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夫》【未完待续】
1、初次见面第一次见到姐夫,我压根没注意到他。下了高铁便拖着行李箱沿路标出站,汹涌的人潮让初到北京的我莫名兴奋。
姐夫是专程来接我的。正当我准备给他打电话,有人从身后拉住了我的手臂:“赵阳?”
对方是个头戴鸭舌帽,身穿白T恤的高个男生,看着有些面熟。
他摘下帽子,抬手抹掉额头的汗水,接过我的行李箱,自我介绍道:“李炎彬。你姐让我来接你。”
我点点头,想要自己拿行李箱,他手臂一挥阻止了我,迈着大步朝地铁走去。
南站人很多,上车前,姐夫绕到我身后。车门开启,他先把我推上车,然后熟练的伸出双手抓住车厢内扶手,身体前倾,一用力挤了上来。
我夹在人群中动弹不得,姐夫紧紧贴着我。因为是夏天,他穿着一条耐克运动短裤,我明显感到他裆部凸起的地方贴着我的屁股,不小的一包,软软的。
一开始我并没在意,地铁运行才发现列车轻微的摇晃中,两人身体也会惯性运动,我的屁股和他那里不由自主来回摩擦,尴尬的一逼。偷眼瞄他,姐夫正面无表情看手机,似乎毫无觉察,自己却感觉自己不争气的有些硬了。我连忙挪动身子,趁有人下车的间隙往车厢中间走了几步,和他拉开一段距离。
其实我不想和表姐住在一起,总觉得不便大于方便。但考虑我是第一次出远门,独身去北京闯荡,老妈一万个不放心,特地联系了姑姑家身在北京的表姐帮忙照应。刚好姐夫回国,两人同居要重新找房子,捎上我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表姐在三甲医院做护士工作,今天早班,不太方便请假,所以让闲赋在家的姐夫过来接我。
车厢走道渐渐空了,我们两个人站到了车厢中部。
我一边假装玩手机一边打量这个比我没大几岁的姐夫。他高我半头,一米八五左右,身材不胖也不瘦。比表姐朋友圈中晒的照片好看,也比我预想中年轻。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浓浓的眉毛下是一双有些忧郁的眼睛,鼻子又高又挺,嘴唇很薄,胡子好像几天没刮了,看上去有点憔悴,但并不邋遢。他不是漂亮的那种男生,但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朴实的,属于直男的帅气,让人觉得很舒服。
他一手玩手机,另一只手不时放到嘴边啃手指,看到有人盯着自己,他会立马把手放下。
我想起朋友传授的一个歪理,说某种程度上从手指可以判断一个男人下面的形状。而姐夫的手指很长,指节也很宽,我目光下意识移到他的裆部,脑海中不由自主勾勒它的形状:它应该和主人一样长得很笨拙,是个憨厚的家伙,粗壮,但不短……
他是你的姐夫。心里一个声音冒了出来,我连忙打断自己龌蹉想法,打开微博乱刷一通,试图转移注意力
一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基本都是他问我答。
刚到家,姐夫就把T恤脱了朝卫生间走去,留给我一个又宽又阔的后背,运腰间白色内裤边缘露出一截。
“对了”,他回头看我一眼,似乎想起什么,指着洗手间左边的一扇门说:”这是你房间,对面是我和你姐的。我冲个澡,待会出去吃饭。”
我说好。
卫生间马桶传来粗壮有力的滋水声,是他在撒尿。
房子大概六七十平米,收拾的很温馨,客厅里的餐桌、椅子都摆放的很整齐,旁边隔离出来几平米用作厨房。但整体格局不是很合理,尤其是两个卧室门正对着,距离不过一米多一点。
浴室水声哗哗,磨砂玻璃后,姐夫的身影上上下下晃动。水声停止,他把沐浴液涂在身上,先是后背,然后是下面,最后是小腿。水声又响起来,把出神的我拉回现实。"
我走进属于自己的小次卧,书桌,台灯,小书架一应俱全,显然稍微布置了一番。房间是朝北的,对面有条马路。窗外晴空万里,太阳肆无忌惮的散发着光和热,路上几乎没什么人。我找出换洗的衣服,也准备冲个澡。下地铁走了不到一公里,浑身上下几乎湿了个透。
洗手间的洗漱台上摆满了表姐的各类女性洗漱用品。旁边晾衣架上有一条白色内裤,应该是姐夫刚刚换下来的,腰际边缘有些脏了,是条平角裤。鬼使神差的,我拿了起来。内裤前襟处已经有些泛黄,上面还有一两根脱落的阴毛,但并没有太大的异味,只是淡淡的汗味还有洗衣液的味道,应该是今天刚换的。
但这就足够了。我看看自己已然挺立的下体,把内裤套在了上面,闭上眼睛,一手抚摸乳头,一手轻轻的套弄起来……
等我洗完澡出来,姐夫仍光着上身,只是把运动裤换成了阿罗裤,正坐在自己房间沙发上打游戏。他们的主卧很宽敞,有个小阳台,双人沙发前挂着一台液晶电视,一张大床紧靠着洗手间的那面墙壁。.
“太热了,别出去了,叫外卖吧。有想吃的吗?”"
“没有,都行。”
“肯德基?”
“可以”
他比个OK的手势,刚低下头又快速抬起,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一双眼睛锁在我的脸上好一会才低头点餐。
我吃了一个汉堡就饱了,不好意思吃完就走,只好坐在他对面的小凳子上边吃薯条边打发时间。我不时瞄向他,他的胸膛很结实,乳头是浅褐色,颜色并不深,其中左边一颗长着一根很长的汗毛,小腹的体毛一路蔓延向下,愈发浓密。他的小腿很结实,细密的腿毛看上去格外性感。
姐夫似乎胃口很好,吃完汉堡薯条,接着津津有味的啃鸡翅.
他一条腿踩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敞开呈环形状,中间放着垃圾桶。他啃的很熟练,一块鸡翅放到嘴边,牙齿发出磕巴磕巴的响声,很快一根骨头便吐了出来,接着又是一根。
我瞥到他现在这个姿势有点走光,尤其是敞开的那条腿,大腿根部一览无余。相比毛发丛生的小腿,他的大腿明显要白很多。只是包裹在阿罗裤的私处因为坐姿问题显得鼓鼓的,形状隐约可见,很明显他放到了左边,大腿和裤子的空隙中露出一枚垂头丧气的蛋蛋,凹凸不平的表面长着些许阴毛。
他抽出纸巾擦擦嘴,顺势躺在沙发上,春光乍泄戛然而止。
“好饱。”他拍拍肚子说道。
这回轮到他盯着我看了,我被他看的有点不舒服,瞥到桌子上吃的乱糟糟,伸手一股脑全扫进垃圾桶里,没话找话:“肯德基比麦当劳好吃。 ”
他目光灼灼,一直没有从我身上离开,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突然,他幽幽开口:“你是gay?”'
“啊!?”我差点叫出来:“你从哪看出来的?”
说完立马发现这句话回的太没水平,简直像在不打自招。我大脑顿时一片混乱,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难道他发现我刚才一直在盯着他的那里,还是因为我在地铁上碰了他下面,又或者是我和朋友聊天信息被他看到了……明明开着空调,我却感觉整个人像被丢在外面曝晒一样,后背的汗水一颗接一颗的向下滚。
我尽力压住内心的惊慌,和他四目相对,他面无表情的脸上让人捉摸不透他是真的发现了什么,还是仅仅在开玩笑。
“ 没,看你左耳戴了个耳钉。”他拿起手机,不再看我。
我想起洗完澡出来他看到我的怪异眼神,感觉背后一阵凉风吹来,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谁告诉你戴耳钉就是gay?”
