放假了,中午11点45分到车站。”
军长照例和我坐在车子后排,享受着我的服务。司机就象浑然不知,车开得稳稳的。
早就知道军长有个女儿,一直没见过。我到军长家时,她早就上学去了。不知道她长得如何?不过应该不会差到哪去吧,看看军长和院长,只要遗传了她们一点点,都应该是美女。我一边揉搓着军长的下部,一边想着。
火车就是不准点,晚了将近三个小时。等看到军长的女儿叫“宝宝”时,都快三点钟了。军长显得很兴奋,问长问短。
“娜娜,吃过了吗?”
“娜娜,你瘦了不少呀!”
“娜娜,车子上挤不挤呀,睡得好不好呀?”
……
讲实话,这个娜娜可真是福气,不仅人长得漂亮,还生在这样的高干家庭。联想起自己的情况,只有叹气的份了。
我们一上车,娜娜就不停地开始讲她们学校的故事,军长的情绪显然被她带动起来,跟着她一起开怀大笑。我有时也会不自觉地笑起来。尽管天气非常热,但丝毫没有影响大家的情绪。
回到家,将她的行李安顿好,我不想打扰她们父女,就一个人静静地呆在房间里,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心事――海哥,你怎么还不来啊?人家都放假了,你们怎么晚一些啊?
晚饭时,军长和院长说,今天礼堂有场电影,问女儿愿不愿意看,娜娜问过片名后,说道:“我看过了,你们去吧,我有点累,想睡觉。”
军长和院长走了。
我赶快准备好衣服,准备洗完澡,出去到河边坐一坐,散散心。
放了一浴缸水,舒舒服服地躺了进去,闭上眼睛,享受着满身的清凉,幻想着和海哥在水库中的一幕幕情景,下身不自觉地举了起来。我慢慢地摞动着,想象着是海哥在给我服务。
“咚咚”,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肯定是徐班长,我想。这家伙刚送完军长和院长,一定是回来了。树高和亚平请假出去见战友了,应该不是他们。
“咚咚”,门声继续响起,依然是轻轻的。
我决定逗他一逗,故意问道:“谁呀?”
没人回答。
我暗自发笑,今天就是不给你开门,每次给你开门,你都要乱来一气。本来在一个房间就老是被你搔扰,今天洗澡就是不给你开门。
我继续高声道:“不出声,是吧?我还没洗完,洗完还要一刻钟。”
门外依然无声,他走了,我赢了,哈哈!。
我坐了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轻轻地转开门把手,将头探了出去。
啊!是娜娜!她正站在门口,得意洋洋地看着我。
“砰”,我迅速地关上门,靠在门后,倒抽了一口凉气。
“咚咚”,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我靠在门后,大气不出。
“开门!”低且狠的声音。
“不行!好姐姐,你饶了我吧!”我哀求道。
“开门!把门开开!”声音更加狠了。
“不行啊!”我声音带着哭腔,“要是军长和院长知道了,我的皮都会叫他们给剥了!”
“哼,你不开门,我一样可以要他们剥了你的皮!你信不信!”娜娜的声音令我颤栗,“我只要告诉他们你在我洗澡的时候非礼我,你就会有好果子吃!”
我脑袋“嗡”的一声。
“我数一二三了,一、二、”
我还有什么办法啊?我哆哆嗦嗦地开了门。
娜娜一闪而入,迅速地反锁上门,笑吟吟地:“瞧你这熊样,还怕我把你吃了。”说着,眼睛在我身上转过不停。
我赶快转过身去,背对头她。
“太完美了!”娜娜发出赞叹声,“建国,你简直太完美了。”
我难为情地低下了头,感觉自己就是待宰的牲口一样。
娜娜仍然在不住口地赞叹:“建国,你简直就是一个大卫!”
大卫是谁?我不知道。
“建国,”,娜娜踱到我的前面,“我打第一眼就看出来你是个美男子,只是没有想像得到你是如此的完美。”
娜娜走过来,双手慢慢放在我的胸部,轻轻地抚摸,一阵奇妙的感觉遍布我的全身。我忙后退,道:“不要,请你出去吧,求你了。”
“言不由衷!”娜娜哂笑道:“你看看你的宝贝,他早就揭穿你的秘密了,哈哈。”一边说着一边脱掉她的睡衣,将我的双手使劲按在她的双峰上。
我慌乱地摸了一下,赶快缩回手,一个箭步冲进浴缸。
娜娜哈哈大笑,几个大步跨进浴缸,一把坐在我的下身之上…… 第16章
重聚
海哥终于来了。
他住在招待所我特意为他开的单间里,我一进门,他就将我抱了个满怀。
我紧紧地搂着他,这就是我思念了半年的人啊!我抬起头来,仔细地端详着他,他比以前要白净多了,身上多了一些书生的气息。
房顶上风扇呼呼地转着,我们汗流浃背,仍紧紧地抱着。
良久,海哥对我说:“走,带我见军长去!”
