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男小甜心》 BY 透望 【完结】
今年春天,我──嵐藤,踏入了我夢寐以求的校園──聖拓私男校。這所是男生必定爭先恐後搶著要進入的校園,這也是因為,聖拓私男校有一個點不一樣的就是──這裡是屬於男同性戀的戀愛天堂,不單單只有學生,老師跟學生之間的情愛關係也都在這間校園傳出,這不禁讓很多外界的人因為基於好奇心,而想盡來一探就近。
更誇張的是,本校校長並不介意男同性戀的存在,甚至讓這樣的行為成為聖拓司的一種特色,不但不訂定校規禁止有同性戀的存在,還會在每年辦一些屬於告白或是送禮物給學長的活動,久而久之,不擦出火花也很難。
如今,回想著為了進入這所校園,我可是多麼的苦啊!早在七個月我已經在準備聯考,要不是當初,我努力珍惜一分一秒,畢竟像我這種鄉下來得小孩,想近這間學校難得咧。
這是第一天,昨天晚的我興奮地不敢闔眼,只怕一個不注意睡過頭就遭了。穿著簡便的制服,我抱持著期待的心情走在路上。
突然,一輛紅色跑車,從我身邊竄過,速度極為驚人,要不是我反應快想必會跌得很難看,「這輛車在搞什麼啊!我們家鄉那裡的車子都是行人先過的耶!」
嘴裡不斷地咒那輛車不得好死,其實自己也知道,這裡的生活還境如果真要跟自己的家鄉比較的話,那懸殊就實在太大了。
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與其怨嘆別人,不如警惕自己更小心,還比較好。
「那個…你沒事吧…」一陣富有男人磁性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即使不是在問我,我也會忍不住轉過去看他一眼。
「你說我嗎?」望了望四周,其實根本沒人,那對象如果不是我難道是鬼?
「是的。看你這身打扮,跟前往的路程,肯定是要去聖私吧。」那個陌生的男子,瞧了我幾眼,接著露出性感的微笑,一說就說中了我要去的地方。
聽到有人知道那間學校的消息,我高興地如同預見救星,「是嗎?是嗎?那你能不能幫幫我,那個如果要去聖保私男笑的話…」
下一秒,那個男人將我摟進他的懷裡,一股清淡的薰衣草香瞬間僕鼻而來,當下,我已經尷尬的不知道要怎麼辦?
「那…那個…」
「我叫姜葉,就讀聖拓私男校二年級,歡迎你來,學弟!」
「謝謝啊!學長…只是…只是你…」臉蛋都已經紅透了,這種屬於法式的擁抱,在我們那種鄉下地方是很少有的,哪知道才一下子,就有男人張開寬闊的胸膛給你躺。
我小小地用力地推拒一下,畢竟光天化日下又是在大馬路旁,這樣別人看到了,也不好啊!「那個…你可不可…」
「處男…?」
「咦?」以為自己聽錯了,我乾笑幾聲,想確定姜葉剛剛說了什麼?
姜葉露出第二次性感的微笑,靠近我的耳朵,「你是處男吧?」
我全身一震,奮力地推開他,臉上有了更多的紅潮,全身的體溫發燙得厲害,混亂中,我羞澀的罵了句:「你…你這個神經病!」
我馬上掉頭就跑,羞愧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可是他這樣講,怎麼會變成是我害羞呢?我不懂,才第一天,不,好像連第一天都不到,我就見識到屬於聖拓私男人的威力了。
「真有趣…」姜葉看著那因害羞而不好意思的身影,完美的脣形隨及撲上一層邪惡的陰影,舉起手機,姜葉走往了另一個方向。
「怎麼樣?這隻小狼狗行不行啊!我看他可能會是極品唷,想必是遠從鄉下來的。」
握著電話,姜葉說的很直,接著又說:「有沒有看到我剛剛抱住他時的照片,羞澀的咧,啊!對了對了,順便補你們一個大好消息,他可是處男唷。」
霎時,姜葉身邊出現了一台引人目光的紅色跑車,「等等,到學校再說吧!」
車裡是另外兩個男人,面貌跟氣質都不比姜葉遜色,姜葉對了車裡的兩人笑得諂媚,「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我想這次應該比往年精采。」 「怎麼樣?這隻小狼狗行不行啊!我看他可能會是極品唷,想必是遠從鄉下來的。」
握著電話,姜葉說的很直,接著又說:「有沒有看到我剛剛抱住他時的照片,羞澀的咧,啊!對了對了,順便補你們一個大好消息,他可
是處男唷。」
霎時,姜葉身邊出現了一台引人目光的紅色跑車,「等等,到學校再
說吧!」
車裡是另外兩個男人,面貌跟氣質都不比姜葉遜色,姜葉對了車裡的
兩人笑得諂媚,「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我想這次應該比往年精采。
「呼…哈呼…」我用力地喘息著,嵐藤啊!你這個大蠢蛋,別人只是
說你是處男就羞成這樣,豈不是給人家看笑話了,再說,我當時可以
辯解啊,沒必要跑吧!這下子那個學長就可以確定我真的是處男啦,嗚~怎麼辦?要是在學校碰面了那多不好意思啊。
才剛開學,就發生這樣的糗事,我以後還要怎麼待下去。踩著懊惱的步伐,原本期待的心現在盪到谷底,甚至有點想逃避開學典禮。
眼前幾公尺的距離,就是那所赫赫有名的學校了,怎麼會讓我覺得壓力特別大。雖然說光看外觀就格外吸引人,歐亞的建築方式,顯示出
本校應有的男性貴氣,只是…我的腦海還是殘存著剛剛的丟臉事蹟。
「唉唷~怎麼辦啦…」電光一閃,我想到了,反正他又不知道我的名字,幸虧我沒說,只要他不知道我,他又怎麼找。要是在學校遇見的話,躲起來不就得了。哎呀,我真是佩服我的聰明才智,多虧老師教得好,真是青出於藍啊!
腦袋的話好像越扯越遠,不過原本一直背在身上的大石頭,重得我的心耿耿的,現在,哈哈,如果現在要我再度回想剛剛發生什麼事,我會說,我早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現在的步伐變得更輕盈,我幾乎是邊唱邊跳的進校門,只是才一進到聖拓私,就出現了四、五位臉蛋帥氣的學長向我走來,我頓時愣在原地。
各各都是人高馬大,我這個小矮子,如果被這幾個包圍,肯定跑不出
去,那現在…他們就往這裡來,我要怎麼做?
「嗯?長得蠻可愛的嘛。」果然是針對我!這時候我的心就像是被寒冷的暴風吹襲,我只是嚇得不敢亂動。
「小學弟,你別怕,我叫楊宼,我們只是奉名來看看你而已,不會對你做什麼傻事的。」
如果做了傻事,那還得了!我緊抓著自己的衣領,聲音微微地顫抖,「那…那你們是想…」
幾個男人開始對我上下其手,我嬌小的身軀都快被他們摸光,除了站著不敢動以外,我無法做任何反抗。
「那個…」在繼續亂摸下去,就要到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地方了,我抓著其中一個學長的手,想要他們住手。
「挺不賴的耶,不怪阿葉也喜歡。」楊寇直接將我擁在懷裡,那隻鹹
豬手更是大膽。
「阿葉…?」他是說姜葉嗎?天啊!怎麼會提到他,我…那我的秘密不就被曝光了。
「你應該認識他,畢竟他今天早上不是才跟你打過”招呼”?」我乾
笑,還打招呼咧,根本就是吃豆腐,不過現在好像也是…?倒在楊寇
的懷裡,眼前又是三個學長,現在就算我是空手道黑帶,也打不贏吧!