“网上看到的。”他回答的漫不经心,习惯性的又把手指放到嘴边啃。
“我怎么不知道?你看这种信息,我还怀疑你是呢。”我反将一军,暗暗为自己的机智鼓掌。
他一愣,用一个微笑结束谈话:“那去问你姐吧。”看他不屑的表情,似乎对gay有很深的成见。
整个下午他都倒在沙发上玩游戏。我呆在自己房间收拾东西。两人都没有关门,中途我听到表姐打电话过来,问他是否接到了我。
表姐回到家已经下午六点多了,我和她多年不见,她似乎一点都没变,个子比我矮十公分左右,脸上画着淡妆,留着齐耳短发,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长在那张小脸上刚好合适,笑起来有个浅浅的酒窝。只是眉眼之间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
“我表弟第一天来你给他叫外卖吃肯德基?你衣服能不能不要脱了就乱扔?还有当着我表弟的面,你能不能穿件衣服?”表姐扔下包,就机关枪一样的朝他开火。表姐是个脾气火爆的人,属于得理不饶人,无理也要争三分的人,从小就没人敢惹她。
姐夫不耐烦的看了表姐一眼,没有说话,默默打开电视,把声音调高,作为反击。
“好了姐,是我要吃肯德基的。跟姐夫无关。”眼看火药味越来越浓,我只好把事往自己身上推。"
“别叫他姐夫,没领证呢!”
听到这句话,他出乎意料的笑出了声,站起来把表姐手中的T恤接过来套在身上。
我发现自己上当了。临来前,老妈从姑姑口中得知两人已经领证了,年底准备结婚。所以特地嘱咐我见面要叫姐夫,一来这样显得亲热,二来能哄我姐开心。现在看来应该是姑姑为了在农村老家给自己挣面子,夸大了事实。毕竟和表姐同龄的女孩都早已结婚生子。
晚上为了补偿我,表姐带我去了便宜坊吃烤鸭。席间,她给我介绍了下这个不愿让我相认的“姐夫”。
姐夫今年二十九岁,山东人,学建筑工程的,一直在工地在帮忙做规划和管理。按照表姐的表述,实际就是个高等民工。姐夫经常各地跑,先是国内,后来又外派去了国外的阿拉伯国家。和表姐谈了一年,他不想再继续做下去,感觉没有什么前途,回国后便想着转行。但找了一个月的工作都没什么合适的,表姐渐渐有些情绪了。虽说他一直花的是自己的钱,但身为一个男人一直无所事事,终究有些说不过去。
“老娘们话真多。”表姐刚说完,姐夫立马接了一句,还是用的山东方言。我忍不住笑起来,表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看得出,表姐是喜欢他的,只是在婚姻大事上,不可避免的要考虑到钱的问题,从小她就是个争强好胜的人,好不容易考上大学,跑到北京来为的就是远离那个小县城。至于姐夫,或许是因为他是个男人,又或许是表姐太强势,感觉他一直强行忍耐着一些东西。
“干!”他举起酒杯向我示意。他喝的不少,脸蛋在灯光下红扑扑的,眼睛眯缝着,眼神有些迷离。恍惚间,我感觉到他又用中午的那种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和他碰杯,两个人一饮而尽。他还想再喝,被表姐拦住了。“别喝了,阳阳明天一早还要去公司报道呢!”
“老娘们不光话多,事也多!”他喝多了。
晚上回到家不多会便上了床,但迷迷糊糊的总是睡不着。一会担心明天入职将要面临的工作,一会又想起毕业前夕分手的前男友。来到北京,总感觉像在做梦,不真实。
“你轻点,你怎么老这样,疼!” 隔壁传来窸窸窣窣的说话声,断断续续的,是表姐的声音。
隔了一会,姐夫粗声粗气的应了一声:“嗯。”
接着是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还有床的咯吱咯吱声。
我顿时清醒了。不知道是他们声音太大还是我耳朵过于灵敏,他们的对话变得格外清晰,像在枕边呢喃耳语一样。
“你轻点!我表弟在隔壁呢!”'
“嗯!”
卧室门上面的副窗露出朦胧的亮光,我仿佛看到两具肉体在那张铺着灰白格子床单的双人床上翻滚。
不知过了多久,表姐又开口了:”怎么了?”
下面的话很轻,断断续续有些听不清楚。
“去洗澡。”表姐催促他,两人似乎已经结束了战斗。
“不洗!困!”
副窗中的光亮消失,月光透过窗帘打进房间,我看一眼手机,已经一点多了。 7、地铁刺激
北京地铁永远人满为患,尤其早晚高峰期,只要靠近站台边缘,汹涌的人潮就会带着你自动上下车。而车厢里,多数人都在专心盯着手机,对周遭的拥挤视若无睹,仿佛掌心屏幕里拥有另外一个美好的世界。
夹在人群中的我戴着耳机,内心始终无法平静下来。一想到回家要面对姐夫和表姐,就像小时候大汗淋漓时突然穿上妈妈用劣质毛线织的毛衣,又刺挠又难受。我开始痛恨自己昨晚为什么要做那件事。
“如果姐夫告诉了表姐该怎么办?”
“不会的,以表姐的性格姐夫绝对不敢开口。”
“就算没说姐夫也一定确认我是Gay的事实,除非他昨晚真的喝醉了,但是可能吗?”
我不断的提出问题给出答案,然后再把自己否决。
又一波人流涌上来,我被挤到了车厢中部,对面站着一个跟我差不多高的男生。他身上隐隐传出一股宝格丽的香水味,一头浓密的长发,皮肤白净,戴着眼镜,显得十分斯文。男生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玩手机,他一手吊在扶手上,一手放在裤子口袋里,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随后拿出手机阅读小说,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平时总觉得漫长的回家之路,现在却快的让人措手不及。
地铁轻微的摇晃中,我忽然感觉裆部总是被蹭到,痒痒的。因为早上着急出门,我只套了个运动裤,内裤都没穿就跑去上班了,所以触觉十分敏感。低头一瞥,对面男生的手臂不知何时从口袋掏了出来,他的手刚好自然下垂在我的JB正前方。正当我以为是对方无意碰到时,男生的手动了起来,他伸出食指轻轻隔着运动裤撩拨着我的gui头部位。
我抬起头看向他,但男生对我完全视而不见,他全神贯注的盯着地铁上的电视广告,好像下面那只手不是他的一样。我感觉自己的JB渐渐充血,已经有些微勃。看我没有拒绝甚至有了反应,男生更大胆了,他径直把手掌覆盖在我的JB上。他的手柔软而修长,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到从他手掌散发出的热力。他轻轻的握着我的阴jing,一张一合的抚摸着,力道越来越大。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低头看我一眼。
虽然无数次在网上看到听到这种事,但第一次碰到我还是有些吃惊,同时还有一种未曾体验的刺激感。我硬了。
地铁上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你贴着我我靠着你,想要动弹一下都十分困难。男生慢慢的将手掌握成拳头,紧紧的包裹住我的JB,开始随着地铁的摇晃而缓慢的撸动。当撸动包皮,gui头露出的那一刻,快感一下子从裆部辐射到全身,我浑身发热,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了。我好像完全失去了抵抗,任由男生手法熟练的套弄着我的JB。他一会用拇指在我的gui头上画圈,一会又揉搓起我的蛋蛋来。当他把手指伸向我的会阴部位,我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男生身子向我靠了过来,他裆部坚硬的阳物抵在了我小腹。
所有的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人注意到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一个男人正和另外一个陌生男人惊心动魄的上演着一场偷摸的戏码。旁边刚上车的女生正在看《康熙来了》,脸上不时露出笑容。女生突然不耐烦的“啧”一声,盯着手机上显示的“李总来电”犹豫几秒,按下接听键的同时脸上也露出笑容,对着手机那头不停的说:“好的,好的,我回家马上弄一下。”语气礼貌而客气,好像对方就站在面前能看到似的。挂断电话,她又熟练的切换到冷漠模式,对着屏幕小声的骂一句:“傻逼!”然后继续看自己的视频了。