刚到办公室,军长就一把拉住了海哥的手,使劲地摇了几下,说道:“不错,长结实了,不过更象个书生了。大海,汇报汇报你的情况。”
我倒了一杯茶给海哥,将军长的杯子水装满,拿出一支烟给军长点上。
海哥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从他的课程到他的老师、同学,趣闻逸事,我和军长经常大笑起来。
“首长,我确实从心底里感谢你,是你给我这样好的机会。”海哥动情地说。
“哦,”军长笑着说道,“那你怎么谢我呀?”语气中透着戏谑的成份。
海哥看了看我,我装作没看到他。海哥突然一拍胸脯,说道:“只要是军长差遣,我胡大海万死不辞。”
军长哈哈大笑道:“你小子是看电影看多了吧?怎么讲话象国民党士兵说话的腔调。”
我和海哥相视一眼,跟着大笑起来。
军长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看着海哥说道:“小子,看看你长结实了好多。”
我急忙将办公室里的小休息间门打开,军长和大海拉着手,快步进来。我转身出门,反带上门。只听军长说道:“建国,将外面的门返锁,你也进来。”
我想了想,军长的考虑是还蛮周到的,如果我坐在外面,要是有人进来有事,或是打听军长去向,我还要解释半天。不如干脆将门返锁,省去不少麻烦。
我将办公室门反锁好,推开休息室门,只见大海哥和军长已经一丝不挂,互相在深情热吻。
“建国,还傻楞在那干吗?过来。”是军长的命令。
我三下五除二解除武装,和他们相拥在一起。
军长用他的大手,捏着海哥身上的每一块八块肌,一边捏着,一边夸道:“好,这里有进步,好,这里也长结实了。好,比以前更坚硬了。”
海哥见军长在捏他,知道他在掂量他的份量,故意深吸一口气,将全身八块肌绷得紧紧的,到处突出一大块的八块肌。军长捏到他的小弟弟时,他再也憋不住了,全身一下松懈下来。我看着挺好玩,故意对军长说道:“首长,他这里是不是比以前大了?”
军长笑道:“好象是大了些,不信你来试一下。”
军长松开握住海哥小弟弟的手,我赶快用手一把拿住,感觉这根宝贝在我的手掌里跳动。我放开他,用手指在上面故意量来量去,然后说道:“军长,好象是大了好多。”
“你小子啊,就喜欢瞎闹。”军长开口说道,“还是大海比你稳重。”
海哥好象挺激动,他一下蹲了下去,就要去含军长怒放的弟弟。
军长拉起了他,说道:“大海,建国,自从我们过年有了那次以后,我就一直想再有一次,那次留给我的印象太好了。这样吧,今天我们换个玩法。”
我俩看着军长,看他有什么新的发明。
军长一手握住一根,将我俩放倒在床上,说道产:“一直以来,都是你俩伺候我,今天我来伺候你们两个。”说完,军长将头埋进海哥的胯间,吸了起来,一只手在我的宝贝上上下摞动。
我和海哥相视一笑,随即闭上双眼。
正在飘飘然之中,那只手突然松开了,紧接着,我感觉宝贝被进入了军长的口腔,越来越深。军长下巴上的胡子茬扎在我的小腹上,痒痒的,好舒服啊!
军长给我做的动作越来越快,不一会,我就感觉要忍耐不住了。我忙睁开眼睛,看着军长,军长好象觉察到了我的动作,停了下来。
“首长,我快要射了。”我担心射在军长的嘴里,提醒他道。
“你小子是要我帮你吸出来还是打手枪啊!”军长问道,带着一脸的坏笑。
天啊,军长也会有这样的笑容,不会吧?
我心里只想射在军长的嘴里,但我不好意思说,只好说道:“随便您。”
军长想也没想,又一头扎了下去。
一阵更强烈的刺激侵袭我的全身,我双腿架在军长肩上,绷得笔直,对着军长的口中一阵喷射。
军长始终含着没有松口,我赶忙放下双腿,到门口去拿毛巾,帮军长接住口里的精液。
军长擦了擦嘴巴,又一头扎在海哥的胯部。
海哥全身扭个不停,军长的头也跟着动来动去。我将手放在海哥的小腹上,一下一下地推着,海哥的眼睛朦朦胧胧的,脸上汗珠成了一条线。再看军长,也是一头大汗,兀自干个不停。
我将手巾翻了过来,帮军长擦了擦汗。军长啊,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我心里莫名而来一股感动。
海哥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军长的动作也越发快了好多。只听海哥 “嗯”地一声,军长的嘴唇一动一动起来。好家伙,军长又饱饱地喝了一大口。
军长直起身来,将精液吐在毛巾里。
军长的表现刺激了我们,我们投入到了更激烈的战斗中……
第17章
尾声
海哥的到来,给我带来了不少的快乐。虽然和徐班长、树高、亚平都有这样的关系,但我知道在我心里真正有的只是他。军长虽然对我很好,但他是不可能走进我的心里的。
海哥呆在招待所里,我几乎每天都会去找他,有他在身边,我就有一种幸福感。
这天一到军长的办公室,军长就对我宣布了一个好消息:“建国,过几天我就是司令员了,八一就要去报道。你也要准备准备一下,不要到走的时候匆匆忙忙的。”
我感激地看着军长。军长当了司令员还能想着要我跟去做警卫员,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我第一时间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海哥,还有徐班长他们。大家都沉浸在兴奋之中。
本来海哥准备回家去看父母的,听到这个消息,将计划推迟到了八一之后,说是要一起送军长,不对,司令员上任。军长这几天也是忙来忙去,他有太多的事情要打移交,还有好多好多的应酬。
……
八一节到了,军营里一片节庆的气氛。来军长家搬家的汽车来了好几辆,军长和海哥、我、徐班长、树高、亚平坐在一个车里,提前出发。
车上大家都十分兴奋,但碍于军长在车上,一路上大家还是不敢多话。
军长突然问了我们一句:“你们说说,你们去了之后,应该先做什么工作?”
这可是不好回答的问题,反正我是没想过。
军长在每个人的脸上捏了一下,然后手一挥,高声说道:“我看,最先应该做的事情是――布置我们的战场!”
“哈哈哈哈……” 硬了好多回,但有这样的军长吗? 很好,希望续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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