「是啊!是啊!」我聽話的點頭陪笑,順便偷偷地瞄了我的手錶,完了,典禮時間已經開始了,我快要來不及聽到分班的次序。
「那個…我得去…」總不能第一天就遲到,我忍著自己的軟弱,想要告知他們讓我走。
「不行!」其中一個學長突然賭在我面前,望了楊寇一眼。
正當我還在好奇時,楊寇靠近我的耳邊,低沉的聲音傳入我的耳膜,
「我們有個任務得完成,就是讓你遲到…!」我驚訝的轉過頭,那張原本笑咪咪的臉瞬間變得邪惡,他將我抱得更緊,像是不願意讓我掙脫。
不行,在下去我這下子就遭糕了,我開始奮力的掙扎,即使身高、體
型都比不過,可是不試一試的話,那我跟個女人就沒什麼不同了,
「放開我!你們這群下流的傢伙,我咒你們不得好死!」
我到處亂踢,拳頭也是到處揮,見我突然這麼的衝動,楊寇頓時反應不過來,開始向旁邊的人手求救,「喂!別光站在那裡看,快來幫我抓住他!」
聽見楊寇跨抓不住我了,我更是用力的到處亂揮、亂踢,我這個人就是不相信我會輸,畢竟分班是重要的就算拼死也要聽到,「痛!」混亂當中,我咬到了楊寇的手,因為沒有控制力道,所以咬得很用力,這一咬讓他放開我,我跌在地上,我不管身上的擦傷,就從一個小洞鑽出去。
雖然體型比不過,但是我可是身在鄉下的小孩,跑起來怎麼可能遜色,再加上後面就恍如是一群野狗追來,有壓力的驅使讓我跑得更快。
「快追!別讓他跑到會場!要不然讓阿拓知道就毀了。」
阿拓!難不成他是主使者,可惡,要是讓我知道他是誰,我一定要好好罵罵他。躲在一旁牆壁的後面,我奮力的往典禮會場的大門去!
到了![磅!]我推開典禮大門,聽到了是熱烈的掌聲,接著校長說
了最後一句:「呃…祝各位有美好的校園生活…」
毀了,我沒聽到,怎麼辦?「可惡─────!」我氣憤的對著典禮大叫,全場的焦點都往我投射,包括正準備說話的校長,一瞬間,會場開始喧嘩。
「安靜!安靜!」校長急忙控制整個會場,並對坐在台上的一位男人使了個眼色,「這就是你跟我說的特別安排。」
「不,這是意外。」望了門口的人,男人依然冷靜地說。
「你還有臉說,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處理!」
「抓到你了!」楊寇這次將我勒更用力,正巧其他的同夥也來了,一
個想法從我腦中閃過,這次我想跑難了。
「放手!你們這些傢伙…」我正在生氣,現在又遇見他們,我一邊掙扎一邊罵:「都是你們害的,害得我沒辦法聽到我的班級!」
由於體力已經耗盡,想在掙脫一次更是難上加難,而且也聽不到分班了,這次是真的玩完了,他媽的!怎麼第一天就碰到這種事,老天爺
哪個人不好找,找上我做什麼?
其他的夥伴連忙將典禮的大門關上,揚寇也因為我瘋狂的舉止而火大,用力的揍我一拳,腹部上的劇痛讓我蹲在地上全身使不上力氣,一旁的學長看到楊寇意外的行徑,開始要他住手,「楊寇,算了,反正我們的任務已經達成,你就別打他了。」
「完成是完成了,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完蛋了!阿拓這次準會把我打到頭破血流,你們都沒事當然爽得咧!」楊寇氣得又捕我一腳,我倒
在地上,抱著頭防禦著下一波的攻擊。
「媽的!真被這隻小狼狗給帶衰!」楊寇果然如我預料的補我一拳又一腳,打得我無法反抗,不管他身旁的同伴如何勸阻,都沒有用,我就像是沙包一樣,任人一拳一拳的打。
正當我以為我這次可能會被打死的時候,「夠了!」一道像是奇蹟的聲音出現了,楊寇停止毒打我,我也忍著痛抬頭,想看看那的救星是誰?
「阿葉!你別阻止我,只要讓我把這隻狼狗打到聽話就行了。」楊寇怒喝著,又準備亮出拳頭,我也及時抱頭忍著等會的攻擊。
姜葉抓著楊宼的拳頭,語氣十分冷靜地道:「憑你?還想馴服他?別忘了,他可是阿拓的目標…難不成你想跟阿拓反目成仇?」
又是阿拓,他到底是什麼大人物,能讓原本想打我的楊寇放下拳頭,咬牙切齒的離開。為什麼姜葉要說我是那個阿拓的目標?我到底是造
了什麼孽?惹來這麼多殺身之禍!
看著那個危險人物離開,好機會來了,反正姜葉看起來感覺也不怎麼會打,我有機會可以逃跑了,我顫抖的雙腳,想落跑…怎麼知道?姜夜的力氣比揚寇更大,反身將我推到牆壁上,弄痛了我身上的傷,
「好痛!」
「真是機靈,竟然想趁楊寇走時逃跑,很聰明,不過你也太低估我了,打個比方吧!如果說楊寇想跟我比,他啊!差遠囉。」雖然姜葉是帶著微笑說的,不過他散發出的氣息卻有種邪惡的感覺,令人直打
了個哆嗦。
算了,現在我也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他想怎麼樣就隨便他吧!至少姜葉不會比剛剛那個楊寇差,姜葉還是多多少少有點溫柔,不比那個楊寇還要凶狠就行了。
「怎麼了?不打算反抗了?」
撇過頭,我不想多回答,或者是說,我不想回答,要是從嘴裡說”我不想反抗了”,感覺自己有點膽小,這種類似投降的話我才不說咧!
「看你這麼髒,我送你回去吧,明天一早我會在你家門口載你。」像是自己在自言自語,姜葉拍拍我身上的灰塵,仔細的講一大堆事情,聽得我糊裡糊塗。
只是現在要我走可能沒辦法了,因為已經沒有力氣了,只是礙於男人的骨氣,我垂下頭,拉拉他的衣角。
「怎麼了?有任何問題嗎?」
「唔…那個…」我羞窘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露出需要他幫忙的訊息,沒辦法,我就是開不了口,只希望姜葉能懂我的意思。
愣了一下,姜葉從頭到腳的看我,馬上露出迷死人的微笑,走到我面前,騰空將我抱了起來,「走不動可以跟我說啊!」
「這種丟臉是我說不出口…」環著姜葉的脖子,我這時候真是痛恨自
己的好勝心,心裡已經罵自己第N遍笨蛋了。
姜夜笑開了嘴,沒想到他開心的笑起來時,其實還蠻好看的,幹麻要發出那種冷酷的氣息呢?我真搞不懂,這個姜葉──真是個超級奇怪
的人。 「這種丟臉是我說不出口…」環著姜葉的脖子,我這時候真是痛恨自己的好勝心,心裡已經罵自己第N遍笨蛋了。
姜夜笑開了嘴,沒想到他開心的笑起來時,其實還蠻好看的,幹麻要發出那種冷酷的氣息呢?我真搞不懂,這個姜葉──真是個超級奇怪的人。
※ ※ ※ ※ ※ ※ ※
伴著刺耳的煞車聲,我摸著自己的胸口,冷汗已經不知道滴了幾滴,心跳彷彿是跑了馬拉松,跳得厲害。我轉過自己還存有驚恐的臉,對
上帶著一號微笑的姜葉,「來…這一帶是聖拓司的制服跟運動服,還
有鞋子、領帶跟其他配件,還要不要我跟你上樓呢?」
「嗯…」垂下頭,難道他是故意要我開口求他嗎?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不是都說我沒力氣,加上剛剛被他如同飆車的技術一嚇,現在根本是腳軟,哪來的能力爬樓梯?