我看到地铁玻璃窗中反射的自己,瞬间清醒过来,连忙伸手将男生的手挡开,紧紧握住自己勃起的JB,瞅准机会转过了身。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已经隐隐渗透打湿了运动裤。但男生并没有放过我,他用自己的JB顶在我的屁股后面,摩擦着。虽然隔着两条裤子,我还是能感觉到他JB的轮廓,并不是很粗很大的那种,和姐夫相比相去甚远。他不停的用手抚摸着我的屁股,玻璃窗中他的脸上依稀露出享受的表情。我把手绕到身后想要推开他,却忽然被烫了一下。我似乎摸到了一个热乎乎,像棍子一样坚硬的东西。他竟然拉开自己的前开门,把JB完全掏了出来。我连忙松开了手。
男生对我的反应似乎很满意,他将JB对准我的双股之间,肆无忌惮的用力顶着。但力道恰到好处,周围并没有一个人觉察到我俩的异常。我几次想要出声喝止他,但这种奇异的感觉又让我有些难以拒绝。我像个木偶一样停止了思考,这样唯一的好处是可以暂时不用去想怎么面对姐夫和表姐的事。男生拉起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JB上,我摸到他的gui头尖尖的,很滑,上面湿乎乎的都是粘液。我忍不住侧身斜眼在缝隙中瞅了它一眼,竟然意外的是粉红色的。马yan张的大大的,好像一只小眼睛在跟我对视。男生的身子似乎颤抖了一下。接着,他的JB抽搐起来,一股热流瞬间在我的手掌中爆发,他竟然射了。没有任何准备的我差点叫出来,连忙用手堵住他的马眼,但它似乎喷的更厉害了。我死死的握住他的JB,唯恐弄到其他人身上被发觉。这一刻,我俩成了共犯。空气中隐隐飘出一股腥咸味,满手的精ye让我又难受又恶心。男生的JB软了下来,自动从我手中滑落。男生在我身后动了动,似乎把JB装回了内裤里。精ye顺着我的指缝开始滴到地铁上。
好在下一站是我的目的地,地铁刚打开门我便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握着满手的精ye冲向洗手间。我对着水龙头疯狂冲洗自己的双手。镜子里,我发现自己裆部有些湿了,裤子左边也溅了不少白色液体,还有,一个刚走进来的熟悉的身影,是地铁上的那个男生。他看着我,双眼露出渴望的神情,那是一种只有同类才能解读的信号。他从我身旁经过,手指不经意的在我屁股上勾了一下。他快速的勘察了厕所内的情况,侧身让撒完尿的大叔走出去。厕所里一个人也没有了,他咧开嘴冲我笑了。
逼仄的卫生间仅能容下两个人,隔板上凌乱的写着各种信息,什么大JB加QQ号XXXXXXXX,求操手机联系XXXXXXXX,全是圈里人的杰作。对多同志来说,性爱从来是不分白夜和场地的。一旦精虫上脑,我们就不是我们自己了,厕所、公园、野外……只要有合适的人能够发泄,不洗澡不刷牙也能甘之如饴。仿佛越是肮脏下流的地方,性爱反而愈发纯粹,因为那完全是出于动物的本能。相反,一对相处多年的情侣,纵然欲火焚身,一旦灯光太亮抑或对方身上味道不对,都有可能会瞬间失去性致。然而当初恋爱时,他们也曾如此渴望对方,就像渴望现在一个陌生炮友一样。但时过境迁,他们好像什么都有了,但却没有了爱。
厕所是蹲坑式的,应该不久前打扫过,湿漉漉看上去很干净,但还是有些许尿骚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头脑发热就被拉了进来,也许是昨晚的情欲没有得到释放,也许是我根本无法抵抗这种诱惑。戴眼镜的男生眼神暧昧的看着我,小声问“你以前和别人这样玩过吗?”我摇摇头。他闭上眼睛亲过来,被我挡住了,他有些失落。但随即手沿着我的运动裤边缘钻了进去,他的手很凉。摸到我没有穿内裤,他一把将我的运动裤扯到膝盖处。看到我已然勃起,他兴奋极了,一只手拿着我的JB,一手摸向我的ru头。他将包皮缓缓撸到冠状沟处,充满好奇的打量着我的gui头。他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眼睛上翻看向我,似乎在征询我的意见,我闭上了眼睛。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喘着粗气,身下戴眼镜的男生津津有味的给我口着。他双手分别在我的乳头揉捏,舌尖绕着我的gui头打着转。他不时将JB吐出来,看一眼我青筋毕露,布满唾液的阴jing,然后又重新吞下去。我抱着他的头,就像昨晚姐夫抱着我一样,JB一下一下抽插着他的嘴。
隔间厕所有人走进了进去,接着想起一阵滋水声。男生低头看一眼下面,用嘴型告诉我对方在小便。他再次将我的JB含在嘴里,轻轻地动着,不再发出声音。他似乎吃的很开心,把眼镜摘下来递给我,津津有味的把满嘴的口水吞了下去。
听到关门声响起,男生索性双膝直接跪在地上给我深喉。我感觉gui头被他湿滑温暖的喉咙包裹着,每抽插一次欲望就上涌一份。我开始理解为什么姐夫喜欢猛烈抽插,那种生理的快感好像被无限放大,你忍不住想要插的再深一些。而对方欲拒还迎的推搡,往往会更加刺激被口者的施虐欲望。我拿出JB试着在男生脸上抽了一下,他一脸奴相的傻笑着,更加疯狂的舔舐我的gui头。他开始小声的飙脏话:“好喜欢爸爸的大JB。”“爸爸,用JB插儿子的最好不好?”“爸爸,我想吃你的精ye。”
“那我射给你。”我握住自己的JB用力撸着。
男生用嘴含着我的gui头,噗嗤噗嗤的舔着。他脸上的表情淫荡之极,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口水沿着他的嘴角流的到处都是。我闭上眼睛不由加快了速度。姐夫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才不过十几个小时,我依然清晰记得给姐夫口交的感觉。黑暗中,两句炙热的躯体交织在一起,放佛要把彼此塞进对方的身体。我张着嘴,不知疲倦的迎合着姐夫JB的抽插,唔唔的呻吟个不停。他的JB粗壮而有力,阴毛还带着沐浴液淡淡的柠檬味……我看的gui头越来越红,涨的有些发紫。我知道自己快要来了,快速把JB粗鲁的插入男生的口中。接着身体一阵抖动,精ye喷了出来。男生想要吐出JB,但我强行按住了他的头,他唔唔的叫着。我将已经软了的JB胡乱擦拭几下,提上了裤子。男生张嘴把精ye吐出,一滩又浓又白的液体落在有些泛黄的白瓷砖上。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赵阳!“总是这样,一次次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放纵后又悔恨不迭,周而复始的循环着。就像打飞机,明明昨天打完后说一周一次,但不小心看到个暧昧镜头,又忍不住调出小黄片看射了。于是把所有文件删除,但却不舍得清理垃圾箱,因为知道下次还会再看。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那团刚刚丢下的卫生纸。
回到家,姐夫已经做好饭了。看我走进房间,他照常跟我打了个招呼:“回来了。”语气和神态异常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姐夫依旧是一身居家打扮,穿着做饭专用的黑色背心,已经洗的有些发白了,外加我俩第一次见面时穿的运动短裤。他将蒸好的馒头端上桌,冲主卧叫了一声“吃饭”。他额头满是汗水,身上也是是汗津津的。眼看汗水流到了脸颊,他顺手拉起背心前摆一抹了事。姐夫是个不折不扣的山东人,喜欢吃馒头胜于米饭,吃起饭来狼吞虎咽。他一边夹菜一边啃馒头,不时看一眼手机的游戏。
“阳阳今天回来挺早?”表姐光着脚,慢悠悠的从主卧走了出来。她面露笑容,手里拿着一包薯片正津津有味的吃着,好像心情不错。
我点点头,冲她笑笑。如果我没记错,表姐应该是过了12点回的家,距离我回到房间不过一小时左右。出乎意料的,两人昨晚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按照表姐的脾气,看到姐夫醉的不省人事,还把床铺弄的乱七八糟,一场争吵是免不了的。但现在看来,表姐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十分开心。唯一的可能是姐夫搞定了她。不用说,今天两个人都没有去上班,显然早就预谋好了。看到姐夫黝黑的手臂,他和表姐做ai的场景开始在我脑海上演:表姐骑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的呻吟着,姐夫双手放在她的腰部用力抽插着,两人黑色的毛发交织在一起,乱成一团。姐夫会故意将JB拔出,只剩gui头前段留在表姐体内,然后狠狠的再次插入,表姐头发凌乱的叫出声。全程,姐夫都会盯着自己坚硬粗大的JB,看两个器官的摩擦……看到表姐那张脸,痛苦的嫉妒让我胃口全无。
“对了,阳阳,周末跟你姐夫出去玩吧。”表姐坐下来,喝了一口粥,慢悠悠的说道。
“啊?去哪?”