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姜葉打開車門,來幫我開門,並溫柔地解下我的安全帶,手提著我的衣具並抱我上樓。我對他的體貼而感動,姜葉只是保持著微笑看不出一點嫌惡,徒地,他像是在嘲笑自己:「我啊!可是第一次這樣幫人服務。」
「真的,那你都沒幫過女生嗎?」挺訝異的,姜葉怎麼看也不會長得多差,氣質、相貌都應該能引起女生的目光,怎麼可能沒幫過女生?
像是聽到個愚蠢的問題,姜葉微微皺眉的看我,「你是笨蛋嗎?我從小就在聖拓私長大的,哪來的女人。」
「你?聖拓私也有幼稚園唷。」看來我是真的不懂他的意思,他笑了
笑,只是疑神疑鬼的說:「以後你就會知道了。你家在哪一樓?」
「啊!到了。」指著最裡邊的門,姜葉將我抱了過去,放在門前,摸摸我的頭,用著開玩笑的語氣道:「現在你不要告訴我,你沒辦法走
進去家門。」
「呵呵,不可能啦。」我打開家門,被他這麼一說,我直覺自己真丟臉。
「那你現在可以放開我的衣角了嗎?我的衣服都快要被你扯破囉!」
姜葉指著我剛剛就死不放的手,剎那,我更害羞了。
「啊!抱歉,只是…我只是想…」越說越小聲,我轉而抓著他的手,
讓自己有一點點的勇氣,帶著顫抖的聲音,帶著微笑對姜葉說了句:
「謝謝你。」
哈~終於將心裡的話說出來了,感覺真舒坦,我蹲下身拎起一大袋往家門去,卻聽到姜葉在我身後滴咕了幾句之後,卻突然的把我推到門上,頓時,他經然飢渴地索取我的唇!
充滿技巧的吻,嚇壞了我這麼連吻都不懂的初學者,那種如同野獸吞食著自己,那種讓我無法反抗的力量,他到底是用了什麼魔力,讓我全身發燙。
被強迫張開的雙腿,腳早已經採不著地,我的雙手抓緊了姜葉的肩膀,在激情的熱吻下,我感受到姜葉的手開始隔著衣物在我的臀部摸索,那樣刺激的觸感逼急了我,初次嚐到屬於男人的慾望使我無法思考。
氧氣開始漸漸的失去,焦距開始對不穩,耳朵只有翁翁的聲音,其他我什麼都聽不見。
「哈呼…哈…哈…」我全身無力的倒在姜葉的肩膀上,朱唇還殘存著姜葉的唾液,姜葉擦了擦被吻得紅腫的唇,體貼卻不失溫柔。
我半瞇著雙眸,只聞到跟今天早上相同的薰衣草香,接著一股溫柔的氣息啜上我敏感的脖子,感覺又癢又舒服,「葉…」
被我這麼一喚,姜葉像是驚醒一樣,停止一切動作,緩緩地露出哀傷的神情,輕輕淡淡地在我的唇上吻了一吻,並黯淡的說:「明天我再來接你…。」
他一離開,我全身就腳軟的坐在地上,因為姜葉走得太快,我根本來不及問清楚他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只是…剛才姜葉彷彿一隻脫疆的野馬,為什麼最後會變成那種哀傷的臉呢?姜葉…那個奪去我初吻的人,留給我很深的印象。 我半瞇著雙眸,只聞到跟今天早上相同的薰衣草香,接著一股溫柔的氣息啜上我敏感的脖子,感覺又癢又舒服,「葉…」
被我這麼一喚,姜葉像是驚醒一樣,停止一切動作,緩緩地露出哀傷的神情,輕輕淡淡地在我的唇上吻了一吻,並黯淡的說:「明天我再
來接你…。」
他一離開,我全身就腳軟的坐在地上,因為姜葉走得太快,我根本來不及問清楚他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只是…剛才姜葉彷彿一隻脫疆的野
馬,為什麼最後會變成那種哀傷的臉呢?姜葉…那個奪去我初吻的人,留給我很深的印象。
翌日…
我張大自己的嘴巴,看著穿著聖拓私學校的制服的我,這是什麼東西?
鏡中的自己,上衣是白襯衫搭配黑色領帶,現在一切都看得平常,不過我看著自己身下的褲子,黑色的牛仔褲,加上幾條惡意裝飾的裂痕。當然啦!這些裝飾我多少都可以接受,只是這件運動褲…為什麼會這麼短?短得可以跟日本高中女生的運動褲相稱,甚至比男人的四角褲短,我的天,那我豈不是要穿三角褲?
「完了…」我無力的坐在地上,怎麼這麼湊巧,在姜葉附得課表上,今天學校有體育課,校長是想吃男人豆腐,難道不會覺得太明顯了一點!
[叭叭!]樓下傳來了耳熟的喇叭聲,憑直覺我就知道是姜葉來接我,興高采烈的就要下車。
「早安啊!」
「嗯!…啊!你的臉怎麼了?」看著姜葉那張原本擁有貴族氣質的
臉,現在變得一包一包的淤青,簡直是被人用力地毒打過。
我臉色鐵青的看著他,從小我就富有的愛心,讓我捨不得握上他的手,輕柔的慰問:「…有沒有很痛?傷得重不重?」
姜葉露出訝異的神情,隨及又立刻拍掉我擔心的手,撇過頭,就直接打開車門:「近來吧!」,根本是逃避我的擔心,但是看他那麼不喜
歡,我也不逼他。但,因為他這樣的舉止,讓我們在車裡反而尷尬。
「你…」姜葉看我在車裡一句話都不說,也猜得到是自己剛剛得不禮貌而引起的。他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手摸著我的頭髮,低聲下氣的
道:「抱歉,只是昨晚跟人起了點爭執,你不要在意,好不好?」
這種語氣真不像姜葉,我很難想像他會有這一面,雖然認識他的時間短到不行,可是我就覺得他不像是那種願意低下語氣的人。低下頭,
我抿抿自己的嘴唇,只是用微笑回應:「好。」
「好孩子。」他很溫柔的笑著,一瞬間,馬上就化解了原本尷尬的場面。畢竟他已經解釋,我也沒必要多問他,而且我又不是他的誰?現在想想,我那種亂愛擔心的個性,真是把我害慘。
「等等,你要帶我去見那個阿拓?」
我轉過頭,看看專在在開車的他,點點頭,姜葉沒有多做回覆,只是
趁紅燈時轉頭看了看我,「你的傷還痛嗎?」
「傷?…喔!」亮出昨天被楊寇所打出來的傷,我摸了摸,「痛死
了,昨天根本沒辦法睡覺…」我氣憤地嚷嚷,要不是我比他矮,我一定可以反擊,現在痛得人就絕對不是我,但是那些都只是白日夢,我除了自認活該,我還有能力可以報仇嗎?
專注在開車的姜葉,突然這樣對我說:「你想報仇嗎?」
我驚訝的睜大雙眼,難道我的表情這麼明顯嗎?別人光從我的外表就
知道我想扁回去,他會不會太神了,「咦?」
「把楊寇打得跟你現在一樣!」還是一樣帶著微笑,從姜葉嘴裡說出來根本是一點魄力都沒有,如果是姜葉想幫我打的話,當然,這就是一件超級好消息。
「呵呵,我這個小矮子哪敢?沒被他打到住院已經很不錯囉!」即使心裡有一萬個想打他的念頭,可是現實的殘酷不得不讓我低頭,昨天
屬於我,男人的面子早都被他踐踏光,現下我哪來的能力報仇,能僥
倖的沒斷手斷腳,我就該感謝老天爺了。
再說,真正過份的應該是那個叫阿拓的,白痴都猜得到那個楊寇會來找我的麻煩,一定是他唆使的,我真搞不懂,我到底是哪裡被他看不爽?是忌妒我長得太好看?不可能吧,那姜葉早就被他打扁了,哪輪得到我?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又再度轉頭,好奇地問:「姜葉,為什麼那個阿拓要找我麻煩,你不是說我是他的目標,這是什麼意思?」
「等等,你就可以問他啊,有些話,是我們這些小嘍囉沒資格說的。」他還是繼續開車,對於我的問題是一個字都沒有回答,這個阿
拓到底是什麼來頭?
心裡像是岩漿一樣開始沸騰,心裡堅決告訴自己,要是自己一件到那個阿拓,一定要先揍他一拳,好發洩一下我這些不滿,畢竟怎麼說我都是受害者,他找人堵我,讓我來不及聽到分班次序,肯定是有什麼原因?我一定要問清楚。握緊拳頭,我在心裡發誓,我要是沒打他就是懦夫。
離聖拓私學院不遠,我看到一整排帥氣的男人站在門前,第一次看到這種大場面的我,早就都傻了,更加確定那個阿拓很有勢力,只聽到姜葉對著我說:「想不到這麼快就行動,你可以下去了,他們會帶你
去見阿拓。」
「那你呢?」聽姜葉這樣說,我馬上皺起眉間,咬著下唇,一臉不願意跟姜葉分開似的。
畢竟只有姜葉現在跟我比較熟,心裡也比較安心。對嘛,以前我打電動的時候,當然都需要兩個人才比較容易破關,只不過現在不是在打電動,至少心裡也比較不會像昨天一樣軟弱,任人吃豆腐,不過姜葉好像也吃過我的豆腐耶?管他的,反正就是比較安心。
我死拉著他的衣袖,臉都皺在一起了,但是,姜葉只是笑了笑,像是把我當小孩哄,「乖,我馬上就會過去,你先下去,好不好?」
嘟起小嘴,我打開車門,眼前一整排的男人各各都比我高大,頓時,我的壓力又來了,每個男人的臉蛋都比我帥多,我被他們夾在中間,心裡好不是滋味。根本是被包圍了嘛,簡直是被一群壯漢保鑣保護,我又不是什麼當紅炸子雞的歌手,沒必要這樣吧?
這種奇怪的景象,連故門的警衛都不敢多說什麼?學生們也都嚇呆了,一大堆好奇的雙眼各各向我小巧的身軀坄射,讓我心裡更難受。
「喂喂!你們看是昨天那個突然闖進典禮會場的怪傢伙!」在被包圍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聽到一切惡語,本來心裡是打算眼不見為淨,
哪知道身邊的一名壯漢卻突然抓起其中一個說我壞話的學生,凶狠地警告那個學生:「你在罵他,我馬上扒爛你的嘴。」 嘟起小嘴,我打開車門,眼前一整排的男人各各都比我高大,頓時,我的壓力又來了,每個男人的臉蛋都比我帥多,我被他們夾在中間,心裡好不是滋味。根本是被包圍了嘛,簡直是被一群壯漢保鑣保護,我又不是什麼當紅炸子雞的歌手,沒必要這樣吧?
這種奇怪的景象,連故門的警衛都不敢多說什麼?學生們也都嚇呆了,一大堆好奇的雙眼各各向我小巧的身軀坄射,讓我心裡更難受。
「喂喂!你們看是昨天那個突然闖進典禮會場的怪傢伙!」在被包圍
的時候,多多少少都會聽到一切惡語,本來心裡是打算眼不見為淨,
哪知道身邊的一名壯漢卻突然抓起其中一個說我壞話的學生,凶狠地
警告那個學生:「你在罵他,我馬上扒爛你的嘴。」
我簡直是當場看呆了,這是怎麼回事,哇!沒必要學黑道學那麼像吧,我迅速地奔向前,因為身高的差距,我只抓得到那個保鑣的胸部,不過也適時的阻止了保鑣的拳頭,「住手,沒必要對他這麼兇。」
「對不起。」聽見我有些動怒,馬上放下那名學生,那個表標馬上鞠了個九十度的恭,有必要這麼誇張嗎?我頓時張大自己的嘴,不知道
要怎麼說?
「這…」怎麼突然覺得自己像老大一樣,我緩慢地走向前,拍拍他的
肩膀,擠出幾道能看的笑容,「我們還是…走吧!」
在這樣下去,我可能就要昏倒了,這個阿拓是不是腦袋有問題啊?我也只不過是從學校到學生會長室,有必要把我保護成這樣,是怕我會在走路途中被人槍殺嗎,每個男人帥歸帥,但是根本就算是在保護我的保鑣了。
姜葉,你快來吧!我好久沒有這麼頭痛過了,除了在準備聖拓私入學考的時候,這大概算第二次了。
「來,這邊請。」打開門,值得慶幸的,學生會長的房間沒有離太遠,要不然可能要把老師跟校長都給嚇到了。
「好…謝謝你們。」點點頭,得救了,這三個字頓時浮現在我腦海
中,我這時候真感謝自己平時有做很多善事,好顯時間短,我終於順
利逃脫,那個壓力超大的保鑣圈中。
學生會長室是一片黑,我不自覺地舉起雙手,找尋能夠照明的開關,[啪!]的一聲,投影機從我身旁照出了影像──這不是我嗎?