“怀柔。朋友送了我两张那边度假酒店的券。”
“还是你和姐夫去吧。”我看了一眼姐夫,他同时也在抬头看我。
“我周末要回趟家,有点事。”
“我——”我想要开口推脱,一只脚在下面踢了我一下,是旁边的姐夫。我再次看向他,姐夫低头看着手机,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
“你姐夫已经同意了。”表姐笑笑,向我碗里夹了一大块肉,“你来北京这么久了,也没带你好好出去玩玩,这次就当表姐请你了。是吧,李炎彬。”
姐夫抬头,挑动眉毛,笑笑:“嗯!是。”
他的口吻中充满了戏谑,好像故意和表姐过意不去似的。说完,姐夫伸手将我揽住,把我拉在了他的怀里,然后又一把推开。我隐约捕捉到他眼神里的痛苦和愤怒,虽然一闪即逝。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写得真好,期待后续。 谢谢分享 2.和姐夫一起睡
新工作远比想象中容易上手,只是北京生活节奏太快,好不容易挨到第一个周末,我竟然一觉睡到了十一点。
去卫生间洗漱,刚好碰到姐夫要出门。他背着双肩包,身穿深蓝色T恤,搭配一条军绿色短裤,脚上穿了一双new balance的灰白色运动鞋,少年感十足。他似乎刚洗完澡没多久,头发湿淋淋的。
“早,姐夫。”
姐夫看我一眼,点点头当作回应,眼神旋即又落回洗手间门口旁边的镜子上。他脸上的表情很轻松,好像心情不错。我总有一种错觉,在表姐面前深沉压抑的他是虚假的是不真实的,此刻的自然状态才是他的本性流露。
姐夫对着镜子简单照了照正面,又侧过身子看一眼侧面和背面,自我感觉颇为满意。不知道是不是裤子太过修身,他解开腰带拉下拉链,手伸进内裤裆部向下推了一下,目测是把朝上的阴茎像拨弄钟表一样掉了个个,然后又重新把裤子系好。我瞥到在这条短裤的衬托下,他的屁股也变得挺起来,肉嘟嘟的,让人有一种想要上前捏一把的冲动。
我洗完脸走出来,两人四目相对,姐夫眼光一闪一闪的打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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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钉摘了?“他问。
我一愣,下意识去摸左耳,想起早在到北京的那天晚上就把它摘了下来。一方面觉上班还是要正式一点,另一方面也不想再被类似姐夫的这种直男癌看出是gay。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一个直男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耳钉这件事。
姐夫看一眼手表,急急忙忙冲进卫生间撒尿,水声哗啦啦,不等把裤子提上,他便走了出来,我看到他的下体一闪而过,颜色很深也很粗壮,周围一团yin毛又黑又密。姐夫转身跑出去,关门前丢给我一句:”早餐在卧室,别浪费了。“
我走进他们的主卧,房间里乱糟糟的,两人的内衣外套胡乱的扔在床上,沙发上。茶几上放着几根油条和一杯豆浆,还是温的。最近表姐打算自考,倒休时间常常一早就跑去图书馆待着,家务全扔给了姐夫。当然,仅限表姐忍受不了提出抗议的情况下他才会稍作整理。
吃完早餐,我准备把塑料袋,连同桌子上的果皮、纸屑一同清理掉,刚拿起垃圾桶,就闻到一股奇怪而熟悉的味道,在垃圾桶最上层扔着一沓很厚的卫生纸,中间湿了一大片,还露着半根卷曲的毛发。
我把卫生纸打开,一股腥咸味扑鼻而来。和预想中一样,是一滩jing液,姐夫应该刚打出来没多久,黏稠的液体还没完全被纸吸干。他射的不少,卫生纸上一大片痕迹,浸透了好多张,只是jing液有些发黄,好像憋了很久。在擦拭jing液的另外几团卫生纸上,都被他或多或少扯下一两根阴毛。而床中央明显湿了的那一块,应该是姐夫打飞机长时间坐在一个位置不动,两股间的汗水打湿的。
我回想起他离开的那一幕,那浮光掠影的一瞬,他黝黑的JB,茂盛的yin毛。我石更了。
我坐在姐夫刚刚坐过的地方,褪下内裤,想象着他打飞机的样子。他应该和是我一样的姿势,双腿叉开,一手看着手机的视频,一手握紧JB上下撸着。他不时低头看一眼自己的gui头,这时他会减慢速度,看bao皮将gui头全部裹住,然后又露出来,这种视觉感受让他觉得具有了超能力,仿佛能看到自己的JB在爱人体内运动的状态,一抽一插。
他把手机立在床上,这样更舒服一些。视频里的男女即将高潮,叫声越来越来淫荡,姐夫加快了速度。就在快要喷射的那一刻,他拿起刚刚放在身边的卫生纸迅速包住gui头,但还是慢了一步,有些jing液已经喷到身上。他的JB青筋毕露,gui头通红滚烫,姐夫不耐烦的把卫生纸扔在地上,撕下一片卫生纸继续擦拭,并把马yan里的残余jing液挤出来。他关掉视频,刚刚坚硬的巨根渐渐瘫软下来,无精打采的耷拉着,他提上内裤站起来,把卫生纸丢进马桶……
下午表姐带回来一个跟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女生,是她的前同事。女生不高,胖嘟嘟的,看上去很可爱。她出差路过北京,被表姐强行拉回了家,表姐说今晚姐夫不在家,他每次去堂哥家通常会过一夜再回来。于是许久不见的两人决定来个彻夜长谈一番。
知道我还没吃饭,表姐点了一份肯德基全家桶。她笑眯眯的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我来北京第一天姐夫要给我点肯德基?
我摇摇头。
“因为你来之前,我跟他讲过小时候你缠着我去吃肯德基的糗事,每次吃完鸡块,你都要把十根手指一根一根舔干净,还要再拿几袋免费的番茄酱回去就着馒头吃。”
表姐和她的闺蜜哈哈大笑,我也跟着笑,但心里却有些心酸也有些发窘。小时候家里很穷,吃一次肯德基简直和过年一样开心;而被姐夫知道自己这样不堪的童年,我心里竟然有点自卑的感觉。又想到表姐只是偶尔提了一句,姐夫便能记着,显然他还是很有心的一个人。我心里突然觉得好受了许多,甚至感到有些愉快。
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这件事多少让我对姐夫多了一些好感。虽然那天明明是他吃的比较多,他是给自己想吃找借口也不一定。但人总是这样,面对自己有好感的人总会本能的自作多情,总觉得他会像自己偷偷喜欢他一样喜欢自己。
正聊着,姐夫推门走了进来,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下巴上青色的胡茬显得格外明显。他环视一眼房间,目光落在肯德基的全家桶上面。
“你怎么回来了?”表姐问。
“堂哥家有客人。”
“那你不提前说一声?”
面对表姐的疾言厉色,姐夫没有说话,他弯下腰,慢慢的把鞋带解开,换上自己的拖鞋走进房间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如果不是有外人在,表姐早就发作了。她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姐夫,尖利的眼光几乎可以杀死人。但姐夫视而不见,专心打开手机玩游戏,他很懂的治她。
眼看两人就要吵起来,胖嘟嘟的女生站起来:“孙菲,你男朋友回来了,那我还是去酒店住吧。”
表姐笑笑,瞬间换上一副温柔敦厚的表情:“不用,让他跟我表弟凑合一夜就行。“她把闺蜜送回房间,关上门。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表姐坐到沙发扶手上,顺势手放在姐夫肩膀上。姐夫开口了:“算了,我去楼下网吧。”
“我同学在这,你出去网吧过夜,人家怎么想?”
“你睡你的,怎么那么多事!”"
“那晚上你跟阳阳凑合一夜怎么了?”