「嵐藤,十六歲,是個很純樸的鄉下人,在這次的學科中,用盡全力決心考上聖拓私,雖然不曾說自己是同志,但外表卻常常被人誤會,久而久之自己才敢確定是愛男人的,最重要的一點是,現在還是個在室男(處男)。」
「你是誰?」一片漆黑,只聽得到聲音卻看不著人的滋味很難受,再說,他怎麼會知道我是…,難道姜葉已經將這個秘密大作文章給傳出去,我氣得推倒投影機,因為找不到人,開始亂吼:「死混蛋,我到底是做錯什麼,你有必要這樣害我嗎?有必要把我的家世查得這麼清楚,你叫阿拓吧!我警告你,你這個神經病加王八蛋最好別再來煩我!」
[喀!]一瞬間,燈光設備全開了,我馬上嚇傻了眼。現在我的左右兩邊都是人,而在我前面的則是一雙驕傲的眼睛直揪揪的瞪著我。
眼前一副高姿態的男人,那隻藍色的雙眸看得我喘不過去,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讓人有種不得不退縮的感覺,退後了一步,我這次真的被震懾住了。只是如果想比男人的骨氣,我──嵐藤是不可能輸的。
「你…是阿拓吧?」雖然不是很確定,可是他就是會散發出一種強者的氣勢,充滿男人味的坐在椅子上,像是等了我好久。
「…很可愛…!」
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我問什麼他回答什麼?根本是忽視於我的問題,只見他起了身,傲慢地走向我。
只是,如果要跟別人比身高,我永遠都是最後一名,長得矮小不是我的錯。
「唔…你想幹麻?」我馬上提高警覺,現在沒有人陪,我當然要注意,因為這傢伙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站在我的面前,身高的差距,讓我不得不抬頭看他,卻還得
裝出什麼都不怕的樣子,會不會太沒有說服力了。
「你,我現在命令你,嵐藤,成為我的男人。」
這是在命令我嗎?可是…成為他的男人,故事書上怎麼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奇怪的要求。雖然我還是完全不懂意思,可是我有發誓過,為了不食言,管他個三七二十一,我直接握緊拳頭,使盡吃乃的力氣打了眼前傲慢的男人一擊。
「拓!」全場的人都為之一震,臉色都被我這一打給嚇白,還有一些人想上前扶他或者是替他出氣,頓時間,我好像體驗到好幾十隻憎恨的眼睛看著我的感覺。
「別過來!」那個男人擦了擦從嘴角溢出的血,還是用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瞪著我,他托起我的下巴,「天底下,就只有你這男人敢打我。」
像是詛咒我未來會死得難看,那雙清澈有神的瞳孔,像是不肯放過我
一絲一毫,像是準備活活的剝蝕我,這時候我只怪自己太衝動,應該先等姜葉來。
既然都豁出去了,人家說覆水難收,果真難。可我就是不甘示弱,他現在就是想以人多欺負人少是不是?反正,我的勇氣決不比這些傢伙低就對了!
他看我也跟著抬起胸膛,一點都不畏懼他的氣勢時,那張被我打傷的俊臉,反倒是露出了笑顏:「呵呵,果然很勇敢。」摸摸我的頭髮,他又神態自若的回到椅子上,跟個大少爺一樣,不禮貌的用食指比著
我,「你!嵐藤,我要你不能沒有我,你將成為我的愛人。」
愛…愛人?這是什麼啊?哪有人這樣告白的,不會太自大了嗎?他這樣除非我眼睛瞎了,不然我才不會答應,我走近他的前面,吐了吐舌頭,不屑地罵了句:「神經病!」
「什麼?」他皺起臉部肌肉,像是很意外我會說出這種難聽的話。與其成為他的愛人,我還寧願被那個楊寇給打死。
「我說你白痴又自大,天底下我沒看過像你這種驕傲的傢伙,連告白都用命令的,你以為每個人都是你的奴隸啊!嘖!少蠢了。我!嵐藤,就是不願意成為你的愛人,省省吧,你!」
這一次我反將了他一軍,或許是沒看過,比他還傲慢的我吧!全場的焦點都集中到我身上,沒有竊竊私語的聲音,或者是,他們大概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
氣氛變得很凝重,他皮笑肉不笑的望著我,這次是冷笑,像是預言著我未來的學校生活會多難捱,「這是你說的。上!」
宛如撒旦所下的咒語,在他這一句說完以後,我突然被兩名壯漢給扣住手臂,驚悚的預感讓心臟跳個不停。 「我說你白痴又自大,天底下我沒看過像你這種驕傲的傢伙,連告白都用命令的,你以為每個人都是你的奴隸啊!嘖!少蠢了。我!嵐藤,就是不願意成為你的愛人,省省吧,你!」
這一次我反將了他一軍,或許是沒看過,比他還傲慢的我吧!全場的焦點都集中到我身上,沒有竊竊私語的聲音,或者是,他們大概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
氣氛變得很凝重,他皮笑肉不笑的望著我,這次是冷笑,像是預言著我未來的學校生活會多難捱,「這是你說的。上!」
宛如撒旦所下的咒語,在他這一句說完以後,我突然被兩名壯漢給扣住手臂,驚悚的預感讓心臟跳個不停。
我錯愕的望著他,他到底想對我怎麼樣?這時候姜葉到底去哪了?媽的,姜葉怎麼這麼慢,我慌亂的搖動身體,可是手卻抓得我更疼,我
憤怒地的吼叫:「死混蛋,別以為你人多就可以欺負人少,我警告…
啊!」
他在幹麻,那雙彷彿有在彈琴而修長的手,隔著衣物碰觸著讓我臉紅心跳的地方,心裡更是心升恐懼。他這樣做,白痴都知道他在打什麼
企圖,我依然緊張的掙扎,哪知道褲子卻被脫得更快。
完蛋了,難道我的處男之軀,就要白白的獻給這個自大男,不要啊!我是被逼的、強迫的,救命啊!我的內心不斷的掙扎,痛苦的求救。
「你…快住手!」手已經深入褲裡,那個從未給人碰過的禁地,直到
我聽見令我最不想聽見的聲音,我知道,這次我完蛋了!
[唰!]褲子跟皮帶果然跟我想像的一樣,連同被迅速地脫下來,
「怎麼啦,剛剛不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現在呢?」
對上他那張冷漠卻暗爽地表情,就讓我火大,要不是有兩個壯丁抓著我,他哪有機會在自己洋洋得意?
「你這個死混蛋,你要是敢…唔!」
可惡!這個傲慢的傢伙,連說話都不讓我說完,就這樣直接了當的親上來,跟昨天姜葉的吻沒多大的差異,一樣的激情和饑渴。
那熾熱的舌尖,在我的口腔內不斷地戲弄我,不知不覺,我才發現那兩名壯丁早就放手並且離開。而我現在只是沉醉在他的吻,不同的一點是,現在左右兩邊都有旁觀者,這種被”觀看”的感覺,很不是滋味。
「…住…住手!」不會吧,在這麼多人下,就要做了嗎?這傢伙到底有沒有羞恥心?「我叫你住手,不要!」
但是,我越是動得厲害,那個人的動作就越快,我直嚇得眼淚都飆出來,現在的我跟被人強暴已經感覺沒什麼差別?
直到手完完全全的接觸到我的慾望時,我的身子縮得更是緊繃,那雙淚汪汪的眼睛,肯定讓我的魄力大大的扣分。
「對了對了,我好像還沒介紹自己吧?」
手在布衣內緩緩地摩擦,腦中的思緒開始像繩子一樣,依依的被人切斷,身體好像比昨天接吻時更燙,哪還有心情聽他的自我介紹?
「誰…誰管...嗯!」
「身體真敏感啊,不過,我想在跟你情愛時聽到你叫我的名字。」
閉緊雙眼,我刻意逃避事實,卻隱約的感受到,那個色鬼的聲音不斷地瀰漫在我耳邊,離我好近,下身的快感卻勝過他的一字一句,要是在繼續下去,我可能什麼都沒法聽到。
「我叫…夏拓…。」那溫熱的氣息,吹襲在我的臉龐上,手的動作配上那迷人的聲音,頓時,我的慾望更高漲。
「咦?…嗯!」啊!我快受不了了,夏拓那隻細長的手,似乎沒有想放過我的意思,即使雙手擋在前面,卻是白費力氣,「夠了!不要!