两人说话都是压低了声音,这让我想起来北京第一天晚上他们做爱的场景,那时他们应该也是在对方的耳边这样窃窃私语吧,只不过是甜言蜜语,而此刻却是剑拔弩张。
最终还是姐夫妥协了,虽然他一脸的不情愿,但他还是忍住了。我又看到他脸上的隐忍和不耐烦,表姐兴高采烈的返回房间,完全没有注意到姐夫看她背影是一种接近仇恨的眼神,但在这份恨中似乎还夹着痛苦。那一刻,我是有点同情和心疼姐夫的,我理解他。因为表姐和老妈很像,我之所以固执的逃到北京,也是想要离那个脾气火爆,控制欲强的老妈远一点。
姐夫敲门的时候已经快12点了,期间他一直在客厅打游戏,他已经换上了睡觉时穿的背心和阿罗裤。
“还不睡?”他问。
“马上!”我从床上爬起来,把床外面的位置让出来,问他:“你睡外面还是里面。”
“都行——“姐夫坐在床上,略作停顿,”外面吧。”
他打量一眼房间,拿起我刚放在床上的书,随手翻起来。“《笔花钗影录》,毛姆的?我记得这本书还有个译名叫《寻欢作乐》。”
我点点头,心里有些吃惊,姐夫这种看上去五大三粗的人竟然会看毛姆这种只有文艺青年才感兴趣的书。听他的口气,显然对毛姆的作品都很熟悉。姐夫把书还给我,拿出手机靠着枕头看视频,他又开始习惯性的啃起手指。
这是我第一次和姐夫靠那么近,他身上有股让人觉得很舒服的味道,跟他衣服上的不一样。那是一种男人特有的气息,你没法具体形容出它的味道,因为它就是肉体的味道。但每个人身上味道都是不一样的,就像每个人的专属密码一样。这种味道和你用了什么沐浴液、抹了什么身体乳,喷了什么香水无关。它是从你体内沿着毛孔散发出来到,是源自内心的气息,人的精魂在于体味。而姐夫身上的气息是一种淡淡的,像被阳光晒过后的味道,纯粹、干净。
我看到他的肩膀被蚊子咬了一口,肿起不小的一个包,被他挠红了。姐夫放下手机,伸个懒腰,看我一眼。
“睡吧。”
“嗯。”
关掉灯,房间陷入黑暗。我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心想今夜肯定要失眠了。
我生性敏感,适应性很差,之前跟前任男友磨合了一个月才勉强适应并肩躺在一张床上,前提是中间拉开5厘米以上的距离,更不要说其他人了。
我尽量让自己放空,努力给自己心理暗示:睡吧睡吧。很快,枕边传来姐夫进入梦乡的酣睡声。
他的睡姿很整齐,典型的士兵式,仰面平躺,双手紧贴身体两侧,借着窗外透进的光亮,我能清晰的看的看到他身体的线条,尤其是裆部,鼓鼓的一包,格外诱人。我感觉一种不可以抑制的冲动涌上心头,它蠢蠢欲动的蚕食着我所有的意志,并逐渐支配我。
我不由自主把手伸出去,停在姐夫阿罗裤的裆部上空。它就那样悬在空中,犹豫着,徘徊着,开始变得酸疼。
终于,姐夫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
我一咬牙,手几乎是颤抖着覆盖到姐夫尚未bo起的JB上,但并不用力。只是手指轻轻的,带着试探,小心翼翼的触摸,像蜻蜓点水一样,隔着内裤摩挲着他的yin茎和蛋蛋,感受它们的形状和轮廓。
我感到莫名的兴奋,那种触感几乎让我叫出声,我想要用力紧紧的握住它,来来回回揉搓,直到它坚挺起来。我会毫不犹豫的张开嘴把它吞下去,给他kou交,管他睡着还是清醒。我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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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全身进入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双眼全神贯注盯着姐夫脸上的反应,耳朵拼尽力气辨别他的呼吸声。我努力捕捉他面部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他呼吸的每一次轻微变奏,如临大敌。
我闭上眼睛让自己稍作休息,放松下紧绷的神经,我发觉自己的心跳的厉害,身下的床单都有些泛潮了。
这个姿势最大的好处就是即使他发觉,我也可以假装自己是在睡着时无意碰到了他。姐夫睡得很安稳,没有一丝被打搅的感觉。
他的JB要比我想象中要大许多,yin茎比矿泉水瓶盖还要粗一些,即使还软着,我的手掌也没法完全将它和两枚gao丸一起包裹住。
我小心翼翼挪动手指,沿着yin茎一路向上,当确定食指可以碰触到他的敏感地带时,我开始隔着内裤围绕它的gui头画圈。我知道,这是最有效的挑逗方式之一。他的gui头又圆又大,结合早晨看到的那一幕,应该是一半被bao皮包裹着,一半露在外面。他睡前撒尿似乎没甩干净,淋湿了内裤一小块。
很快,他的JB开始充血,从柔软变得坚挺,不是一瞬间,而是像蓓蕾开花一样,慢慢的,有一个变化的过程,那一瞬间,我几乎感受到血液在他yin茎的毛细血管中快速流动,然后汇聚成河,血管膨胀,yin茎也跟着勃起。我停止动作,感受着它一点一点变大。
这根刚刚苏醒的巨根,在我的手中神经的抖动着,又硬又烫,硌的我的手有些发疼。它一翘一翘的,像膝跳反射一样。
我收回手臂,看着自己的杰作。斜射进来的月色中,阿罗裤在小腹周围高高支起帐篷,姐夫却睡的像个孩子一样安稳。
我感觉自己的内裤湿了,JB似乎有水流出来,湿乎乎的,很粘。我沉迷在偷摸的游戏中不可自拔。
我再次伸出手臂,这一次把重点挪向了姐夫的阿罗裤。我知道在他裆部前襟出有一个扣子,只要解开,就能够一览无余的看到他勃起后的JB。
窗外月色似乎更明亮了,路上一辆车也没有,房间只有姐夫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月光下,他的身体仿佛镀了一层光。
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我把扣子解开,两根手指从前襟钻进去。他的yin毛很旺盛,又杂又乱,像钻灌木丛一样。我触摸到了,尽管早已有了准备,但当切实碰触到他粗糙、坚硬、有些湿热的JB,我还是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和激动。
我用力吞下一口口水,身子稍微向下倾斜,以便可以让手指有更多的活动空间。
我把手指的剪刀差劈到最大,夹住它粗壮的yin茎,阿罗裤被他的JB撑的很满,挪动起来很不方便。他的JB血脉喷张,我只能摸索着,小心把它拨弄出来。
这时,姐夫的呼吸声似乎变轻了,我本能把手指快速抽回。就在这一瞬间,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阿罗裤中,一阵摸索,指甲和阴毛发出“吱吱”的响声,然后再也不动了。他用大手握住自己的JB,让我毫无插手之地。
我躺在原地惊出一身冷汗,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动也不敢动,我听着姐夫渐渐均匀的呼吸声,回想刚才惊险的瞬间,我开始好奇到底是什么力量让我做出了这么疯狂的举动。 3、男友魏辰源
一整夜,我都感觉迷迷糊糊的,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
再次睁开眼,天已经亮了,外面车子碾过柏油路的声音此起彼伏,偶尔还夹杂着鸣笛声,整个城市又喧闹起来。
我轻轻翻身,小心翼翼侧过身子对着姐夫。他睡的很安稳,脸上的神情像个未经世事的孩子,几个小时下来睡姿都没怎么变。从侧面看过去,他的睫毛格外长,鹳骨棱角分明,刀刻一般,青色的下巴已经隐隐冒出胡茬。
姐夫下面还坚挺着,不知是晨勃还是从昨晚一直硬到现在。他的手虽然握住了JB,却没有完全将它包裹住。gui头部分从他的阿罗裤中探出脑袋,差不多可以够到肚脐,圆滚滚的,是紫红色的,和黝黑的bao皮形成鲜明对比。我终于在白天看到了它,它比我想象中的更粗更长,也更漂亮。
我见过不少人的JB,形色各异,有的bao皮过长,有的gui头尖细,还有的yin茎打弯……但姐夫的却刚刚好,每个部位都长的恰到好处,最重要的是和他的身材比例十分搭配。每次看到矮小丑陋的人长了个大JB我总觉得简直是暴殄天物,而一个高大帅气的人却长了个小鸡巴我又忍不住替他扼腕叹息。
我忍不住想要摸摸它。我在心里默默计数,数到一百,如果姐夫呼吸声不变,就下手。姐夫一动不动,睡的又香又沉。数到九十九,我慢慢抬起胳膊,像昨晚一样颤抖着伸了过去,当拇指和食指碰到他的gui头时,我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它是凉的。
已经快七点了,我重新躺好,轻轻把头靠在姐夫肩膀旁边。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我竟然在那一瞬间欲念全无,甚至矫情的希望时间可以暂停。一想到这个男人是我的姐夫,我突然有些嫉妒表姐。
没多久,床“咯吱”响了一声,姐夫醒了,我连忙假装还在酣睡,实际眼睛眯缝着。姐夫抽回那只握着JB的手,揉了揉眼睛,看我靠在他的肩头,他轻轻起身看一眼自己下面,把内裤提好。但裆部仍是鼓鼓的,一看就知道他bo起了。
我感觉到姐夫在盯着我看,我闭上眼睛尽可能有节奏的呼吸。我感觉他的脸一点一点靠近,越来越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鼻子迎面呼出的气流。我莫名的紧张起来,眼角条件反射的微微抖了一下。姐夫顿了几秒,把脸挪开了。
我伸个懒腰,佯装刚刚睡醒。姐夫有些慌乱,他看看我,又看看自己手机。
“醒了?”他问。
“嗯。”
“充下电。”
姐夫侧身朝我靠过来,伸出手臂拿过床头的数据线插到手机上,我瞥到他手机电量还有85%。他的那里已经软了。
房间里安静极了,我和姐夫各自玩着手机,连手指触碰屏幕键盘的声音都是如此清晰。我偷偷打开前置摄像头看一眼自己,虽然眼睛有些浮肿,但至少头发没有睡成鸡窝。我不时瞄一眼姐夫,他专心玩着游戏,对周遭的一切完全没有反应。连我起身越过他去厕所,头都没有抬一下。
坐在马桶上,我来回翻看相册里刚趁穿鞋间隙偷拍的姐夫,他皱着眉,眼睛盯着手机,嘴唇微绷,神情十分严肃。像极了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
这时,我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是个陌生号码:“我到北京了。”
我想我知道他是谁。
下午去接魏辰源的时候我十分不情愿,毕竟我们已经分手了。他是我大学时的男朋友,从大二到大四,我们谈了两年。毕业后,我要去北京,他坚持留在上海,两人不欢而散。期间我还发现一个学弟给他发的裸照,他解释说只是对方想追他,但我已经不想再去计较。
他发了短信打了电话,并威胁我如果不出现后果自负。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比我更了解我自己,那一定是魏辰源。他料定我一定回来,他是对的。
我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半小时,因为第一次接机,途中错把T2当成了T3,耽误了一会时间。当我到达航班出站口的时候,魏辰源已经在等我了。虽然隔得很远,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他一身西装革履,面带微笑的站在人群中看着我。几个女生从他身边走过后又回头看他,窃窃私语。"
我走过去,在他的面前站定,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而我只到他的肩膀多一点。
“不抱抱我?”
不等我张开手,他一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住。我感觉自己被他勒的差点喘不过来气。我听到他在我耳边小声说:“想我吗?小骚货。”我用力推开他,给他一个白眼。这是恋爱那会每次见面他的口头禅。但这次我打定主意不接他的茬,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几个月不见,他比以前胖了一点,但身材没有走样。他长了一张小鲜肉的脸,这身西装对于他来说有些成熟了。我还是喜欢他大学时的样子,带着一副斯文的眼睛,白衬衫搭配牛仔裤和帆布鞋。当年喜欢上他也是因为那天在图书馆他刚好穿了这样一身。
“去哪。”我问.
“先陪我去酒店,然后吃饭。”
刚关上房间门,魏辰源就一把把我按在门上强吻,我躲闪着,想要把他推开,他却死死把我两只胳膊扣住。
“我爱你,赵阳。我想你,阳阳……”他不断重复着这几句,气喘吁吁,嘴在我脸上胡乱的亲。我几次威胁他要用腿踢,他压根不理会。他太了解我,他知道我不忍心。很快,我缴械投降了,任由他吻着,他把舌尖探进我的嘴里挑逗着我,并把我的手放到他的裆部,他的JB已经硬了。
“我要干你,宝贝。”他咬着我的嘴唇,一边吻一边含糊不清的说,“想不想老公的大JB。嗯?!”他嗯嗯的叫着,双手沿着我的腰际直接穿过运动裤钻到屁股后面,揉着搓着拍打着,兴奋极了。
两人一边吻着一边往房间里面走,我感觉大脑一片混乱,明明想要控制却又被不断涌上的欲潮淹没。魏辰源的舌尖在我耳朵后面游弋,我感觉麻麻的酥酥的,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很清楚哪里才是我的敏感点。“爽吗?宝贝。”他卷起我的T恤,先用胡茬蹭我的乳晕,再用舌尖舔我的乳头,最后直接含进嘴里用牙齿轻咬。“啊——”看我叫出声来,他很满意。他蹲下身子,径直扯下我的短裤,一脱到底,一手抚摸着我的JB,一手摸着两个蛋蛋。他看着我的BJ,伸出舌头在gui头上舔了一下。他对它说:“小宝贝,想我了吗?”我的JB不由自主翘了两下,似乎在回应他。他把它含在嘴里,眼睛却是望向我的,kou交的同时他的手在我的两个乳头前揉捏着。我忍不住抱住他的头,用力将JB全部插进他的嘴里。他照单全收,全部吞下去,我感到他的喉咙又滑又紧。我抽出JB,上面沾满了他的唾液,还拉着几根口水丝。
他脱下西服,仰躺在床上,示意我为他宽衣解带,这时我们曾经常玩的游戏。我乖乖骑到他的身上,把他的领带解开,接着是衬衣扣子,他不停的摸着我乳头和JB,看我因为难受而解不开的样子,开心极了。他坐起来,自己把衬衣脱掉,我替他扯下西裤。他穿着一条白色的平角内裤,我脑海里浮现出第一天看到姐夫的那一条,也是优衣库的。
外面不时有入住旅客的脚步声经过,但魏辰源压根不在意。他一向这样,有人躲在门外听,他才更觉得刺激呢。
“低头。”魏辰源抬起双腿,两个膝盖向外张开,因为西裤还没有脱下,他的两只脚并在一起,整个腿成等边棱形。他示意我钻进去。我兴奋的把脸贴到他的白色内裤上,用舌尖轻轻围绕他的gui头画圈,被唾液浸湿的内裤渐渐露出gui头的颜色来。魏辰源的JB并不长,但属于很粗的那种,记得我俩第一次做爱,光进入就折腾了半小时,用了小半瓶润滑剂。阔别多日,我和它又见面了,它在内裤里不安分的跳跃着,好像在埋怨我为什么不把它放出来。
我拉开内裤的前襟,径直把粗壮的JB含在嘴里。魏辰源享受的“哦”一声,却把我拉到他的胸前。我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他的JB顶着我的小腹,我感觉他的gui头流了好多水。魏辰源小声在我耳边呢喃:“没洗,别有味。”说着,他捧起我的脸吻过来,一双眼睛里满是柔情。我有点感动,嘟着嘴迎上去。魏辰源的吻技很好,他的舌头灵活的在我嘴里游走,即使接吻他也在不停的跟我表白:“我爱你,阳阳。”我涌起一股想捉弄下他的冲动,趁他不备用力含住他的舌头。直到他啧一声,睁开眼瞪我才松开。看着他忘情吻我,我毫不怀疑那一刻他还是爱我的,我也闭上眼睛,热情的回应他。
天色渐渐暗下来,外面下起了雨,雨点刷刷的从天下落下来,砸在酒店落地窗上噼啪作响。
刚结束那个漫长而激情的吻,魏辰源就随手扯过他的领带把我的双手绑了起来。他步履蹒跚的站起来,把我的T恤脱到胳膊上。狠狠把我推到在床上,他用手在我的屁股上来回拍打着。
“想要吗?宝贝。”
“嗯。”
“说,你想要什么。”
我回头瞪他一眼,魏辰源得意洋洋的朝我挤眉弄眼,开始用JB抽打我的屁股,嘴里念念有词:“不说,老公就不给你大JB。”
“想要老公大JB。“我脸趴在被子上,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听不清!”
“想要老公大JB!”
“想要老公大JB干嘛?”
“操我。”
“好,等会老公用大JB操死你。”魏辰源用手抠着我的后面,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等我适应了,他才把JB凑过去。但他并不进入,而是用gui头在我那里蹭着。他像欣赏艺术作品一样欣赏着自己gui头和我菊花的摩擦。我知道,他想要我忍不住摇着屁股求他插我。
起初进入有些困难,而我又好几个月没有性生活了,后面有些紧。魏辰源先把gui头插入,问我:“疼吗?”