不行!」我慌張的狂叫,期待著一絲自由的機會。
「喔!想要了?」又是一句只有在色情片才看得到的話,這傢伙怎麼可以在這麼多人的地方,說這種種丟臉的話,做這種羞恥的事,他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
「不過不行…」彷彿從天堂以超快速度跌入地獄,我睜開已迷濛的雙眼,就對上了那張本來就很俊俏的臉,近看反而更帥了,但是一見到他那張惡毒的微笑,卻讓我不寒而慄。
「你得先叫我的名字,叫我拓。」這是在逼人嗎?我憑什麼要對這個大變態叫得這麼親密,我又不是他的妻子或女朋友,會變成這樣還不
是他以力量欺壓的。
撇過頭,我還是死鴨子嘴硬的不願意屈服,好勝心的唆使,讓我拼命的告訴自己決不低頭,「…唔…去死!啊!」
可惡,這個混蛋,原本要發洩的情液,讓他給制止了。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比掉入十八層地獄更痛苦的,我全身都發軟,抓著他身上的白襯衫,臉紅得厲害。
「說啊,我的嵐。」誰是…腦海已經沒辦法在控制,本能的大門活生
生的姜我拉進去,我受不了地開始低吟。
「放手…快…快…!」手一邊顫抖,一邊不願意放開,就是死要把他的衣服拉皺。夏拓看我死不放棄,卻更故意的在我已經很敏感的耳朵,舔了一下。
可惡!他難道是吃了秤陀、鐵了心嗎?還不罷休,我只知道在這樣下去,我就要把我的面子給丟光了,伴隨著那振沉穏的聲音。一剎那,我輸了,輸給了人的本性。
「拓…嗯…快啊!」拉低了聲音,這一剎那,我憾恨時間走得太慢。手一放開,無預緊的隨著最後一聲的呻吟,我累倒在夏拓懷裡。 這一次,我很成功,很成功的當一個輸家,我也丟光了我這一被子最大的面子,未來的學校生涯難走囉。
難走歸難走,為什麼我的視線會模模糊糊,該死,旁邊的人到底在哪裡?怪了,連聲音也…?
一片黑暗籠罩至我的視線,身體突然的無力感,我大略猜得到──我暈倒了。這下完了,豈不是更丟臉?竟然會暈倒,天啊!~~處男小甜心.7
這是哪?大腦像是恢復的思考功能,映在眼前的是,平常在電視上將近幾萬塊的弔燈?哇!我現在還在作夢嗎?會不會太真了,我迅速地
爬起來,看看四周,哇咧!這是哪裡?
身上只穿著鬆垮垮的衣服,還帶著淡淡的香味,但,就是太大了。坐在床緣,我開始發呆,想著我應該行動的下一步驟和為什麼我會變到這裡來?
不想繼續坐以待斃,在這麼大的地毯上,我反而變得也些躡手躡腳,打開門,我的第一直覺就是,這家肯定是個有前大少爺,嫁給他後半輩子就不必擔心了,真可惜自己不是女人。
遠遠地,安靜的走廊上,我聽見了那到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是夏拓!我像小偷一樣,輕巧的貼在門上──準備偷聽!很難想到的,這種行為真的是又刺激又好玩。
「他媽的!」哇!這麼兇,夏拓到底在對誰這麼不滿,還啪桌子拍這麼大力,是發生什麼事?「你竟敢打他!」
打?打誰,那個可憐的人又是誰,是哪個蠢蛋倒了八輩子的霉,給他碰到這麼兇的夏拓。我偷偷的探出頭,想偷窺一下那個的可憐兒。
「楊寇!你是蠢驢還是豬,我只是叫你堵他,沒叫你打他啊,結果,堵他沒成功也就算了,害我被校長罵也就算了,他可是我的目標,你把他打成那樣,他豈不是恨得我牙癢癢!」
根本就是老大在罵小弟,我一看到的景象,只知道楊寇是跪著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我那股心底的正義感又冒出來,握住拳頭,我只是咬著牙,在門邊輕聲地道:「打呀!打呀!楊寇別在跪了!管他這麼多,打下去在跑就行了!」
[啪!]的一聲接連著是磅的一聲,在來就是一拳又一拳的撞擊聲,這時候,我這個旁觀者的心都凉了,還打他喔!這麼夏拓到底有沒有良心?
我不經大腦思考就給他奔去,抱住眼前的楊寇,一大群的人打一個人不嫌惡毒,我都嫌他們殘忍,夏拓更是驚訝的看著我這越軌的舉止,「嵐,你在幹嘛?」
在救楊寇的過程中,我這個白痴當然也被波及到幾拳幾腳,不過更湊巧的是,幹麻好死不死打在我的傷口上,真是要命的痛死人了!
「我在幹嘛!你才幹嘛咧,為什麼打他,他不是你兒子,你又不是他爸,憑什麼扁他?」正義的心更是強烈的指揮我,先不提楊寇也打過我,但是又不是打他,他打楊寇做什麼?
我氣呼呼地走近夏拓面前,雙眼瞪得大大,死要夏拓說清楚,「楊寇不是你派來堵我的,他打我不也是你說的,你打他幹嘛,我沒打你,你就該感謝我的心地善良了。」
「笨蛋,你在說什麼?」隨著聲音的傳來,我順著看過去,姜葉一身黑衣黑褲帥氣的,坐在一旁的沙發椅上,待著開心又性感的微笑,又對我說:「不就是你說要報仇的?」
「啊!」報仇,而後,我的腦中閃過在姜葉車裡所說的話,鼓起我的腮幫子,臉部的表情微微一皺,我勉為其難的開口:「是說過啦,不過那只是一句氣話,我哪知道你真的就…」看了被打到悽慘的楊寇,心裡的罪惡感油然而生。
「也就是說,你是在耍我的囉?」一副是因為我用謊話騙他的輕蔑態度,姜葉嘴角揚得更高。可惡,哪時候他已經變得跟夏拓一樣的死個性,我哪有本錢耍他?在說我也沒說出來,還不都是你提出來問我的。我怒瞪他一眼,心裡不斷地咒罵他。
「既然”我的嵐”都這麼說,那我就乖乖聽你的話…」誰是他的嵐,頓時,我的腳步離開了地面,我直接倒在夏拓強壯的身軀上,情不自禁的對上那雙藍眸,啐!怎麼這麼美,這跟外國人的眼睛一模一樣,簡直是讓我看呆了。知道我再注意他的眼珠,他竊笑出聲,用著那雙桃花藍眼挑逗著我,「如果喜歡我的眼睛,我可以讓你看一輩子。」 天啊!哪来这麼肉麻的话,他是不是电视剧看太多还是小说漫画看太多了,马上恢復意识,我又气又叫的马上反驳:「一辈子个头,谁会喜欢你的眼睛啊,我…我…我只是不小心发起呆来而已,才不是因為你的眼…嗯!」
又是一次的偷袭,咦?等等,那个…姜叶还在啊!可恶,这个死色魔,在学校的时,被他欺负的还不够?,他还嫌不好玩吗?这傢伙已经让我这一生的面子都丢光了啦~~~
学到了前面一次的教训,我拼死也要搏出一线生机,哪怕这次又多了四、五个壮汉来,我这次要玩真的,老虎不发威他竟然把我当病猫?真气人。
现在简直是力对力的对抗,我死命的推他,他还死命的压上来。可是我这个矮小的身躯哪赢得了他,我在对抗中慌乱的大骂:「你这个变态,可不可以先搞清楚场合啊!」
「场合?」他突然退开身体,瞬间陷入了思绪当中。呼~逃脱梦魘的压力,我好奇地将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奇怪,我也只不过要他做哪种事时要注意一下地点而已,有必要沉思这麼久吗?