我摇摇头。他并不循序渐进,而是把整个JB都捅了进来。我感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蔓延开来,浑身冒起鸡皮疙瘩。我忍不住叫出来。他凑到我的耳边,扳过我的脸和我亲嘴。我哼哼唧唧叫个不停,魏辰源耐心的哄着我:“好了宝贝,一会就好了。对不起,是老公JB太大了。”
“不要脸!”我骂他。但却被他这句话逗乐了,忍不住笑起来,一笑后面又疼的难受。
好不容易适应了,魏辰源一手按在我的腰部,一手摆弄着我的JB,他嘴里脏话不停:“宝贝,你流水了。”“宝贝,你的骚逼夹的老公好紧。”“我要操死你个小骚逼操烂它”……做爱时,他会慢慢的把JB拔出来好多,只剩半个gui头在里面,然后又迅猛的插入,直至没根,他调皮的让JB在我菊花里上下左右搅动,并在我的耳边喘着粗气说:“宝贝,我想听你叫。”
这个姿势实在太难受,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魏辰源扯几张纸巾擦干身上的汗水,坐到了窗边的沙发上。他拍拍自己的大腿,我走过去,坐在他的JB上。他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小鸡啄米一样在我嘴边啄了一下,我看到玻璃窗中反射的自己,那个头发凌乱,双眼欲火中烧的赵阳,不好意思的躲开了他的第二个亲吻。他用手扳住我的头,吻过来,我闭上眼睛,任由他一路吻下去,从嘴巴到下巴,再到喉结,直至乳头。我深吸一口气,一股刺鼻的味道钻入鼻孔,睁开眼,只见魏辰源手拿着一个黑色小瓶正看着我,是Rush。
“爽一下,宝贝。”他说。
“你滚!”他明知道我最忌讳这个。
我想要起身,却被他紧紧抱住。我感觉一阵快感涌上来,我变得完全不能自已。我搂住他的脖子,躁动狂乱的动起来。我感觉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但我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他JB在我体内抽插的感觉,我必须不停的、快速的、用力的让它插我,否则我觉得我就会死。我知道魏辰源正看好戏一样看着淫荡的我,但我根本不关心,这一刻我只要他操我,我要他的他的JB操死我。魏辰源把Rush放在鼻子上各吸一下,他的脸上红朝起伏,眼神淫乱而放荡,他抱紧我。打桩机一样插着我,每一下似乎都拼尽了力气。
我看到雨水顺着玻璃向下哗哗流着,把窗外的霓虹灯映的一片朦胧,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两具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还有没完没了的喘息声。 4、脖子上的草莓
“我要来了,宝贝。”
“快用力夹紧我的大JB。”
“老婆,老公射你B里好不好?”
魏辰源跪在床上,抬着我的双腿,一边骂着脏话,一边疯狂的抽插着,两只松垮的蛋蛋吊在阴JING下面来回荡着秋千,毫无节奏的拍打着我的股沟。他脸涨得通红,满头大汗,眼睛里却是欲火中烧。他不知疲倦的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拼尽力气像要把我塞进他的身体。汗水沿着他的脸颊流下来,滴在我的身上,痒痒的。我摸到他的后背和臀部一片潮湿,手几乎没有办法在上面借力。我轻轻把指甲嵌入他的肉里,配合着他动作来回推送。我的身体越来越享受他JB带来的快感,原本的干涩疼痛现在只剩下润滑舒适,甚至整个身体的神经都被他调动起来,变得异常灵敏。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在我体内的bao皮一点点上翻到冠状沟,然后露出gui头的细微变化。"
他似乎有些累了,整个人顺势趴在我的身上。他喘着粗气,和我贴在一起的皮肤又湿又粘。魏辰源如饥似渴的和我接吻,舌头慌不择路的在我口中乱窜。我尝到他口中有淡淡烟草的味道,虽然他吃了口香糖把它遮住了,但这会却十分明显。我我抱住他,双腿盘在他的身上,任由他乱亲一气。酒店天花板上的烟感探测器闪着红灯,我脑海突然浮现出一个不该在这时出现的念头,姐夫现在在做什么呢?
魏辰源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即使现在床上的他头发蓬乱,神情狰狞。他肩宽腰细,身材挺拔,一头黑发又厚又密,两道剑眉下是一双充满活力的大眼睛,他的嘴唇饱满红润,皮肤光洁,一双雪白的牙齿笑起来格外吸引人。如果没有和他上过床,很少有人能够想象到他是这样一个放荡的人。生活中的魏辰源待人接物永远是彬彬有礼,爸妈老师同学眼中的好孩子好学生好朋友。直到我俩第一次上床,他原形毕露,并成功拐带着我一起在床上说脏话。他的座右铭是:穿着衣服在人前做人是件很辛苦的事,所以在喜欢的人面前就要脱掉衣服尽情做个禽兽。
我故意菊花一缩一缩的夹紧他的JB,魏辰源不甘示弱,JB在我体内用力一挺一挺,两人谁也不动,乐此不疲的用各自器官的本能反应和对方较劲,像两个淘气的孩子。他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
“赵阳?”
“嗯?”
“没事,就想叫你一声。”
我看着他,看着他的眼中的我,突然间鼻子一酸,眼泪上涌,在眼眶里打着转。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特别难过。也许痛快的分开,就像喝下一口烈酒,后劲十足,而那份痛楚此刻我才切身感受到。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还爱他,那些眼泪没准只是单纯的为自己终究还是臣服于肉体的欲望而难过,又或者只是想要给自己加一些戏让对方觉得我旧情难忘。魏辰源看着我的眼睛,不说话,就那么盯着,他缓缓摇了摇头。我别过头,不敢再和他对视。
一道耀眼的闪电划过天空,照的整个房间亮如白昼,紧跟着雷声轰鸣,暴风骤雨接踵而至。
魏辰源好像得到了新的暗号,又重新动起来,比刚才更猛烈,更快速,更残忍。我感觉像有一根滚烫坚硬的铁棍在体内乱捅。他的骂声,我的叫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他JB插在我菊花里抽插的“噗嗤噗嗤”声,混和着哗哗的雨声,错乱的交织在一起。渐渐的,一股尿意袭来,他每插一下我的尿意便多一分。明明就差一厘米就到了马yan,可是下一秒又沉了下去,再下一秒又重新涌上来,如此循环往复。那种感觉难以用语言形容,就好像有某个地方特别瘙痒难忍,可是你却没有办法准确感知到它的具体位置,继而浑身都跟着一起饱受折磨。
“不行,我要射了好像!“
”停一下,太难受了!”
我抓住魏辰源的手臂,发出求饶似的哀叫。他听到这些话却似乎更兴奋了,不仅不停,反而继续加速用力。我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咿咿呀呀的骂他操你妈b,但话根本没有办法说完整。 我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在收缩,汗毛根根倒竖,我甚至觉得下半身完全失去了感觉,JB、菊花都不是我的了,大脑对它们完全失去控制,我拼命的呻吟尖叫,放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解脱出来。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我感觉有液体从gui头溢出,先是一滴,又接着一股,后来便停了下来。小腹有一条线连着尿道口又疼又痒,精液似乎即将喷薄而出,似乎又永远不会射出来,胀的格外难受。我感觉生不如死。
“闻一下Rush宝贝,快!我们一起射!”他命令我。
我别过头,勉力抬起胳膊拿起床头的小黑瓶,小心的吸了一口。
“再吸一口!”魏辰源喘着气喊道。
我摇摇头,这个浓度太高,刚才他突然给我灌入的那一口,让我心有余悸。魏辰源一把抢过,放到鼻孔前,左右各吸一下,然后放到桌子上。
血液很快涌向大脑,兴奋感一浪盖过一浪。我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是如此粗壮,急促。我扭动屁股,迎合着魏辰源。他一双手牢牢扣在我的胳膊上,一会看自己下面一会又看我,如同一个战场上杀红了眼的恶魔。两人默契的十指交叉,他的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变得苍白。"
“老公,C我,用力C我,C死我!”
“老婆,我要来了,老公要射了。来了,来了……”
终于,闸门被打开了,我大叫一声,精液像喷泉一样咕嘟咕嘟的从马眼里流出来,沿着gui头一路向下,流过包bao皮,阴jing,最后流到阴mao里,又湿又粘。我终于舒服了,死里逃生劫后余生一样快活。魏辰源跟着低吼一声,我感觉后面一热,伴随着他大腿的一阵抖动,精ye一股接着一股射进我体内的套套里。他并不停下,而是依靠最后冲刺时的惯性继续在我体内抽插,一下比一下更深。每深入一下,他便“嗯”一声,声音却一声比一声小了。
魏辰源呼哧呼哧喘着大气,好像话都说不出来了。他颤抖着抬手扯过床头纸巾,先替我把身上擦干,然后才拔出套套,打个结扔进垃圾桶,他的JB上全是粘液,已经半软了,他胡乱擦了几下草草了事,躺在床上呈大字型。我躺在他的肩膀上,他一把将我搂过去,轻轻亲吻我的额头,脖子,肩膀。他额前的发梢全湿了,滴着水。窗外,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
收拾好战场,我和魏辰源去楼下找吃的。
走进电梯,手机上面显示有条微信信息,我突然有种按耐不住的冲动,连忙打开微信,结果只是一条公众号推送。
“怎么了?在等老相好信息?”
“我老相好不是你么?”
他笑嘻嘻的看着我,趁机抱住我的头在我脸上猛亲一口。我正要打他,电梯门打开,有人走进来。我和他拉开距离,他开心坏了,冲我像个孩子似的挤眉弄眼。幼稚!我冲他做口型骂他。
两人选了一家很清淡的中餐馆,人不多,很安静。魏辰源让我先点,当我把菜单给他时,他迅速浏览一遍,皱皱眉。
“我记得你不是爱吃铁板茄子吗?怎么不点。”
“是吗?”我假装没看到,一脸惊讶的盯着他手指的图片,“噢,没留意,那就点吧。”
其实,我翻菜单时看到了,犹豫了一下没点。我发现和前任约饭,大家彼此的拿手好戏之一就是点菜,总会有人来一句:你不是喜欢吃那什么吗?以此为自己塑造一个分开仍旧深情不忘的人设形象,但他却不知道人的口味是会变的。
“你喜欢北京吗?”他问。
“还可以。”,
“那我来北京陪你吧。”
我吃了一惊,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
“当初分手后,我想了很多。我觉得我如果真的爱你,就应该愿意为你妥协。问你个问题,我们现在最起码还算朋友吧。”
我点点头。
“其实你猜对了,毕业那会我们一直吵架,我有点心烦。刚好那个学弟在追我,所以。”魏辰源突然打住,抿着嘴看着我,似乎在考虑该怎么措辞才比较合适。“后来,他约我去吃饭,在厕所里,他给我口了……但我没和他睡过,真的,你相信吗?”他的声音到后面越来越无力。
这是他的风格,他一向热衷这些下流场所,因为会更加刺激他的兴奋。我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那个学弟和他躲在卫生间里的场景。那是一间商场少有人去的厕所,两人偷偷摸摸,一个先进去,另外一个站在外面若无其事的假装的等人。魏辰源选择了最里面一间,然后发信息告诉学弟位置。厕所还算干净,只是马桶边缘有些尿渍,是精ye也说不准,不知道是哪个厨房的服务员一时兴起留下的。逼仄狭小的空间里,学弟兴奋的看着自己追逐已久的男神,想要凑上前亲热。但魏辰源不愿和他接吻,只会二话不说的解开自己腰带,把JB插进那个那小子嘴里,兴之所至,还会用JB抽打他的脸。学弟一脸享受,终于可以在男神毕业前给他口一次了。他跪在地上津津有味的吃着,口水横流。外面偶尔会有人进来撒尿,当有脚步声靠近,他们会默契的停止动作,等看到门口下方那双脚离开,他们又会尽情释放。学弟一定想让他爱慕的男神在厕所里cao自己,套他都准备好了。但魏辰源拒绝了,他会笑着告诉学弟下次,然后哄他,说乖。学弟不知道他的学长啪啪只在房间里进行,这是他的习惯,公园、厕所、车上,只能口交。魏辰源会把精ye射在他的脸上,学弟内心一定十分兴奋,当滚烫、粘稠、腥咸的精yr射在弄的他头发、眼睛,鼻子上到处都是,他还不满足,他会把对方JB上残留的精ye全部舔干净,吃进嘴里,因为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也许仅此一次的,从男神体内流出来的精华,他要牢牢记住这个味道,吃下去它就会和自己融为一体。而魏辰源在射出的那一刻感到一阵空虚,他有可能会想到我,也有可能不会,但不重要了,他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了。
餐厅里的客人有的已经开始离开,邻桌一对老夫妻正在结账,老太太小心翼翼把剩下的每份菜播到打包盒里,老爷爷在一旁不耐烦的把打包盒放进塑料袋,他埋怨老太太太会过日子,老太太却嫌弃他就知道浪费。两人被岁月侵蚀的脸上透露着安详的神情,那是他们对时间的妥协。
“我相信。”我收回目光,坚定的回答魏辰源。不得不承认,最初听到的那一刻我多少还是有些难受的。但幻想到那一刻,我竟然发觉自己还能硬起来。我有一种冲动,一种想要立刻爬到他裆下,将他的裤子拉链拉开,给他口交的冲动,我也要像那个学弟一样疯狂的吃他的JB。但不是躲在无人的厕所,而是当着大庭广众。
“对不起。”魏辰源说。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们已经分手了。”
“阳阳,我们和好吧。我知道我错了。“他伸出手覆盖在我的手背上。”你现在不答应也没事。我会像从前一样把你追到手。”
“胡扯,明明是我追的你!”'
其实我差点脱口就答应了他,但我知道破镜重圆很多时候不过是重蹈覆辙,而且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还像以前那么爱他。我把手抽了回来,服务员走来走去,也许是我自己做贼心虚,我总觉得那个上菜的小男生在一直盯着我俩,他左耳戴着一枚耳钉,如果姐夫看到一定也会怀疑他是gay。
“你能帮我个忙吗?”我突然想起一件我在路上一直努力想要想起的事,隐隐觉得很重要,但一直到刚才都没想起来。
“你说。
“我知道你人脉广,你能帮我姐夫找份工作吗?”
“你姐夫?他是做什么的?”
我把姐夫大致的情况告诉魏辰源,他点点头,说可以帮着去问一下,还特别设置了备注提醒自己。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卑鄙。
“吃饭吧。”魏辰源用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到我的盘子里。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客厅里的灯已经熄了,灯光从姐夫和表姐的主卧副窗透出来。我想起今夜表姐是夜班,应该只有姐夫一个人在家。
“赵阳?”姐夫在房间里叫了我一声。
我站在门口,犹豫着,想着是不是要去见他。最终,我还是敲敲门走了进去。姐夫正一只手撑着脸躺在床上看书,另一只手在我进入房间的时候快速从嘴边拿开。从封皮看,他看的应该是我的那本《笔花钗影录》,因为床是靠着墙的,就在门口,姐夫两只结实、宽厚而性感的脚正对着我,大约有46码,一只脚正悠闲的搭在另一只的脚踝处,轻轻的摇晃着。他的脚踝很光滑,小麦色的脚面青筋毕露,只是脚跟处有些粗糙。但脚趾却生的和手指一样指节分明,每个脚趾上面都零星长了几根汗毛,指甲剪的干干净净,像一颗颗光滑的鹅卵石。他的大母脚趾不时引导着其余四根脚趾弯腰鞠躬,接着又突然重新弹开,随后恢复原状,整齐的列成一排,疏密有致。我虽然不是一个恋足癖,但还是觉得这双脚十分漂亮。
“你的书在我这。”他冲我晃晃那本书。“你下午不在,就去你房间拿了一下,告诉你一声。”
“好,你看吧。”,
“谢谢!”他把书合上,盘腿坐在床上,牙齿咬着下嘴唇,又盯着我看。“疯那么晚?”
“没有,跟朋友吃个饭。”
“早点休息”说完,又躺下了。我跟他说一声晚安,退出来。门即将关上的瞬间,姐夫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你脖子!”
我感觉有些不妙,跑去卫生间开灯照镜子。果然,魏辰源在我脖子上种了几个大大小小的草莓。 太棒了辛苦楼猪咯 很不错 继续~ wangjinro 发表于 2024-9-22 11:25
太棒了辛苦楼猪咯 很不错 继续~
喜欢就好! 1个大茄子 发表于 2024-9-22 19:05
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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