一旁原本冷静不说话的姜叶却突然狂笑,「拓啊!他是说,要你注意一下应有的礼貌,人家是害羞有外人嘛!」
怎麼说得我跟女人似的,什麼害羞,我哪裡害羞,我只不过是不习
惯,不是害羞!这个姜叶根本是越描越黑。
「害羞?」转过那张还在沉思的脸,夏拓先是愣了愣,而后才略开了笑顏,用力地扑在我身上,,很草率地对我道:「别担心,阿叶不是
外人,是好兄弟。」
「不对,不对,还有杨寇,唉唷!你给我住手!」管他是什麼好兄弟,毕竟姜叶跟杨寇都是外人,而且要在姜叶面前,做这种事,我反倒更害臊。
像是被我闹得失了兴趣的夏拓,冷酷地又回去座位上,成熟又稳重地望著我,「你是我的人,还管这麼多干嘛?」
霸道!好霸道的人啊!我哪时承认或者是答应过他,根本随便乱栽赃;不甘心被人乱说,我马上回应了,「谁他妈是你的人,现在想想
根本都是你乱来,闹到现在,我连我的班级是什麼都不知道!」越想
越气,就算我是他的人,也得先认识个两三天在跟我说这句话,难道
就不行吗?
回想更多,我就越火,反倒指著杨寇跟姜叶又骂他,「你叫杨寇堵我,不成了,你就打他,姜叶送我回去,你也不爽,还打他,你这种人怎麼老是用暴力行事啊!」
我这一气,却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夏拓听见姜叶被打原本火大的脸马上变得铁青,他竖起眉尾,疑惑地望著姜叶,冷酷地问:「你被打了?」
原本是我跟夏拓在吵架,怎麼气氛变得有点怪怪的,姜叶被打的事情,虽然有听姜叶跟我解释,不过我本来只是想骗骗他,哪知道我这麼一说,他反而生起气来?
我是不是说错什麼了,怎麼觉得周边有股诡异的气息,我呆站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姜叶依然带著笑顏,摆了个什麼都不知情的脸,
「没什麼啊,只不过是发生一些衝突。」
很清楚的,姜叶只想随便敷衍了事,根本是随便说说。哪知道?夏拓更是忿忿地直接气得大骂:「你这个混蛋白痴,我跟你当朋友不是一两年,而是二十年!你在瞒什麼我会不知道,你以為我夏拓这麼简单
吗?说!是不是因為他?」
他?哪个他?夏拓到底知道姜叶什麼事情,我这个外人到底要被推入多深的谷底,我的未来生活会变成什麼?
撇过头,姜叶只是沉默不语,闷不坑声的,一开始的笑脸也完全不见;抓紧姜叶的肩膀,夏拓猛力地摇晃他,气愤的道:「阿叶!说啊!我明明可以帮你处理,你却不要!到底要为他付出多少,你才甘心啊!」
怎麼回事?事情怎麼变成这样,我这个多嘴的笨蛋,到底又闯了什麼祸!跑到他们两人的身边,杨寇也跟著过来帮忙阻止。
「不要这样啦!」
「快住手!」 怎麼回事?事情怎麼變成這樣,我這個多嘴的笨蛋,到底又闖了什麼禍!跑到他們兩人的身邊,楊寇也跟著過來幫忙阻止。
「不要這樣啦!」
「快住手!」
「不要阻止我,這一次讓我打醒他!」
四個人一推一擠的,當然啦,我這個小不點,哪堪得了這三個大男人的力氣?所以第一個被丟出去的一定非我莫屬。
「好痛!」媽的,飛出去就飛出去,幹麻還撞到桌子,痛死我了;這一叫,夏拓馬上停止了動作,飛奔到我身邊,溫柔的撫摸我的背脊,
想要讓我多少減輕一點疼痛。
「嵐,有沒有怎樣?」夏拓換上緊張且擔心我的面容,他的聲音隱隱約約透露出對於我撞到桌子的不捨;這一撞,剛才激烈的氣氛倒是緩和了許多,而夏拓早就將心力放在我的背上,根本不管姜葉。
「我沒事,我沒事啦!你的手快點拿開!」我說了兩次沒事,純粹是故意強調給夏拓聽而已。哪有人撞到原木的桌子會說不痛,更何況是這樣的推擠。可是,三個人都死盯著我,基本上感覺真的很奇怪。
「阿拓…」一直站在旁邊的楊寇,帶著剛剛被人打到淤青的臉,有些吃痛地對他說:「我帶他去擦藥,然後…」
陽宼刻意將話沒說完,說簡單,就是要他們倆好好談談;我主動攀在楊寇身上,只是說了句:「快走吧。」
楊寇小心的抱著我離開房間,看著那間房間的房門緩緩地關上,我擔心的道:「他們會在打起來嗎?」簡單的隨口問問,之後看著楊寇要他回答我。
看了我一眼,楊寇沒有多做回應,他只是晃晃頭,以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我趴在一張超級柔軟的沙發上,背上不斷發出求救訊號,可惡!只不過被撞一下就痛成這樣,到底有多嚴重?我用一手撫摸著我的背,讓自己減輕一點不舒適。
提著醫藥箱出來的楊寇,坐在一張小椅子上,用他自己冰涼的手撫摸我的背,「是這裡痛嗎?」一開始,碰觸到楊寇的手,我稍稍地瑟縮一下。
「是這裡嗎?」他輕輕地壓了一下,疑惑地問我。
「痛,你就不能輕一點?」我將自己承受不住的痛,發洩在沙發上的
小枕頭,那塊枕頭都快被我戳出一個洞了。
陽寇沒多說什麼,接著我的背上感到有些凉凉熱熱,「忍一下吧!只有一點淤青,我現在幫你抹藥膏。」
比剛剛還要大力的力氣,使我用力地咬牙切齒,用力地抓緊枕頭,媽的!怎麼痛成這樣!「你輕一點!等你擦好藥,我說不定也痛死了啦!」
「這是最小力了,這點痛如果你也不能忍,乾脆就讓你的背一直痛下去吧!」聽他的語氣夾雜了許多不甘願,哼!你以為我願意給你擦
啊!要不是痛得地方我擦不到,哪會需要你幫忙?我自己來就行了。
擔心自己比夏拓跟姜葉他們還早吵架,我就只有乖乖忍住痛,等待這段煎熬的時光過去;說也奇怪,經過楊寇的一些塗塗抹抹,背上的疼
痛逐漸緩和,反而變得很舒服。
「好了。」當我回過神時,楊寇已經走去放醫藥箱了,我持續趴在沙發上,像是自言自語般地問楊寇:「那個夏拓所指的”他”是誰?你知道嗎?」
雖然看不到楊寇的臉,不過我卻隱約覺得,他對於我這麼一問感到非常震驚,換上較低沉的聲音,他刻意隱瞞般的敷衍我:「你沒必要知道。」
這是什麼意思?透露一下又不會怎麼樣?這個人怎麼跟其他兩個一樣,愛搞神秘,我在心裡面臭罵著他,不滿的回嘴:「跟我說又不會死!」
「會,會被阿拓打死,不打死,會被姜葉吊死。」啐!怕就說嘛,幹麻把他們說得跟撒旦一樣恐怖,我邊偷罵、邊偷笑著楊寇的軟弱。
本來的,我現在應該在學校裡其中一間教室上課,不該在這的,該不會老天爺是存心要我入地獄嗎?昨天的一場他堵我打,今天的一句嘴上命令,如今我的班級到底在哪?
「那個什麼寇的,你要不要也抹藥呢?」
愣了一下,楊寇坐在一邊,嘲笑著我的愚昧,「呵,被阿拓打,我們是不敢隨便擦藥的,不然會被打的更嚴重,這是阿拓曾說過的規矩。」說著說著,楊寇亮出手臂上的一道疤痕,媽呀,這該不會也是
被夏拓打得,那傢伙是哪種”怪腳”,有性虐待啊?
看我臉色的表情都皺在一起,楊寇只是笑了幾聲,「這不是阿拓打的,是阿拓他老爸拿藤條打出來的。」哇,原來是一代傳一代,看他說得如此自然,難道被打成這樣還不恨夏拓?
「你…?都打成這樣,還跟在夏拓身邊做什麼,難不成你嫌自己被打得不夠慘?」天底下哪有這種愛被打的人,雖然我們鄉下那邊常常聽到有父親在打小孩,但是愛之深、責之切,這也是因為要教導小孩嘛;可是楊寇又不是夏拓他爸的兒子,沒必要吧!
在度蓋上自己的傷口,被我這麼一問,或許是問到他不願意回憶的事,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緊接著說:「我欠阿拓他們父子倆很大的恩惠,要不是他們幫忙,我這條命早就沒了。」
看得出楊寇有多感謝夏拓,只不過,仍舊更動不了我討厭夏拓的心情;在我心中,他依然是自大排行榜中的第一名。
[磅!!!]好大一聲,第一時間我馬上就猜測是夏拓跟姜葉打起來,不管我的背還是不是很痛,依然比揚寇更快反應,不會吧!這些人是打架成癮嗎? 「喂喂喂!不要打了啦!」眼前兩個人都扭打成一團,我還是傻傻地的擋在中間勸架,兩個大男人氣得跟什麼一樣,尤其是夏拓,他只欠沒拿刀子砍死姜葉而已。
兩個人你一拳我一腳,簡直跟電視中的自由搏擊沒什麼倆樣,我這個小不點因為剛剛學到了教訓,除了幫忙勸架,還要小心我的背。
夏拓氣得死抓著姜葉的領口,氣得連髒字都脫口了,「媽的!你不顧兄弟道義,去愛一個根本不愛你的蠢男人幹什麼,爲他付出那麼多,
你得到什麼?」
因為我夾在中間,兩個人都推推擠擠的,夏拓氣得眼紅,還是繼續大罵:「已經都三年了,三年了!你怎麼還是執迷不悟,傻愣愣地被人騙情,這根本就不是我所認識的你!」
罵得這麼衝,我聽得都傻了,楊寇也趕過來幫忙制止;很意外的,一向在我心中保持著好形象的姜葉,也跟著回應,「我是傻了!但是即使我傻到住進精神病院,我依然會每個月寄錢給他的,我就是愛他,我就是執迷不悟,你能怎麼樣!」
這個死笨蛋姜葉幹麻故意火上加油,聽得夏拓更惱怒,「你他媽的!今天不打醒你,我就不姓夏!」
「怎麼!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還回嘴,這兩個人難道就不能各退一步,不是有人說退一步海闊天空,這句話根本是騙人的,怒火中燒的兩個人哪還有心情想退一步?
「阿拓、阿葉,你們先冷靜一點,在吵房子就要翻了。」楊寇也在一邊忙著阻止,平日也是有好體格的他,這回可也擋不住了。
「阿寇!你看看他就是這麼執迷不悟,你快來幫我規勸他!」
「愛一個人本來就執迷不悟,阿寇你別理他!」
這下好了,連楊寇都被拖下水,哈哈,看他怎麼辦啊!我在勸架之中,也藉機偷笑著楊寇的活該。
沒有其他法子,楊寇只好架著姜葉,而我也拉著夏拓的手,讓他不要過去,很成功地,我跟楊寇終於澆熄兩人的怒火;兩個人雖然被拉
開,但是雙眼依然互相怒瞪著,氣氛還是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
我跟楊寇只是互看一眼,現在到底要怎麼辦?正當我跟楊寇正在苦惱時,夏拓只是氣憤地站起來,「算了,我不想管了,到時候你想怎麼樣,隨便你!」
「夏…」伴著超大聲的關門聲,我為之震了一下,頓時空氣變得凝結,房間內只留下我、楊寇跟姜葉三人。
緊接著站起身的姜葉不說任何話也開門走了出去,兩個人變成冷戰了?「嘆~又來囉!」楊寇搔搔自己的頭髮,拿著車鑰匙,套上了件薄外套。
「你去安慰阿拓,我呢?去勸勸阿葉。先跟你說啊!他們每一次都必定會因為阿葉的這件事,吵個沒完沒了,你以後會漸漸習慣的。」像是老鳥在教菜鳥做事情一樣,幹嘛?我為什麼偏要當個幼稚園的溫柔老師,低下身段去安慰那位自大排行榜中的第一名。
這時候,楊寇已經奔出去去追姜葉,那我就是注定要去安慰他了?垂下臉,我刻意放慢步伐,故意花點時間在走路上。
[磅!]又是一聲巨響,不可能啊!他們已經沒打了,怎麼還…?
我站在原地,待靜幾秒,[磅!]又是同樣的巨響,就在只差幾步的房間裡,傳出了女傭人驚慌尖叫的聲音,「少爺,請您住手,住手!少爺,冷靜一點!」
哇咧?我跑到門前,映入眼簾的情景,非常危急;地板上是一堆破花瓶的碎片,夏拓失控的在房間內,能丟得就全部亂丟﹔因為夏拓高又壯,幾名傭人怎麼抓也抓不住。
「夏拓!」這下子不幫忙不行,當我注意到夏拓手上還握著一片碎片
時,我根本不及思考的奔上去,加入那幾名傭人的行列。「自大男!你瘋了不成?喂喂喂!自大男!」
抓緊夏拓的右手,因為用力抓緊碎片,夏拓的手開始流出了鮮血,神經病!我的腦中馬上對這個人又排出了一個新的排行榜,傭人見我也沒法阻止他,也緊張的半死,卻只在一邊勸說。
「少爺!冷靜一點!」
「少爺,別衝動啊!」
「嵐先生,拜託你,一定要制止我們家少爺。」
可惡!一群只會紙上談兵的傭人,看一看我的體型就知道哪來的力量制止,說得這麼好也沒人來幫我,我幹嘛自找霉去嘛!
「可惡!你這個三級混蛋真是夠了!」跟著巴掌聲的同時響起,傭人們各各都嚇了一身冷汗,不奇怪,因為我打了他們家少爺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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